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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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刑警-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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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下文,他在我脸上吻了下就离开病房,我狠狠擦拭上面的口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 74 章

  一夜无眠,第二天大早晨星还没消退我就迫不及待地给胡老头打电话。办理出院手续,果然还是非胡老头的手下莫属,短短几小时就弄好一切。
  坐在胡老头的爱车上,看着医院白色的建筑越来越远,我无奈叹息,医院是没法待了,因为楼上的陈诗思,也因为昨晚忽然出现的男人。
  陈诗思的身份我没有兴趣,男人的目的我也没有兴趣,对于胡厉行,那晚徐昊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一夜无眠的结果只是让本就乱如麻的大脑更为混乱,心里再次嘲笑自己,恋爱的男人果然都是低智商。
  天开始下起小雨,我靠着车窗透着玻璃看着大街上往来的行人,各色雨伞让灰暗的城市带上色彩,我才猛然记起今天竟然是中秋节。一年一度的中秋,家人团聚的日子,今年的中秋却下着小雨,想必今晚是无法看到月亮了。
  受不了自己伤春悲秋的对着雨景感性,又不是女人,独自烦恼个什么劲。我刑锦不需要参杂目的的爱情,更不需要猜疑的爱情,俗话说疑人不爱,爱人不疑,有疑惑就去找胡厉行问个清楚。我一拍大腿,对司机说:“回胡老头家。”
  自从和我胡厉行确定关系后,他就一直赖在我的小公寓里,很不孝地丢下胡老头孤家寡人。我也许久未去看望胡老头,忽然良心过不去,今天既然是中秋我就买上两盒月饼去看望看望。至于胡厉行,老子没找借口逃避,只是需要时间酝酿,是酝酿!
  刚进胡家大门,欢姨心痛的把我拉到饭桌,接着搬出一盅补品。人参乌鸡汤透着红枣、桂圆和莲子的清香格外诱人,果然还是欢姨的手艺最好。我感动的吃起来,思考着是不是伤好前都在这待着。
  “锦少爷,慢慢吃厨房里还有。”欢姨说着转身偷偷抹泪,许久才转过来,“手,还痛么。”
  看着欢姨心痛的样子我急急回答“不痛了不痛了,一点都不痛。”
  “怎么能不痛呢,十指连心,而且还伤了五个。”欢姨说着眼又红起来,“我知道锦少爷是在安慰欢姨。”
  “不是的,欢姨……”因为怕被笑话,我让医生把我整只左手都包扎起来,看起来确实很夸张,让欢姨那么担心我很内疚,可是现在又不能说出来其实只是伤了小拇指。
  “呀,你看我只顾着说话,厨房还有筒骨淮山花生汤和花鱼汤,我去看看火候,晚上就能喝了。”欢姨自顾自说往厨房跑,我苦笑,看来在这住到伤好我就成胖子了。
  把汤喝完,我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暂时忘却一切烦恼,不是为了逃避,只是想有更好的状态去面对和处理。
  睡梦中香气逼人,我睁开眼看到胡老头坐在离床不远处的太师椅上,旁边的小茶几里放着一壶茶和一碟月饼。以我的视力和嗅觉可以肯定,喝的是铁观音,吃的是白莲双黄。
  “睡醒拉?”胡老头还是老样子,不急不慢地品了口茶才舍得开尊口。
  “嗯。”刚睡醒的迷糊在看到茶几上的食物后完全清醒。
  “以为你小子良心发现来陪我这没用的老头过节,怎知一回来就呼呼大睡。”胡老头抱怨道。
  “我这不是为了养足精神今晚陪您老赏月么。”我嘿嘿一笑,狗腿地说着跑过去叉起一块月饼吃起来,满满的蛋黄真好吃。
  胡老头看着我包得像粽子的左手,微微叹气,还是给我递来一杯茶,看着窗外说:“人家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看今年要十七才圆哎。”
  我不答话,喝了口胡老头递过来的茶又叉了一块。许久后胡老头问:“受伤了,不到我儿子那撒娇跑来这里干嘛,我老头子可不会心痛。”
  “这还不是因为您这家的月饼最香么。”我打着哈哈。
  “你小子拍马屁,总没好事。”胡老头冷哼一声。
  “什么拍马屁,一看就知道是我买的月饼,怎么可能不好吃。”看牌子就知道是我今天来时买的。
  “嘿,这你就错了,这碟月饼可是厉行刚拿来的。”许久不见的精光又出现在老狐狸眼里,可惜我正被月饼吸引没有发现。
  “中秋节儿子回来看望父亲是应该的,我怎么逃到这里呢。”像喃喃自语般说着,想起那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今天就是八月十五,果然躲不过。
  “你也是我儿子。”胡老头果然发现了什么,难得认真说道,“厉行男女通吃我是早知道的,作为一位父亲我以前没有时间教他,现在更没有资格教他。人生是他的,我不予多言。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只要觉得开心我就安心。”
  “可是……”
  “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是谁呀,我认识?”胡老头拍干净手站起来,“去吃饭吧,厉行在下面等着呢。”
  默不做声的吃完饭,我依旧没有勇气提问,胡厉行也奇怪的不说话,只是看到我的左手时紧了下眉。因为下雨的关系今晚真的没有月亮,吃完水果,胡厉行说了声要回去,拉着我就走。
  一路无言,直到回到那套小公寓。
  “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关上门,胡厉行直接问出,是肯定句。
  “我……”开门见山的话我一时无法适应。
  “回答,是或不是。”
  看着他的冷脸我的脾气也上来了,老子凭什么要独自烦恼后还要被你像审犯人似的,便破罐子破摔的回答:“是呀,老子就是在怀疑,老子他妈的就是在自卑,你看我这身板没前没后硬邦邦的,不会做家务有没有特长,连破个案也能一身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思前想后就只有父母的福荫给我避避,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没有什么用。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
  “喜欢就是喜欢,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你为什么总喜欢胡思乱想在这个问题上打转?”
  “应为我怕你和龚炎一样,我不爱他所以无所谓,可是你……”
  没说完的话被忽来的吻压回喉咙,胡厉行把我压在墙壁上肆虐地狂吻着,撕咬着,看来是生气了。
  许久后他放开快要缺氧而死的我,分开一些距离的对我说道:“我爱你并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我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是谁。我是胡厉行,是刑锦下半生的伴侣,不离不弃。”
  类似结婚的誓言让心中的石头落下,我忍不住笑出来,踮起脚搂上胡厉行的脖子说:“我是刑锦,是胡厉行下半生的伴侣,不离不弃。”
  不需要多余的语言,我们只剩下肢体抒发此时自身的感受,最原始的欲望。

  第 75 章

  细微的喘息声加重,胡厉行只是轻吻我的额头,神圣得让人不敢亵渎,只是那双抱着我的狼抓此时正色情地拉我的开衣摆,滑进背后的裤头。
  这不是在折磨人么,我一狠心,右手抓着他的脖子往下拉,双唇重重压上他的,有点痛。我挑衅的对上他有点吃惊的眼,得意地伸出舌头细细舔吻那双同样柔软的唇。胡厉行了然地乖乖张开嘴迎接我的舌,我微微犹豫便进入从没进入过的地方。碰到了一排硬物,是牙齿,回想为数不多的亲吻经验,我慢慢一颗颗地添过。忽然,舌头被一个比唇更柔软温热的东西碰触,是胡厉行的舌头。我羞涩地想退回,却被它缠住,拉回,引导着与它追逐、纠缠。
  当退出时我已气喘吁吁,贪婪地吸进空气,胡厉行得意地伸出舌头舔舔唇:“你还是学不会换气,看来我们需要多加练习。”说着他抽出在背上游移的手,托着我的后脑向他一拉,唇再次毫无间隙地合在一起。
  没有缓过来的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索取,过多的津液被迫吞下,忍不住呼出气息。胡厉行微微松开我的唇却没有离开,咬着我的唇磁性低沉的声音缓缓说了句“就是这样换气”后再次深入。随着他微微离开的动作,来不及下咽的津液从彼此相连的唇中滑下,顺着我的下颚滑下脖子,流过锁骨,继续向下蔓延。
  胡厉行另一只手滑下裤头并慢慢下移,粗糙的指腹抚在细嫩的皮肤上让我无法忽略,本就合适的皮带在多挤进一只手的空间后有点紧,随着手腕手臂的挤进皮带勒在小腹上开始难受。我右手放开胡厉行的头,伸到皮带扣那想解开皮带缓和,可是嘴里的舌头和已探索到胸前两点的手让我力不从心。
  好不容易终于解开皮带,纠缠我那可怜舌头的罪魁祸首的离开让我真正呼吸到空气,分开时相连的银丝断掉贴在唇边还没来得及擦拭,刚松的一口气又被提起,胡厉行在库内探索的手指已来到让人羞于言明的地方,并伸了进去。
  “丫的你急什么!”抗议地对上胡厉行带笑的脸,他没有诚意地说着抱歉,埋在体内的手指是出来了,只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滑过刚才作恶的地方向前摸去,修长的手指竟然抚上了前面的两个……
  我伸手扑倒胡厉行,结果是两人都倒在玄关处,幸好木地板上有厚厚的垫子,而我倒在胡厉行身上。大腿中间的缝隙感觉到硬物,隔着布料传出它的高温,我汗颜,幸好没压断。
  “你打算在这?”胡厉行的一个吻拉回我的注意,不算重的啃咬惩罚我的不专心。听到胡厉行的话我头摇得像拨浪鼓。在门口,就算没有忽然的来访者,隔壁路过的邻居要是听到些什么声音怎么办,我可不敢确定这扇门的隔音效果。
  忽然的天旋地转,等回神时人已在卧室的床上,和那天一样的事情我却不再害怕。
  躺在床上看着胡厉行爬上来,撑着他重量的左手在我肩膀处使床垫向下凹陷,右手开始解他身上的衬衣扣子。我一个翻身,把胡厉行压着并跨坐在他身上,我居高临下地说:“我来。”
  庆幸受伤的是左手,右手虽然吃力但也能解开胡厉行的衬衫扣子,看着慢慢展现在眼前的胸膛,我身上的燥热集中于身下。我再次吻上他带笑的唇,轻轻的,只是唇与唇的碰触,我喜欢那软软的感觉。
  “我一直以为男人身上的肉都是硬邦邦的。”我像一只偷腥的猫,说着又吻了次。
  “其实男人还有更柔软的地方。”胡厉行说着抓着我刚解完衣扣的手按在他身下。
  “你……你个色狼。”高温传来,我吓得想抽回手,无奈被死死抓着。
  “色狼?”胡厉行笑得邪魅,“哪个男人不色,而且你又不是没见过。”
  上次应该是都看过了,可是那时候我喝了酒什么都不记得,清醒的,这次才是第一次呀。
  “皮带。”胡厉行松开我的手,发现我不解的表情补充说明,“衬衫扣子解完了,也该到皮带了吧。”
  “哦。”我愣愣回答,解开皮带和裤扣后,对着拉链迟迟没有行动。
  吸气、呼气,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这不是紧张,明显的是兴奋。胡厉行却等不及了,原本放在床上的双手摸上我的裤头猛地一拉,刚才就被弄得松垮的裤子顺势滑下,露出纯黑的内裤。
  一声口哨:“这回不是蜡笔小新拉。”
  “又不是小孩子。”我大大的微笑,不吝啬地露出两个小酒窝。自从上次被嘲笑我就换了,不是黑色就是白色,对于其他颜色我总感觉很奇怪。
  “你总是勾引我!”胡厉行一个反扑,我又躺在床上,这次他直接整个人压上来,以光的速度扯开两人身上的衣物,我刚要抗议我没有勾引他,出嘴的抗议声就变成了呻吟,“嗯~”
  他,他,他竟然,我的天呀,极大的快感直冲脑门,大脑已处于当机状态无法思考,全身颤抖着承受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闭上眼感觉着他柔软的唇,湿滑的舌,温热的口腔和自己在其中不断变化的硬物,想离开身子却违背意识地弓起。
  全身叫嚣的快感掩盖了身后羞于言明的地方因为外物侵入而产生的排斥感,等到了临界点将要释放,可恶的胡厉行没有继续反而离开,体内的三个手指也离开了。我埋怨地看着他水湿的唇,对方却一脸幸灾乐祸:“体会到了么,车库那次我的感觉。”
  “……”我可以确定他在报复,真是小气的男人,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碰老子还不能自己来么。我瞄了眼他的身下,冷哼一声,右手摸上自己待解决的地方,老子解决了就睡觉,看你今晚怎么过。
  不理会他色情的眼光我径自抚弄起来,原本就已到临界只几下便释放。一瞬间的用力,白浊的液体溅出,身后被扩张的地方向外张开。还没等我为快感发出叹息,就发出了惨叫。
  “啊!!!”该死的,这只死狐狸就是在等这一刻吧。
  我忍着痛粗喘着气,尽量放松身体不敢收缩,我知道这样我们两个都会痛。这只死狐狸一脸满足的轻吻我的额头、眼帘,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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