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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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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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是不错。。。长公主之死又非姑娘的错,太子对姑娘或许是存了什么误会,姑娘何不寻他说个清楚?”
  “够了。”她蓦然怒喝,但想着麽麽对她的一片忠心,收了怒气“端麽麽,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也忙了一天,早些歇着去吧。”
  端麽麽见今天反正说开了,索性豁了出去,“姑娘天天苦守着这茶庄,叫太子如何不多心,如何能安心对你?”
  “麽麽。”香巧再也忍不住了,皱紧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端嬷嬷虽然没见过白筱,但回来时也听 说那姑娘长得美若天仙,她还没与太子 侍寝,但已宠成这样,若果给太子行过 成人之礼,哪里还有她家姑娘的地位, 以前也不时提醒股票香巧,她总是温温 吞吞不予理睬,这时再不说,以后怕当 真没机会了,“姑娘对容公子的心,该 收收了。”
  香巧气得浑身轻颤,拢在袖中的手握紧 ,沉下了脸,怒视着端嬷嬷,“你再胡 说什么?”
  端嬷嬷话说到了这份上,也再无顾忌, “姑娘一心扑在这茶庄,从没有私落下 一金一银,难道不是为了得到容公子另 眼相看?”
  “住口。”“啪”的一声脆响,香巧呆 鄂的看着端嬷嬷捂了脸,将举在半空中 的手握成拳慢慢缩回,她居然打了这些 年来对她忠心耿耿的老仆,眼里沁上泪 ,“嬷嬷。。。我。。。”
  嬷嬷放下手,老眼里也溢着泪,“姑娘 即使是打死老身,老身也要把话说完, 容公子是没有心的,对被人不会有心, 对姑娘同样不会有心。。。姑娘能靠的只有 太子。。。”她说完强忍了泪转身走了。
  香巧看着她微驼的背脊,心里五味杂陈 ,连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心,她又怎么能 知道。
  拭了泪,走向自己的住处,两只脚像灌 了铅,每走一步,都重的抬不起。
  “香巧姑娘,回来的好晚,让我好等。 ”
  一个邪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吓了她 一跳,抬起头,眼前一花,从身边树下 跃下个人,歪歪哉哉抱了手臂的倚在她 的门前,小看这她,眼角尽是媚意。
  后退一步,拍着胸脯,压下乱跳的心, “吓死奴家了。”

第090章 想思锁
  风荻见她眼角隐约有泪迹,他过去便住在风月场合,对那些风月场中女子的心酸事也就见怪不怪,可怜人固然多,但要去顾,那是顾不过来的,也只当不知,给对方顾全脸面。
  “今天在下醉酒,记得对姑娘有些失礼,所以过来赔个不是。”
  香巧在人堆里滚过来的人,哪能不知他且会为了醉酒的事来赔礼,再说他日日在此醉酒,失礼的事多了,也从不见他来过,单今天巴巴的来赔礼?
  笑笑道:“公子客气了,小事一桩,何足挂齿。香巧琐事杂陈,也没时时关心着公子,如有怠慢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风荻不喜欢这种虚假的客套,眼角斜勾着她,“得了,香巧姑娘也不必自谦,这茶庄一板一眼全是容华弄出来的,他那玲珑走到哪里儿;也没人说得了他不是。香巧姑娘又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又差得到哪儿去?”
  香巧垂眸微笑;上前一步;将手诺在他房膀上;‘公子这么说是在夸香巧了;公子既然等了这许久;就进屋坐坐;我叫小丫头沏杯茶来给公子解解酒。”
  风荻微侧了脸;眼角瞟过搭在他肩膀上的白玉小手;向她凑近些;吸了口气;闻了闻她耳边发香;抬手臂压了她的肩膀;微勾了一边唇角;笑道:“香巧姑娘美艳远近闻名;能抵得了娘美色的怕只得圣人;在下非圣人;也非君子…。如果姑娘的身子给不了在下的话;这一套;还是收一收。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愿答的;自然会答。不愿答的;你当真把身子给了我;我也不会答。”
  香巧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放下;退开一步;轻笑道:“公子直言直语;公子在这儿也住了些日子;香巧不知如何称呼子。”
  “在下姓风。”风荻半眯了凤目;上挑的眼角颤巍巍的带了笑意;“看样子香巧姑娘有好些话慧要问在下;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
  “呃?”香巧扶了石柱;在屋前廊下坐下;笑吟吟将他看着;“公子说说看;怎么个交易法?”
  “你问我一个问题;我答一歌;姑娘也得答我一个问题;如何7”风荻抱着手臂;又歪回门框上靠着。
  香巧沉吟了片刻笑道:“香巧怎么知道公子所说是不是实话?”
  “姑娘也可以说胡话哄我;不过姑娘非稚儿;在下也非善茬;是真是假;彼此掂量掂量也就是了。”
  香巧笑而不言;她在此巳久;最擅长的就是懂得察颜观色;听人话脚;他话中之意她能懂;他不会有意说假话骗她;他如果要说假话;初来之时随便给自己假名假姓的便可;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直说他的身份不方便告人。
  他这性格;自也不会在她问话时编排谎话;但是如果骗瞎话哄他;那他自也不会对她有真话。
  活脱脱的摆着个你当小人;我不会当君子的模样。
  虽然她有许多事不能说;但遇上不能答的问题;避开便是;主意打定;开口道:“既然这样;奴家可就问了。”
  “请。”风荻也不再跟她绕圈子;面上笑意不减;眼里却多了几分认真。
  “请问公子打哪里来?来我们南朝到底有何贵干?”
  风荻料她必定会有些一问;笑道:“这可是两个问题;不过没关系;我一并答了你便是;我从西越来;来这里是为了寻个人;可满意。”
  香巧脸上挂笑;心里却是暗惊;将风荻重新打量过;又自暗骂;早有传闻西越王子美艳天下;他生得如此1L媚艳丽;怎么就没往那方想。
  其实四年多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南朝和西越关系突然恶化;西越派兵攻打过南朝不知多少回;正因为此;南朝无暇顾及北朝;北朝这几年才稳稳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后来还是容华亲自冒死前往敌方将营;不知和对方谈了什么;与西越的战争才算停了下来;但二国关系一直僵持不下;所以西越怎么能派史臣前往南朝?香巧也就根本就没往西越方向想。
  “现在到公子了!。”她虽然已猜到对方的身份;却也不直接道破。
  风荻将醉酒中的事;又想了一遍;不能十分确定;“今天和香巧姑娘一起的那位新来的姑娘是什么人?”
  “叫小竹;是我们茶庄新来的管事。”这问题;香巧根木无需隐瞒;答得也顺溜。
  “小竹……”风荻将这名字低念了几遍;眸子一亮;筱便是小竹子之意;小竹便是筱;“她现在何处?”
  “她在宫里;公子;这算不算是两个问题呢?”香巧也是个绝不肯吃亏的人。
  风荻知道自己一时性急了;也笑;“姑娘请问。”
  香巧站起身;慢慢渡了一圈;才幽幽开口;“我夜不与公子计较这么多;公子只—需答我一个问题便好。”
  风荻不言;这个问题怕是不好答;念头刚过果然听她问道:“两年前南朝与西越大战数天;南朝太子亲自征战;而西越由小王子亲自督战;双方均疲惫不堪;结果容公子只身前往西越军营;回来后;西越便自行退兵。小女了想知道;容公子和小王子谈了什么或者许了什么让小王子二话不说的退了兵。
  风荻单挑一边眉稍;带出些吊儿郎当;突然一伸手;穿过她耳鬓一侧;撑在她身后石柱上;将她逼退一步;靠在石柱上;“香巧姑娘关心的还真是多;连战事都关心上了;看来这茶庄打理果然不容易;不过容华如果你打听这些;会做何想法?”
  香巧的脸色霎时变了变;接着笑道:“这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交易;如何能扯到容公子;再说奴家这么做;也是想能寻到机会为我家主子分忧解难;还容公子体谅我们做奴才的一番赤胆忠心。”
  赤胆忠心?风荻瞥着她,微微一笑;怕是想捏些东西在手上;在危急之时派上用场;“告诉你也无防;他答应帮我寻个人。”
  “什么人有这么重要;竟能让西越无条件退兵?”香巧虽然之前便听他说起过耒寻人;但没想到这个人会重要到这地步。
  风荻放下撑在她耳鬓的手;站直身;“你问多了。”说完转了身便往外走;她在宫中;知道这些巳经足够。
  香巧暗骂;这只狐狸;虽然答的问题都是无关轻重的;但她得到的答案也是全无份量;场交易当真公平得很;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公子留步。”
  风荻站定;回身;勾唇笑道:“香巧姑娘不舍得在下;想以身相许?”
  香巧!!嗔怪了他一眼;“只是有句话想送给公子。”
  “什么话?”
  “那小竹不比得我们这儿的姑娘;她担着我们太子冠礼的担子;所以一一一”
  风荻心间微寒;但现在不能确定那女子是不是白筱;也不能先乱了阵脚;不着声色的道:“我是见她长得很是漂亮;至于对不对我的胃口;还得等我再看过方知;如果当真对我胃口;花着大价钱去向你们太子讨;他未必不给;一个女子罢了。”
  口里这么说;心里却明白;如果当真是白筱;可就不是讨这么简单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更无需对香巧解释。
  “对了;我也送一句话给香巧姑娘。
  “什么话?”
  风荻重新走回;近到与她只有半尺之距才停下;伏低身;在她耳边道:“不知香巧姑娘可知道‘相思锁’的配方中有一味药;只得西越才有。”
  香巧身子顿僵;舌头有些不灵转;“公。…公子这一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家听不明白。”
  风获又在她耳边闻了闻;“不巧;在下并不象容华那般识得这么多药物;可是偏认得这味药的味道。香巧姑娘身有;而容华身上却没有;那姑娘的这“相思锁’是下到了哪儿?该不会是你们太子身上?”
  香巧脸色霎时大变;再顾不得伪装;沉下脸;“公子这话体要胡说”
  风荻撇嘴;笑了笑道:“你们这些男女之事;在下不心;;我只是想对姑娘说声可惜。”
  “可惜什么?”香巧话问出了口;才警觉自己失言;不是承认自己有用过”相思锁’。
  风荻无视她的脸色;接着道:“可惜那药没下在容华身上;不过既然姑娘情系的是你们太子;那我如果看上了那姑娘;向你们太子讨了;你该求之不得才对。”
  香巧!!脸上更没了血色;杵在原地;他什么时候离开夜不知道。良久;深吸了气;他一定是胡乱猜测;万万不能因为他这一通说辞就乱了手脚……
  既然是是安排给古越行成人冠礼的;应该安置在妃嫔所住的后宫;不想风荻将以往妃嫔们的住处寻了个遍;到处空空荡荡;根本无人居住。
  心里暗惊;难不成她已经和古越她失踪前便对古越存着好感;难道……
  越想越塞;全身冷汗淋淋;朝着太子殿方向直奔而去。他轻功极好;再说古越出征;太子殿中守卫也就放松不少;他出入太子殿并非难事;结果寻遍了太子殿里里外外;大小房屋;仍不见白筱。
  寻不到人虽然失望;却大松了口气;没储在太子殿;那说明二人或许还没有关系。
  风荻锁紧眉头骤然放松;在南朝皇宫里穿了半天;眼见离天亮不远;慢慢冷静下来;初初得知白筱下落;但冲昏了头;不顾一切的摸进皇宫;只想早些确认那个叫小竹的是否是白筱。
  这时没寻到人;反而觉得自己行为人过可笑;既然她是茶庄的新管事;那她少不得要去茶庄的;他只需在茶庄守着;早晚能见到她;何需如此费神费力。
  自嘲一笑;那年得知她的死讯;他恒不得即时跟了她去;但他这世的阳寿未尺;任他怎么折腾就是不得死;无奈之下只得耐着性子熬完这一世。
  既然死不了;便开始查白筱的死因;查来查去;居然是坠涯而亡。
  这气就不知打哪儿出了;左思右想;容华既然料到她会有难;居然袖手旁观;不加以挽救;便将一肚子的怨气全撒在了他身上。
  便回去向父皇请1出征。
  西越和南北朝本就有些不合;他这一请命;自然而然的得到西越王的允许;这一打便是两年。
  虽然西越地广物博;兵强马壮;但古越身经百战;用兵设计;谋略却在他们之上;这一仗打下来;居然耗了两年。
  虽然未能打下南朝;但各朝太子绝大多数时间;被耗在了边界;朝中难免疏打理;才让如此之多的反对容华的右派出生。
  二人知道如此下去;未将西越退去;国内到先要叛变;这才有了容华只身亲临他的帅营一事。
  容华带来的除了他的短笛;还有一个更让他震惊的消息;白筱未死;只是失了踪迹。
  既然白筱活着;哪里还有心耗在这战事之上;自然吹号走人;去寻找白筱。
  然一寻两年;却寻不到白葆的踪影;初时怀疑容华将白筱藏了。
  于是他隐在宫中监视容华和古越;结果连白筱的影子都没曾见过;反面发现了一次古越和香巧私会;虽然古越不好女色;但男人有性欲是再正常不过;再说古越对这香巧的举动;实在看不出有半点怜惜;纯属发泄;他便没往别处再想。
  只道是容华为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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