《双面王爷绝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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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王爷绝世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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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去漓山,欲缓解冰雪暴涨之势。可惜,即便快马加鞭,最终还是阻止不了铺天盖地的雪水涌入漓江。眼看着滚滚的江水就要冲破堤坝,先帝痛心疾首当场呕血。突然,奇迹发生了,两条浑身碧蓝如大海的锦鲤从江底越出水面,灵活地钻进了两丈来高的水浪之中。片刻,呼啸的水浪沉了下来,不久便不见一丝波澜。先帝大喜,立刻遣人仔细地泄了多余的江水,自己则虔诚地跪在了江边,衷心感谢蓝鲤的救国之恩。许是那对锦鲤能通人性,居然又浮出了水面,欢快地在先帝眼前跳跃。先帝会意,兜开衣襟朝锦鲤走了过去,刚一走进,锦鲤便毫不犹豫地跃入了先帝的怀中。
  先帝又喜又惊,感激上天钦赐国宝,便用蓝色琉璃缸将锦鲤小心运回宫中。不仅奉蓝鲤若神明,更是以蓝鲤为国号,世代相传。
  这对锦鲤足足在宫中呆了三百年有余,却不曾产过一子,也不曾有过微恙。反倒是蓝鲤王朝一直风调雨顺,从未发生过任何洪涝灾害。因此,整个蓝鲤国子民也对蓝鲤敬畏非常。

  ☆、第35章 盗窃圈套

  眼下,雄鲤失踪,兹事体大,闹不好就会引火上身,各位大臣听得此言,一个个如坐针毡,额头直冒冷汗。
  果然,冥武帝闻言顿时面如土色,失了方寸,拍案暴怒吼道:“混帐!来人呐,给朕迅速包围整个皇宫,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贼人给朕找出来!”
  “慢着!”冥洛阳出声阻止了侍卫,上前安抚武帝道:“父皇请息怒!此刻离雄鲤失踪不过一刻钟,那贼人短时间内万万也逃不出去,父皇不如先审问一下昭阳殿的人,说不定,这里面另有隐情。毕竟,不是谁都能随意进的了皇宫,除非……”别有用意地斜睨了眼面无表情的冥洛夜,冥洛阳适可而止道。
  冥武帝是个聪明人,听到此话心中也是有计较,遂恢复了几分理智,冷静吩咐:“来人,把昭阳殿一干人等通通给朕带过来,朕要彻查此事!若发现当中有人与此事有关,朕,绝不轻饶!”
  冰冷彻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惊得做贼心虚的几个人不禁打了几个冷战。花解语美眸轻眨,终于了然。原来是这么个陷阱!不过,今夜,到底是谁设计了谁,那可就不一定了。
  须臾,侍卫们押了昭阳殿一大批人过来,除去带头两位头破血流的侍卫满脸愤怒与自责之外,其余人均是战战兢兢,蒜泥般地瘫倒在地。
  “今夜何人当值,又所见何人所遇何事,都给朕速速招来!”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武帝声色俱厉。
  “是属下二人在门外守护!”满头鲜血的两位侍卫跪直了身子,一字一句道,“今夜属下二人只见过一位身穿白衣面带白纱的小姐和一位紫衣的丫鬟之外,并无他人!”
  花言昭闻言大惊,急急地抬头,见众人神色诡异地盯着语儿和织锦看,心中焦虑,动了动唇欲说些什么,就听得上方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皇后娘娘玉手轻指着花解语的方向,柔和却不失威严地问道:“你们说的那人可是她?”
  二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一眼,便斩钉截铁地回答:“回皇后娘娘,正是她们俩!”其中一个侍卫还愤怒地补充道:“起先这位小姐过来问话,属下们见她举止文雅,气质可佳,遂对她放松了戒备。她们得了我俩的话便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哼,没想到,不过一会儿,她们居然又返了回来,趁属下们毫无设防的时候便用石头将属下二人砸昏……”
  花言昭绝对相信自己的语儿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这侍卫言之凿凿,句句对语儿不利,底下众人更是如避蛇蝎地远离了语儿,他岂能再置之不理。遂急急地起身上前,行礼澄清道:“皇上,臣**解语乃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岂有能力伤了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此事一定另有隐情,还请皇上明查!”
  “呵,花将军,你难道没听清侍卫所言吗?他们是被迷惑了的,继而不备被人得手的。谁说弱女子伤不了高手?这英雄还难过美人关呢!再者,将军你这是有意混淆皇上的判断力吗?”说话的是丞相胡维生,几十年来,他一直与花言昭政见不和,在朝堂上难免唇枪舌剑,这次逮到机会他还不狠狠踩花言昭两下。

  ☆、第36章 合伙陷害

  怒视了眼胡维生,花言昭对着武帝恭敬地鞠了个躬,语气肯切道:“臣不敢扰乱皇上的判断,只希望皇上能够给**解释的机会。况且臣相信**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不忠不孝不义之事,否则,臣自甘以死谢罪!”
  冥洛晨也觉得此事有蹊跷,更绝对相信花解语的为人。虽然见冥洛夜神色如常地纵观着全场,无丝毫表示的意思,可是冥洛晨知晓他定是比他更相信花解语,所以才一言不发。只是,花言昭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父皇表情仍不见松动,恐怕是在怀疑什么。冥洛晨开口打破僵局缓缓道:“父皇,事已至此,我们何不听听七小姐的解释呢?”
  “对呀,父皇,就算凶手真是她,那她也跑不了。我们就听听罢,免得冤枉了好人!”冥洛曦心中也甚焦急,在一旁帮腔道。
  冥武帝收回方才一闪而过的怀疑,犀利的双目灼灼地打量着花解语,见她盈盈的双眸毫不避讳地直视着自己,如水的眸子里沉浸着坦然与镇静。武帝心底一惊,不由得对花解语生出几分好感,心中因蓝鲤失踪而诱发的戾气竟奇迹般的消了下去。敛去眼中的锐利,冥武帝神色威严,缓慢开口:“花解语,朕问你话你要据实回答,若有丝毫隐瞒,朕绝不轻饶!”
  花解语镇定自若地走上殿中央,款款地福了个身,声音细腻如出谷黄莺:“是,皇上,解语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任何欺瞒!”
  满意地点了点头,冥武帝问道:“宴会初始你出了太和殿,是去往何处?又为何前往?”
  美眸轻扫了眼一脸胸有成竹的花书妍,花解语淡淡解释道:“解语去了太阴殿,因得收了太子妃姐姐的口信,说有要事相商,所以解语依言前往了。”
  花书妍看着众人投过来的疑问目光,无辜地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道:“七妹妹莫要说笑了!今夜所有人均要在太和殿入席,姐姐怎得会明知如此,却邀妹妹前往无人的太阴殿呢?这岂不是有失皇家身份!”众人一听,纷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同样讶异的花解语回头指了指角落里的绿衣丫鬟,疑惑轻问:“不是姐姐着她来请解语的麽?”
  被点到名的丫鬟猛地打了个机灵,连忙惊慌失措地否认:“七小姐,奴婢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裙摆上有脏污,并不曾传过这种话,你为何……”说着说着还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众人见状,一个个谴责的看着花解语,眼中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
  “父皇,不用问了,现在太子妃和丫鬟都证明这花解语在说谎,两个侍卫的伤和证供更是说明了一切,这摆明就是花解语伤人盗鲤在先,欺君犯上在后。请父皇定夺!”太子原本以为这事与冥洛夜脱不了关系,这才阻拦了父皇搜宫的举动。没想到,现在矛头居然都指着花解语,其中还牵扯到自己的正妃,他再蠢,心中也是知道花书妍那点心思的,遂急急断下结论。

  ☆、第37章 剑拔弩张

  重重地搁下手中的酒杯,冥洛夜双目不含一丝情绪地扫了眼众人,低沉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从薄唇中吐出:“行凶须得有行凶的动机,这花家七小姐到底为何要冒此大险去盗对她毫无用处的锦鲤?本王甚是好奇。”
  冥武帝闻言,震惊不已。没想到,一向惜字如金事不关己的夜儿今日居然会浪费唇舌说出这番看似随意实则袒护花解语的话来,看来这当中有他不知道的秘密。想到此处,冥武帝心中一喜,一丝希望涌上心头,或许……
  冥洛阳没有多想,只当他存心跟自己作对,遂没好气地讽刺道:“七弟身为蓝鲤国的夜王爷,想来也不怎么体恤民情,居然不知道这百姓间流传的歌谣。坊间歌曰:蓝鲤国,蓝鲤活;三百年,日月长;**华,纳灵气;医百病,治万伤。”冥洛阳自认为学识渊博的吟诵着歌谣,脸上满是得意。末了,轻蔑地乜了眼花解语,嘲笑道:“京城无人不知花家七小姐脸伤狰狞,面貌丑陋。而这蓝鲤又有如此传闻,偏得正是花解语出去之后蓝鲤才失踪了,盗鲤医脸这个动机加上如此多的巧合和证据,难道还证明不了——她,花解语,就是凶手麽?”冥洛阳句句紧逼,一字一步狠狠地逼近花解语。
  冥洛夜闻言,嗤嗤地低笑起来,一字一句不容置疑地说道:“这个动机,永远不会存在,本王以人格担保如何?”想她对他送的千年玉藕都弃之如敝履,怎会看得上这百年锦鲤!想到这里,冥洛夜眼神微黯。
  众人听到冥洛夜的话,无一不诧异震惊:这夜王与花解语到底有何渊源,竟让他这般作保?花言昭虽然也是满心疑惑,但此刻对冥洛夜的感激却压倒了一切。冥武帝听闻此话,心中的想法更加确定,眼角不觉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笑意。皇后凤眸微沉,略过一阵快得让人难以察觉的心思。而一直痴痴看着冥洛夜的璃妃娘娘,美眸中则闪烁着欣喜的泪光。花家众人,除了看清事实的花诗韵咬牙诅咒之外,其余悉数如坠云里雾里之中。只有花解语,清楚地捕捉到了冥洛夜眼中快速闪过的黯然,眼睑微垂,花解语平淡如水的心里不禁起了一丝波澜。
  正当众人处于震惊之中无法自拔之时,就听花意浓难以置信地小声自语:“七妹妹前几日问过我蓝鲤的传闻是否可信,我随口应了句是,难道……”像是突然惊觉到自己失言,花意浓惊慌失措地解释:“没……没什么,意浓刚刚胡说八道而已,诸位不必放在心上!”
  冥洛阳岂会放过这番本就故意的说辞。既然他冥洛夜要护着花解语,那么他偏偏不让他如意。遂趁势大声追问道:“六妹妹说花解语曾经向你打听过蓝鲤之事,当真?若是查无此事,六妹妹可就有危言耸听的嫌疑了。六妹妹……你,要小心回答呀……”带着几分威胁,冥洛阳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花意浓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楚楚可怜地嗫喏道:“意浓……意浓只是听七妹妹说,若是有了百年锦鲤,她就可以医好脸上的伤,并没有说她是……是凶手。”

  ☆、第38章 巧妙回击

  花言昭火冒三丈地怒视着花意浓:这个逆女,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这明显是要置语儿于死地。
  看了眼花言昭一副恨不得撕了自己的样子,花意浓恐惧地缩了缩身子,后又想到他这一切都是为了维护花解语,心底的恨意便噌噌地直往上蹿,瞬间便克制了一切惧意。挺直了身子,花意浓摆出一副问心无愧的大义灭亲之态,气的花言昭热血上涌,脸色通红。
  “父皇,一切都很明了了。这花解语为治脸伤,铤而走险盗走蓝鲤,如今人证动机俱在,请父皇依法将花解语处以极刑。”冥洛阳单膝跪地,一副大义凛然之姿。
  花言昭惊恐地后退了两步,颤微着身子要上前求情,就被花解语伸出的右手挡住了去路。轻柔地捏了捏花言昭的手臂,投给他一记请勿担心的眼神,花解语直直地看着冥洛阳,不解地问道:“请问太子殿下,您所说的人证在何处?”
  冥洛阳气极反笑道:“别给本太子装傻,这两位侍卫言明是身穿白衣面带白纱的女子和紫衣丫鬟打伤了他们,这不是人证又是何物?”
  花解语低低地轻笑出声,明如皓月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分别看了眼武帝和冥洛阳,花解语不甚求解地反问道:“若说穿了跟解语一样衣服的人都可以当成解语,那是不是可以说,穿上龙袍的就是天子呢,太子殿下?”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气,暗叹花解语胆实过人才思敏捷。居然敢拿这般忌讳的话题做比较,却又四两拨千斤巧妙地驳回了太子的逼问。当真是高啊!
  冥洛阳面色突变,一脸惶恐地偷瞄了眼冥武帝的反应,见他并无发怒的征兆,这才松了一口气,恨恨地剜了眼花解语,一时难以反驳。
  冥武帝赞赏地点了点头,心中对花解语是愈发满意。此番失窃事件必然与她是无关的,他且静观其变,定能发觉更多的惊喜。想到此,冥武帝干脆敛去一切思绪,好整以暇地坐在龙椅上看戏。
  冥洛夜唇角微勾一抹弧度,心中彻底朗然,对花解语不禁又多出了一种感情。冥洛晨和冥洛曦更是毫不掩饰眼中的敬佩,双双笑得粲然。
  花意浓见花解语轻而易举地扭转了局面,心有不甘,银牙几乎咬碎。慌乱地瞥了眼田氏,待看清她眼中的意思时,便掩嘴重重地咳了一声。
  突然,跪在人群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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