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薇 极品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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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薇 极品药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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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将军装扮的人物,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国字脸,络腮胡,澄亮的披甲,寒光闪闪的佩刀,威严的面容,浩气的阵势。

    云萱一眼便瞧清了那偷窥下的熟悉面容,竟是赵烈痕赵将军

    赵烈痕阴沉着一张脸打从人群中而来,视线触及之地,众人无不俯首不敢抬头,当他瞟到这边正一脸愠怒的云萱时,赵烈痕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诧。朝云萱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云萱微微躬身,算是给他行过了礼。

    两路人马的打斗嘎然而止,那吃了败仗的捕快一行悍悍的站到了一侧,两车夫则是重新护到了云萱的身侧,依旧未能放松警惕。

    “我是赵烈痕,京都这一带的治安都归我负责。在我管辖区内,竟出现官民相斗恶事,现在两方各派出一名代表来给我细述一二”赵烈痕端坐在马背上,威严的声音冷冷响起,官派十足

    “我先说”那挨了揍的捕快率先走到了赵烈痕的马前,双手抱拳朝赵烈痕行了礼,赵烈痕微微垂眼俯视着他。

    “卑职回赵将军话,卑职乃是奉了应天府王大人之命,来这里查封医云堂和缉拿相干人等。没料,医云堂的云掌柜不禁不配合卑职职务,反倒纵容手下行凶打伤官差,请赵将军主持公道”

    赵烈痕微微眯了眼,冷沉的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摆了摆手,让那铺头退到一侧,视线投向云萱,“你呢?不想说点什么?”

    赵烈痕看云萱的眼神,闪过一丝暗示和鼓励,这让正一头乱麻的云萱顿时觉得眼前微亮。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站到赵烈痕的马前,朝他躬身行过了礼,缓缓开了口。

    “回赵将军话,草民并非有意冲撞各位官差,只是草民有冤难申。”接着,云萱便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跟赵烈痕拣重要的说了,末了还不忘添加一句,“草民只想着治病救人,求赵将军给个恩典,莫要查封草民的医云堂才是”

    赵烈痕端坐在马上,剑眉微蹙,似在权衡着什么。半晌,才定定开了口,“用假药蒙害顾客着实罪大恶极,理应查办。然,云掌柜方才之言也不无道理,办案不可仅凭一面之词。当今圣上英明,且玥国又是崇尚医术的国度,便是死刑犯,也需让人心甘情愿的画押才是况这云大夫的口碑在西街也是颇好的,凌铺头不妨卖赵某一个薄面,至于应天府王大人那里,赵某改日定会登门拜访”

    赵烈痕的一番话,让云萱听着震惊,看来,这赵烈痕是明摆这在偏袒她了。应天府的王大人,云萱从未听说过,云萱只知道,汶城医药这一行当,一直是归属祭药司管辖的。

    凌铺头一脸狐疑的看着赵烈痕脸上那阴沉的冷笑,忍不住在心下暗暗思忖起来:这赵烈痕的名号在京都汶城,那是响当当的,京都侍卫统帅,掌管汶城各地安全事宜,巴结他的人不知有多少呢虽然京都侍卫统帅这个官衔跟自己的顶头上司应天府府尹比教起来,还是要略低一筹,然,那赵烈痕却是镇国大将军燕南秧的部下,燕南秧几乎掌管了月国几近三分之二的兵权,是万万惹不起的,且燕南秧的女儿燕妃如今又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这个人情,看来,今天自己是非卖不可的啊

    想明白了这一点,凌铺头脸上的笑多了些谄媚,不过却也是面露难色,支吾道:“赵将军既然发了话,卑职怎敢不从?只是,卑职也是奉了王大人的命令来行事的,这般回去,怕是不好交差……”

    赵烈痕皱了皱眉,络腮胡后的国字脸掠过一丝不屑,大手一摆,“一个男子汉怎这般啰嗦,你只管去跟王大人回话,便说是我说的,暂给医云堂三日之期,三日之后,医云堂的云掌柜自会去应天府给王大人一个合理的交代便是”

    云萱点了点头,“没错,凌铺头,这件事情是因我医云堂而起,我必然不会坐视不理,三日后,我亲自去应天府向王大人禀明一切”

    至此,凌铺头也便不好再做坚持,只得怏怏带着一行捕快急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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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纵火

    

    第六十三章 纵火

    赵烈痕解了云萱的燃眉之困,云萱和医云堂一众好不感激。云萱将旺儿拉至一侧,劈头盖脸只问他一句话,病患之言是否属实?假药到底是不是从医云堂流出去的?

    旺儿憋屈的愤怒再加之斩钉截铁的否定回答,让云萱的心,真真坚定了下来。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这样,那云萱也就要豁出劲去争这口穷气了

    云萱将赵烈痕请进了医云堂叙话,赵烈痕竟也没推辞,似是早有准备般,一个翻身从马背上跃下,大步流星朝着医云堂走去,交代了身后的侍卫连着云萱的手下,全都侯在了门外。

    云萱看那阵势,便暗暗觉得赵烈痕此行的目的,绝非为她解围那般简单。随即也便小心翼翼的尾随在赵烈痕的身后,步入了医云堂的门槛,转身随手关上了门。

    不过才半月时日未归,医云堂的败落却是清晰可见。药柜中的各色药草,所剩无几,云萱一眼扫了过去,不禁在心下冷笑。

    没了自己,楚观云的那条货源也嘎然而断了,楚观云啊楚观云,原本还存着最后一丝希翼,以为你会因为愧疚,而扶持医云堂一把,没料,你还真是雷厉风行的决绝啊云萱握紧了拳头,心中对楚观云的恨意不由得更深了几分。

    “云大夫,你也别太气了,既然决定从商,应对这些小把戏的心里准备还是要有的。我虽只是一介武夫,但这商海中的尔虞我诈,也是知道的。”赵烈痕环顾了一周四下,不禁开口安慰了云萱两句。

    云萱忙地让自己的愤怒不要那么显山露水,朝赵烈痕感激而又温顺的点了点头,“将军教训的是”随即端了把椅子伺候他坐下,又给他泡了一杯从定风楼带回来的铁观音。

    云萱抿唇垂臂站在他的近前,看着赵烈痕吹开那浮在水面的叶尖,饮了几口茶。赵烈痕先前当着众人的面这样力挺自己,甚至不惜得罪应天府的王大人,这世间没有免费的糕点。

    云萱猜测他必是有要紧事需用上自己,既然是有求于己,那云萱也不急着开口,只等着赵烈痕来挑破说事。

    果真,赵烈痕眉心皱了皱,抬头问云萱:“那个,云大夫出游多日今方归来,这药铺中又这般凋落,不知云大夫那家传药叶酸可还有货存?”虽然是虎将的气势,然低沉的话音中却掩藏不住他内心的渴盼和焦急。

    叶酸?云萱微微怔忪,这些时日的折腾她都将那些事情抛诸九霄云外了。不过,经了赵烈痕的颠簸云萱随即便记起自己曾给那赵烈痕的小妾方氏开过一瓶叶酸,那是在她孕期的头三月内,为了预防胎儿神经管畸形的药丸。只不过,叶酸却不是存储在这药铺中,而是在她的蓝镯空间里。

    看那赵烈痕眼底的焦急,云萱如是猜测着,只因自己当日在说辞上略有慎重,让那求子心切的赵烈痕和方氏将叶酸看做了最为神奇的药物,缺之不得。而那叶酸,普天下又唯独自己一人独有,是以,赵烈痕才这般心急如焚的找上门来。

    云萱本想一口应下来,但心内却有一个声音提醒了她,云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化,站在那里,脸上难色重重。“赵将军,尊夫人最近身子无恙吧?”

    赵烈痕摆了摆手,脸上有些焦躁,“快别提了,快五月的身子,一双腿脚却肿的越发严重。请了好多名医来瞧,都说无妨却肿的越发的严重了,怕伤到腹中孩儿又不敢随意吃药。我打发了人来你这铺子好多回,皆不见你的踪影。今个巡街恰巧路过这里,谁知竟遇上了,如若我晚来一步,只怕又会跟云大夫错过,真是好险”

    对赵烈痕率快的说话语气,云萱是欣赏的,当即歉然一笑,躬身朝赵烈痕行了个礼,只道:“让将军和夫人失了方便,是在下的罪过。承蒙将军和夫人的信任器重,是云某的福分。只是云某现在是被管制之人,不得随意出走,况三日后还得去往应天府官衙,只怕耽误了夫人瞧脉……”

    赵烈痕侧眉打量着云萱,不免皱眉问道:“你还是在担心应天府那边?”

    云萱点了点头,她能不担心吗?那些控告医云堂的人,一张状纸可不是递给祭药司,而是直接越权送到了应天府,连应天府都惊动了的事情,有那么好打发吗?

    赵烈痕虽说是将军,手中权力不小,然终究是一介武夫,想的远不能周详。暂且帮她挡过了应天府的第一关,解了她燃眉之急,但,应天府的王大人当真就会因为赵烈痕的两句话就这般轻易饶过医云堂吗?还有那些病患家属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即便他们迫于赵烈痕的威慑不敢再来医云堂生事,作为云萱,也容不得这件事就这样草草了的,她不是没事找事,而是如果那样,那么医云堂出售假药的这个罪名便不打自招了,从此也就背负起一个庸医和黑药铺子的臭名声,她可不想砸了自己辛苦打造出来的招牌。

    是以,她必须要搞清楚这里面的明堂,借应天府来还自己一个公正,彻底堵上众人的悠悠之口才是。

    赵烈痕手指轻敲着那椅子,剑眉拧紧,国字脸上罩着一层寒色。琢磨了半晌,再度开了口,“云大夫,只要你能治好内人的浮肿,确保母子无恙,至于应天府那边,不管你们医云堂到底有没有做那些事,我都可以帮着在王大人跟前说说情。不过,那些难缠的患者家属,就需要你自己去寻思了。”赵烈痕沉声道。

    云萱心下寻思着自己跟赵烈痕之间还谈不上交情二字,充其量赵烈痕拿正眼看自己不过是因为方式的原因,方氏一经顺利诞下孩儿,只怕赵烈痕才不屑理会这医云堂的破事呢人哪,永远就是这般现实,无利不起早,云萱算是明白了自己的价值。

    不过转念一想,赵烈痕能帮她在应天府王大人跟前疏导疏导,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也是好的。总比她自己连官老爷家的大门槛都摸不着要好的多。

    三天时间,她一定要将这起假药事故弄个水落石出。云萱想到这,不禁又朝赵烈痕躬身再拜了拜,“那就有劳将军费心了。”

    当夜,医云堂紧闭的铺子里,云萱,旺儿,小四,落梅,锦绣良缘二婢,还有那两个执意留下来的车夫,大伙齐齐聚在了一张圆桌边,探讨着事情的对策。

    “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去?掌柜的九死一生,才刚回来便要收拾这乱摊子”说这话的,是颇有不满的锦绣。

    旺儿自责的垂着头,落梅一直在抹泪,只有小四,委屈的嗫嚅道:“我们也不想啊,自从掌柜的无故失踪以后,我们三每日里六神无主的,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你回来。哪有心思打理铺子,眼看着生意一天比一天差,我们寻思着等到过完年再不见你的踪影,便关了铺子门各寻出路去了。”

    “你这话说的倒是实诚,敢情掌柜的从前待你们的好都是浮云,转头就忘?卖了掌柜的铺子分了银子大家各回各家,哼,这样的忠心,听着真是寒心”良缘不满的撇了撇嘴角,忍不住讥讽了两句。

    云萱也是蹙了蹙眉,心底有点小凄凉。想了想,觉得也不能全怪他们三个,毕竟自己失踪那么久,音信全无,他们慌乱下自寻出路,也是人之常情。

    就在几人沉默的当下,云萱身侧的一个车夫突然一个疾影转身,朝着一侧墙壁便破窗而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云萱尚未明白过来,便听门外传来两声打斗声,紧接着便有一声哀嚎响起。

    砰一声脆响,铺子的大门被踹开,那车夫一手擒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走了进来,将那两人朝面前空地上一扔,那个车夫反脚踹上身后大门,另一个车夫迅速一脚踩在那两人身上,控住了他们的挣扎。

    云萱一眼扫到那两个黑衣人手中拎着的东西,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端了把椅子坐在那二人的身前。被踩的两个黑衣人脸上的面纱被锦绣一把扯下,满室震惊,落梅忍不住低声惊呼,“是你们?”

    云萱只扫了眼那两人的容貌,袖底的拳头便握得咯吱作响了。

    一个是今天在外煽风点火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另一个人,云萱就更认识了,竟是豺哥显然被认出身份,那二人有略有慌乱,眼神对视了两眼,尚未来得及统一态度,便见云萱从那椅子上站起了身。

    云萱不由分说上前两步,扬手照那二人脸上刷刷刷连扇了好几个大耳光子,直掉手腕酸痛方才停歇下来,绷着一张脸重新坐回那椅子。

    那边被抽的气喘吁吁的二人,方才从惊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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