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代罪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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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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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张起来,心跳得飞快。
  他吻得好深,几乎快让我窒息,抬手紧紧地攥着他的龙袍,欲再推他,却仿佛一下子没了力气。他似乎意识到了,松了口,从我身上起来。
  垂眉瞧着,低嗤道:“这么孱弱,果真不适合伺候朕。”
  努力喘着气,怒得开口:“您是皇上,自个儿说过什么难道不记得么?”
  *着,因为我的话,很有可能会激怒了他。却不想,他只道:“朕只答应留着你的守宫砂,却没有答应不能吻你。”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元承灏,他竟然……
  咝……
  皱了眉,原本睡了一觉了,腹痛却似乎一下子加剧了。只能是被气的。
  “欣儿?”他皱着眉叫。
  我不想理他,只弯过身子。
  他迟疑了下,又坐得近了些,大掌从被窝里伸过来。我吃了一惊,有些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招数,我分明已经抓住了他,却又被他逃过了。
  慌忙撑起了身子,他的大掌已经贴上我平坦的小腹。而他掌心的温度,竟然,是烫烫的,很舒服。
第四十八章 得意
娴熟地上了我的床,舒了口气靠在我的身边。我有些局促地紧绷起了身子,本能地触及他的身,体温很正常。那么,只能是他用了内力熨热了掌心。
  “皇上以为这样就能讨好臣妾么?”我不是三岁的孩子,欺负了我,再给我一块糖。
  他竟反问:“你确定朕这回不是在占你便宜?”他说着,贴于我小腹的手掌微微动了动。
  心猛地收紧,我窘迫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又言:“朕还需要你配合着朕演戏。”一转身就说出了实情,不过他如此说,我心里倒还踏实一些。
  侧脸看向身边的男子,开口问:“那……臣妾对皇上还是重要的,是么?”
  那乌黑的眸子看过来,启了唇:“那件事,不必再提。”
  语塞了,我还未说呢,他就已经洞悉。
  咬着牙:“臣妾死了,您可就什么好处都没了。”用我的命做赌注。
  他依旧不惧:“可以,你死了,朕还能罚得叶妃再厉害一点。不过……”顿了下,继续道,“用你的命换这个,貌似太不值了。”
  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这一切,他都说得太平静,他是分析得透彻了。心里盘算着,但,终究没有更好的理由与他做交易。更何况,我却觉得,并不可能会有什么事,能让他舍弃姐姐。
  他一直说,宫倾月不会忘记他,又是什么意思?
  想问了,话至嘴边,忽而听得他开口:“还痛么?”
  脸颊一烫,心思忽然乱了起来,抓紧了被褥,嘘声道:“痛。”
  其实,也没有那么痛了。只是方才那一刻,突然觉得很痛。想来,还真是被他气的。他的手没有松开,掌心的温度依旧热热地传上来。
  他不是善类,我,即便让他多消耗一些内力心里也是得意的。
  腹痛缓缓地消失了,我迷迷糊糊地想睡觉。听他叫着:“常渠。”
  门被推开,接着是脚步声进了:“奴才在。”
  “传朕的口谕,俞太医诊治不利,革了他的职,逐出太医院。”他的声音淡淡的,而我,却是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如果我记得没错,俞太医便是叶妃宣去慧如宫为我诊脉的太医。
  常公公已经领旨下去了。
  我半撑起身子,道:“皇上将他逐出宫去,不怕人起疑么?”
  他并不看我,只道:“没有保住龙裔,这个理由足够了。且,朕谅他也不敢再出现。”
  缄默了,他是不想留着他在宫里。只是,他的话里,是否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我不想再去揣摩。
  “来人,替朕宽衣。”
  有宫女进来了,却不是云眉,是专门服侍他的宫女。
  我惊讶地看着他:“皇上今儿睡这里么?”
  他这才侧脸瞧过来,开口问:“不然,你以为?”
  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我不知道是不是方才损耗了真气的原因。心底隐隐的,竟有一丝歉意。咬咬牙,他是自作自受的。
  宫女服侍他躺下,才轻声退出去。
  他安静地躺着,隔了好久,我以为他睡着了。却不想,他突然道:“那一次,朕以为你逃了,却不想,你又回来。”
  心头一震,那一次?在渝州的时候?
第四十九章 脏了
我尚不知该如何答,他倒是不再说话,迟疑了良久,便也罢了。
  侧身的时候,不慎触及怀中的瓶子。想起来了,安歧阳给我的。
  有些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握了瓶子,瞧瞧地藏于枕头底下。
  他却问:“什么东西?”
  瞧着,他并不曾睁眼。我不免有些沮丧,许是,我与他方才靠得近,他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如此想着,也只老实答着:“一瓶药而已。”
  他却马上问:“安歧阳给的?”
  再次惊愕了,瞪着他看。他又言:“你在水烟阁养病,不必随身带着药,朕,可说对了?”
  “您说的,怎么会不对。”说着,握紧了手中的瓶子。
  果然,他的大手伸过来,将瓶子从我的手中抢过。
  “皇上……”
  他已经打开了盖子,靠近鼻子嗅了嗅,微哼了声,道:“安歧阳真以为你病了?他倒是大方,如此珍贵的药也给你。”他将东西塞了回来。
  我怔住了,安歧阳还说,顺手拿的。
  他闭了眼睛,看起来是疲惫。我忽而想起安歧阳说这药是调理用的,脱口道:“皇上可要服一颗?”
  他却翻了身,闷闷地道了二字:“不必。”
  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将瓶子再次藏于枕头下,一面道:“也好,臣妾还舍不得。”
  闻言,他突然坐了起来,低头看着我。我本能地拉紧了被子,他皱了眉:“朕睡得不舒服,你搬去外头塌上睡。”
  半张着嘴望着他,我以为,我听错了。
  “还不去?”
  我不去。
  他要是睡得不舒服,怎的不回乾元宫去?不过,这话我不能问。
  看着他,笑道:“臣妾刚刚小产,怎能睡塌上去?”有本事,就告诉别人我不是小产啊。
  他也笑了,比我笑的灿烂。只那薄唇似乎比方才更加白了些,看起来,像是真的不舒服。微微别过脸,我不会同情他。他一天想着要我姐姐入宫来,我就绝不会同情他。
  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他身上的“怪病”,深吸了口气,我还是不会关心他。
  “欣儿,你演戏演上瘾了?”
  “是皇上说要臣妾陪着您演,是以,这一场戏,臣妾会拼尽全力演好。”最好的戏码,自然是,人前人后都一样。
  他点了头:“很好。”
  眼看着他伸手至枕头底下,取出了安歧阳给我的药,娴熟地吞了一颗进去。我吃惊地看着他,他一把掀起了被子,一手按上胸口,轻轻一推,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一切都太快了,快得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他干净利落地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渍,开口叫:“来人。”
  我跟着他坐起身,两个宫女进来了,云眉也进来了。
  他起了身,指着床单上道:“昭仪娘娘弄脏了床单,叫人给换一床。”
  几个宫女的目光皆落在床单上那滩血渍上,神色尴尬。我被他说得愣在了床上,一时间忘了起来。
  元承灏,他怎么能这样?
  什么叫昭仪娘娘弄脏了床单?
  这叫我……叫我的脸往哪里搁?
  “愣着作甚?还不扶她先过塌上休息?”他开口说着。
  云眉忙取了一旁的外衣披在我的身上,小声问:“二小姐,可要奴婢先伺候您换一身衣裳?”
  天啊,云眉,这叫我怎么活……
第三卷
第一章  戏弄我
  那两个宫女上前来帮忙收拾,云眉小心地扶着我起身。她们走了过来,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我的亵裤上。不过,我披了外衣,此刻,就算真的染上了血也是看不出的。
  我是一个姑娘家,居然被冤枉这么丢脸的事情。
  有些心不在焉地往前走了一步,却是忘了床边的台阶,不小心踩了空,身子一个不平衡就朝前跌去。云眉吓得不轻,我的身子却已经落入男子的怀抱,听他温柔一笑,宠溺地开口:“瞧你,这有什么?没有力气么?朕抱你。”他说着,当着宫女的面儿将我横抱了起来,转身朝外头的软榻走去。
  若我方才还担心他,此刻就不必了。他能这么轻松地抱我起来,那一口血,就是个把戏。
  云眉怔了怔,倒是没有跟上来。我回眸的时候,只瞧见了她开心的笑。
  咬牙瞪着他,他依旧笑得温柔:“如何?朕演得不比你差吧?”弯腰,将我安置在塌上,他迟疑了下,竟也躺了上来。
  两个人睡塌上,终究还是有些拥挤的。他也不管,就这么睡了上来。
  我气极了:“臣妾还是先去换身衣服,皇上不怕臣妾也弄脏了您的衣服么?”他不是说我因为那个,弄脏了床单么?
  抬了手推住他的胸膛,推了两把,他真沉啊。稳如泰山。
  “朕喜欢你呢,朕不怕你脏。”
  天……
  云眉取了毯子过来,许是听见了我与他的对话,一手捂着嘴,拼命忍着笑。那双眼睛,却分明已经笑得眯了起来。
  我窘迫地涨红了脸,元承灏怎能如此?
  他真是温柔得让我觉得无耻。
  云眉上前来,将毯子轻轻地盖在我们身上,一面小声道:“皇上,床单铺好了。”
  终是松了口气,他的宫女,速度就是快。
  想起身,他用手臂箍住我,头也不回地开口:“知道了,你们都下去。”
  “是。”云眉福了身子,那两个宫女也上前行了礼,纷纷退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了,他却闭了眼睛,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甚至,连着呼吸都慢慢地均匀起来。
  我愕然了,身子被他抱着,也动不了。即便能翻身,那也一定会从塌上掉下去的。就这样躺着,真不舒服。深吸了几口气,我本以为,他是不屑跟我玩这种的。看来,还是我错了。
  他真会折磨人,我没有尝到过,就忘了元非锦的痛苦了。
  抄经书,呵。
  “笑什么?”他闭着眼睛问。
  我忙敛起了笑,答道:“没什么,皇上不是要回床上去睡么?”他自己说两个人睡着不舒服,非要赶我睡塌上的。此刻,这么窄的软榻,两人睡着更不舒服。
  闻言,他霍地睁开眼睛,错愕地瞧着我:“莫非你连软榻也弄脏了?”
  “……”
第二章 馨禾宫
  几乎是本能地捂住了他的嘴,他若是再叫一次,我真的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这种事,我也不好解释啊。
  愤愤地盯着他看,他眸中闪过的那抹流光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他抬手拂开了我的手,低嗤一声,又闭了眼睛。而另一手,依旧紧紧地抱着我的身子。
  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比方才好了很多。那唇,也不再是苍白的样子,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朕的*?”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没有睁眼,他怎知我看着他?
  有些局促地收回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安歧阳给我的药,还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一下子,想起了什么,我小声问道:“表少……不,郡马给臣妾的,究竟是什么药?”
  我有种强烈的感觉,他的异样,和他的怪病有关。而安歧阳的药……似乎对他有作用。
  他却敷衍我:“他不是告诉你了么?”
  安歧阳只说是调理身子用的,我自然信。不过元承灏方才也说了,这么珍贵的药,亏安歧阳舍得。是以,这药的药性,必然不止这些的。
  不过他不打算说,我也就不问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竟真的睡着了。
  元承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床上去睡的,还是和上次一样,天亮的时候,他下来,将我抱*去。我只闭着眼睛装睡,不一会儿,常公公带了人来伺候他起身。
  等他出去了,我才睁眼。
  坐了起来,瞧见安歧阳给我的药好端端地放在我的身边。想了想,将它与安歧阳给我银票一并放在了一起。我不是真的病了,还用不着吃这么好的药。
  从水烟阁搬去了馨禾宫,寝宫大得翻了好几倍。从后窗望出去,远远地,还能瞧见内湖。
  宫女太监也多了好多,来来往往的,比水烟阁的时候热闹了许多。
  下午的时候,太皇太后差了公公来问我可有少些什么。我有些惶恐,看清楚了,原来是那时候在郁宁宫见过的钱公公。我不知太皇太后特意派钱公公来问我是何意,反正,我也少不了什么东西。
  客气地请他回去替我谢了太皇太后,又叫云眉打赏了他。钱公公却谦卑地拒绝了我的打赏,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莫不是公公瞧不上本宫的一点小意思?”
  他似乎被吓到了,“扑通”一声跪了,忙道:“奴才怎么敢?娘娘您不记着那次在郁宁宫奴才做的错事,就是奴才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谨慎的钱公公,不过那一次,是太皇太后下令叫他端药给我的,我又怎么会迁怒到他的头上?
  示意他起来,我开口道:“那怎么能怪公公,是本宫让太皇太后生气,她老人家要罚也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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