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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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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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世人眼中,那将何等惊世骇俗,势必被人视为妖孽,不知将要生出何等事端。

虽然古越肯定会全力相护,但是一旦激起民愤,双方闹了起来,一旦动上手脚,难免有死伤的事发生,这不是他所愿意的。

古越见他心事重重,患得患失,与平时的冷漠淡定不大相同,笑了笑,将手中玄冰小瓶抛出手掌。

容华眼角瞥见玄冰光芒一起一落,脸色微变,乱麻麻的思绪尽数散去,怕古越跌了那小瓶,伸手要去接。

古越笑了笑,一把扒了抛在半空中的小瓶,手指拈了瓶口扬了扬,“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紧张。”

“风荻失去的记忆。”容华眉头微微蹙紧,这也是个不安分的角,不与他明说,便能任性胡来。

古越怔了怔,飞快的扫了眼掌心中的小瓶,“你何处得来?”

“无意中得知他失去记忆是被炎皇剥下了一魂一魄,储在了他人身体之内。于是我顺手牵羊将他的那些记忆储在这玄冰里,万一我没能赶上白筱生产,将这交给风荻。”

他此番话说出来平静无波。

古越听着却是惊出一身冷汗,“你疯了?”

容华不答,或许要再疯些才好。

古越猛的挥臂,使足了力气,将手中玄冰瓶往地上狠狠掷去。

容华忙伸手拦下,“砸不得,我们需要他相助。”

古越手臂僵住,脸上阴晴不定,“你逆天而行也就罢了,难道你还想弄得全天下神灵都憎恨于你?炎皇爱憎分明,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子都能下得了这剥魂之事,对所恨的人将会如何,你不会想不到。炎皇,龙君,白止帝,三君并列储仙君之首,就是你父君也要忌炎皇三分。你如今不过是个凡胎,拿什么与炎皇相抗?”

容华薄唇微抿,偏头将古越看着,“逆天而行,已得罪上天,再多一个炎皇,那又如何?”

古越一手将玄冰瓶紧紧握在掌中,另一手拦在自己面前的容华的手,“不错,你是无所谓,就算你化为灰烬,也是无所谓,可是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要将我留下?何不由着我解脱?我忍受那无人能忍的蚀骨之痛,难道就留下来眼看着你被储人生生毁去?”

容华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没有选择。如果风荻不恢复前世记忆,不知自己是仙胎,如果白筱产出。。。。。。”他停顿了一下,“如果激起民愤,你需要他相助。。。。。。”

古越整个人僵住,如果容华没对白筱做什么手脚,白筱是凡胎,何须担心她会生出不是人形的孩儿,过了半晌才揪了他,怒吼出声,“你对白筱做了什么?”

容华将脸转开,眸子里冷得没有一丝暖意。

古越更是怒极,“她怀着的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也下得了手,炎皇心狠,你比炎皇更心狠上千百倍。”

容华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无比的失落,将攥在胸前的手推开,慢慢转身回走。

风吹开他的袍角,在这艳阳繁花之际,却显得说不出的寞寂。

古越闪身拦下他,盯了他半晌,撇开脸嗤笑出声,再回头时脸上已冷得没了温度,“有件事,我本不愿告诉你,就怕你过于狂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现在看来,我根本是一厢情愿,不管我说与不说,你都是如此目空一切。”

容华不接他的话,只是平静的看向远方,任何事,上天都没有给过他机会选择。

这次给了他一个孩子,却在白筱身上储了个吸食魂魄的恶魂,他又哪来选择?

只能如此。。。。。。

古越抬头望向天上刺目的太阳,苦笑了笑,“我对上世之事,并非全不记得。

那年飘出上仙台,在将散不散之际,看见冥王的魂脉挣扎着从上仙台飞出,仓促逃走,行动十分艰辛,必是受了极重的伤。

我初初记起时,你已经在慢慢恢复记忆,记起白筱灰飞烟灭的事,痛苦万分,对上天更是恨到极点。

恰巧北朝的二公主的出现,你将那一腔的热情转到她身上。

我不愿增加你对上天的恨意毁了她带给你的那点精神寄托,便暂且瞒下。”

原来如此。。。。。。

容华微垂了眼睑,长睫轻扇,当初撞毁陨星,虽然伤重,却并不足以魂飞魄散,突然一股强大的九重烈火将他裹住,生生的将重伤的他焚得魂飞魄散。

唇边露出一抹似有非有的蔑笑!
 


第二卷 第064章 逆天目的(330粉红票)


     古越看着容华唇边几乎难以察觉的嘲讽笑意,突然生出些无力感,抿了抿薄唇,接着说了下去:“后来得知此白筱便是那灰飞烟灭的白筱再生,惊喜之中又是欣慰,越加不想你此时与冥王为敌。毕竟你为人,他为仙,你此世力量无法与他相抗。
    
     我此生短浅,不知何时,眼一闭便撒手西去,世事再不得而知。
    
     然你与白筱却还得走很长的跟。
    
     你只需忍过此世,或许便会返回九重天,恢复仙身再做理会,那时又何需惧他?
    
     所以才继续瞒了下来。
    
     然瞒了,又能如何,你不动冥王,却去招惹炎皇。炎皇之力,又岂能是冥王所能比?
    
     你当真不弄到永世不得超生的地步,不肯罢休吗?”
    
     容华听完,全然不动容,抬眼向他看去,眼无波澜,对上兄弟满含愤愤之意的眼,竟哑然一笑,“你看见受伤逃去的冥王,自会有如此想法。如果你知道我杀他的儿子,令他的儿子魂飞魄散,你是否还会这么想?”
    
     他不去招惹冥王,冥王又岂能放过他?
    
     冥王与命宿星惯来交好,他这破命格又岂能没冥王的一番想法?
    
     他不愿古越此行有所顾虑,还有一事没有告诉他,那便是珠儿体内储的那一魄竟是已死的冥星的死魄。
    
     冥星的残魄在此,冥王怕也不远了,现在最要紧的便是隐去白筱的行踪,绝不能容他人所知。
    
     他同样为仙,自然知道如何避开神仙的追踪。

     正因为这样,他才担心自已赶不上白筱生产,临时取了风荻的记忆来追赶古越。
    
     古越嘴角一抽搐,僵住了,眼里愤然之意慢慢淡去,寒意升起,“难道是那撞毁的陨星?”
    
     容华眸色微沉,“我也是毁了它,见到那四散的魂魄方知冥星将自已附在了陨星之上。我不知这是上天的意思,还是……”
    
     他脸色微沉,顿了顿,“总之,他是被我所杀。”
    
     古越胸间点了把怒火,瞬间燃遍全身,“这么说,冥王那日根本是暗报私仇?”如非如此,何需事后逃窜。
    
     容华轻摇了摇头,“上仙之劫此乃天劫,并非人为操纵,就算是负责看守上仙台的诸仙也无权涉及。
    
     只有每经一劫,劫难石才会录入所要经历的劫难。
    
     除非天启上仙台与劫难石一一核对,否则无人知道上仙台内发生的事,又如何辨别是是非非?
    
     回想那八十一难一路下来,岂能以‘艰辛’二字可以形容,简直就是非人的地狱之行。
    
     如果不是因为有她,我怕也早已放弃。
    
     我只是不解,我和她明明携手过了那九九八十一难,为何在在我们离开之际,生生将她毁在那上仙台中。
    
     我侥幸存活下来,而她……”
    
     容华说的轻松,回想当时情景,拢在袖中的手,却紧紧攥住,眼底深处如封了千年冰露。
    
     虽然现在白筱安然,但当年那刮心的痛却早已入骨,无法忘去。
    
     尝过那痛,才知道失而复得是何等珍贵,才越加不能放手,想要紧紧攥住,容不得再次失去。

     古越暗抽了口冷气,与他相处这许多年,从不曾听他提过过去之事,全凭他体内的那脉魂魄的散碎记忆,忽隐忽现,方能知道一些他的过往。
    
     光凭那些点滴已能知道他前世的艰辛,不料竟凄凉绝望到这地步,对他的愤世逆天而行也算是了然。
    
     深眸望天,抵了涌上的液体,眼眶却已然赤热。
    
     容华只是淡淡看着身侧梅枝,平静的道:“我感到那事蹊跷,要求聚齐诸仙,同启上仙台查明真相,只盼能借此还能挽回她散去,或许仍在徘徊的魂魄。
    
     然自盘古开天以来,掌管上仙台的诸神便坚守父神定下的规矩,万万年也不肯有丝毫变动,又岂肯开启上仙台,还我和白筱一个公道?断然拒绝。
    
     我绝望之际,做下一件惊天泣地的事情。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八十一难中,竟被我寻到了上仙台唯一的死穴。
    
     我对上天和诸神绝望,却不甘心认命,重闯上仙台,将自已的龙珠掷入上仙台死穴。
    
     到这时才慌了神,迫我父君将我拿下……”
    
     容华说到这里,黑眸忽闪,竟带了些孩子气的得意之色,将上天给他判下的天雷之刑,绝亲缘,寡情义,孤独一世的宿命,这一切血淋淋的非人折磨,一笔抹去,顽皮的眨了眨眼,“除非我肯吸回龙珠,否则上仙台再也无法启动。如果我灰飞烟灭了,上仙台便将是我的陪葬。我这命也当真值钱了些………”
    
     说完竟莞尔一笑。
    
     “这么说,你做的这一切,就是要迫上天诸神开启上仙台讨还公道?”古越彻底惊住,他与兄长心意相通,却不知埋在他心深处还有这些不为人道的苦楚。
    
     怪不得上天抵死的折磨他,却不让他死去。
    
     容华眸子里的极致的黑涌了涌,黯了下去,公道事小,他要的是灰飞烟灭的白筱……
    
     那些顽固不化的老神仙,且肯为了劫难中的一个女子破去父神定下的规矩。
    
     再说上仙台内出了事情,他们这些守护上仙台的众神脸面何在?
    
     现在白筱虽然寻到,但他驻守上仙台的诸神颜面扫尽,就算他现在肯吸出龙珠,那些老东西又且肯放过他和她?
    
     吸出龙珠之时,只怕就是他和白筱化在八荒中之日。
    
     过了这一世,他们又将不知各自身化何物,不知是否再有相见之日,他不许……
    
     上仙台一日不肯开启,一日不还他们一个公道,他和白筱又且能当真相守?
    
     古越静看着他的兄长,从小他就佩服这位与他相依为命的兄长,这时看他,越加的不同,紧握掌心中玄冰小瓶刺骨的寒,
    
     掌心中的寒却不如他的心寒的千万分之一,上天仁慈,仁他鬼的慈。
    
     蓦然笑了笑,一拳捣在兄长肩膀上,“希望你能赶上她生产。”
    
     如果能赶上,能少一敌,便少一敌也是好的。
    
     容华淡淡的笑了笑,“我尽力而为。”
    
     (未完待续,欲知后事如何,请登录。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卷 第065章 谁算计了谁?


     白筱静静的依着车厢一角,抱了软抱枕而坐,阖着眼,的不肯往车外望上一眼,她怕看那双让她看不透的眼。
    
     每次看那双眼,都深深沉了下去,却不知他心深处到底储的是什么。
    
     就拿这些天来说,她以为他心里了如她一般,将对方深深的储在心里,可是到底还是错了,即使不是全错,也总是错了些。
    
     虽然不肯往窗外看,却也能随着马车的声音,感到他渐渐远去,心也随之慢慢沉落,说不出的落寞和孤寂,这一别或许便是永别……
    
     抬手腹间,胸口漾着无边无际的酸楚,孩子或许再也没机会见到自已的亲生父亲。
    
     她不知这是不是叫残忍,虽然她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很强的直觉感到,要保全孩子,只能如此……
    
     自嘲一笑,既然不指望与他相守,又何必在意他身边的女人,然她仍奢望着离开前能有一个完美的梦,一个可以做一辈子的梦,可惜这个梦终是不能完美了,这样也好……
    
     也不知坐了多久,突然觉得有些过于的安静了,耳边连已经被她无视的车辙声也不再听见。
    
     闷热的车厢却有阵阵凉风扇来,甚是宜人。
    
     青儿虽然性格活泼,但也是能静得下来的人,不过这时却静得让她有些觉得不同寻常,不由的微微睁了眼。
    
     眼皮尚未抬起,刚要唤青儿,一眼便看到一片殷红的锦面袍子一角轻覆在腿间,与她素白的裙袂形成鲜明的对比,极是醒目。

     这一眼,她整个人就僵了一下,只觉得后背一阵嗖冷。
    
     眼角斜抬,便见那件松身红袍只在腰间随意束了个花结,衣襟半敞,半露了袍下平实的胸。
    
     如墨的长发松松挽着,垂在半裸的肩膀上,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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