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才是真绝色(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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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才是真绝色(全本)-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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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两个人耐心就要宣布告罄的时候,属下推门而入,单膝点地,“属下在城外的月老庙发现少主的身影,现在有三名兄弟正在监视,并未惊动少主。”
    红莲和白岩相视一眼,齐齐起身离去,必须要尽快的将少主找到并且带回。
    暴雨厮乱,可是醉心楼的生意却仍旧是红火,虽然外面电闪雷鸣,雨滴不止,但是楼里面却琴瑟相和,分外的馨柔。
    醉心楼顶楼,这一层是不对外开放的,装修布置奢华高贵,房间摆设也都不是普通的物件,很多名贵字画也多出自名师手笔,玉器花瓶只是单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凡物。
    “王爷,别等了,那个人怕是不来了。”黑衣短衫,一身劲装的年轻男子,轻轻开口,窗外的雨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大了,但是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上官锐手里拿着一本书卷,白皙的手指又翻了一页,静静的开口,语气里有种浓浓的权威,似乎因为他在等,所以就不会有失约的对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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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要有耐心

    “王爷,您约的是中午,现在都已经吃晚饭的时辰了。”黑衣侍卫撇撇嘴,他家王爷已经等了一个下午了,却没有着急的意思,他都跟着着急不已了。
    “赵飞,约女人就是要有耐心。”上官锐气定神闲的又翻了一页书,认真的样子让人有几分不忍打扰,似乎他不是来等人的,而是来这听雨读书的。
    有些人无需等,因为等再久都不会出现,有缘而无分,有些人,即使你不等,她也会如同缠绕在你身边的丝绳,永远的跟随不放开……
    “王爷,是女的?”赵飞追问,他从站在这里就很不情愿了,昨日透过窗子望了两眼,就觉得那个男人长得太俊俏了,还以为他家王爷有了新的癖好。
    上官锐轻轻的点了点,视线仍旧落在书卷上,并没有被转移。赵飞则是吐了一口胸中浊气,安全了,吓坏他了呢,差点以为王爷看上那个……既然是女的,他就踏实了。
    下过雨的街道,青石砖上冲洗的干干净净,马蹄落下,踩出响亮的水花。
    上官凌天终于回到了京城,刚刚烘干的衣衫,这会又被雨水打湿了,被风吹乱的发丝也因为雨水粘贴在了侧脸上,缰绳抖动,直逼皇城。
    巍峨雄伟的宫墙高高耸立,让人有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受,马蹄疾奔,并无停下的意思,正门近在眼前,宫门两侧笔挺的站着两排警戒的金甲侍卫。
    远远的就望见了上官凌天的身影,连忙跪在了地上,山呼万岁。
    上官凌天并未停留,驱赶着白马一路通畅的回了宫,才翻身下马。
    原本温和如玉的眼神,这会却布满了阴骘,宫里的众人纷纷噤言,不敢多说什么,久在宫闱,察言观色各个都是好本领。
    更何况,上官凌天还那么明显的摆在脸上,甚至还觉得不够,就差提笔写上,我很生气,生人勿扰的字样。
    浑身湿透的上官凌天走入后殿,将身上的衣衫脱了个一丝不挂,一具性感的男性躯体,精壮挺拔的跃入眼底,沉入温暖的池水里,暖暖的池水将身子里的寒意以及心里的怒气驱散了很多,阴沉的脸,这会也变得柔和一些。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驾到……”太监总管安知良手拿着浮尘,缓缓靠近,恭敬的垂着身子请示。
    “皇后?”上官凌天眉头一挑,好快的速度,他前脚进宫,她后脚就跟了过来,“让皇后进来吧。”
    浴池里,隐约可见男人的雄伟,上官凌天并没有起身的打算,刚才在暴雨中淋的他浑身都不舒服,还被那个女人打了,一肚子气,也只有在这水里温热的泡着,才让他不那么焦躁。
    “臣妾参见皇上。”头戴九凤锦绣凤冠,身穿明黄色祥云凤袍,秋水为姿,芙蓉如面,唇红齿白,端庄秀丽,秦璇歌缓缓拜倒,娇柔无骨的身躯让人心生怜爱。
    “皇后请起。”上官凌天温和一笑,弯了眉眼,神情甜腻恩宠,柔情似水的望着秦璇歌,修长的手臂轻抬,秦璇歌微微一笑,玉手覆上,十指缠绕。
    “皇上去了这么久,臣妾担心坏了。”秦璇歌柔声开口,语气里忧伤凄凉。
    “皇后难不成怕朕不回来了?”上官凌天手一拉,坏坏的将秦璇歌拉下了水,本就是轻绸织造的衣裙,入了水很快就紧紧的贴在了身上,玲珑有致的身材尽现。
    秦璇歌啊了一声,惊呼出声,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悦,又很快的埋藏在了娇羞之中,嘻嘻笑语,“皇上怎么这么误会臣妾?臣妾只是怕那江湖中的美女将皇上的魂儿勾走了。”
    “勾走了魂儿?”上官凌天搂了秦璇歌,逗得秦璇歌娇笑阵阵,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女子明媚的笑脸,顿时满心的激昂犹如泄了气,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致。
    “皇上?”秦璇歌轻唤,她是女人,更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上官凌天的**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皇上这一趟出宫,必然是有了其他女人。
    尽管这个男人,她不那么想要,但是即便她不要,也不能被人夺走。

☆、021打酱油的

    “嗯,”上官凌天轻轻应了一声,眉宇里有些疲态,“皇后,先回宫去,朕改日再去看你。”
    说罢,手掌撤出,风轻云淡不留一丝痕迹,秦璇歌婉转一笑,低声承谕。
    “臣妾告退。”秦璇歌理了理散乱的发髻,恭敬行礼,眼帘却在低垂的瞬间看清了上官凌天脸上通红的掌印,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掌掴皇上?
    上官凌天手掌轻摆,并未多言,任由她离去。
    有些人明明相识短暂,却好像早就在心头住了千年万年,深刻的让你自己都难以置信。
    水池里的水渐渐变凉,上官凌天还没有起身的意思,脑海里反转的都是段晓雅的一颦一笑,明明应该是恨她恼她气她的,怎么这么的却是想她?
    就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吗?就因为她的特立独行吗?还是因为她的胆大包天?
    “安知良,安知良!”上官凌天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声唤道,安知良在殿外听到了呼声,急忙走了进来,拜倒在地,“皇上有何吩咐?”
    “派人去城外月老庙,将庙里的那个女人给朕带回来!记住,此事要保密,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朕砍了你的脑袋!”上官凌天手指划过唇线,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段晓雅,朕等你………
    打了朕,这事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阿嚏。”段晓雅窝在暖暖的锦被里,优雅的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鼻子,难道有人想她了?怎么可能,一会让红莲给她煮碗姜汤,感冒的滋味可是一点也不好受啊。
    城外的月老庙,上官凌天走了没有一会的功夫,白岩和红莲就驾驭着马车赶了过来,他们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走,她也没有拒绝,乖乖的上了马车,重新回到了京城的别院里,诶,还是被窝里舒服啊。
    段晓雅暗骂自己没有骨气,但是和小命相比,骨气这个东西可以暂时隐身一下的。
    “少主。”白岩和红莲跪在床前,脑袋耷拉着,无精打采的样子。
    “诶,诶,”段晓雅扶额,“你们快起来,这是干什么啊?”她穿着中衣,窝在被子里,不方便拉他们起来,连连开口,语气焦急。
    “少主离去,定然是因为属下办事不力,所以属下恳请少主责罚!”红莲说,语气里有着无尽的幽怨,似乎段晓雅就是辜负了她的负心汉,声声句句尽是指责。
    “呃,”段晓雅唇角抽搐,她想说她晕倒可以吗?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
    “少主,若是有难言之隐,不妨直说,属下定当为少主鞍前马后,死而后已。”一贯冷言温顺的白岩也开口了,这让段晓雅觉得如坐针毡。
    他们的安排她早就洞悉了,只不过她不想进宫,更何况如今她还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握住了那块圆形玉佩,暖暖的温度传到手心,似乎给了她无穷的动力。
    似是犹豫,似是挣扎,段晓雅咬了咬牙:“我不想进宫。”
    红莲和白岩面面相觑之后,齐齐的摇了摇头,坚定的眼神没有丝毫可以退步的可能。
    就知道是这样,段晓雅眸子里的期盼顿时化为乌有,挥了挥手,“你们起来吧,我就是随口说说,我累了,想睡觉。”
    屋子里空落空落的,段晓雅的心也空落空落的,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却也无能反抗,难道真的要随波逐流?
    黑暗中,一双紫色的眼睛静静的凝望着,神色黯然……
    不愿意进宫?她竟然不愿意进宫?黑暗中的人影只是略微沉吟了片刻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屋子里的摆设分毫未动,谁能想到就是刚才已经有一个人来了又走了。
    段晓雅揉搓着床上软软的棉料床单,微弱的月光照在屋子里,隐约可以见到桌子上的大团花桌布,这一切都来的太诡异了。
    不过既来之则来之,段晓雅倒并不是太过于纠结,能够有新生的生命对她来说,将格外的珍惜,这也是她不愿意掺和进所谓的皇宫,所谓的天女的原因。
    只是,事与愿违,她逃得掉吗?
    似乎趴在床上想了很久,思维也开始涣散,隐隐约约段晓雅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居然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女子,她说她叫段晓雅。
    整个梦里,那个女子都在不停的说一句话:“去皇宫,去皇宫。”
    终于,段晓雅一阵咆哮,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本能的反抗下从梦里将自己惊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让她进宫去,但是她就是不想去。
    如果真的可以,她更愿意做一个路人甲,打打酱油,混混江湖,这样就很好。
    “少主,您醒了?”红莲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巧眉杏核眼睛一眨一眨的。
    “是很早啊。”段晓雅无精打采的伸了一个懒腰,赖在床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红莲微微一笑,知道自家少主这是在闹小情绪,如果不是指定进宫这事要少主亲自去做,他们做下属的,早就冲上去了。
    相比段晓雅的毫无情绪可言,上官凌天则在皇宫里一整晚都没有睡好,昨日派出去的人并没有将那个女人接回来,而且月老庙门前还有马车停留过的痕迹。
    她到底去哪里了呢?想到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上官凌天就没有来由的气上心头。
    可是却在听到手下人回禀找不到人的时候,上官凌天竟然发了雷霆之怒。
    满脑子的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影,若不是身不由己,他甚至想要亲自去找人。
    “皇上,早朝今怎么停了?”秦璇歌穿着明黄色的凤袍,趺坐在床畔,一双玉手攀上了上官凌天的双肩,轻轻揉捏着。
    “后宫不得干政。”上官凌天摆了摆手,不愿意多说什么。却没有注意到秦璇歌眼里闪过的恶毒,凄厉。
    一年一度的荷花节是东凌王朝的重大节日,每年的六月都会举办非常热闹的荷花节,到时候不仅可以赏荷,还可以放花灯,还有才艺展出,可谓是热闹非凡。
    段晓雅坐在屋子里和红莲一起动手在花灯上提笔作画,洁白色的荷花形状的花灯上可以题诗也可以作画。
    早就在前世的时候,段晓雅就喜欢绘画,虽然画得一般般,但是至少也算是有模有样,不算太难看,而且比红莲画得好多了,这也让她稍微得意了一把。
    “少主,要不您给我画吧?”红莲瞄了一眼段晓雅的花灯,就将自己的花灯推到了身前,恳求的说道。
    “红莲,我看你还是题诗吧。”段晓雅画得兴起,头也没有抬的说道。
    “题诗,让我提剑还差不多,这舞文弄墨的事情我可真的划不来。”红莲讪讪的说道。
    “白岩呢?”段晓雅问道,这两个人如胶似漆,这会竟然只有红莲一人,由不得她不觉得奇怪。
    “少主,您知道的,有些事情,即使您不愿意也没有办法,而我们也是有苦衷的,所以……”红莲自然是知道段晓雅的心思,所以这番话说来才觉得不好意思。
    “我知道。”段晓雅摆了摆手,拒绝红莲继续说下去,“我不怪你们。”
    “少主,如果你不愿意这么早进宫的话,可以……”红莲还没有说完就被段晓雅打断,兴奋的拉起她的手,“可以先玩一段时间是不是?”
    被盯的有些发毛,但是红莲还是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可以过了荷花节再商量进宫的事情,但是也就只有五天。”
    段晓雅高兴的挥了挥手,“五天就五天,总之我要逛街,要买衣服,要玩个痛快。”
    两个人正在得意的时候,白岩满头大汗,脸色十分难看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请柬,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这不是那天醉心楼给的请柬吗?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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