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好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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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好养老-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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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请去喝酒,张家就准备送一副张木匠自己做的雕花八宝盒。

    风夜想了想,觉得送块布就行了,到时候再封一个利是(红包)就可以。

    风夜逛了东市,觉得不太满意,就转头去了南城的一家绸缎庄。装饰豪华的店铺里面全是上好的各种布料,柜台上还有几件做样式的袍子。风夜挑了一块鹅黄底配橙色花纹的丝绸,店家的服务不错,听说是送礼,还帮忙包装好。风夜干脆又买了两块棉布,一块白底蓝纹一块天青色,拿回去请高二嫂子帮忙裁了做袍子过年的时候穿。

    买完又回去东市,买了一套紫砂壶茶具和一套待客用的茶杯以及家里缺的锅碗瓢盘一应物事。

    ——

    到了喝喜酒那天,风夜特地跟张木匠一家同去,要不然他保不准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人多的时候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酒席就开始了,来到高家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在收受贺礼那里风夜看见送来的礼果然是五花八门,米啦肉啦活的鸡鸭鹅啦兔子啦皮毛啦什么都有。风夜递上自己的贺仪,除了一块绸缎之外他还封了二十文的利是,不敢封的太多也不能太少,要不然村里又有得议论了。

    婚礼当天晌午左右,彩丽夫家那边的迎亲队伍就来了,喜庆的唢呐吹打声隐隐的传来,风夜跟着村里的人一起到村口观看,古代的婚礼啊,可是新鲜玩意儿,难得碰上一回。

    队伍到了村口,一长串的鞭炮声就响起来,高家这边的喜乐吹打声和鞭炮声跟着也回应似地响起,顿时场面变得喧闹至极。等烟雾散去,来迎亲的队伍被请进了高家,可风夜却看见披红带花的新郎正一个人笑着站在村口的路上。

    风夜疑惑不已,正想拉个人来问,风夜就看见高小明在一群小伙子的簇拥下,手上红托盘里端着一杯茶往新郎嬉笑着走去。走到新郎面前时,新郎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放进高小明的托盘,然后端起茶喝了。而高小明则当众拆开红包,里面应该是银钱,风夜看见高小明在数,然后跟在高小明身边的那群小伙子就发出大大的叫好声,新郎就在高小明的带领下回了高家。

    风夜看得好笑又疑惑,找张嫂子问了,才知道那是这里的婚礼固有的风俗,新郎要给小舅子红包,小舅子满意了才能进新娘的家门,而新郎喝了小舅子端上的茶就表示新郎对小舅子也就是新娘的娘家也很满意,将来会善待妻子爱护弟舅,双方再次对这桩婚姻表示认可和祝福。而如果小舅子不满意新郎给的红包则要另外再加封,茶也要另外再敬,新郎才能进新娘家把新娘接走。

    风夜听了笑个不停,“那要是小舅子贪心一直不满意呢?”

    张嫂子瞥了他一眼,“怎么会一直不满意呢?这又不是仇人要故意刁难,只是一个吉祥的仪式罢了,最多不过是新郎加点钱多喝几杯茶。”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这风俗还蛮有趣的嘛!

    迎亲队伍在新娘家吃了一顿饭,吉时已到,新娘就该出门了。

    风夜拔腿冲到前面去看,新娘出门是不是会像书上说的要“哭嫁”呢。

    不过显然这里没有这样的风俗,新娘子打扮好了盖上红盖头坐在闺房里,新郎将一封红包从门缝里丢进房里。看来新郎要准备的红包还不少啊,娶个妻子也不是容易的,风夜心里想着。

    一会儿门开了,新娘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到房门,媒婆将新郎手中的红绸一端放到新娘手中,新郎拉着新娘去堂屋,拜过新娘家的祖宗,然后向高村长夫妇敬茶。高村长和高大娘各将一封利是给新郎新娘,新娘拜别了父母就在新郎的牵引下上了花轿。

    鞭炮唢呐齐响,代表新娘一方送嫁妆过去的亲友(大部分是闺阁好友,不包括至亲)就随同迎亲队往新郎家而去,他们要等新郎新娘拜了堂才会回来,这也是婚礼的一个仪式,既表示新娘一家人缘广结亲朋满座,也让新娘娘家的人来看看新郎一方的情况,表示让他们放心的意思。

    新娘被接走了,高村长家的酒席当天晚上就结束了,不过整个婚礼还不算完。

    过了三天之后,新婚夫妇要携礼回娘家拜会岳父母,高村长照样请了许多人办酒席招待新婚夫妇,这叫“三朝回门酒”。

    新娘子出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招待的时候一切都要按照客人来对待。

    新婚夫妇要在岳父母家住一天,第二天才回去,回去的时候新娘子的娘家亲族都要再送一份贺礼。到这里整个婚礼才算是圆满了。

    风夜算是眼界大开,这古代的乡下婚礼讲究也真多啊,整套流程下来比现代结婚可麻烦多了。

 烧炭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去,如流水无声,眨眼就到了冬天了。天气变得越来越寒冷,风夜每天窝在家里,喝茶看书嗑瓜子。

    茶是自己从山上摘来搓晒的树茶(一种像藤蔓一般攀长在各种果树上的茶),可清火明目、除湿祛燥,瓜子是办入伙酒时买回来剩下的五香炒葵花籽,书则是风夜花了差不多一两银子从书局买回来的厚厚一本《大商史志》。

    话说这时候的笔墨纸砚卖得还真是贵啊,一本书动辄几百几千文钱,随随便便一支破毛笔也要十几文,一张普通的熟宣也要几十文,更别提那些上好的品种了。难怪这时候读书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有的待遇。

    风夜庆幸自己是直接灵魂穿越过来的,脑子里装的东西都还在,要是死后喝了孟婆汤重新投胎,那碰上现在这样的身世家庭,多半一生都是大字不识的农夫。

    从书上看,这个时代的字体就是中国古代的繁体字,风夜前世学的是工商管理和国际金融,对国学涉猎极少,有许多繁体字他都不认识,因此看书的时候就是连蒙带猜的才弄明白个大概意思。

    这里的文明跟中华古文明完全不一样,没有三皇五帝四书五经这些东西,不过发展的程度大致和中国隋唐时候差不多。书上说,商国开国以来已经历经二十二帝三百多年,历任皇帝的风评都不错,大商也在这几百年间更趋繁盛。现在在位的是德宗皇帝,听说是一位守成之君。今年为德宗庆隆九年。

    大商所在的位置大约相当于中国,东面和南面临海,西边是高岭国,西北是青云国,北面是明国。这些年几个国家都相安无事,相互间还通商贸易,而大商的经济则摇摇领先于周边其他几国,成为了大陆东边的经济中心。

    看书的时候风夜根本不耐烦去看那些民族发展史、国家兴衰史,他只想搞明白自己所处的时代和环境的基本状况就可以,反正他就一小老百姓,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关键,与此不相关的他一概不想理会。

    一日,风夜看了书之后突发兴致,想自己烧一窑炭。

    这烧炭其实也不是什么绝活,乡下人几乎都会,有力气的媳妇婆娘都能自己烧。冬天没来的时候村里也有好些人烧,烧出来的炭除了自家用还可以卖给城里人,而那时候风夜觉得自己没必要用木炭,也不想烧。不过现在看了书上的制炭之法,觉得挺简单的,也觉得冬天用木炭取暖或者做火锅都比较好,不像烧柴烟熏火燎的。

    于是,趁着这几天天气阴沉着没下雨,风夜提着砍刀上山了。

    烧炭要用生木柴,最好是小臂粗细的坚实木材。其实前世风夜也曾看舅舅烧过,现在还有些印象。在后山林子中就有很多这样的杂树,砍下来的树只取主干,那些枝枝叶叶留在林子里,以后又是村里人的柴禾。

    风夜砍了三天的生柴,又花了半天的功夫将他们拖到他的堂哥李长生挖的炭窑边。秋天李长生烧炭的时候就跟他说了,以后炭窑闲着时随便他用,虽然如此,风夜还是去他家打了个招呼。

    村里的山坡田坎边也有好几个炭窑,都是村里人挖的,烧炭时大家轮流用,倒也不分谁家谁家。李长生挖的那个炭窑比较小,最主要的是离风夜家近,就在他家门口的山坡下去一点的一块地上,边上相连的都是些收获后空着的木薯地,炭窑边还有个水洼,既方便也不怕失火。

    炭窑一般选在两米左右高的结实山坡土壁上挖,挖出来的窑洞是圆柱形的,大小比洗澡的木桶稍大,在窑洞的左上角挖一个大腿粗的烟囱,再在右下角挖一个杂志大小的通火口,通火口紧连着窑洞右边挖的一个半米方圆的矮洞,这个洞的作用是烧火帮助炭窑里的生木柴燃起来。

    风夜按照李长生教的方法,将生柴看成和窑洞等高的木段,把它们密密实实的填进窑洞里,空隙的地方也用小木块填上,填满后用石块和泥巴把洞口封起来。

    第二天早早的,风夜就开始来烧火。烧火是在旁边的矮洞里烧,有些大的炭窑要烧整整一天才可以停火封窑。

    风夜搬了一张小凳子到那里去,看着火兼取暖。火苗从矮洞烧到窑里去,不过半天,窑顶上的烟酒冒得又浓又急了。风夜又回家拿了几个红薯芋头和一竹筒的水来,边烧火边烤红薯吃,就像前世小的时候,他跟着舅舅去烧炭,名义上说是帮忙看火,其实就是去吃烤红薯,冬天的冷风呼呼的吹,他却被烧得旺的火烘得几乎出汗,小爪子被烤红薯的皮弄得黑乎乎的。只有在那时候,风夜对他一向深恶痛绝的烧火工作才特别情有独钟。

    烧火时除了烤红薯、土豆、木薯、山药之外,还可以做竹筒糯米。就是砍来新鲜的小竹子,一节竹筒两头的竹节留着,在一头的竹节上钻个小口,灌水进去洗干净,然后把糯米和剁碎的腊肉或者腊肠也灌进去,灌满了就用竹片把小口盖起来,之后将竹筒放到火上烧,等竹筒的外表烧焦之时,里面的糯米也熟了。把竹筒剖开,里面的糯米饭透着一股清新的竹叶香味,吃起来别有风味。风夜后来在工作的城市也见过有饭店用大竹筒蒸饭,但是吃起来都不香,一点儿也没有小时候吃的那样味道。

    唉,总之,那时候好像总是有特别多的玩意儿,现在想起来都好像是几个世纪前一样遥远了,而,隔了时间和空间的记忆,却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无比清晰。

    寒风一阵阵的吹,把火苗吹得旺旺的,远远近近的田野里没有一个人,冬天人们都窝在家里,除了摘菜外几乎不愿意到田里去。天还是阴沉沉的仿佛下一刻世界就要隐进黑暗中一样,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不舒服,只有看着那跳跃的火苗,才觉得一点舒畅和安慰。

    要是有个伴就好了,起码这样的时候可以有个人聊聊天,风夜用木棍拨拉着炭火心里暗暗想。

    火一直烧到下午申时才停下,风夜用石块泥巴迅速的将矮洞也封起来。经过将近一天的助燃,即使现在已经封了烧火的矮洞,炭窑里的生木柴也还在燃烧着,青色的浓烟从烟囱上滚滚而出。一直到了晚上,飘出来的烟才渐渐变淡,到了约戌时(晚上七点到八点),冒出的烟才慢慢的变成一缕缕。

    风夜在家门口看了几次,才提着油灯下坡去,用早就准备好的石块和着泥巴封起烟囱,再把窑门和矮洞门的封墙糊上一层泥巴,防止空气漏进去。弄妥当之后风夜又检查了一遍情况,才放心的回家了。

    又过了两天,风夜才去打开炭窑的封门。那炭看起来烧得还不错,除了颜色之外,一整条的依稀还是树木的样子,风夜从树皮还可以分辨出是哪种树。

    他把炭小心的取出来,一根根整齐的放进竹筐里,这是风夜刚决定烧炭时就请张木匠做的专门用来装炭的框。一窑子的炭除了刚开始那些还好,到了接近烟囱和通火口的那块的就有很多已经炭不成炭了,本来粗粗的一根炭条,外面一层全部成了灰只剩下芯里的一点,炭质还很疏松。这应该就是李长生所说的“霉炭”了,是由于填柴和封口的时候做的不好导致太多空气进去的关系。这种霉炭不经烧,很快就会成灰的。看来他的技术还是不过关啊,整窑子炭都霉去了一小半了。还好,好的炭装起来还是有满满的两框的,加上一些碎炭,应该够他用过这个冬天了。

 猫冬

    天越来越冷了,接连好几天细雨下个不停,走到室外寒冷的北风刮得人脸生疼生疼。这种时候人人都在家里猫冬。

    风夜更是把一天的活动量降到最少,每天赖床要赖到巳时(早上九点到十点)甚至午时,起来首先点燃起居室的炉火把屋里弄暖和,然后烧火做饭。饭一般是一天两顿一起做,起个小炭炉,架上火锅汤底,一天的伙食就这样对付了。

    风夜秋天养的那些小鸡现在已经基本长成了,除了中途死了两只,其他的都被他养得好好的。那群鸡其中就有十二只小母鸡,风夜每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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