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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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祭司-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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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钻心剜骨!”
  轻描淡写,又带着无边的恨意,让这道有名的恶咒威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许久未曾经历过的疼痛让猝不及防的魔药大师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请,饶恕,我的罪过,陛下!”每吐出一个字,地板上就多出几滴鲜血,斯内普额头抵着地板,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着宽恕,他不敢抬头,幻想着也许等他睁开眼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噩梦,就像他过去十多年里,每晚经历的那样。
  “斯内普,抬起头来。”上座的人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状况,语带诱哄的嘶声说,“为什么没有回应我的呼唤,我的仆人,连你也要抛弃我了吗?”
  “不敢,陛下,请,听我解释。”斯内普喘着气,忍受着仿佛要搅碎他所有内脏的痛楚。
  “说吧,我等着呢。”男子微笑,像是在脸上直接拉开了一道口子,丝毫没有解除酷刑的意图。
  斯内普竭力积攒起最后一丝理智,他不知道为什么黑魔王会再次出现,为什么和之前的那个完全不同,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回到了蜘蛛尾巷,他到底想要写什么。但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很可能会死。
  “还不说吗,我可没多少耐心!”男子站起来,蹲□,抬起了院长先生的下颌,手指在那张被血浸染的红艳刺眼的薄唇上轻轻的抚摸,“为什么要背叛你的王呢,斯内普,是谁给了你这个胆子!”男子脸色一变,狠狠的甩了他前任仆人一记耳光。
  斯内普几乎被掀翻,匍匐在地上,连脖子都动不了了。他已经听不清那个人在说些什么了,只觉得有股热流从左耳中淌出,连呼吸都成了折磨。自己是真的要死了吧。脸对着地板,斯内普无声的笑了。
  
   
第 74 章 。。。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道歉,拖的太久了,这两个星期超级忙,在做课题预算,很麻烦,我都快挂了,天天在外跑,皮肤都晒伤了。先更一张,也许会有第二章,唉,我那篇天红到现在都没空写,愁死人了。

通知:更新没了,我们学校已经开学了,事情又多又零碎,刚接到任务要写点什么,其实这第二章已经写了两千了,明日发吧,对不起大家


  室外的空气粘稠的像是能挤出水来,口鼻间土腥味更是暗示着即将到来的强烈风暴,突然逆转的天气让人有些不知所措,马路上游荡的行人更加的少了。
  突然间,紫色的闪电划破天空,撕碎了压在头顶的厚重积云,狂风卷起了路边的垃圾桶,狠狠的砸在了某一处房屋,玻璃破碎的声音被一道接一道的炸雷完全的掩盖住了。
  伏地魔眯着眼睛,盯着斯内普脸上被碎裂的玻璃划破的细小伤口,细微的血痕让他无端的兴奋,他舔了舔裂缝般的嘴唇,嘶哑而不失优雅的声音立刻就唤回了魔药大师濒临崩溃的神智——对于这个人,哪怕是一个无法对视的眼神,也能让斯内普顷刻进入完全戒备状态。
  “西弗勒斯,最近过的还好吗?”
  “您的仆人无时无刻都在期盼着主人您的回归!”斯内普警惕着,小心的应答,血红的视野不利于心智的集中,一股仿佛来自扑杀者的视线让他如芒在背,他不知道这个魔鬼到底想要什么,他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
  “我想想,上一次你这般匍匐在我面前是什么时候……啊,是求我放过你的那朵娇艳的百合花,我亲爱的下属,最得力的助手,是不是也在邓布利多面前这么卑微过呢,在你祈求他的保护和救赎的时候?”冰冷的手指捏起了斯内普的下巴,视线交汇,暗红色的光芒带着审视和兴味,牢牢的锁定斯内普黑色的眼瞳,“西弗勒斯,卸下你的伪装,让我看看完美的大脑封闭术大师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命令你,西弗勒斯斯内普!”
  一股恶意的窥探强势的钻入脑海,四处寻觅着可以碾碎壁垒的缝隙,斯内普躲闪着面前越来越近的血红双眼,伏地魔口中的腥臭让他几欲作呕。
  “黑魔王陛下……”
  “你在害怕什么呢,我忠诚的仆人?”伏地魔打断了魔药大师解释的意图,“有什么是黑魔王不知道或者不能知道的吗,是你可笑的斯莱特林学院继承人的身份还是,”他凑到了斯内普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还是你雌伏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下?希尔亚霍菲尔德是吗,希望他的滋味如他的人一样美丽,你已经尝过了?”
  “伏地魔!”尖锐的,几乎要被斯内普忽视的女声忽然响起,正好截断了他勃发的怨恨、怒气和疑惑,“你说的太多了!”
  “抱歉。”伏地魔的声音很平淡,漫不经心,没有丝毫的歉意,“我只是对那个从那朵格兰芬多百合花那里,勾走我得力下属的心的男人有些好奇。”他移开手,拍了拍年轻院长的脸颊,欣赏着他面上挂起的红晕,“哈,换了个造型倒还真有几分姿色,能让那样的男人爱不释手,味道一定也不错吧。”
  “放开你的爪子!”尖锐的声音再次拔尖,像是走音的高音喇叭,刺得人耳膜生疼,“他是我的!”
  近在咫尺的脸孔上一闪而逝的杀气再细微也没有逃过斯内普的眼睛,在梦里,他曾无数次的在这个人的手下,生不如死。
  “你是在命令我吗。”伏地魔站起来,掏出丝帕一根一根的擦着手指,慵懒的声线像是在应付无理取闹的情人,魅惑中带着挑逗。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里德尔。”女声似乎不愿意多说,又像是故意似的,咬牙切齿的念着最后的那个单词,成功的将其印在了魔药大师的脑子里。
  陡然爆发的巨大魔压像一柄巨锤,重重砸在斯内普的胸口,他咬紧唇,咽下了喉咙里的腥咸,在黑魔王生气的时候,任何事情都可能成为他迁怒的理由。斯内普慢慢的积攒起力量,在抵抗的间隙寻找着反击的可能——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干掉这个恶魔。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外泄的魔压渐渐的平静,黑魔王居然放过了挑衅者!
  “既然是女士的要求……呵呵,斯内普,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那么,下次再见了,替我像老朋友们问好!”
  紧绷的神经在那个恐惧的人影消失后猛然松懈下来,即使这并不是斯内普的本意,他强撑着在房屋周围勉强放下几个警戒咒,随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你差点露馅了,里德尔!”
  “我说过,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哼,连正视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你还奢望什么,不如把自己交给我,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品尝成功的滋味。”
  “闭上你的嘴,有人来了!”
  伏地魔仔细的观察着眼前拦路的男子,金红的发,纯黑的眼,金色的衣袍鼓胀的像是半开的羽翼,这么一个张扬如火的男人,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他。
  “汤姆 马沃罗里德尔?”男人的声音清越动听,像是凤凰的鸣叫。
  “你是谁?”伏地魔拉下了围巾,露出他骇人的面容。
  “与魔鬼为伍,斯莱特林家族已经没落如此了?”男人的眼神很直白,像是在打量什么肮脏的东西。“别紧张,只是来见见老朋友,”男人有些尖的嘴唇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状似好心的安慰着已经开始飙魔压的伏地魔,“看到她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期待着我们下一次的见面,”他欠了欠身,“晚安,祝二位好梦!”
  “你是谁?”伏地魔张开嘴,尖锐的女声突兀的响起,尤其的诡异。
  “你会知道的,”男人上挑的凤目暧昧的飞了一记媚眼,冰雪般的刺骨寒意笼罩起伏地魔的全身,“不会太久了。”
     
凋零与绽放 。。。
  火焰般的男人消失了,一如他出现时那样的无声无息,无迹可寻,伏地魔站在原地,思考着,或者说是搜索着,在那份多出来的记忆中,这个男子也是完全没有印象,脱离掌控的危险,像是蛛网,缠覆着他的全身,即使他的一只脚已经迈入了地狱。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直火红的凤凰栖息在高高的枝头,传说中的圣兽冷冷的打量着地上直立的人类,像是个在期待下一场马戏开演的观众。
  【死鸟,不出手教训他吗】
  凤凰看了眼缠在他小腿上的细条条的小蛇,“希尔亚更希望亲手做这些事,”他低头在小蛇不安分的脑瓜上用力的啄了一下, “如果不是你偷懒,我们怎么会这么被动!”
  理亏的蛇宝不敢反抗,缩了缩头,金黄色的眼睛含着可疑的湿气,【我都寸步不离的守在普林斯家那小子的门外十几天了,就刚才消失了几分钟,谁知道就那么一小会他就进去了,我可是十几天都没吃饱肚子了。】
  福克斯翻了翻凤眼,语气很无奈,“待会我就送你去汤姆那,希尔已经快到了,你还是先到外面躲上一阵,等他气消了再回来吧。”
  海尔波没有立刻回答,三角脑袋在树枝上磨蹭了好一会,声音闷闷的,【希尔亚会不会不要我了?】
  福克斯看了眼斯内普家门外闪现的白影,抓起小蛇,振翅而起,“不会的,他男人觊觎你的身体很久了,等你也变成了幽灵,也许能有幸在他的珍藏魔药里看到你身体的某一部分。”
  海尔波打了个冷颤,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心底的对福克斯的话产生了认同。好吧,也许畏罪潜逃对一个蛇王来说不是什么好听的词儿,但是与名声相比,小命更加的重要,况且,谁会去在意一条蛇的名誉权呢。
  
  在出现在斯内普家的大门外时,希尔亚就察觉到了头顶上方的异动——用巨大的牺牲帮助它们幻化人形可不仅仅是为了成全一段跨种族的爱恋,但是也的确倾注了极大的心血,可现在,他只想亲手将他们碾碎,
  然而所有的怒气和杀意在看到地上的男人时就被无边的恐惧所代替了,无畏死亡的人第一次体会到了生命仅有一次的真正含义,唯一的一次,足够他铭记终身。
  深吸一口气,有些颤抖的冰凉手指在刚触到男人青灰的脸颊就瞬间平稳,检查,喂药,施救,普林斯家族的珍藏魔药流水似的往男人的口中灌,希尔亚的手贴着斯内普的胸口,慢慢的释放着魔力。在进行下一步前,他要保证怀里的人能有足够的力气接受整个术法。
  雨,终于泄下来了,砸在老旧的屋顶上,轰鸣着,像是瀑布。水柱从破碎的窗口刮入室内,又奇异的在银发男子的身后做两股分开,避开了那一方禁地,可即便这样,那一头水银般的长发还是免不了拖在了污水里,湿漉漉的黏在他的背上。
  希尔亚像是没有感觉,一只手扯开了上衣,露出胸口的黑色倒十字花纹。他摩挲着男人的面容,感受着他的力量渐渐地恢复,惨淡的脸色也因为药剂而稍稍的好转。不能再等了!尽管他真的不想以这种方式束缚这个骄傲的蛇王。希尔亚低下头,吻了吻昏迷着的男人的额,握在右手的银质小刀准确的刺入了倒十字的中心,刀刃没入极深,又立即拔出,艳红的液体呈喷涌式外射,很快的,缠绕在十字架上的黑色枝蔓妖娆的,从心脏处慢慢的蜿蜒,爬上眉骨,留下颈边一朵黑色的玫瑰缓缓绽放。
  希尔亚却是毫无所觉,一手按压着伤口减缓血液流速,另一只手则沾着已变得黑红的血液在斯内普心脏的周围画起了繁复的法阵,口中低声吟唱的是歌一般的古老语言……
  
  鲜血,顺着法阵的纹路,随着高低变幻的吟唱,以一种极特别的韵律在苍白如石膏的肌肤上涌动,血印似乎有着生命,按着施术者的意愿,游走在斯内普的全身,如果这时有戈德里克等人在旁边观看,他们一定会认出来,这花纹竟然和希尔亚倚之为生命的法杖,伊萨尔之光上的纹路一模一样。伊萨尔之光,神之光芒。
  希尔亚目小心的将斯内普翻转过来,露出他的后背上和自己相似的花朵。“你一定会恨我的,”希尔亚的眼中隐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干裂的唇瓣泛着青白,“恨吧,恨吧,你说过的,即使是地狱也不会从我的身边离开。”他垂着头,一点一点的吻着怀中人的面颊,完成了最后的笔画。花朵缓缓绽放。
  颈边的黑色玫瑰凋零了第一片花瓣,希尔亚无动于衷,抚着斯内普回暖的面颊,微微勾起了嘴角。
  
  戈德里克第八次回望卢修斯睡觉的大床,确认他没有任何的不适后,清冷的目光再一次投掷在了窗外。
  夜很黑。雨帘挂在窗前,遮住了视线,戈德里克全然不在意。对于他来说,模糊的视野总是有助于思考,特别是当他的思维一团混乱的时候。这在其一千多年的岁月中,真的算得上大事件了。
  活得越久,珍惜的东西越少,尤其他还是个冷情的人。狮院的热情奔放只是他用来遮掩自己冷漠的表象,一如冷静智慧的罗伊娜实际上有着社交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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