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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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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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千多年来,除了母亲,从来没有人陪他玩耍,这还是第一次与母亲以外的人玩耍。
    
     这时被握了脚,脚背被搔得很舒服,高兴得又是蹬手蹬脚的‘哈哈’一笑。
    
     一双溜圆的凤眼将他看着,见他不再说话了,又开始咬含在嘴里的手指。
    
     炎皇将小孩儿静静的看着,心进而某处慢慢的塌了下去。

     这孩子只要看上一眼,也知道定是他所出。
    
     天生具有的父子情油然而生。
    
     凝看着那张与自已酷似的小脸,也不取出被咬痛的手指,由着小孩儿没轻没重的咬着。
    
     宛晴端了解酒汤进来看见,吓得小脸苍白,忙放下手中解酒汤,扑到榻边,抱了孩儿。
    
     偏偏小孩儿将他的手指咬得甚实,她也不敢硬拉扯。
    
     既怕伤了孩儿的刚刚长出的小牙,又怕伤了他的手指。
    
     越加害怕的小脸煞白,哆着唇,不住的道歉,说不知孩子怎么进了屋,爬上了他的床。
    
     他看着她惊惶失措的将刚刚会爬的孩子抱在怀里,原本红润的小圆脸,尖得只得巴掌大小,她才三万岁。
    
     心里生出一股酸楚。
    
     别家三万岁的小姑娘,还在爹娘怀里撒娇,而她……
    
     这样的女人叫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错的是自已,她们母子何错之有?却为他生生受了这许多的委屈。
    
     想着这一千多年来对他们母子的冷淡,愧意涌上。
    
     不久后,他宴请了各路神仙,与她成了亲。
    
     算是给了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他这么铺张又哪能没有别样的意思。
    
     他是想做给另一个女人看,如今想来,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如今这孩子,随了他母亲的那份痴,又随了自已的这份任性妄为,又能怪谁?
    
     风荻身上记载了宛晴对自已过往辛酸。
    
     将对自已所的隐忍都化成爱搁在了孩子身上。
    
     那时在云雾山独自产子,伤了元气,这以后便再没有过生育。
    
     如果孩子有什么事,叫宛晴如何承受得起。
    
     炎皇长叹了口气,径直朝着姜水而去。
    
     ***************************

     其实这本书的几个男主,都是我极爱的,用心去写的,可以说他们每个人,都凝聚着我对他们的怜惜。
    
     我真恨不得将他们写活了,从文字间飞出来,生生的立在我面前。
    
     回想写文这两年多来,总是很用心的去塑造每一个人物,从(俊男坊)里的末凡、弈风、谨睿、佩衿、慕秋、冥红、离洛到这里的容华、古越、风荻,无一不是我真心去爱的。
    
     时常会觉得他们是活的,并不只是在纸墨之间。
    
     有时想起来,都不知自已是为了写故事,还是为了他们在写。
    
     对了,还有(招个神仙当夫婿)里的杨戬,(名门秀色)里的子佩都是我所喜欢的。
    
     我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61章 为什么不是女人 


    
     风荻走进山谷,山谷几面环山,十分温暖。
    
     转过树丛,便见白筱无力的躺在一块大青石上。
    
     六子化成的小白狐正卷着一片比自已还大的梧桐叶,盛着水给她喂食,叶子太大,里面的晃荡,不时失去平衡,水注就难免的会溅到白筱面颊上,顺着脸庞流过一边,湿了她的颈边发束。
    
     风荻眉头一皱,大步过去扯了六子一边绒绒小耳,将他提开,掷于一旁。
    
     叶子翻开,剩余的溪水淋了它一身,顺着柔软的绒毛滑下,将它蓬松的毛发一束一束粘起,很是狼狈。
    
     风荻心里顿时舒畅,“湿了一身,可还舒服?”
    
     六子气恼的抛去梧桐叶,甩去身上水滴,瞪向正将白筱扶起的风荻,“喂,我帮你照看她,你却这般对我。”
    
     他恢复了记忆,原不如失忆来得和善。
    
     风荻细长的丹凤眼微抬,瞥了六子一眼,“她是你亲妹妹,难道不该?”
    
     六子顿时结舌,片刻后,气又壮了,道:“自是该,但你也不该这般对我。”
    
     “此处又没外人,你化成人形不好?偏偏这般上蹦下窜,又怎么照看得好人?”
    
     六子又是一愣,她要喝水,自已便去弄水,照看的也是极好,与化成人形并没什么两样。
    
     不过听他这么说,倒真象自已不够诚意,身子一旋,当真化出人形,却是仙家真身,不再是为了掩人耳目的道士模样。
    
     白袍,阔袖,一头墨黑长发,如瀑一般泄下,顺如丝缎,两鬓发束松松挽着,拢于脑后,合成一束编成辫,用把碧绿的小发梳别着,便再无装饰。
    
     发尾无风自动,免不得又生了些飘逸。
    
     肌肤赛雪,眉目如画,狐狸杏眼漆黑一点,单看这张脸,当真与白筱有七八分的相象,只是白筱更柔媚些,而他另有一股洒脱之态。
    
     风荻看着他有片刻的失神,暗叹,当真是一胎所生,一公一母也能象成这般。
    
     六子被他看得周身别扭,变了脸色,退开一步,将手护在胸前,“你……你可别乱想。我就知道在你这色情魔前化不得人形。”
    
     风荻嘴角一撇,自恋到这程度,也是世间少有。
    
     脸一沉,细长的眼角被挑得越加的长,风拂了耳边发束,半掩了红唇,明明是个男人,却天生媚骨,比春花更艳上三分。
    
     六子一时间看得痴了,轻叹了声,“你怎么不是女子。‘

     风荻的脸越加的黑了下去,叫人不要乱想的不知是谁,视线扫过六子那张精巧的唇,忆起那日他化成小白狐钻进他的衣袍,狐狸嘴紧贴着他那处的情形,初初觉得是只小狐狸,也没觉得什么,这时眼前立着的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就不是味道了,后悔让他化出人形,脸臭得看不得,“你为何不是女子?“
    
     六子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已的嘴,不自在的舔了舔唇,也想起那日这事,顿时觉得鼻子和嘴都粘巴粘巴的,雪白的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捂了嘴,“你……你……你当真变态的。“
    
     风荻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如果是女人,哪来这些屁事?”如果他是女子,风荻脸上也烫了烫……
    
     六子嘴角一抽,瞅了白筱一眼,庆幸自已不是女子,做女子做成这般,他宁肯打一辈子的光棍。
    
     风荻不再理他,看向怀中白筱,“你感觉如何?”
    
     白筱被火灼伤,喉咙也如火烧一般的痛,艰难开口,“他……”
    
     六子带了些幸灾乐祸的抱了胳膊看戏。
    
     风荻深吸了口气,强忍了气,随即一笑,“如果我说他死在下面了,你是否可以将他舍了?”
    
     白筱两眼顿时一直,然只过了一会儿,便轻吁了口气,满足的笑了,“活着就好。”
    
     “不是说他死了吗?”风荻眉心象聚了团乌云。
    
     “我知道你哄我的。”白筱半眯了眼,只要稍稍一动,浑身上下无处不痛,自已都伤成这般,他是水属的龙身,更不知会伤成什么样子,心中如油煎火沸般的痛,却没再开口多问他的情况。
    
     风荻愣了愣,唇边的笑略僵,“你怎么知道?”话说出了口,便开始后悔,这不明着承认自已哄骗了她,容华并没有死去,又给她心里留下想念。

     白筱偏头去看他唇角,“你气极了,就这么笨,这么笑着的时候,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风荻与六子快速交换了个眼神,唇张了张,过了好一会儿才试着开口探问,“你……记得我?我说的不是现在……”
    
     白筱唇边噙了笑,不答,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我刺你一刀,害你差点丧命,你不怪我吗?”
    
     “我自是不恼的。”
    
     风荻眼睛一涩,差点掉下泪,她记得自已了……
    
     “难不成药仙做药造假?”六子凑了上来,鼻子贴鼻子的将白筱看过,一打响指,“下次回去叫药仙老头儿,贡献些仙丹出来,否则就去捅了他这老底,让他丢脸丢到九重天去。”
    
     白筱啐了他一口,“你是嫌爹爹没扒了你的狐狸皮么?”
    
     六子不以为然的翻身坐上她身边青石,“要不然,你下趟火山,怎么就什么都忆起了?”
    
     白筱将嘴一扁,“要不你也下去滚一滚,没准也能把爹爹给你打下的封印给解了。”
    
     六子眼前浮过风荻从火山下面上来时的模样,身上毛发焦焦曲曲,乱糟糟的,到处是烂融融的皮肉,仿佛感到有团烈火滚滚来,他一身上好毛皮瞬间焦去,打了个哆嗦,干笑道:“还是封着好些,这种特别癖好还是留给大表哥合适些。”
    
     风荻嘴角一抽,真该将他丢下去滚一滚,省得在这里臭屁。
    
     “如果不是容华,我岂能……”他瞅了白筱一眼,忙转了话茬,“那珠子已经埋下,你有什么打算?”
    
     白筱垂着眼慢吸了口气,突然拽了六子,“六哥你得去阎王那儿给我捉一个人来。”
    
     六子耳根一痒,便苦下了脸,“就知道一近你们的身,便不会有好事,我这身狐狸皮怕是要被爹扒去了。”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62章 六子的赌品 


    
     鬼差战战兢兢的跟在六子身后,“六殿下,小的牌子。”
    
     六子不急不缓的走着,提着鬼差拘人用的牌子,以指为轴的转了两圈,“这是你输给我的,现在归我了,怎么还能是你的牌子。”
    
     “六殿下,您可没说要这东西。”
    
     鬼差泪如雨下,后悔的想一头碰死,一直听说青丘白止帝的老六白真浪荡不羁,对人对事从来不分贵贱,凡事只图个开心,没事的时候也偶尔喜欢赌上一把,赌技却是极差,不过他赌技虽差,赌品却好,哪怕是将全身家当输给了一个叫化子,也会一文不少的付给人家。
    
     今天他当差回来,恰好见六子正和另外两个鬼差赌骰子,正输得眼红,竟掏了颗避水珠出来,这东西可是白止后当年生他和白筱时,龙君所送,在天地间都极为罕见。
    
     鬼差本就贪财,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肯放过,忙凑了上去。
    
     六子要求也不高,只要他身上一物,他正在当差,浑身上下,没样值钱的,自是立马答应,哪知被人定为包输包赔的白真居然一局把他给赢了,开口要的竟是他的鬼差牌。
    
     这一来他可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答的。
    
     如果换成别人,他还能死活赖过去,但白真这儿不行。
    
     白真愿赌服输是出了名的,但是人家想赖他,也是绝对不行。
    
     不管是谁,敢赖他的话,他能折腾得别人生不如死。
    
     当年衰神也想要他这颗碧水珠,盘算着反正白真是赌百次不会胜一次的,约他开了场赌局。
    
     本没指望白真能答应,不想他竟同意了,条件是要衰神的法器。
    
     结果衰神也象他现在这般居然鬼使神差的输了一局。

     衰神输了后又不舍得把法器拿出来,结果白真不分昼夜的跟着他捣蛋,弄得他整天神精兮兮的,到了后来办公事也是连连出错,把衰运下到了人家积了十八世的德大好人家中,而连作了七世恶的,这世本该走衰运的大恶人却是一路平安。
    
     为这事,衰神被贬了又贬,最后还把衰运下到了福星家中,最终激怒了上天,将他贬下凡尘受三世苦难。
    
     按理这事也该算了,白真没拿到法器,就是不肯依,偏跟了他三世,让他这三世没一日好过。
    
     衷神重回天界,第一件事便是将法器交给白真,这事才算过去。
    
     衷神都是这样,他一个小小的鬼差,怎么敢跟他拗,只得将牌子给了白真。
    
     但这东西是吃饭的家伙,怎么丢得,只有巴巴的跟在他后面,一路想办法。
    
     白真嘿嘿一笑,满脸的得意,想占他便宜,哪有这么好的事?外面的人只知道他包赌包输,却不知道他是赌一百局,必赢一局。
    
     所以他平时只是小玩小闹,但在这一百局时,就会来盘大的,那是铁定的赢。
    
     昨天夜里,算着局数,与风荻赌了一夜,留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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