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珍传(耽美) 玲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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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珍传(耽美) 玲瓏竹-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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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一副讨人喜欢的身体,我很满意。现在,乖乖睡吧。”

  谭盈呆楞片刻,随即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张口大骂:“你个乌龟王八蛋!!”

  那人不以为忤,轻笑起来。

  若在平时,谭盈一定会说这人的笑声低沉优雅,很有魅力。

  而现在,他只觉得这笑声里满是羞辱嘲讽盛气凌人。

  还要再骂,却听得“咯哒”一声轻响,那道可恶的笑声和该死的平静呼吸都消失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只听得到自己激愤的喘息。

  走了,那个人再带给他如此羞辱之后,就这么走了?

  只剩下惶恐不安还有满腔怒气和他做伴。

  不知又气又怕地过了多久,谭盈终于倦极而睡。

  只是睡梦也成了能吃人的妖怪,不肯给他片刻安宁。

  一时梦见自己好似受难的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不得动弹,还被围观众人百般羞辱……

  一时梦见自己是被缚在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不光要忍受酷日寒霜,还要每日被那恶鹰撕开胸膛食尽内脏。可恨到了晚上伤口愈合身体完好如初,第二日又是一番撕心裂肺的苦楚……

  一时又梦到自己就是安德罗墨达,被父亲下令绑在海边的岩石上献祭给狰狞恐怖的海怪。眼见着那海怪破浪而来,却便寻不到她的珀耳修斯。父母兄姐还有一众亲朋好友都站在身后的海滩上,昔日的宠溺都换做面无表情。

  人群中赫然发现柳昶,一身白衣翩然若仙,他大叫:“子青救我,子青救我!”

  柳昶听了,温柔地笑:“逸之别怕。”

  他心中一暖,潸然欲涕:“子青,子青……”

  谁知柳昶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那妖怪的嘴那样大,定能一口吞了你,你也不用受什么零碎苦头。”

  他张口结舌,而他还是一脸柔柔的笑……

  这时,他看到风曜脚穿飞鞋,来到他身边。

  珀耳修斯,这才是他的珀耳修斯!

  他狂喜地大叫:“风曜,风曜,快救救我!!”

  可是,风曜抄着手气定神闲地浮在空中,冷冷地说:“我为什么要就你,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说着抬手往脸上一抹,抹下一张人皮面具,再看他脸上,没有五官白惨惨的一片……

  他吓得说不出话来,突然一只手抚摸他的脚背。

  他一惊,扭头顺着那只手看了过去。

  只见那海怪不知何时已经游到身边,它的一根触须末端长成人手摸样,现下正稳稳握住他的脚踝。其他的触须在空中挥动着,每一根的末端都是一只手,这无数的手都舞动着伸向他……

  “啊!——”谭盈尖叫着,终于从噩梦中挣脱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发现自己浑身冷汗,心跳得甚急。

  瘫软在床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怎么强装镇定,也无法否认内心深处对这个神秘人的惧怕。

  苦涩地勾起嘴角,他还没把自己怎么样呢。

  一边做心理建设,一边等那人前来。

  照旧等得前胸贴后背头昏眼花时,才听到“咯哒”一声。

  谭盈立时全身肌肉僵硬,戒备着分辨那道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局,阿珠败。

  …

  想了半天,只想出这么点。

  ………

  …

  各位大大,非常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鼓励,这些天和大家一起走过非常有意义!!

  春节将至,在此给各位大大拜个早年!!

  春日宴

  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家人永康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各位好朋友

  心想都事成!

  

  不好意思,再请几天假…

  2008。2。3

  ………

  各位大大,我来了。让大家久等了,不废话,努力更文吧。

  49

  49、第十六章 猫戏鼠 …

  谭盈很快从那道平稳的呼吸声中分辨出来人正是“昨天”那个人。

  这人不慌不忙地来到床边,随着呼吸声渐渐近了,谭盈又闻到了一股米粥的香味。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汤匙一触到他的嘴唇,谭盈就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

  待到吃完了粥,谭盈也不再言语,静静地等待那人的动作。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待到那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关僵直了面孔。

  罢,罢,罢!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苦苦挣扎,不过徒增笑柄。

  想到这,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那只手似乎并无所觉,随即离开了。

  谭盈暗自诧异,不知这人又要耍什么新花招。

  正自忐忑不安,一块温热的布巾落在脸上。那只手拿着布巾给他细细擦拭起来。

  两人都不言语,空荡荡的房间里不过是两道呼吸,布巾擦拭的声音,还有间或投洗布巾的声音。

  待到那人擦到谭盈的……,他也只是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终于等到“新刑法”结束,谭盈觉得浑身上下舒爽了不少,心知那人不会这么好心,静静等着,看他还有什么后招儿。

  听着动静,那人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随后,便发觉一根粘满油脂的手指,轻轻触到……

  谭盈呼吸一窒,就想往后退,只是手脚被缚,全然没有后退的余地。

  谭盈随即咬牙笑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少擦了个地方?昨天我哭了半晌,眼睛周围难受得很,你就不帮我擦洗一下?”

  手指停住了,那人似乎在考虑这个提议。

  好一会儿,那人才闲闲地回答:“那可如何是好?我现在还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脸。”声音里透出股笑意。

  谭盈心中愤恨,却耐下心来同他闲扯:“我可以闭着眼睛让你擦。”

  “可是,我不愿意冒险啊。”

  “你的声音如此优雅,相貌定然出众,难道还怕让人看见不成?”

  那人轻笑:“怕倒不怕。只是你急什么,迟早叫你看。难道……你喜欢上我的声音,所以迫不及待想见我一见?”

  “呵呵,若说喜欢,在下以为人品应该排在声音容貌之前。”

  “果真是个孩子。”

  谭盈状似哀怨地应道:“你若真当我是个孩子,又怎么会如此对我?”

  那人又笑,“那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谭盈也笑,“不如你留下姓名地址放我回家。待我十年之后长大成人,定会前来寻你,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迎你入门。”

  那人并不动怒,反倒气定神闲地捻起谭盈一缕头发,轻轻搔着谭盈的脸颊,“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果真是个好主意。可惜十年后,你风华正茂,我却红颜已老。你又如何会真心待我?”

  谭盈偏过头避开那缕头发,“听你的声音十分年轻,不过大我三五七八岁而已。十年后也是春秋鼎盛,风采翩然,我怎不会真心待你?”

  那人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一边松开缠在指间的发丝,一边说道:“果真是个妙人儿。上次骂我不成,这次就扯皮歪缠。我若真的放了你,恐怕你回头就找来一群帮手寻我的晦气。”

  谭盈急忙辩解道:“你若真肯放我,不必让我看你容貌,也不必告诉我姓名。此间事,我权且当是场梦,定不会报复于你。”

  那人静了半晌,才幽幽开口:“你可知道,你若不说这些话,陪我一晚,我便会放你回去。可是,见你这般聪明机敏,我怎么舍得放手。所以,”那人故意顿了一顿,满意地看着谭盈咬紧牙,才恶意地开口又说,“现如今,我是真对你动了心思,你不陪我个十年八载,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谭盈的胸膛急剧地上下起伏,忍了好一会儿才没有破口大骂,“哼!你那里可能真对我动心思。你费了好一番功夫掳了我来,怎么可能为了三言两语就放我离开。不过是你热衷猫戏老鼠的把戏!你刚才如此说,只不过想看我后悔不及的样子,以此取乐。你当我白痴,真会上当?”

  那人又笑,“看来我这次果真拣到宝了。”

  随后,那人不顾谭盈的僵硬,慢慢把手指顶入他的……,慢条斯理地做着润滑和扩张的工作。

  谭盈咬牙忍着,那人却偏要说话,“老实说我第一次碰见像你这样牙尖嘴利的小老鼠。你说老鼠要是老老实实地听从猫的摆布,这游戏也就无趣了,对也不对?”

  谭盈恨恨地答道:“牙尖嘴利又怎么比得上张牙舞爪?!”

  “唔?”那人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谭盈也不待他开口再问,径自说下去,“你不如松开我的手脚,解开我的穴道,等我恢复内力就好好陪你玩玩儿。如何?”……中的手指猛地一顶,谭盈险些叫出来。

  那人不答话,却突然抽出手指。

  谭盈喘着气,心中诧异,有些不敢相信。

  接下来,却只有苦笑的份儿。这回那人挤了两根沾满油脂的手指进来,继续刚才的工作。

  谭盈咬牙切齿,继续挑衅,“怎么?敢情你是只病猫,只敢把老鼠栓牢了玩儿?”

  那人手下不停,半晌才慢悠悠地答道:“你也不用费心激我。我是不会因为你这么几句话,就改变主意。你那点儿功夫还不够我看的。”

  “那你做什么点我的穴封住我的内力?!”

  “呵呵,小宝贝儿,好游戏自然要慢慢玩儿了。”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

  谭盈心知今天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也无心抗议他对自己的称呼,现下全神贯注地只想把意识和感官切断开来。

  当灼热的……毫无预警地猛冲进来,谭盈忍不住尖叫起来。

  那人也不等他适应,两手掐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动作起来。

  谭盈憋着一口气,不叫不动,任凭那人压在身上。老实说,那人的准备工作做得细致,这场强迫与其说是对肉体的折磨倒不如说是对精神的凌迟。

  谭盈随着那人的动作在床上晃来晃去。

  他紧闭眼睛在心里默念,我只是一艘小船,只是一艘飘在海面上的船。

  那人气定神闲地运动了半天,终于喘息声渐渐粗了起来,动作也愈加猛烈。终于,那人猛地用力一顶,一股热液射入身体深处。随即缓缓向下,趴在谭盈身上,嘴巴就贴在他耳旁,湿热的气息随着急促的喘息一股股喷在他的耳朵、脸颊和脖子上。

  谭盈想要扭过头去,却被那人用手扶住头,动弹不得。随后便感到一张湿热的嘴巴凑到耳边,紧接着听到暗哑的声音笑道,“宝贝儿,你可真紧,夹得我好舒服。”

  谭盈又羞又恨,白着一张脸,听着耳边刺耳的调笑,心中恨恨发誓日后定要将这恶人千刀万剐!倒顾不得□粘腻难受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气息平复,侧头仔细审视谭盈脸色,突然抚摸他的脸颊,道:“宝贝儿,怎么这么半天都不说句话?”

  谭盈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那人又轻笑道:“怎么?咬牙切齿这么半天,腮帮子僵住说不得话了?”一边说一边捏起他的脸。

  谭盈大怒,骂道:“拿开你的脏手!还有把你那个东西退出去!”

  那人听他发了脾气,反倒更觉有趣,“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压在你身上喽?”

  “重得像头猪,你压得我肋骨都要断了。”谭盈早发现自己情绪失控只会让那人开心,便自然而然地控制情绪,不想称了他的心。

  “宝贝儿,你可是怪我自己先舒服了。你放心,爷现在也让你舒服舒服。”那人说罢,抬起身开始细细开发身下之人。一手握住……上下弄着,一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谭盈自被掳之时就开始担惊受怕思虑过甚,精神上早已疲惫不堪;还被狠狠饿过两次,刚才又被折腾了一回,体力早就不支。所以,面对他的挑逗也没什么反应。

  最重要的是,他对这人深怀戒心。总觉得这人听了他的冷嘲热讽都毫不动怒,甚至顺着他的话和他调侃,似乎好说话得很,其实心思深沉意志极坚,难以左右。

  他不自恋,所以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人对他一见钟情就掳来金屋藏娇。因为他敏锐地发现这人刚才与他欢爱之时,似乎只是身体兴奋,精神上却没有受欢爱的影响。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想,那自然是以他仅有的两次经历作对比得出的结论。

  那一次和风曜缠绵,他虽然酒醉记不得所有细节,但却对风曜百般呵护轻怜密爱印象深刻。他还记得风曜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还记得风曜激动难耐的喘息和动作,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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