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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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的天使-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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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落满了五颜六色,。。。。我把他的小星星放在手里,仔细瞧着,竟然比我的还要精致小巧。。。。。
  。。。。。。。。。。。。。
  叮铛,放学铃终于算打了一遍。
  “喂,你说,头发上是不是没有细胞”
  “否晓得”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那我玩你头发的时侯,每一次你都没发觉。”他痞痞一笑。
  “啊,你有碰过我头发吗?”我讶异 。。 
  “笨蛋,先走了。”他健步如飞。。。
  这就是我的后桌,莫泽聪,有点内向。总是默默地无语。所以大家都叫他“阿莫”。自从上次校际联赛,他作为唯一的初一新生与学长们一起挑赢外校一战之后,他就声名大躁了。每天下午,左脚一出校门,右脚就进篮球教练的训练队了。我其实不知道他的风采为哪般,两位哥哥也打球,但我很少去学校的篮球场。哥哥一出校门,就有兄弟们汇合,密谋大事去了,所以我只是每一天和同学一起安安份份地回家,然后认真写作业,争取班里的第一名。
  这臭小子大概最近总是偷偷弄我头发,怪不得我会觉得头发无缘无故就打结了。
  不过,他还挺谦虚,虽然顶着被女生无限封为“流川枫”的光环,依然孰视无睹。但我想,他心里一定在偷着乐,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有时候,他总是默默地就笑出声来。我回过头,白他一眼。有病,没事,有什么好高兴的。。
  其实,凭良心说,他的五官还是有那么一点耐看的,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类型。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就一星半点的梨窝。我有时候就问他:“你妈是不是没给你吃饱啊,总是面有菜色,又肌瘦的。”“扑哧,我一顿能吃很多!”我想起开家长会的时候,他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是胖胖的,我叫那个心宽体胖。“你一定营养不良。。太瘦了知道不,风一吹就倒了的竹竿。”‘小姐,当心一下自己吧,胸部发育了没,来大姨妈了没。。?”我脸倏的一红,转过头,不再理他。他大概也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
  就这样过了三天,我们都没有说话。。
  不过,这并不阻碍着他现在的势头,他收情书收到手软。。  我真纳闷,那些女生怎么那么主动,也没见着他就会回啊。不过,我猜他肯定是会看的饿,一封一封的欣赏。如同,源源不断的流水,一到中午,负责拿班级信件的同学,都习惯性地往他桌上一仍,信上都没贴邮票,是本校女生们的手笔呢。。
  。。。。。。。。。
  星期五下午放学,我刚走出校门口,一个混混摸样的学生,骑了辆小摩托,“上来吧。枫哥,叫我来载你。”我觉得他面熟,恩了一声,便往上爬。突然,直觉得有人扯了把我衣服。
  一看,是阿莫,“你要带她上哪去?”。
  “没事的,他是我哥哥的朋友。”我解释道。
  阿莫扯了那人的学生证,然后说了声你自己小心。。车子便飞弛了出去。
  溜冰场,大人口中坏孩子去的地方,灯光摇弋,人潮涌动。我看着有的人染了黄色的蓝色的头,三五成堆的。远远的,刘金城叼着一根烟,摆着他的pose,酷哥一身黑色,邪魅得像吸血鬼。他似乎天生就是一个年轻的国王,无论怎么站每一个角度,每一个姿势,都是那么风度翩翩。我可以想象,他每天清晨起来刷牙洗脸刮胡子的样子,甚至拧毛巾的动作应该都随时随地像是明星在拍照片。金城向哥哥做了个OK的手势。哥哥去跟他击了个掌。“。
  “ 枫哥,这么晚才到啊,呦,这个就是小妹妹啊,这么嫩的。”讲话的是一个太妹模样的姐姐,头发盘得高高的,穿的很时髦。。
作者有话要说:  

  ☆、生日

  “金毛翎,就你们几个?” 
  “呦,枫哥,姐们7,8个可都叫出来了啊。。。你这不是把我们都当隐型人嘛。。”
  “菲儿呢?
  “怎么,得罪了我们姐们,又掂念着了?”金毛翎从金城那借着火点着了烟。、
  ‘少废话。。。’
  “那边呢。。。。。”金毛翎吐了口烟圈,眼神越发迷朦。
  前台旁边
  果然立着一个秀颀修长的女孩儿,双手抱肩,干练而有气质。她正在和一个社会青年模样的大龄女子讲着什么,意识到我们的目光,转过身子。随手和她的朋友招了个手bye,便徐徐往这边滑来,如同那画中人物一般,我看着她那一对深深的酒窝,巧笑倩兮依旧。
  “你妹妹?”她捋了捋长发,脸蛋越发显得漂亮。
  哥哥:“陈菲儿,菲姐姐”
  我乖巧地叫了一声。
  后来,我才知道,陈菲儿和金毛翎都是学校出了名的五朵金花。初三的。陈菲儿和哥哥是同班同学。初二还有一个,初一有两个。一个叫尹丽飞,一个张雅绮。张雅绮长得挺漂亮的其实,在同一届中名声却很不好。后来被搞大了肚子,勒令退学,传得沸沸扬扬的。不过,张雅绮并不以为意,她的中华哥哥发誓非她不娶。这应该就是太妹必备的基本心理素质吧。。以前只听闻初一七姐妹,按理说,这个五朵金花应该才是学校的正式太妹组织。首先,她的成员是从每一届抽一,两名接班。再说,背后的靠山也硬。哥哥就是一个。陈菲儿在初三那一届非常有名,我们这届就知之甚少。但是,她在自己班里深受排挤,起因是伸手扇了一个新来的老师一耳光。大概是那女老师骂了她小太妹,婊子,什么的。。。这事成了众多女生不愿接近她的借口,也让大家都怕她。不过,她跟哥哥出双入对,并不觉得寂寞。
  其实,我对她很有好感。无论她外表有多吊,有多强硬,面对我,总会亲热地捧起我的小脸,“包子的妹妹。”我问他为什么哥哥要叫包子,菲儿说,我给他取的,只是我一个人叫着玩的,大家都叫他枫哥。
  我觉得菲儿的外表和她的性格不像。有时候,静静地看着她,就是一个真正的淑女,完全看不出来,她是那种混的女生。。。。。。斯文,苗条,优雅,清秀,古典型佳人,完全是男人心目中的理想。。他和哥哥简直就是罗密欧和朱丽叶。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其实,她浑身上下散发的淑女和太妹的混合气质让她看上去很吸引人。
  。。。。。。。。。。。。
  最近很流行谢霆锋。
  我徜徉在CD店里,满大片的宣传海报,酷酷的脸套着耳机。可惜,我对他不怎么感冒。。班里的女生下课时老爱谈到他。可能是我的思维有点落伍。我还沉浸在小虎队,林志颖的思维中呢。我不知道流行音乐已经慢慢转入香港的鼎盛时期。
  不过转着转着,一个念头突然钻出了脑子。
  莫泽聪的生日好像只比我早2天。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我是不是应该跟他说声生日快乐?。。额,要不送他一张谢霆锋的CD。。。他好象说过喜欢他。。。
  回到学校的时候,我就瞅着他发困前一秒,摊出宝物。
  “喂,这个送你。。”
  “你怎么知道我要,我喜欢的又不是他。。”
  “啊。。。不是吧,那你喜欢谁啊”
  “小谢的歌还不错。恩。算了,我收了。。。。”
  我看他心情不错,就又回过头。
  “对了,祝你生日快乐。”
  “你也一样啊”他接着说,“原来你还记得。。”
  我看着他的梨窝浅笑:“你少自恋了,那是你幸运的比我早一点点的原因。”
  “其实,阿莫你也可以去当明星呢。。”我由衷的说出这句话。
  他大概被我的话汗倒。愣了几秒。。。。
  “有么,你也觉得我很帅么。。。” 
  “不是,我觉得你有一种偶像的天份。这个跟帅无关。。。。”我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着,“对了。。。。还有,就是我生日的时候想请很多同学去我家,你来吧。。”
  我终于发完最后的邀请。
  “恩”
  少年清逸的目光笃定地向我点点头。。 
  。。。。。。。。。。。
  我的生日是12月25号。也就是神一样的圣诞节。
  哥哥的朋友们借着这个借口,上我家疯玩。
  我的同学女的来了很多,尽显小粉丝本色。
  气氛很好。
  金城负责放歌,组织跳舞。哥哥负责水果,茶点供应。那帮哥哥的兄弟们就聚在一张桌上打牌。可能天气冷了,大家都喜欢多聚在屋里凑凑热闹。
  小花痴们纷纷缠着刘金城和哥哥唱卡拉OK。。
  这哪里还是我的生日会,俨然可以媲美无印良品的歌友会。
  。。。。。。。。。
  干脆和阿莫两个人跑出去。。。
  我们去逛夜市,吃油炸的点心,青草糊。圣诞的气息真的是只有在街上才能感受的到啊。。。满大街的圣诞老人,雪绒花。。。。。
  “丫头,你还没吃饱啊”在我扫了最后一根小肠卷的时候,阿莫开始调侃我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粉嫩,你柔弱的我都不敢握你的手。。。怕一捏就碎了。”
  “你说的我都汗颜了,我又不是淑女,你不知道我哥哥的女朋友那才叫柔弱无骨呢。。。”我说着这句话,。。。怎么感觉她好像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头了呢。
  我看见菲儿了。。。就在几十米外,她好象身边有人,笑得很灿烂,不过也只是一晃而过。。。。我追出去,想和她打招呼,去发现刚刚一幕又不复存在。。
  “怎么回事。。。”阿莫追上来,抓住我的手。“人那么多,你乱跑,等下我找不到你可怎么办。。”
  “我好象看到她了。。哦。。可能看错了吧”我又觉得有点不确定。
  “相像的人很多的。傻瓜。。。。走吧。出来久了,你哥担心我把你拐跑了。”
  。。。。。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伸双手。在前面开着路。
  我看着他纤细的背影,好像他又高了一些,“喂,前面的那位,你吃那么多,居然还这么瘦,还要这么高,小心风一吹就倒”
  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等我。
  “喂,你多高了。”我翘首问他。
  “170多吧”
  “怎么可能,你都快和我哥一样高了。。”
  “我以后会比他高的。。相信不?”
  “吹牛,我哥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人了”没说完,就先不争气的打了个喷涕。
  转而又被一层温暖物给包围了,。。
  “瞧好了,我也不赖啊”。。。
  是阿莫的外套。。。
  我无言申辩,此时的我在路人看来也许就是一个小媳妇,小鸟依人。。。
  ‘阿莫。。’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叫他一下
  他在前面走着,突然间转过来
  画面在瞬间定格
  一个迎风伫立的少年——…在街头。
  。。。。。。。。。。
  很多年后,我一直清晰的记得
  这样一个灯火婉转的夜晚,这个少年如孩子般纯真的言语。。。
  至少在此刻,他的温柔,只属于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已是8点多钟。忽然意识到可能早读课已经上了大半了。
  然而,头痛欲裂,看样子是起不了了。。。
  。。。。。。。
  我躺在床上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幕,菲儿为什么没有和哥哥在一起呢?
  圣诞节的时候应该是情侣约会的吧。。。我以前不是很懂,可是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对对男男女女,似乎就开窍了。。。可是,昨天,哥哥。。。而且是哥哥提议要给我过个有意义的生日的,他难道不用陪她吗。。。
  。。。。。。。
  不用想太多。我有个习惯,那就是想不通的时候就不去想它,因为船到桥头自然直
  。。。。。。。。。。。
  我就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从窗台上洒进来,感觉被子上都充满了太阳的味道。
  简单地幸福着。。。
  胳吱一声,门开了。。。。
  是哥哥。。。
  他端了早餐进来。
  “早上,本来想叫醒你。看你睡那么香,就多睡点吧。”
  咳咳。。我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怎么这么烫。。。”哥哥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我去买药。你先躺着别乱动。。”他转身出了门外,门又被胳吱一声带上了。
  。。。。。。。
  我感觉浑身恶心,忍住爬下床,去了卫生间,才吐了出来。。。
  感觉胃里舒服很多。
  “快把水喝下。。这里2颗药,来。。”
  看着哥哥手里那药,我嘴里已经苦涩泛滥,哪里咽的下去。。
  我从小怕吃药,宁愿打针也不要吃药。
  眼看吞进醉里的药,就是不肯咽,融化了苦得直掉眼泪。
  哥哥只得认输,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糖出来。。
  “小丫头,就知道你怕苦。。还好我买了这个”
  “哥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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