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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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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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凰熙道:“大伯母这回相信了吧?表叔硬要我教他泡茶,我有什么法子,惟有在那儿教了许久,所以才会让大家产生了误会,至于户部尚书的闺女如何死的?我又怎么知道。”
    梁晏一副似乎想通了事情经过的样子,顿时就火冒三丈地看向纪妃,“莫非娘娘怀疑我与公主说了谎言?真是岂有此理,你静王府出了事不自个儿去查,还要把罪过往别的人身上推,而且还是夫家的侄女儿,哼,真真让我大开眼界。”鼻子一哼,“如果你现在还不信,尽可以去传你们静王府的奴仆过来问话?”
    “这,我……我没有不相信……”纪妃一脸困顿地道。
    李凰熙一脸委屈地下跪,“还请皇祖母下令传静王府厨下的人来回话,不然只怕……只怕孙女儿往后都要担……这么一个坏名声……”声音渐渐哽咽起来。
    廊下的烛光照在李凰熙的身上更添几分朦胧之意,少女的哭咽从来都是我见犹怜的,之前怀疑的声音渐渐消失,不少人站在了李凰熙这一边。
    躲在柱后的蝶丝的目光落在李凰熙的脸上,好生熟悉的一张脸,她冷冷一笑,严华是吧?总算明白为何暗中查了这么久却是半分消息全无。
    原来他不是他,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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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长乐公主(16)
    蝶丝冷冷一笑后即转身离去,周围看得正起劲的舞姬们看到她走了,两眼不舍地看了眼那仍闹哄哄的场面,但却是提裙跟在蝶丝的身后,“蝶丝姑娘,等等我……”有眼看落下的舞姬忙唤声。
    蝶丝却是置若罔闻,径自往前而去。
    “蝶丝姑娘,都还没看完,怎么要走得这么快?”有人抱怨出声。
    蝶丝停下步来朝她嘲讽地一笑,“还有什么好看的?结局都已知道了,留在那儿还有什么意思?”
    “啊?”有人惊呼,“都还吵得热闹呢?哪有什么结局了?”
    蝶丝没有再开口,长乐公主能这样坦荡无讳地让静王府的下人来做证,要不她是真的行得正没有把柄落入人手,要不就是她早已有了安排,不会让那些人坏事,事情再怎么发展于她都是有最有利的,当然也不完全是。
    思及此,她神密一笑,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秀气的眉尖下意识地皱紧。
    “你皱眉真不好看。”
    有男人突然做声吓到她,心跳加速,冷声喝道:“是谁,给我出来。”
    好一会儿,一名男子悄然现身,长得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美男子,只是脂粉味有些重,看那眉眼之间就知道是风月间的常客,只因这人正用流口水的神情紧盯着她,这种眼神她太清楚了。
    压下厌恶的神情,蝶丝朝身边的舞姬瞟了一眼,对方已是会意地上前挡住那个男子的靠近。
    “哎……你别走啊,蝶丝姑娘……”那个男子看到她脚步不停,急忙唤道,无奈佳人连头也没有回,“蝶丝姑娘,我是真的仰慕你,你听我说说话好不好?我不是白丁,我的姑丈是忠王爷,你听到了吗?”
    男子一边挣扎一边朝蝶丝的身后嚷嚷,若不是怕弄伤这几个舞姬会让蝶丝恼,他早就甩开了这几个烦人的女子。
    一听到忠王爷三个字,蝶丝的步伐就停了下来,咬了咬涂了凤仙花的指甲,眼睛一眯,这么说他是李凰熙的表兄。
    想清这层关系后,她转身时脸上带了一抹娇笑,挥了挥手,“是我误会公子是那登徒子了,公子莫要与奴家计较。”
    “不会,不会……”
    没人挡着,男子长脚跨了两步走到蝶丝的面前,大着胆子握着佳人柔软的手来回摩挲,脸上努力表现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
    蝶丝头一斜娇羞道:“奴家还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
    “我姓孙名磊……”男子兴奋地道。
    孙磊吗?蝶丝暗暗咀嚼这个名字,眼底深处有着一抹不屑,他家表妹正被人冤为狐精,他倒好,居然有心情与自己这个妓女套近乎,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嘴角微微一勾后她笑得更为妩媚,迷得孙磊不知道了东南西北。
    前方的吵闹进入一尾声,在李凰熙的坚持下,那几名静王府厨下的奴仆被找了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证明确实看到李凰熙与梁晏在泡茶。
    纪妃气得暗暗咬紧下唇,这几个奴仆看来已经记不住自己是谁了?等她们的话一停,她松开自己的下唇,上前轻拍李凰熙的手,谦逊地说了几句话。
    李凰熙道:“大伯母,现在贵府的仆人已经证实了我的话,那还请大伯母不要再说我是精怪之类的话,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她此时的声音颇为高昂,故意让不少人都听到,话里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
    若是她日后听到不实的传闻,那都会怪到这大伯母纪妃的身上,所以要她不但要管好自己的嘴,也要管好府里奴仆的嘴。
    纪妃这回端着的脸庞略微抖了抖,这个丫头居然说这样的话来威胁她,脸上的笑容险险维持不住,心中却是大骂不已,这里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她如何能管得住他人说什么?
    “大伯母自然不会再说这样的话,只是……”纪妃的话音未落,就听到儿子的声音,“皇祖母,母妃,在那出事的地点找到了这件披风,是不是凰熙堂妹的?”
    纪妃急忙转头看向儿子,只看到他的手里举着那件凤纹披风,表情虽然力求稳定,但飞扬的眼角还是透露出他的情绪颇为高涨,心中一急,忙上前抢下那件披风,“儿啊,这事已经事落石出了……”
    李蒜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一脸镇定的李凰熙,如母亲所望那般收起了眼角的喜意,正要说几句安慰的话,不远处有侍女急跑过来,只听到这侍女气喘吁吁地道:“公主,公主,出事了,静王府里有贼偷东西,公主的披风不见了……”
    待得走近,看到纪妃手中拿着的披风,这侍女睁大眼睛道:“怎么跑这儿来了?公主,奴婢遍寻不着,都急死了……”
    李凰熙上前当场怒喝一句,“掌嘴,都是你看管不严,不然又岂能让贼子偷了去,险些毁我声誉。”
    夏荷急忙跪下来,使劲地掴了自己一巴掌,边打边哭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头一晕,晕睡了过去,哪知道堂堂王府会有贼子?什么不偷专偷公主的披风,这不是有心人所为吗?奴婢防不胜防……”声音重重地咬在有心人三个字上。
    梁晏当即面容一肃,“静王爷御下可真不严啊,连来出席的宾客的东西也要弄不见,现在栽赃长乐公主是狐精,他日是不是要年轻的女子要被人栽赃幽会后花园私订终身?”
    李蒜忙看了眼母亲,只是这会儿道理在人家的身上,纪妃也暂时没了主意,他只能涨红着脸道:“这事情蹊跷,与静王府无关……”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蒜儿,哀家怜你幼时丧父,所以才会将你交给纪氏抚育,可没想到你的府邸却是混乱至此,让哀家如何能重用你。”隆禧太后怒喝一句,这闹剧不管是谁想出来的,但李蒜没有决断,没有统领之能却是实实落在她眼里。
    纪妃母子的脸色瞬间刷白,这事情的发展与他们预想的不符,使劲掐了自己几下,纪妃硬着头发跪下,“请娘娘息怒,都是臣媳的错,不关吾儿之事。后院一直是臣媳在打理,孙媳妇又不晓事,臣媳又免不了身子有疼痛,所以才会出了纰漏。”
    后方的李蒜看到母亲下跪,心中已是滴血般疼痛,这事情他也脱不了干系,不能让母亲给自己背黑锅,正想跪下来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却接收到母亲前所未有的严厉目光,那就要弯下来的膝盖无论如何也弯不下去。
    隆禧太后由梁晏扶着上前站在了纪妃的身前,她的身影挡住了纪妃头上的光线,“纪氏,哀家一直以为你是最识时务的,也一直以为你能教好蒜儿,但现在哀家才发现自己高估了,你好自反省,别只是随便做做样子给哀家看。”
    “是,臣媳谨遵娘娘旨意。”纪妃头磕到地上道。
    户部尚书夫人看到事情就要揭过了,可她的女儿呢?这群人就要打算不闻不问了吗?趁丈夫不备,急忙朝隆禧太后冲过去。
    梁晏怕她对太后不利,正要出手之际,这个肥胖的妇人却是跪下来,“太后娘娘,妾身冤啊,好好地来祝贺皇长曾孙的周岁,哪知道妾身的女儿却踏上了不归路……娘娘啊……您就可怜可怜妾身……还我儿一个公道啊……”
    让人痛彻心扉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隆禧太后看了眼周围,沉声道:“此事哀家会派人来查个水落石出,定不会让你的女儿枉死,今儿个宴席就到此为止,都散了吧。”说完,她抬脚就走了。
    “不,娘娘,妾身的女儿是被狐精害死的……还请娘娘严惩精怪的化身……唔唔……”户部尚书夫人的嘴巴被丈夫死死的捂住,她愤恨地看着丈夫,孬种,连为女儿出头也做不到。
    直到隆禧太后走远了,纪妃才起了身,暗暗深呼吸一口气,她一脸愧疚地握住李凰熙的手,“凰熙,你可会记恨大伯母?此事都赖我,不然也不会出了这样的祸事……”
    李凰熙的心中自然恨不得狠狠扇纪妃几个耳光,但是在大众的面前,她是不能这样做,不然别人又可以拿这条攻击她,遂道:“大伯母放心,凰熙不是那是非不分之人,只望大伯母让静王府的下人配合将凶手找出来严惩,不然尚书之女的冤魂只怕要在王府里面游荡,侄女儿怕许儿年幼,若是受到她的骚扰就不好了。”
    这话她说得极诚恳,只是纪妃与李蒜两人的脸色白中发青了,直看得李凰熙心中乐开了花,她这是诅咒了,可现在有谁敢说她的话是对堂侄的诅咒,可是有理有据得很。
    李蒜努力挤出一句话,“凰熙堂妹说得是,这人是在静王府出意外的,后天,不,明天,我就派人去找高僧来做法事超渡亡魂。”这事情要尽快去办,一想到府里有游魂野鬼,他就浑身不舒服。
    纪妃明显比儿子要镇定得多,“此事还真多亏凰熙提醒,不然只怕府里人人自危。”
    “大伯母与大堂哥客气了。”李凰熙谦逊了一句。
    李盛基上前唤了声女儿,鼻子一哼,“还不走?是不是怕自己成不了狐精?”
    纪妃忍着怒火上前道:“忠王,此事是我静王府不对,我这大嫂向你道歉了。”
    “哼,侄子姬妾甚少,本王为侄子考虑还特意送来了美姬两名,想着让已故的大哥能多点后代,哪知道大嫂却是这样行事?真真让人失望。”李盛基怒极拂袖而去。
    纪妃一脸的潮红,尴尬地站在那儿。
    李凰熙左右看了看没见着表哥孙磊,不由得低骂一声,美眸看到大哥现身,朝他比了比孙磊二字,看他明白后转身去找,自己方才急忙小跑上前,带着脸肿的夏荷追上了父亲的身影。
    看到曲终人散,很多人都唏嘘不已,这儿看来极为不祥,所以纷纷拱手向纪妃及清王李蒜告辞。
    有诰命的夫人攥紧自家女儿的手福了福后急匆匆地走了,就怕自家女儿在此出事。
    一场本应奢华的盛晏最终却是冷清清收场,纪妃气得险些呕血,大部分人都走了,唯有户部尚书夫妇还在那儿不肯离去。
    李蒜惟有安抚户部尚书的情绪。
    户部尚书夫人茫然地抬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纪妃,“纪妃娘娘,明明她就是精怪,是她把我的女儿咬死的,为何却得不到惩罚?”
    纪妃上前扶着户部尚书夫人的身子,叹息一声,假意哭咽道:“夫人,你也看到了,不是本宫不想禀公办理,只因本宫没那个权势办不到啊……”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户部尚书夫人一把抢过地上那件有凤凰纹的披风,使劲撕烂,狠狠地用嘴咬,如在啖仇人的血肉般。
    纪妃的心一惊,但更多的却是惊喜,眼珠子一转,给儿子使了使眼色要他拖住户部尚书,户部尚书这人为了官帽拎得清,可这妇人却是突然丧女,看来是有些魔怔了,上前假意安慰,实则是要加深这妇人的魔障。
    “纪妃娘娘,您是聪明人,您告诉我要如何才能让那人给我女儿填命?”户部尚书夫人眼睛充血道。
    “夫人先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你听我的没有错……”叽哩咕噜了半晌,最后拍拍她的手,瞄了眼户部尚书,“只不过这事要瞒住你那丈夫,不然只怕功亏一篑。”
    户部尚书夫人的圆脸上恨恨地道:“我晓得。”
    李凰熙上了马车后,身子就一软险些要瘫坐在地上,一脸肿相的夏荷急忙扶住自家主子,“公主?夏风,快拿清油来。”
    夏风本来吓坏了,不过一听到夏荷的吩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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