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花容愿夜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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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花容愿夜遥-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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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是舒服,可是不知道那些人看着你的大抱枕无语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像枕头吧,可哪里见过这么大的,不是吧,可看着又像,哎,为难死了,最后还是一个小侍说殿下既然从宫里带了出来,想必也是极喜欢的,反正看着也像个枕头,那就放床上吧,其他的人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也就同意了,只是收拾完东西走得飞快,生怕若夕回来见到东西放的不对会发火,把气撒到自己身上。

    李然见若夕睡了,也就躬身退下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若夕一睡一下午,知道戌时才醒,醒了却不愿意起身,就在床上抱着个抱枕翻来翻去。没过一会儿,顺庆和泽辉就过来喊若夕起床了。

    “殿下,殿下,戌时了,您该起身了。”泽辉站在门口放低了声音喊道。

    “醒着呢,你们进来吧。”若夕从床上向外探个头,朝外边回应。

    门开了,泽辉先一步推门而入,顺庆端着脸盆紧随其后。

    “殿下让奴到晚膳的时候再叫醒您,奴见殿下神色困乏,便想让殿下多休息一会儿,所以过了戌时才过来,没想到殿下倒先醒了,实在是奴的疏忽。”泽辉一边朝若夕走去,一边说道。

    “不妨事,我也刚醒,只是不愿起来而已。”若夕见到两人进了屋,这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若夕见泽辉上前想帮自己整理衣服,忙制止。

    泽辉听得若夕制止,也不多纠缠,躬手站在一边。

    若夕整理好了衣服,接过顺庆手里的湿帕子擦了脸,才觉得精神了好多。一旁的泽辉见若夕洗完了脸,这才上前要给若夕梳头。

    若夕这次没反对,只是提醒他给自己梳个简单的发型,反正一会儿就要拆了,不用那么麻烦。

    收拾好了,若夕这才领着顺庆和泽辉去偏厅吃饭,应该说是顺庆在前,领着若夕去偏厅吃饭才对,谁让若夕不知道路呢

    

卷一 少年心事九秋蓬 威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太忙了,偶都头大了,还要(ˇ…ˇ)想着怎么更文,痛苦啊到了偏厅,屋子里已经有一堆人在等着了,只不过都在站着而已。

    若夕见了这些人就头疼,一是平日里早已经习惯了安静,忽然间眼前多了一堆人觉得很不适应;二是那些个人见了她就开始放电,弄得若夕很烦,真以为自己是万伏高压电啊,两只眼睛眨啊眨的,就跟抽风一样。

    若夕目不斜视的走到主位,撩起衣襟坐下,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着,周围人看着也没人敢出声,原本想上来溜溜新主人的须的人也没有一个敢上前,整个厅里就听见筷子跟碗和盘子碰撞的声音,安静的很是怪异。

    觉得吃的差不多的若夕终于停下来了,众人也就都松了一口气,见到若夕停下筷子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若夕在众人的目光中慢悠悠的漱了口,然后才开口。

    “我不喜欢做什么事都有一堆人围着,所以没有特别的事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身边有顺庆和泽辉跟着就成了,以后府里的大小事务一切听李婶的安排。还有我要提醒各位的是,我不管你是哪里的人,既然到了我的府里,那么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是蛇你得给我盘着,不要闲的没事给我弄出点什么动静,我可是最讨厌麻烦的,惹毛了我,小心你的皮!”

    说到最后声音猛然高了起来,稍微带了些威压,吓得众人跪倒在地,有些甚至吓得脸色惨白颤抖不已,若夕很是满意周围人的反应,起身,顺着来的路回自己房间去了,剩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眼见正主已经走了,一屋子人也就各自打着自各自的小算盘回自己的地方了。原本以为这是个软弱可欺的病秧子,没想到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来主子的任务有些难办了,既然这人很中意顺庆和泽辉,还有那个老太婆,那以后可是要好好结交才是。

    若夕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被吓了一大跳,赶忙跑到门外看了看,对啊,没错啊,我记得是这里有棵大树的,可是怎么一下子屋里就多了三个人。若夕确定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没错,这才慢吞吞的迈进房间,原来是教习嬷嬷和子瑜、璟运三个人。

    “嬷嬷可是有事要对若夕说明,若夕从到府上就一直睡到现在,未能顾及嬷嬷,怠慢之处还请见谅。”若夕自己都快被自己给酸死了。

    “殿下,今日是您及笙之日,按规矩由奴婢教您行房之礼。”教习嬷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若夕却听得头皮发麻,脸发红。

    这边三个人看着若夕微低着头有些害羞的样子很是惊艳了一下,尤其是子瑜和璟运,看了看若夕,把头低得差点都到地上去了,看不见什么表情只能看见发红的耳朵根。

    惊艳归惊艳,嬷嬷还是把自己应该说的全说了出来,若夕听得是想要买豆腐撞墙,拿面条勒死自己,这也太刺激了吧,婚前性教育搞这么开放,还是当着两个男人的面,纵然是现代社会的人也怕是经受不住这种场面吧。

    若夕现在很是佩服自己的忍耐力,硬是忍着没有一脚把教习嬷嬷给踹飞,还让人家把话都说完,然后目送人家离开,额的神啊,若夕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忍耐力是这么的强悍。

    送走了嬷嬷,看着房间里还在那里杵着双双像鹌鹑一样勾着头的两个人,头上布满了黑线,按理说正常的女人见到这样的情形都应该扑上去,左拥右抱,来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可是若夕怎么看怎么觉得想抽风。

    算了吧,反正今天大家都看见自己一脸病容,应该不会有什么的,就算是有什么传言那又怎的,老娘我岂是会怕那些个传言的人。若夕想了想,还是不习惯晚上有陌生的人在自己的房间里,于是开口让两人退下。

    “你们两个退下吧,我累了,要歇息了。”

    “可是殿下,那个嬷嬷说…说…”

    “殿下,可是子瑜跟璟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殿下提出来,子瑜和璟运一定改,只求殿下不要赶我们走。”

    听到若夕让两人退下,两人的脸同时变得惨白,跪到地上。

    “我不喜欢跟陌生人待在一起,我要睡了,都退下吧,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听到若夕的话,两个人明白多说无益,也不再多待,相扶着站起来出去了,离开之前还把门给关上了。

    若夕看他们出去了这才叹了口气,不是你们不好,只是我不喜欢而已。

    下午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了,若夕坐在床上抱着抱枕,无聊的发呆。

    还是练功吧,漫漫长夜啊,孤枕难眠,练功可是消磨时间的最好方式。发了一会儿呆,若夕觉着一夜就这么干坐着太没意思了,干脆就开始练功好了。说干就干,把抱枕放到一边,盘起腿,手呈兰花,掌心朝上,开始默默运起紫煞最后的内功心法。

    说来也怪,之前若夕练紫煞练了好几年才练到第九层,可是废了武功重新开始修炼后,却是短短几个月内就达到第九层了,进步不可谓不神速,现在也是差一点点就大功告成了,希望这几天能把紫煞给练成吧,这样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拿到隐主令牌了。

    这么一练就一直练到了天亮,若夕一睁开眼就觉得精神百倍,浑身舒坦,起身换了一套专门早上跑步锻炼身体的衣服就开始跑步了。

    天色尚早,府内的下人还没起来,若夕沿着走廊跑步也就只当认路了。昨天没来得及看看自己的府邸到底是什么样的,现在刚好趁早好好看看。

    院子倒还算可以,挺大的,可惜就是没什么好看的除了一片梅林,一个水塘外加一塘的残荷败叶,还有长得一大片不知道是什么的绿色植物,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就是房子,一间挨着一间,还有独立的小院,真不知道一个未来的王府正这么多房子干什么,平时又不会有客人上门,留着房子召鬼啊,真是的,浪费啊,浪费,如果在以前,早把这些房子给租出去了,自己闲着没事也不用担心会把自己给饿死。

    若夕在这边腹议着院子里房子多,资源闲置很浪费,她哪里想到这里的人最少也是三夫四侍的,有的还嫌自个儿家里房子不够呢。

    沿着府邸跑了几圈,若夕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府邸是个什么样子,心里边就开始计划着怎么把府邸给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式。

    天已大亮,府里的人都已经开始工作了,若夕开始沿着走廊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若夕身上穿的运动服本就有些宽松,加上若夕跑了这么长时间,衣领依然已经开了,而且开的很大,若夕慢悠悠的走着,衣服随着摆动,时不时露出点春光,配上若夕跑步跑的一脸红晕,一路上很多人呆滞当场。

    若夕没看到自己造成的混乱,只顾向前走着,刚跨进自己住的院门,就有一人一头撞进自己怀里,把自己装了个趔趄。

    那人抬头一看是若夕,脸一下子红了个通透,蹭从若夕怀里跳到一边,跪下叩头。

    “殿下恕罪,顺庆去请殿下起身,发现殿下不见了,慌乱之下出门寻找,这才冲撞了殿下,望殿下饶恕。”

    “起来吧,我又没什么事,罚你干什么,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对了以后如果没特殊情况早上不用叫我了,我一般都会早起的。”若夕边走边说,顺庆红着脸在后边跟着,直到若夕进了房间才飞快的跑去准备热水。

    不顾“美人”黯然伤神的表情,撵走了想帮自己洗澡的众位“美人”,若夕才松了口气,舒舒服服的把自己泡在水中。现在想想刚刚那几位“美人”如狼似虎的表情,闪闪发亮的眼神,若夕都觉的心里发麻,斯——还真是吓人啊,就像是一群狼看见一只羊一样,虽然狼也不是很多,而且也不凶,可是再怎么也不喜欢在一堆男人面前脱衣服,让男人来给自己洗澡。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吃完早饭,若夕穿着江晨改造过的让府里的人有一次愣住的衣服外出逛街去了。虽然以前也逛过街,但那跟现在逛街的感觉可是截然不同的,一切都散发着自由的味道,太令人舒适了,若夕享受的眯了眯眼睛,惹得街上的众位美人集体犯花痴去了。

    

卷一 少年心事九秋蓬 你是我姐

    已经快十二月份了,风刮在脸上有些刺痛,更多的是冰凉,若夕练过武功风凉是不怕的,就是风刮的实在是令人讨厌,总觉得脸上很干干的,想把脸泡到水里去。真是的,过冬就过冬吧,刮个啥风啊,讨厌死了,若夕有些厌烦的摸了摸脸。

    扑通,有人滑倒了,若夕扭头看去,原来是路边一女人不小心摔倒了,脸上红彤彤,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样,见自己看过去,脸红的更厉害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摔倒了不会自己爬起来,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走掉算了,偏偏自己要坐在地上不起来,明显着是自己找丢人。切,当年老娘我不小心跑进男厕所,对着正在解决问题的人说了句这里可是女厕所啊,你怎么进来了,然后光明正大的离开,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丢女人的脸!若夕扭头撇撇嘴,径自向前边走去。

    地上那个女人可是郁闷了,从若夕出现就开始盯着若夕看,以为若夕是个男扮女装的美人,正准备上去搭讪的却不小心踩到薄冰上滑倒了,偏偏若夕还扭头看了她一眼,让她觉得自己被美人看了笑话,立马觉得无地自容,再也提不起勇气前去跟美人说话了,只得自己灰溜溜的爬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了。

    也不能怪别人误会,谁让若夕平日穿的都是改造过的,别人哪里见过有人穿这样的衣服啊,应该是没有人想到有人会穿这样的衣服。

    曲裾深衣是这里最常见的服饰,男女均可穿着,女子的曲裾下摆比较宽大,略短,以便于行走,衣袖也比较宽,袖口大多镶边。男子的曲裾则稍显紧窄,稍长,衣袖也是窄窄的,袖口无镶边,除非是主夫,才得以在袖口镶边。这里的曲裾深衣衣领采用交领,领口很低,以便露出里衣,而里衣必为白色,可以镶各色的边。

    一般官员要戴像蝉一样的头冠,穿红色禅衣(衣领像田字),腰间坠玉,足蹬红鞋。上朝时官员都要穿黑色禅衣,而作为朝服的中衣需缘红色边,只有祭服的中衣要缘黑色边。

    整个国家只有女皇才能穿黑色服饰,配金黄色凤凰刺绣,太女可以着黑色,缘黄色边,但不能有刺绣,只能在腰间腰带上绣上凤凰羽翼,其他皇女则不能穿黑色衣服,衣服上的刺绣图案不能跟凤凰有关,刺绣的颜色也不能选黄色,否则视为大不敬。

    若夕身上穿的也是曲裾深衣,但跟一般女子的服饰样式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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