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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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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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人,一样瞧出那就的与众不同。
  拧开茅台的盖子,在三只酒杯里都斟了半杯,说道:“小时候还偷尝过爸的茅台,想着还是姐替我受罚,爸爸知道两个人一起关进书房,二姐夜里偷偷潜进书房给我两送饭吃。”
  路国雪热泪盈眶,“唉,快别说了,就是受不得煽情,这年纪一大,看个电视也喜欢哭哭啼啼抹眼泪。”
  路老夫人看了眼路老爷子,笑着说道:“你们三儿,老爷可谁都没偏袒,国雪你能这么想我也放心了。”
  “唉,我知道了啊,妈,爸,不抢了,没啥好争的,看着锦丰他们,孙子外甥也大了,我哪儿好意思再去挣钱啊。”路国安把香港分公司整个交给她一家打理,她也该满足了。
  “好了好了,都吃吧,好好一顿年夜饭,尽是给你们三儿搞成什么了。”罗薇笑着说道,把红酒给拿出来摆了一瓶在邱生全面前,然后又给几人斟满,“你们几个小孩喝果汁就够了。”又不放心看了眼几个嘴馋的小孩。
  路冬青手指戳戳路锦丰后背,“你干嘛?”路锦丰转过身,问他。
  “抱抱。”路冬青张开双手,天真无邪,笑容阳光明媚。
  路锦丰瞟瞟路稣年,那人正喝着红酒,还特悠闲地夹了块豆皮,路锦丰索性抱起小孩往路稣年怀里塞。路冬青不情愿了,身子一个劲往陆锦丰怀里钻,路锦丰挪了挪椅子,选择性无视。
  惹得坐在另一方的罗薇笑,“锦丰,小孩缘啊。”
  “可不是,长得就招孩子喜欢。”路国雪说。
  这年,政府明文规定了禁烟条令,南岛几个区域没了烟花,大家聚在花园里,三三两两凑一块,满满的年味。
  路锦丰横躺在沙发那平板看视频,路稣年拍拍他脸,“怎么就这么颓废,嗯?”
  “我一出去那几个小孩就围着我,一个还好,五六个男男女女,我受不了。”他目不斜视抱怨。
  路稣年拿过平板,坐在一旁,将他头枕在自己腿上,“不喜欢小孩吗?”
  他往沙发里侧挪了挪,曲起膝盖,“谈不上喜欢和不喜欢,只要不烦我就好了。”
  翻了一个身,看着路稣年,“路冬青有些烦人,不过也还好,就是思维方式奇怪。”
  手指摩擦着路锦丰嘴角,“他也就只对你烦了,等你跟他接触多了,就知道其实人家一心只想做个高冷男孩。”
  “是么?”路锦丰挑眉,坐起身来,拿过平板,印度的一部幽默电影,剧情发展到关键时刻,就给路稣年夺了去,脑子里都是那些个剧情。“把平板给我,都快看完了。”
  路稣年擒住他进攻的手腕,一手护住平板,“怎么,我在这还没视频有吸引力。”
  他两手一摊,扑进路稣年怀里,“哥。”
  “嗯,乖。”路稣年摸摸他头顶,“撒娇也没用。”
  他哼了一声,跑到床上抓起手机,广告六十秒,刚播到五十秒,黑屏了。他仰头,也不生气,勾住路稣年脖颈,“你是不是饥饿难耐,给我上一次怎么样,我技术很好的,哥,好吗?”
  乖巧地蹭蹭路稣年胸膛,乌黑的眼珠子显得炯炯有神,带着一股魅惑般的吸引力。
  路稣年盯着身下的人看,右耳的耳骨打着耳钉,耳垂还有明显的耳孔,路稣年摘下戴着的耳钻,小心翼翼给他戴上,“以前就想给你了,怕你拒绝,那时候我爱面子。”
  他要伸手去摸耳钻杉的钻石,手指给路稣年拉住,下一刻右手无名指多了一枚戒指,银色,路稣年首字母的大写,他下意识去看路稣年无名指。
  路稣年把戒指交到他手掌,“给我戴上,把今后一切交由我替你去承担,分享你愿意与我分享的一切,承担你超负荷的一切不如意。”
  “我是不是该流泪了呢?”他笑,笑容干净纯粹,给路稣年戴上刻有自己名字大写字母缩写的戒指,手绕道他后颈用力一勾,“到现在还记得你总是欺负我,我发疯般地爱你,害怕自己真的走上一条咎由自取的道路。”
  浓重的鼻息和喘息声交织,他长驱直入舌头缠住路稣年舌头,肆意搜刮掠夺。
  “现在呢?”路稣年问他,伏在他身上,问道。
  “会生活后我明白,其实爱一个人和会生活不矛盾。”
  路稣年躺在床上,搂住他身子,面对面,“是不矛盾,失去一个你爱的人还会有别人值得去爱,不用绝望也不用惋惜,生活处处都是惊喜和惊险。”
  “是的吧,你会喜欢上别人,而我也会找到一个适合我的人,等到回想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在想路锦丰不在,我也会在想路稣年不在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挺多的,可是只有一个你也只有一个我,谁都不可替代。”他在陈述一件事实,绝大多数人都会领悟和经历的事情。
  几年后,或者十几年后,有的人已经经历了,反正谁都会明白的。
  正因为无可取代,才越发珍贵。
  你可以爱上数以万千的人,而只有我成为你永久的漏洞,一辈子无法修复。
  纠缠,折磨,爱到痛,情到深处人孤独。他们的想法出奇的相似,所以这个简单而深刻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懂。
  路稣年看着他,面色柔和,鼻尖摩擦他脸颊,低低地笑,他趴在路稣年怀里听他说:“我不会发疯地爱一个人,我也不愿为过去的错误不断弥补,现在包括以后,理智地和你相伴,走一朝,携一生。”
  “好。”他的回答简洁明了。
  少了年少的激情,褪去各种浮躁和华丽,把相爱回归最真实的生活,我想什么的白首不相离都是骗人的,我也在想什么的山无棱天地合爱情的至死不渝都是戏剧性的,你在的时候我爱你,你不在的时候我爱上别人。
  爱情总归是这样,不可能就停留在一段回忆,选择不去接受别人,只是无意间发现,以现在的角度去看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那么无妨,凑活一起也挺好,不要犹豫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95。猎人之情

  和路稣年去新加坡拜年,第二天是阳冬晚生日,于是连夜坐飞机回来,他累成狗,几乎是一沾床就睡。
  一睡睡到夜里八点,既路稣年叫了他三遍没回应后,路冬青趴在床头咬耳朵,捏鼻子,手指在他腰际又是捏又是戳的,路锦丰抬脚就是把小孩压倒,然后自顾转身继续睡觉。
  “算了,让他睡吧。”路稣年把他被子盖好,说道。
  “阳叔叔生日,我们不去吗?”路冬青迷茫。
  路稣年理理衣襟,“他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但是我和你还是要去的,不然阳冬晚闹起来不好。”
  “其实我不想去。”路冬青趴在床头,有些丧气。路稣年走近,他说:“柏决就爱缠着我,他说话我根本听不懂。”
  “做哥哥的你该包容,柏决现在还小,你总不能强人所难让他好和你一起下飞行棋吧,嗯。”路稣年揉揉他头顶,手指划过躺在床上熟睡人的眉宇,宠溺地露出一抹浅笑,“冬青,他其实跟你一样也是个孩子,有时候脾气不好,喜欢口是心非,答应我,不要让他难过好吗?”
  他要是难过的,就会选择决口不起,会敲敲躲起来一个人舔舐伤口,又要装作如无其事。又不是狮子老虎,做人哪有那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回回都若无其事,他哪儿受得了。
  路冬青听话的点头,“我知道啊,他喜欢害羞,好听的话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连阳叔叔那样缺德的人都说他人好,他肯定是个好人了,我才不会让他难过呢?等再长大一些就该是保护他了,还有你,呵呵,一起保护。”
  “好,一起保护,谁都不让谁受到伤害。”路稣年随着他的话应和。
  两年零四个月,陈晓民和唐好好分手了,阳冬晚嘿嘿地乐呵,陈晓民呸了一声,掰着大龙虾,“别啊,你笑屁,老子明儿个找个白富美。”
  “吼吼,你就是找英国女皇女儿我也没意见。”阳冬晚无比得瑟,举着高脚杯优雅地装模作样抿一口。
  陈晓民哼哼唧唧,指着柯小敏怀里的小孩,“咱柏决长得真好看,黑得可真有趣,跟个马达加斯加共和国人民似的,日后有出息啊。”
  关听前一句就已经是讽刺了,你丫后面再来添油加醋,阳冬晚看着瘪瘪嘴的儿子,一副蠢样,实在忍无可忍,“以后你特么别生儿子,要是个雄的,老子让你儿媳妇做我儿子小三。”
  于萧乐道:“哥,要是个女儿咋办,让柏决娶了她,然后做个有名无实的杨少夫人,柏决在外面包二奶?”
  “我女儿没那福分,修不来那福气做阳冬晚儿媳妇。”
  阳冬晚脸变得快,嬉笑:“识相的人就是可爱,你最好别生了。”“
  张秋白吧唧着嘴里的鱼肉,一手不安分地搂着廖家魏,意味深长说道:“要我说,晓民啊,你就听哥几个一声劝,找个男人试试,实在不行,你看权凯霖,身价至少7个0吧,身材和外貌都是无可挑剔,人家做1,你被压一压也没多大事。”
  “嘿,那你怎么不让家魏压一压啊?”阳冬晚问。
  张秋白小心翼翼瞅瞅身旁的人,看向一旁自顾和红枣桂圆汤的人,“权凯霖,我帮着你说话,你好歹也说句话。”
  黑龙没今儿回烟市了,于是只好让他来,权凯霖和郭子谦也算是亲戚关系了,两人坐在一块儿,这下权凯霖看了眼陈晓民,和郭子谦继续聊着一些琐碎。
  “晓民,人家看不上你。”廖家魏适时总结。
  张秋白吃吃地笑,“年哥怎么还不来啊?”
  阳冬晚看了下时间,“他昨晚的航班,今早才到。”
  国际酒店电梯里,路冬青撅着嘴,“迟到会受什么惩罚。”
  “放心,今年不会有惩罚了。”路稣年说。
  回想去年,路冬青还是心有余悸,他因为上厕所,变成最后一个入场的,结果陈晓民要他去抱刚从泰国高价买回来的金刚王眼镜蛇,结果那天他不争气地哭了。“每年都会有惩罚的,我知道,只是如果小爸爸醒了后也来了,受惩罚怎么办?”
  路稣年挑挑眉毛,“阳冬晚不忍心他受欺负,要是有惩罚,就是阳冬晚辈罚。”
  “那就好。”路冬青放松了一些,不过还是替自己紧张。
  张秋白殷勤地开门,“嗨,年哥,迟到了咋办呢?”
  “我是最后的,爸爸没有迟到。”路冬青抬高下巴,义气说道。
  偌大的包厢内一阵哄笑,阳冬晚凑过来,“我兄弟呀,”两人名字间都有个冬,阳冬晚就和他称兄道弟,“柏决都想你了,过年后你两都没在一起,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两都三个三秋了。”
  “就是,你看看柏决,面黄肌瘦的,都是想你想的。”陈晓民嘿嘿地笑,奸诈至极。
  路冬青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脸色一派从容,“说吧,迟到的有什么惩罚。”
  “宾果,就等你这句话。”张秋白走到柯小敏身旁,好声好气:“小敏,给哥抱一抱。”
  “先说好了,你们别太过分。”柯小敏有些不放心道。
  “哪能啊,就玩玩。”张秋白抱着黑泥鳅小帅哥,走到路冬青身旁,半蹲。
  路稣年大概是明白了张秋白意图,捏捏阳柏决脸蛋,确实对着阳冬晚道:“冬晚,你亲生儿子,你确定这么小?”
  其实阳冬晚根本就明白张秋白这混球要干什么,纯心是想逗弄一番路冬青,“年哥,哪能说话不算话,迟到受罚,十多年的规矩,是不。”
  “就是就是。”陈晓民怂恿。
  张秋白看着路冬青迷惑的脸,笑说:“亲一口小弟弟鼻翼,惩罚结束。”
  “不行!”
  “不行!”
  一大一小一粗一细的声音异口同声,阳冬晚囧着脸,路冬青显然也是极其不情愿,“你这是伤天害理。”阳冬晚说道。
  “唉,大人的世界真是龌龊复杂,简单的亲吻变成了这个意思。”张秋白感叹。
  包厢门开了,路锦丰托着行李箱,进来,就看见众人围绕在一起,然后恰巧听见张秋白一番话,猜想到了一二。
  “靠,你拿着行李箱干什么?”陈晓民纳闷道。
  路锦丰俯下身凑在阳柏决鼻翼轻轻一吻,顺便在脸颊也吻了吻,“真的挺黑的。”最后说出心里话。抬头对上张秋白,“这惩罚对我也应该奏效吧,张先生?”
  张秋白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笑道:“奏效,奏效,哪能不奏效啊。”
  “嗯,那就好。”然后回头,看着路冬青,闪现一丝狡黠的笑。
  柯小敏要去抱阳柏决,小孩抓住路冬青袖子,“哥哥,哥哥……”然后哇地一声大哭。
  惊天地泣鬼神啊,路冬青抱起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小屁孩,阳柏决又穿得厚实,严重的不协调。偏偏阳柏句颇为享受的样子,乐不可支。
  随后在柯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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