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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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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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自己再酒厂不休,只能在此拖延容华的伤势,也就有着风荻带她离开。
  眼见要跃过树梢,回眸间,见容华也正凝望着她,四目相对,不知何种滋味。
  古越望着白筱离开,收回视线怒视着贺兰,俊眸瞬间变窄,双手握拳,眼见便要发难。
  容华握了他的手腕,将他拽住,“罢了,我们走。”
  古越哪里肯就这么算了,但见容华气色实在不佳,怕时间长了,他无法支撑,狠狠瞪了贺兰一言难,心头只恨却是难消,一片落叶从眼前飘落,他蓦然手掌一翻,击向那片落叶,落叶刹时间化成粉沫,随风飘散,“这笔账,我记下了。”掺了容华便要离开。
  贺兰惊得面无血色,方才那位与北皇相斗,那身功夫便是出神入化,高得吓人,天下出了传说中的古越难有第二人;而这位,出手间竟然也是高深莫测,与另一位难分高下;世间难道有两个古越不成?
  推开拦在前面的秀秀,急叫道:“等等。”
  古越站住,眸子里寒光扫过,“饶你不死,还有何事纠缠?”
  贺兰视线在二人脸上来回巡视,实在分不出谁是谁,“你们到底谁是古越?”
  古越冷哼,“与你何干。”扶了容华要走。
  贺兰转着轮椅突然欺身上前,去握容华的手腕。
  古越大惊,翻掌便要拍出,被容华抬手按住手腕,“不妨事。”
  贺兰把着容华的脉搏,脸色数变,“你。。。。。。居然没练邪功。。。。。。”手指一紧,望向他的眼力露出诧异,“你事先护了心脉,难道你知道春合散会反噬。”容华看向她的眼眸静如止水,静如明镜,又如远山之黛,让她看不透,也猜不明。
  古越唇边露出一抹讥讽,“那点伎俩,要知道有何难。”
  贺兰惊得吸吸不畅,“既然知道,为何还。。。。。。”
  容华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对古越道:“走吧。”
  古越不再搭理贺兰,扶了容华,闪身跃上树梢。
  贺兰朝着他们的背影叫道:“你们和凤菊是什么关系。”得到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古越二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道‘熙和轩’,容华自行开了方子,古越亲自去煎熬汤药,热气腾腾的端到床榻前,置于塌边,脸上带了些愤愤之色,“你为何要撤去我部署的人马?”
  容华已换过便袍,身后塞了靠枕,一派闲然,“如非这样,如何能迫得贺兰动手,筱筱如何能恢复自由?”
  古越浓眉紧锁,“她自由了,你的命都差点丢了。”
  容华微微一笑,“不是没事吗?”
  古越重哼了一声,“再说,她回了北朝,有贺兰束缚着,她哪来的自由。”
  容华摇头一笑,“贺兰性子偏激,但终是她娘,虽然她利用筱筱对付北皇,但心里是护着这个女儿的,筱筱回去吃不了苦。”
  古越默了下去,见他自行端了药碗凑到唇边,突然道:“你当真这么放弃她?”
  容华端着的药碗停在唇边,腾腾热气后的幽眸,高深莫测,慢慢将那碗药汤饮下。强迫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留在此处,倒不如像如今这般让她记住自己。
  古越见他不言,眉头一拧,接了他手中空碗,走向外间。
  容华望着他的背影,风荻的话在耳边响起,垂下眼睑,看着身侧锦纹,默了下去。
  ☆☆☆☆☆☆☆☆☆☆☆☆☆☆☆☆☆☆☆☆☆☆☆☆☆☆☆☆☆
  风荻抱着白筱直接从后窗跃进他那颤巍巍的小楼,将她往床上一搁,后退两步伸展了四脚,躺倒在窗边躺椅上,呼吸间,胸口闷痛不堪。
  白筱翻身坐起;见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发丝拂过他失血的唇辩;竟另有一番媚态。眉头微皱;下床向他靠近写。审视了他一番,道:“我去给你请个大夫。”
  他半睁了眼;突然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将她拽近些;抬手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刮;见白筱皱眉;不正不经的挑眉道:“怕我死了。你便要守寡?”
  白筱没好起的白了他一眼。“虽然你没能送他回宫;不过既然你救了他;我说过的话;自然也回算数。”
  他眉梢挑得跟高,手指在他下巴上来回摩擦,在白筱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放开她。双手枕在头下,“可惜我不想娶你。”
  “什么?”白筱一愣;“你说什么?”

第131章 姜族
  “我说我不想娶你,娶了你,得天天对着你这副苦瓜相实在无味,再说……”他突然视线有意识的从她身上溜过,暧昧一笑,“你床上功夫定然比不得这外面的姑娘那么能叫人欲一死欲一仙
  ,就更加无趣,所以刚才的交易并不作数。不过,如果你有意请我帮你调教调教,我倒是不介意当一回师尊。”
  白筱无语的望了回房梁,“我去给你请大夫。”
  风荻一把将她拽回,“不必,我自己有伤药,你此时不便出去。”盯着她作未恢复血色的脸看了一回,放了手,“你根本不必担心容华,今天这一切不过是他将计就计,只是出了点小差错,
  才会受这回伤,也算他利用你这一回的报应。”
  白筱对风荻的话一点不怀疑,苦笑了笑,以容华的心思细密,明知风荻和北皇会有所行动,怎么可能独往,落得如此惨败,至于是否是利用她,已经不重要,“你如何知道是他将计就计
  ?”
  风荻从怀中取了药丸服下,胸口闷痛不已,仰面躺下,“今天贺兰皇后意在致北皇于死地,他拖着我,不过是好让手下有时间处理我布置在外面的人马。如果不是他 放水,你认为能有人
  将北皇带走?”
  白筱先前一直问容华是何打算,他一直不肯多言,白筱就有所察觉容华是在拖延时间,“在外面处置你的人马的人是古越?”她不明容华受那般重的伤,也不肯暴露医术,为何古越会前来
  。
  风薪摇了摇头,“我的属下尚未回来,我还不知情,不过按理不该……”
  门外木梯一阵轻响,风荻收了声,微微坐起,手臂搭上身边靠枕。
  “二皇子。”门外传一个男子低唤。
  “进来。”风荻随意靠在身后窗台上。
  随着,吱嘎,一声开启,闪进来一个精瘦的汉子,抬眼看见白筱,微垂了头,却不言。
  风从窗外吹进,将风荻脑后披散了长发吹开,他抬手拂开唇边发束,“不防,尽管说。”
  “是,属下明明见到南朝官兵包围‘明宫’不知为何,突然撤去。属下觉得蹊跷,暗中跟随,见来了一个黑衣人,与那些官兵领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便急奔着‘明宫’去了,身手之快,是
  属下能及的,所以看不清不知是何人。回到,明宫,发现我们的人尽数被放倒,据他们说,不知哪里钻出来一些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得出奇,将我们的人尽数放倒,好在他们象是只是将我
  们的人放倒,并没杀人,所以我们的人或多或少带了些伤,却无死亡,但是他们说眼睁睁的看着北皇被人救走,无力阻拦。”他抬头看了看风荻,面带愧色,“属下失职,请二皇子处置。”
  风荻勾唇一笑,再恨也终究是父子,古越到底担心容华出事赶往‘明宫’见他伤重,便沉不住气,露了身份,不知贺兰对他二人如何猜测,怕是又要有一番纠葛,“这事不怪你。”
  汉子又看了眼白筱,“贺兰皇后请皇子送二公主进宫。”
  风荻点了点头,“你备车,我这就进宫。”
  白筱在一旁听着,等汉子出去,见风荻似笑非笑的看向她,眉头微皱,转身要走。
  刚挪了脚,一条手臂从身后绕来,将她的腰揽腰抱住,拖了回去,跌坐在身旁软榻上,风荻高大的身子如山一样压了下来。
  她陡然一惊,张口呵斥,他的唇瞬间覆上来,舌飞快的探进她口中,又惊又怒,闭口便咬,唇齿一合,却咬了个空,回神间方发现有物从喉间滑下,要吐已是来不及。
  看着他伸了舌尖,舔了舔唇,邪媚一笑,更惊得面色惨变,“你给我服了什么?“
  脑袋有些晕,抬手揉了揉,越加的晕眩,怒道:“你给我下了药?”晕晕然中已看不清眼前的人,长睫颤了两颤,缓缓坠落,隐约听风荻道:“我不能再让你靠近容华。”声音远得几乎不可
  闻,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
  白筱晃晃然间做了个梦,梦见一只雪白的小狐狸鬼鬼祟祟的溜出一处云雾缭绕的山洞,去扑一只飞得极低的火红凤凰。
  小狐狸长得极是可爱,团脸,杏眼,眼角带着勾斜斜的飞向两?,雪白的浓密长睫毛不时的扇上一扇,嘴角微弯,又甜又媚。毛绒绒的一团,屁股后面却摇着九条尾巴。
  那凤凰凤眼长眉,头顶带着冠,凤尾又长又艳,浑身泛着金光,美得叫人不敢正视。
  凤凰明明可以高飞,便低低的飞着任小狐狸扑,眼见要被扑到时,又自飞开。
  一狐一凤追追赶赶的戏闹,正玩得开心,凤凰突然飞过树梢失了去向。
  小狐狸在山野中胡乱打着转,硬是寻不到凤凰的踪影,急得打转,脚下一滑,团成一团滚下山坡,沾了一身的落叶,狼狈得紧。
  突然天地间突然变得又黑又沉,一道又急又紧的巨大旋风占了半天边,自天
  上穿破云层卷来,躲在树梢上的凤凰慌忙向惊呆了的小狐狸扑去,强风袭过,将小狐狸卷进旋风。
  凤凰毫不犹豫的撞进旋风,然就这一刹那的错落,小狐狸已离他甚远。
  他极力相向小狐狸靠近,可是他的速度终是赶不上小狐狸,逼得无奈逆转方向,逆风而行,想截住小狐狸,从来不曾见过的强风将他一身漂亮的羽毛卷得东西飘零,烈风划破他的肌肤,
  所过之处血肉模糊,然任他使足了力气,与小狐狸却是几次交错而过,到得后来,他已是力竭,再也无法向小狐狸靠近,与小狐狸越旋越远,最终眼睁睁看着小狐狸被卷进旋风深处,而他
  却被抛出旋风之外,重重摔在一处山崖下,昏迷过去。
  白筱梦到这儿,悬挂着被卷的小狐狸和被摔晕过去的凤凰怎么样了,却醒了,觉得梦里的那片山野很是熟悉,闭着眼刨拉着记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再想得深些,脑子便成了一团浆糊
  ,只得丢开。
  睁开眼,窗外黑蒙蒙一片,屋内已点了灯,也不知到底睡了多久,撑身坐起。
  “娘娘,公主醒了。”秀秀的声音自床边传开。
  白筱并不意外,朝床榻外望去。
  贺兰自行转动着轮椅靠近床榻,伸手来摸着她的额头,“头可痛?”
  白筱之前一心想见她,这是面对面,却不知该说什么,摇了摇头, “不大痛。”
  荷兰将她沾在面颊上的发丝拨开,神色温柔,“当年·····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还好容华说你尚在,我才能熬到现在。你这几年受苦了····”
  白筱心中雪然,原来他并不知容华的真面目,心下微安,不管她是否被仇恨迷了心,但这番话任让她心里涌了一涌,她还是在意这个女儿的,就着烛光重新打量卸了装的贺兰,比白天所
  见又苍老许多,五年时光,竟将她折腾成这般模样,也着实让人心酸。
  伸手握了她的手,“我这几年过的很好”
  贺兰被她一把,手抖了抖,声音也颤了,“你不怪娘么?”
  白筱这几年不外乎是坠崖时惊了一惊,与莫问之间的事伤了一回神,再便是今天看到容华受伤,难过了一回,再就是感觉世间人情淡薄了些,除此外国的也没什么不好,也寻不出要非要
  记恨什么的理,摇了摇头,“在宫外其实快活过宫里。”
  贺兰默了半晌,叹了一回气,这宫里是在没有什么让人快活的地方,向白筱问起这几年的生活。
  白筱只是说坠了崖大难不是,被人救下收养在戏班子里,授了她一些琴技,在戏班里混口饭吃,后来遇上当地土豪想纳她为妾,她不肯偷偷跑了出来,便遇上了南朝子涵将军在外征秀女
  ,她无处去,变跟了子涵将军进了京。
  至于容华的是,便瞒了下来不提。
  她所说这些,都是贺兰差人打听过的,也是这么回事,自然信以为真,不加怀疑。
  与荷兰对坐了一阵,发现荷兰虽然看着她,但目光却有些散,并不聚中,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荷兰将她的手压下,“为娘还看得见。”
  “娘的眼睛……”还看得见,那便是可能会看不见了?
  秀秀插了进来,道:“当年公主被皇上带走了,娘娘听说公主坠入崖,日哭,夜哭,哭坏了眼睛,好在有容公子治着,才算勉强保住了,白天还得见,到了这晚上就不大看得清楚。”
  这一阵聊,白筱范儿迷糊了,白天时以为是荷兰宁肯她死,也不想她落入北皇之手,买通的车夫,将她抛下悬崖,现在听来,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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