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俏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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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神探-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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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任倚婕发现自己面对这样的男人,竟然破天荒地嘴笨了。

    “呵呵,看够了的话,能不能松开你的手啊,我可要下马了!”

    “呃……”她赶紧松手,脸上烧得跟红碳一样了。

    伊贺音飞身下马后,斜靠在马上,像是很好奇地看着她,问:“你不打算下马吗?你要在上面坐一辈子吗?”

    “呃……”她这时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一下。为什么她会这么没有出息,见到美男就变成白痴了。下马后,她尴尬地挠了挠头,吸了吸鼻子,说:“谢谢你救了我!”

    “光说声谢谢就行了吗?”

    “呃……你还想要什么啊?我没有钱啊!”

    “唉!”伊贺音突然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地说,“瞧你刚才的花痴样,我还以为你会用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恩人呢。”

    “什么?以身相许?你也太会自作多情了吧!我刚才虽然……是有点花痴样,但我也不是这么随便的女孩子啊!”

    “哈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要真以身相许,我逃还来不及呢。不过,你是第一个说我自作多情的女人。看来我没救错你,你果然有点意思。”

    切!这男人看来不是一般的自恋啊!任倚婕暗暗地想,不过他这么自恋也算是有自恋的资本。唉,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上部:迷雾重重 第十五章:宣煜吃醋

    在与伊贺音相互交换了姓名后,任倚婕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他们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小树林。

    “我们这是在哪儿啊?”她不安地问。

    “这是长安城外的紫烟林。”

    “为什么到这里来?”

    “嘿嘿!”伊贺音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就是要让盛宣煜找不到你啊!”

    任倚婕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喜上心头,想不到要逃离那混蛋的魔掌竟然这么容易。这突如其来的自由让她忽略了曾经答应过李贞不逃跑的承诺,反正她又不是凶手,凭什么要去兑现那生死状。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她用了“我们”,很明显是把伊贺音当自己人了。凡是和盛宣煜作对的人,她都一律归类于自己人,这就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然而伊贺音似乎没有和她想一块儿去,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直到发现她满脸黑线,才收敛了一点。

    “你不会想赖上我了吧?刚才救你只不过是和盛宣煜开个玩笑而已,并没有打算带你回家做老婆。”

    “伊—贺—音!”

    “啊呀!生气了?不过看你有些姿色,要是你实在离不开我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做小妾。”

    “你……你去死!”任倚婕的怒火被点燃了,来古代受的委屈一下子全爆发了。她一个飞腿便向伊贺音踢去,他赶紧闪开,没想到这只是虚招,实招是紧接而来的重拳。伊贺音避之不及,肚子被击中,连退数步。

    这一下,他再也不敢小瞧任倚婕了,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说:“你居然会唐手!”

    唐手是空手道的旧称,任倚婕学了十年空手道,自然知道唐手就是指空手道,只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伊贺音只通过一招便知道这是空手道,莫非他也是空手道高手?

    “是又怎么样!”

    “你是跟谁学的?”

    “不告诉你!”

    伊贺音的眼睛眯了起来,唐手源于琉球,因溶入了一些大唐中原的武功,故称为唐手。而他的师父工藤静义便是东瀛最著名的唐手高手。他来到大唐后,与中原武林很多高手交过手,从未见过有人会唐手。如今这个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的少女居然会唐手,难道说她也是师出东瀛?

    两人相互对视着,揣测着,最后伊贺音微微一笑,说:“呵呵!很好!那么我们就较量一下!”

    说完,他便是一连串的攻击,狠、准、辣,一点都没有因为对手是女人而手软。几招下来任倚婕便招架不住,节节后退。虽说她学空手道时间也不短了,可那毕竟都是业余学的,平时没什么实战机会,而伊贺音的攻击力又根本不是她那几个老师可比的,她如何会是他的对手。

    很快,她就被他顺势带倒在地,他欺身而上,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上,控制住她的手脚。

    “看来你还没有学到家!”伊贺音故意将嘴凑了上去,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暧昧的气流拂过,令她浑身酥麻。

    望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妖孽脸,她的心“砰砰”直跳,脸早就红到了脖子。

    “快放开我!”她别开眼,再也不去对视那双勾魂的眸子,气呼呼地说着。

    技不如人,她也没什么可说的,她气的是他为什么要长着一张祸害女人的脸。

    “那你认输!”

    “我认输有意义吗?你一个大男人就算赢了我一个小女子,很光荣吗?”

    伊贺音一愣,想想也是啊,男人与女人打,胜之不武。可是看着她倔强的俏脸,因为害羞已红得像苹果一样,他突然很舍不得放开她,就想再逗逗她。

    火热的唇忽地落下,印上她的额间,然后缓慢地向下移……

    任倚婕大惊,难道自己的初吻就要给了这个妖孽男?

    “伊—贺—音,快放开她!”林子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一把匕首破空而来,直指伊贺音。

    这一变故让伊贺音不得不放弃亲吻任倚婕,只看他飞速起身接住匕首,浮起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

    “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这么快就找来了。”

    话音刚落,盛宣煜的身影便出现他的面前。盛宣煜没有睬他,而是直接奔到任倚婕身边将她扶起。

    “你没事吧?”语调虽然还是冷冰冰的,可关切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

    “我是没事,所以你很失望,是不是?”她的眼有点红,不知为什么,一见到盛宣煜,她就委屈起来,忍不住要跟他抬扛。

    盛宣煜讨了个没趣,火更大了。自己心急如焚地来救她,她不领情也算了,还出言顶撞。瞧这丫头面红如潮,刚才被伊贺音亲吻时也未见反抗,定是……

    “哼!看来失望的人应该是你吧!本官来的真不是时候,坏了你和他的好事了吧!”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伊贺音张狂地笑起来,双手抱在胸前,一付看好戏的样子。这原本应该是他与盛宣煜的斗争,竟演变成盛宣煜与任倚婍先斗起来了。这实在太有趣了!

    他的笑声让气氛更加紧张,盛宣煜倏地拔出配刀一下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伊贺音,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轻易去突破,否则后果自负。”

    伊贺音根本没有在意脖子上那把刀,仍然挑衅地说:“这个女人对你这么重要吗?”

    “是!”几乎是冲口而出,可马上盛宣煜又补充说,“因为她是大理寺的重犯,杀害赵大人的凶嫌。”

    “你真相信她是杀害赵大人的凶手?”

    “……”

    “如果最后查出她不是凶手,你是否愿意放她离开?”

    “……”盛宣煜死死地盯着他,却并不马上回答。

    “呵呵!如果她不是凶手,你还不愿意放她走?”

    “如果案情查明凶手另有其人,今后她爱去哪儿与我无关!”

    “好!”伊贺音突然大喝一声,收敛起以往那玩世不恭的神情,说,“就冲你这句话,这案子我管定了!案子结束后,我要带她走,希望你到时兑现承诺!”

    此话一出,不仅盛宣煜震住了,连任倚婕也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伊贺音那双邪魅的眸子流转到她的身上,微微一笑,说:“他不信你,我信你!”

上部:迷雾重重 第十六章:长孙驸马

    “他不信你,我信你!”

    伊贺音临走前说的这句坚定不移的话震撼着任倚婕,这是她来到大唐后听到的最令她心动的话,那一刻她有种便是死了也值了的感觉,因为这世人终于有人信她了。

    在回大理寺的路上,她一直傻傻地笑着,心情大好。而她身边的盛宣煜却阴郁着脸,一声不吭。伊贺音的话同样震撼着他,他竟然要带她走,那份坚定与认真是伊贺音从来没有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受内伤的感觉?

    斜眼瞟向身边的丫头,笑得跟花痴一样,显然满脑子都是伊贺音。自已一定是疯了,为对一个嫌犯动了感情。不!这种情况一定要制止,他是铁面无私,冷酷无情的盛宣煜,永远不会有人能进驻到他的心里,而影响他的办案。

    到了大理寺,他立即招集手下来议事厅商议案情。只有投入案件的调查,他才能挥去心中的失落。这时自己派出去到京城各大铁铺暗访的几路人马已全部回来了,正准备向他汇报。

    议事厅内,五个劲装的衙役一字排开站在一边,他们的身边立着一个五十来岁,粗布麻鞋的老汉。一见到盛宣煜,这老汉便“扑通”一场跪倒在地,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草民夏草根参见大人!”

    盛宣煜瞥了他一眼,未有出声,转而向那五个衙役望去。

    “大人,这夏老头是京城城西东来铁铺的打铁匠。属下等多方查探后得知,杀害赵大人的凶器便是出自此人之手。”为首的衙役伍飞道,顿了顿,他又厉声对着老汉道:“夏老头,你把你知道的,关于那张制刀图的事详详细细地告诉盛大人,不得有任何遗漏!”

    夏老汉连连点头,然后抬头望了一眼盛宣煜,诚惶诚恐地说:“大人明鉴,此事真的与草民无关,草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多月前,有两个华服男子自称是长乐公主府上的执事,来铁铺打一柄特殊的刀,于是就给了草民这张图纸。草民见他出手大方,又是公主府上的,哪敢多问了,就接了活连着几天替他把活做了。之后,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大约在半月前一个晚上来取刀。后面的事草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说是长乐公主府上的执事来让你打刀,那你可知他是受了何人之命?”盛宣煜一听此事居然又和长乐公主府有关,不禁剑眉纠结。

    “这……”夏草根略一思量,说,“大人这么一问,草民到想起一件事来。那两名执事中的一个曾经说了这样一句话:‘驸马近来行事古怪,就像这事吧,不知有何用意。’从这话听说,像是驸马爷让他们来打的刀。”

    “嗯。那本官再问你,你刚才说到取刀之人是另有其人?”

    “可不是啊!当时草民也觉得奇怪,可那人出示了公主府的腰牌,那草民也就没再细问了。”

    “你可看清此人的长相?”

    “不瞒大人,那人来提刀时戴着一顶很大的帽子,加上又是深夜来取,草民根本无法看清他的面容。不过此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苍老,年纪应该在四十岁左右。”

    盛宣煜点了点头,心下已了然。看来此事与驸马长孙冲是脱不了干系了,自己要设法去公主府查探一番。可是长乐公主乃太宗皇帝的爱女,又是当今皇上的姐姐,平日骄纵惯了,而长孙冲又是权臣长孙无忌的长子,冒然行事,只怕会打草惊蛇。

    挥了挥,他示意夏草根起身,并说:“好的,本官知晓了。你先回去吧!如果想到什么,立即向本官禀告,如刻意隐瞒,你应该知道大理寺的手段。”

    “是是!”夏草根一听可以回去了,顿时高兴得不知所措,说,“大人请放心,草民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欺瞒大人。”

    夏草根走后,盛宣煜瞥见一抹秀发在门外闪过,他知道是任倚婕,这丫头一定在门外偷听。微叹,他故意不去理她,顾自与手下商议起案情来。

    “大人,如果这个夏老头没有说谎的话,此事怕是牵连到长孙驸马了。这该怎么办?”伍飞抢先说起了心中的担忧,这个事也是他们在场几位共同担忧的事。

    盛宣煊尚未开口回答,另一位名叫张友顺的衙役又说道:“长孙驸马与长乐公主都是得罪不起的人,无凭无据的,根本无法让此二人来大理寺受审。”

    “说得不错!所以这事我们不能冒然行事。”盛宣煜面色沉重地说道。心里盘算着,是否先以调查贡品失窃案来约见长孙冲。

    见他为难,又一位性子比较急的衙役许青山忍不住发话:“赵大人不能白死,此事关乎大理寺的声誉。就算是什么公主驸马,真要是凶手,我许青山也决不会放过他们。”

    “青山,休要沉不住气。赵大人的案子一定会查清的,只是目前我们确实无法拘捕长孙冲。你们想想,光凭他派人去铁铺打把刀,这能证明什么呢?赵大人之死他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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