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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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刑警-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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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结束,胡厉行吃味地说:“这几天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只是接吻,别的什么都没做,到是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他身上隐隐的香水味我可以确定不是他本人的,淡淡的清香很熟悉。
  “那么继续消毒。”胡厉行说完又吻起来。要是说出上岛把我衣服撕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这就要消毒。
  在上岛家的门前做这样的事,是在宣告所有权吧。
  胡厉行终于因我闹着回家而结束接吻,上车前告诉我,羽来了,原来那熟悉的香味是羽的,多久没有见面,竟然连他身上的香味都忘记了。
  胡厉行没说羽为什么来,却回答了我另一个疑问。
  “上岛苍熊,是我的大学同学。”爆炸性内容,我只啊了声继续听下文,“我们在美国大学是认识的,正确地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人帅多金成绩好,加上他的清冷我的高傲,我们成为当时女性追捧的对象。”
  “这就造就了你胡大少男女通吃的场面么。”我凉凉的指出。
  “那是以前,现在我只有你,以后也是。”胡厉行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生气继续说道,“上岛却从来看不上任何人,不论男女,只有需要时解决,后来我知道,他心里有人,一个爱了十多年的人。你失踪后我一直无法找到你,就连羽也不愿告诉我,昨天上岛来找我,告诉我你就是他找了十几年的那个人,我们谁都不愿放手,只好打了这个赌,让你选择,到底跟谁。”
  听到这,我心里闷闷的很不是滋味,就因小时候几天的相处一直束缚着他,我却什么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幸好你选择了我。”胡厉行一脸安心。
  我忽然想起了上岛的话,如果他能更早一点找到我,是不是也有希望?
  我真的不知道,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第 88 章

  打开快一个星期没见的自家大门,我懵了。僵硬地转头看向身后的胡厉行,指着自家漫山遍野,应该说是漫桌遍地或红或绿的四方盒子说:“你确定这是我家么。”
  胡厉行朝里看了一眼,无比认真地回答:“是我们家。”
  “我怎么觉得这里不是公寓而是素饼店?”我指着那堆盒子一脸不可置信。
  “本少爷喜欢!”没等胡厉行回答,某个熟悉到快要陌生的声音从素饼堆里发出。
  我走进一看,一个看似十六七岁高中学生样的男子,正捧着一个绿色盒子,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看《金田一》真人版一边吃着盒子里的绿豆味素饼,时不时还发出一声美味的感叹。
  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接过他递来的一块素饼咬了一口:“我不明白,这素饼有什么魅力能让你吃了两年都没腻,有什么魅力让你千里迢迢从香港跑来南城。”
  男子睇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有人答应我一回南城就给我寄素饼,我等呀等呀等到头发都白了终于等到了,却一样少一盒,你怎么解释。”
  “这个嘛,应为多加两盒超重要多交钱,你知道我小小工薪阶级,最近连奖金都没了,这个月全勤奖也泡汤了,苦啊。”我开始倒苦水。
  “真是葛朗台,还好你男人够大方,答应素饼让我吃个够。”男子一声奸笑,我只能无限地同情胡厉行,却不敢出声。
  “来这里有什么事,我知道你可没有那个美国时间跑来只是为了素饼。”不再胡闹,我知道羽来一定有事。
  “没什么,就是带个人来见你。”
  “谁?”
  “你明天就知道。”羽站起拍拍手伸了个懒腰,“既然你回来了我明天就让你们见面,那么我先回去了,这些素饼麻烦送到我的酒店。”最后一句是对胡厉行说的,说完整理好衣服拿上一盒素饼离开。
  我捂着额头躺倒在沙发上,真的很累。胡厉行一个电话,所有的素饼都清理干净,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我觉得无比安心。
  等我趴在床上时才想起失踪几天,刑警队里不知怎么样了。急急忙忙要给彦队电话,胡厉行却告诉我他已替我向队里请假,理由是我得了红眼病,怕传染。
  “为什么说红眼病?”对于这个病因我不是太满意。
  “因为当时正好看到一个能预防红眼病的眼药水广告。”胡厉行如是解释,我庆幸当时没让他看到预防艾滋病的广告。
  第二天,难得白天不用上班晚上不被胡厉行折腾,我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自然醒,心想着如果能数钱数到手抽筋就圆满了。吃饭早餐或者说是午餐,羽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
  微红的头发拉着公主卷,大大的眼睛像洋娃娃,笑着打招呼的表情可爱极了。我一脸奸笑用手肘捅了捅羽问道:“哪里拐来的女朋友,老实说是不是又用你那张脸骗人了。”羽看起来十六七岁的脸貌似高中生,其实他今年已二十七岁高龄,比老子还会装嫩。
  “你这么说也不怕把我害死,刚打完招呼就忘了人家的名字么?”羽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你好,我是龚盈。”女孩微笑重复,这才让我听出点什么。
  “龚盈?难道你就是龚炎的妹妹?”我吃惊,这个被龚炎当成宝的妹妹,怎么会和羽来这,龚炎怎么会让宝贝妹妹独身离开香港。
  “是我哥哥让我来了,他答应刑伯伯让我来看你。”龚盈就像我心里的蛔虫,知道我心里想的事情。
  “我家老头?为什么。”这让我更为疑惑,难道想给我介绍对象?不对呀,家里老头和妈咪明明知道我和胡厉行的关系,也没有反对,再说了,知道我和胡厉行之间关系的龚炎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妹妹受委屈。
  “呵呵。”龚盈笑起来,转头对羽说道,“羽,他真的如你索说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好可爱哟。”
  “我没骗你吧,这次来超值的。”羽也哈哈笑起来,听得我一头雾水。
  “到底怎么回事?”我求助地看向胡厉行。
  他只是拉过我当着两个大电灯泡的面献上激情吻戏,当唇离开后忍不住笑起来:“我家小锦真可爱。”
  “听说是上次刑伯伯帮了哥哥的忙,哥哥就让我来看看你,当是回礼。”龚盈笑眯眯地解释。
  “回礼?”什么都不送就只是看看我?
  羽看不过去,终于告诉我具体:“上次香港的事,你家老头和龚炎有协议,刑峰拿你冒险就是为了她。”羽指指一旁的龚盈,“你家老头知道你的能耐绝对没有问题才答应的,其实暗地里还是排了人看着,你是无惊无险地回来了,却骗到有名的博士后给你看病。”
  龚盈谦虚一笑,总是温和地微笑的女孩,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是阳光的可爱女大学生,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她竟然是个博士后,而且还是研究神经与心理的,真是天才年年有,今年见最多。
  说到我的病,应该就是那件事吧,我无奈地想,原来家里老头一直把它当成一种病研究哎。
  五岁开始的现象,一喝酒就好像变了个人,往往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醒来后却忘了自己酒醉后的一切。这一直被怀疑是心理障碍或是人格分裂,被家里老头找来的医生专研么多年也没有结果,现在一个小女孩真的能解决么,我不置可否。
  女孩几句话,胡厉行和羽乖乖出门,空出安静的房子给龚盈使用。看看放置一旁的录影机,我听话地坐在沙发上,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不是没有进行过催眠,只是每次都无法成功,我想知道这位博士后有什么办法。
  龚盈拉了张椅子坐在我对面,没有拿出什么怀表或其他的特殊道具,只是伸出纤细嫩白的手掌说:“看着我的手,仔细看……”
  随着手掌的缓慢移动,忽然出现的手势变化,之后我便开始昏沉起来。
  再次恢复意识,只觉得过了一瞬间,可是从挂钟可以知道已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所幸有录下来。
  当我打开录影机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疑惑地看向一脸疲惫的龚盈。
  她看着我询问的眼神说:“是你要求关掉的。”看着我更为不解的表情后补充,“是催眠后的你。”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另一个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龚盈只是微笑:“他只是在表现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被压抑的情绪,想做的事情都由他来完成,只要你正视自己的内心所想所愿,不再刻意压抑自己,就能不医而愈。要记住,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龚盈说完便离开公寓,只剩我默默地思考她留下的话。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听着如禅语的话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第 89 章

  不知胡厉行什么时候回来,当发现时已将近黄昏。他没有急于询问我结果,只是像平常一样忙碌着晚餐。
  对着一桌子的菜我没有胃口,胡厉行可能已从龚盈那知道原因,我却还是想亲口告诉他:“龚盈说不是精神分裂,是自我暗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桌子对面的胡厉行宠溺一笑,说:“你就是你,任何一面都是你的表现,不要苛求自己,束缚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不要忘了,你是刑峰的儿子,我爸的心头肉,我胡厉行唯一的爱人,你有这样的资本。”
  我装出哀怨的表情悠悠地说:“哎,人家明明是严格守法公正爱民的好警察,怎么身边都是黑社会呢,怎么办,要不要公私分明地把他们绳之以法呢。”
  胡厉行眉毛一挑,恢复原来的邪气道:“如果我们家亲亲小锦宝贝舍得你的亲亲老公我被关进监狱,自己守活寡的话就抓呀。”
  我可怜的鸡皮疙瘩纷纷冒出表示抗议:“说过很多次不要这样说话,真是被家里那死老头教坏了。”
  胡厉行却哈哈大笑起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刑爸喜欢这么说话了,看你这样子真有趣。”
  我生气地嚷嚷:“什么刑爸,我可没说娶你进门,不要叫那么亲。”
  胡厉行不以为意:“明明是我把你娶进门,这么喊老丈人也没错,还是直接喊爸爸比较好?”
  “你找打!”我挥过去的拳头被胡厉行抓住,四目相对,异样的情绪慢慢泻生出来。
  之后是大幅度的动作,依依呀呀的咒骂伴随更多的是无力情色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等再次回到饭桌时我是如狼似虎的狂扫上面的食物。这头死狐狸,好像要把这几天的份都补上似的折腾,昨晚的君子原来是让我放松警惕,随便养得肥肥胖胖才好下手。我捶着酸痛的腰,看着对面的胡厉行一脸满足我就超级不爽。他却笑嘻嘻地不断给我添菜,
  此生能有胡厉行这样的情人,我应该是满足的吧。忽然大脑浮出离开时上岛哀伤的神情,我的心里却没来由的一紧,对于他,也只能说抱歉吧。
  “如果我能更早一点找到你,我是不是也有希望。”
  世界上没有如果,现在,是已定的结局。我抬头对上胡厉行露出大大的微笑:“狐狸,我爱你。”
  胡厉行吃惊我忽然的告白,但也只是一下下,他握着我放在桌面的手认真地说:“爱不是要说出口的,还是用行动表达吧。”
  忽然被扛起身体,我无奈地想,明天是否可以回去上班。
  据胡厉行分析,我平时看起来傻傻的呆呆的笨笨的蠢蠢的,这些话自动无视,只要一喝酒就变了个人性情大变,与清醒时的我截然相反,最大因素应该是我五岁生日时遇到的事情导致的。
  精神分裂症是指在各种不同原因(生物学、心理学和社会环境因素)的影响下,人的精神活动发生分裂,即人的思维,情感,意志行为之间互不协调,患者对正常事物产生歪曲的理解和认识,行为荒诞怪异,脱离现实。
  人格分裂在学名上称为 “解离症(Dissociative Disoders)”,它的主要特征是患者将引起他内在心里痛苦的意识活动或记忆,从整个精神层面解离开来,以保护自己,但也因此丧失其自我(Identity)的整体性。
  听着胡厉行的分析我躺在床上不禁回想,第一次发生时,我清醒后只见那个男人的尸体,这么说是自己当时极度的恐惧造就了他,酒精成为暗示,应该就是当时他的吻,恶心的碰触,吻上我的瞬间已是恐惧恶心难以忍受的临界点,精神崩溃的边缘,不愿意,自己却不是他的对手,为了来救我而受伤的上岛,我不能反抗,压抑的情绪和被束缚想法,这时另一个我便替我表现出来。
  显然家里老头发现了这点,这就是为什么他灌我喝酒后不断的大骂,就是为什么醒来后发现老头手上的伤痕,那是另一个我弄的吧。不,那是我弄的,那就是我当时内心的想法。
  连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自己,每一次的每一次,就连那次酒后上了胡厉行,其实也是我内心真正所想吧,毕竟是个男人,就算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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