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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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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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更怒。
  香巧杵着不知该如何答才好,下巴 微微一凉,下巴被他用紫玉短笛挑 了些。
  “要不我们来做笔交易。”风荻斜 睨着,朝着被他点起火的白筱,慢 慢一眨眼睛,霎时间媚态百生,白 筱看的却打了个多岁哦,冷得很。
  白筱脸色已经相当难看,香巧不敢 再容这风荻胡说下去,笑了笑,还 没来得及开口,又听他道:“我许 香巧姑娘一万两黄金,香巧去容华 那儿说,我与小竹姑娘郎情妾意, 她与我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白筱呸了他一口,无语望天,这交 易当着她的面与香巧谈,别说一万 两黄金,就是十万两,香巧也不敢 当着她的面答应,说出来不是白让 人流口水吗?
  香巧脸色急变,他这哪里是要许她 黄金,分明是在威胁她不许多嘴, 胡乱说话,干笑道:“小王子好幽 默。”
  白筱将茶杯重重的往茶壶上一搁, 朝着门外叫道:“传宴。”吩咐小 丫头去厢房请子涵过来赴宴。
  席间,不管风荻再怎么胡闹,白筱 都摆着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香巧 暗自看着,越来越迷惑,不知二人 到底是什么关系。
  越看越心惊,这丫头说是民间来的 ,怕不是这么简单,怪不得容华会 将她放在“竹隐”,想明白了这点 ,行事就越加的小心,不敢随便造 次。
  饭后,白筱和香巧送风荻会院子, 他不但不去,反而招来自己的那帮 侍卫侍女收拾了东西打算撤退。
  来使不肯在此留宿,是很没面子的 事,香巧心虚,又不能不问不留, “小王子想去何处,香巧即刻去安 排。”
  风荻扫向她的视线有一瞬的冷,让 香巧微微一抖,他又是一笑,伸臂 搭了白筱肩膀,歪歪斜斜的往她身 上靠,笑道:“我去小竹姑娘处分 她一半床榻。”
  白筱明白他是吃了上次那次亏,信 不过香巧,所以才不肯在此留宿, 也不道破。但他这话说得实在是厚 颜无耻了些,甩开搭在自己肩膀上 的手臂,脸上黑黑绿绿,实在不多 好看,“小竹送小王子出去。”
  风荻嘿嘿一笑,也不再纠缠,带了他那大队人马跟出了膳厅,追上他,与她并肩而行,“你就不留我一留?”
  白筱横了他一眼,“留你是祸害,早些打发了好”
  风荻也不恼,拿着短萧戳了戳额头。“这‘竹隐’的待客之道”实在特别的紧。
  白筱板着脸不相让的回了一句“西越来的使臣的性子也是特别的紧,我们‘竹隐’最擅长的就是因人而异,不同人,不同的一套待客方案,如今这套正好与小王子相配。”
  风荻挑眉,“配还是配如果小竹姑娘能温柔些,更配。”
  白筱将脸扭过一边,不再理他,摊上这么个赖皮泼猴,当真是倒霉得很。
  子涵负责风荻的安全,跟在他们身后,摇了摇头,这位小竹姑娘当真是走到哪里都少不得多事,但偏这么样她。竟不会让人看轻。甚是奇怪,觉得她就当是这样的性子
  出了‘竹隐’身边没了‘竹隐’中人,他才向他问道“你想去哪里?”
  这次没等风荻回答。子涵上前一步“容公子安排,小王子去在下府中小住。”白筱不是官场中人,他也不与她官职相称。
  白筱微微一愣,又是容华事先安排,看了风荻一眼,如今这南朝之中,还有哪里比护国将军府更安全。
  难道他知道风荻在‘竹隐’遇刺一事。才有此安排?到底还能有什么事是他想不到,算不到的。
  她只得一会功夫没表示,风荻又开始不正经,“难道小竹姑娘不舍得本王,当真想让本王去姑娘住处,如果姑娘有此意,本王也不去将军府了,随姑娘回去”
  子涵对他满嘴没正经,直皱眉头,这位小王子,实在口没遮拦了些,难为小竹得应付这么个人。
  白筱甩了他一个白眼,对子涵福了福道:“有劳将军了。”
  子涵明白,她是将他的安全托给了他,回礼道:“姑娘尽管放心,没人能伤得小王子一根毫毛。”
  风荻撇嘴,跟着个大男人回去睡觉 ,实在没味道,不过白筱住在宫里 ,他也没必要呆在这“竹隐”处处 提心吊胆。
  白筱实在不愿再与他纠缠,催着他 上车。
  有子涵在,风荻再荒唐,多少也得 有些收敛,反正以后日日要来这儿 与她见面,也不贪恋着一会儿工夫 ,上了车,由子涵护着走了。
  白筱目送大队人马离开,长松了口 气,也不再进“竹隐”只是吩咐了 个姑娘进去与香巧通报一声,唤来 知秋背了自己的马车,启程回宫。
  坐在车里,隐入沉思,如果容华当 真知道风荻被刺一事,为何对香巧 没有任何表示,难道仅因为香巧与 古越的关系?
  蛋行刺异国王子是何等大事,何况 还是在他们用来接待来使的地方, 只要处置不当,定然引发二国恶战 ,难道他们能为了个女子,失了国 家信誉,损兵折将的与人发生战事 ?
  摇了摇头,这不该,古越六岁便涉 政这些年不知处理了大大小小多少 重大政事,在外的口碑,算得上是 个明君,断然不会为个女子,做出 这种事。
  而容华。。。更是个人精。。。那日他离 开京城前一夜的做法,她亲眼目睹 ,他是面温心凉之人,抄斩如此多 的人,何尝见他有丝毫犹豫和不忍 。
  他这样的一个人,又如何能容得下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做毁国之事,就算是古越的女人,以他与古越的关系,要他杀个女人也不是难事。
  正想得入神,突然听车夫叫了声“不好”
  马车一阵剧烈晃动,车厢向一边倾斜,将她颤到了车厢一角,忙双手抓住车窗窗缘,稳住身形,不知外面状况,不敢随意撩帘查看,只在抖开的窗帘缝中往外张望,只见一个车轱辘正离了马车,朝着一边滚跑。
  听车外知秋急声指责,“你是怎么搞的,出来前也不好好检查下马车。”
  车夫费力得到“要骂,一会儿平安了再骂,现在赶紧着把车压稳了,可不能让马车再停下来前翻车。
  白筱听到这儿,才撩了车帘往外张望,见车夫和知秋二人正坠在马车一侧用自身的重量千方百计压着车厢不往跑了车轱辘的一侧翻到。
  忙试着攀着车门挪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减轻这边的受力,等她艰难的抓住另一侧车窗窗缘,滑坐过去后,马车果然又平稳了些。
  直到这时,车夫才空了手出来驾驭马车,让奔跑着的马慢慢减速。
  等马车停下,知秋和车夫二人手臂早酸麻的没了知觉,全凭着一是强力支撑。
  知秋咬着牙,艰难地对车内到“姑娘快下车。”
  白筱不敢耽搁,忙钻了出来,然她这一动,又打破了勉强支撑的平衡,车厢往前一滑,车辕撞上前面的马,马只道又在驱它前进,又自奔了起来。
  这样一来,车厢顿时失了平衡,往一侧滚到,知秋二人已到了极限,这突然而来的力道又奇又大,哪里还拉的住,连人带马的随着车厢翻滚下去。
  知秋和车夫被远远抛出,摔倒在地,失去知觉,而白筱则被颤回车厢,随着车厢滚了两滚,浑身痛得如散架一般,最终被扣在了变形的车厢内,好在这辆马车是上好的黄梨木所做,十分坚硬,虽然被摔得散了架,并未从中折断,而她刚好缩身在中间空隙之内,才没被伤在车内。

第103章 不明去处
  趴在车厢内,抛了窗帘,见知秋二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生死,急叫道:“知秋,知秋。”
  叫了几声,不得反应,心里更急,忍着身上的通,缩了身子,试着从车窗爬出去查看。
  但车窗变了形,她要爬出却也十分艰难,刚探了半边身子,一双熟悉的黑靴出现在她眼前,心里顿时一喜,抬起头望上去,眼里的喜色化为诧异。
  一身黑色的劲装,领口衣襟处滚着鲜红的滚边,与莫问所穿却又不同。莫问的黑色劲装内敛,眼前这身却很是张扬。
  “莫言?”
  他背光而立,黝黑的皮肤,过肩的魔法仅在头顶束了一缕,发结处箍了一圈乌金环,刀削的五官半隐在阴影中不失俊气,深邃的大眼却带了些煞气,橘色的唇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不明含义的笑意,“没想到我们会在这儿见面。”
  “当真是你?”白筱将他重新打量了一番,实在难将眼前的少年与拿总是头发乱蓬蓬,一脸顽皮,爱发脾气十五岁少年联系在一起。
  自那晚以后便没再见过他,当时并没在意,后来想起才醒起过去他虽然贪玩,但绝不会许多天不露面,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时突然见他这身打扮,着实吃了一惊。
  “小竹对我当真是不上心啊,如果换成莫问,你会认不出?”他嘴角的笑抽出一丝冷意,接着道:“不过再上心,最终还是得个离。”
  白筱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眸子里暗了下去,“你来就是看我笑话的?”
  他看着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很是狼狈,张了张嘴,“我……”吸了口气,将唇一抿,“难道不该来看看?”
  白筱抿了唇,不再言语,忍痛爬出车厢,艰难的站起身,全身像要散架了一般,无处不痛,抽了口冷气,蹒跚着朝知秋走去。
  蓦然手腕一紧,被人紧紧抓住。
  “他们死不了,摔晕了罢了。”
  白筱看过被莫言紧握住的手臂,望了望趴在不远处的知秋和车夫,再看向摔散了的车厢,最后看向莫言,一个不好的感觉爬了上来,“你怎么会在这儿?路过?”
  她希望他只是路过,与她巧遇。他们虽然性格原因,不是很合拍,但终是四年的同意屋檐,情义怎么也与别人不同的。
  “你不用多问。”他不理会躺倒地上的两个人,拉了她就走。
  白筱的心一凉,脸色白了白,挣了挣手,“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莫言将她紧紧拽住,不容她挣脱,大步走向身后丛林。
  这片丛林年份已久,里面树又多又密,看不见底,更不知通向何处。
  白筱哪里肯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他离开,眼见要进入丛林,一旦远离道路,进入丛林,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步灵,只能任他摆布,越加的用力挣扎,“你不告诉我,我不会去的。”
  “由不得你。”他将手握得更紧,手指箍得她手腕隐隐作痛,脚下更加快了几步。
  白筱胸口一闷,沉下了脸,“那马车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刚才心里闪过的念头,是她不愿意承认的。
  “是。”他答得很是干脆,回过头睨了她一眼,“那又如何?”
  白筱喉头一哽,那又如何?他到底满脑子装的什么,“你疯了吗?会摔死人的。”
  “你不是活生生的吗?”他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角,那马车车厢是上好的黄梨木做成,虽然难免变些形,但绝不会像普通的马车那样从中折断,伤了她,大不了令她在车里颠几颠,受些痛。
  她知道他性子一向毛躁,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哪能不气,“这只是运气。”使劲拽着的手,“你放手。”
  他冷哼了一声,走的越加的快,转眼已进了树林,“像你这么水性杨花,又攀龙附凤的无情女人,摔死了也活该。可惜古越对你大方至此,上好的马车给了你,又这么摔的死你。”
  白筱气结,气黑了脸,“你胡说,放手。”
  “我胡说?”他猛的回身,手臂用力一收,将她拽的往前一扑,撞在他胸脯上,低头迫视着她,眼里闪着怒意,“我胡说?”
  白筱被他气得发疯,使劲推他,只想尽快脱身,“你胡说。”
  他不理她乱推乱打的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以前你没嫌我没莫问出息,一门心思吊着莫问;得罪了张德,逃出来遇上容华,被容华看上,献给南朝太子,马上便丢了莫问跟了太子。水性杨花,攀龙附凤,我还说错了你?”
  白筱气苦,有口难言,他哪能明白她心里的苦楚,这些苦只能自己咽,不能说,脸色数变后反而冷静下来,执拗的与他对视,“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莫言的脸扭曲了,扣着她下巴的手指,不觉中力道重了三分,“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亏他那般对你。”
  白筱痛得呼吸困难,冷声道:“与你何干?”
  她越是冷静,他越是气愤。
  他气的不是她辜负莫问,也不是气她跟了古越,到底气什么,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反正看着她一副与你无关的形容,浑身上下,无处不充满了气,又不知该往哪儿发。
  “你狠好。”突然放开她的下巴,退开一步。
  白筱突然得了自由,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扭身往来路急奔。
  这时入林已深,她对这林中不熟,空有满腹心急,跑却是跑不快。
  没一会儿功夫,听身后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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