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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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魅王爷-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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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人被一把推开,也并未动气,只是无奈的扫了一眼这推开自己的红衣人,眼神中充满了惋惜,如此一『奸』雄之子,却是一个莽夫。

    “连死士都能轻松解决,我要是再派人来,多少都不是你的对手,你的兄弟中了血海棠毒,本应该早就死了,只是因为他内力深厚,才只是昏『迷』,你此次行刺必定是想诛杀王爷,只要你放过王爷,从此两方化干戈为玉帛,我可以把解『药』给你。”紫衣男子头戴紫纱顶冠,手中紫萧随着话语而落不断击打掌心,像是拍着节奏,却又像是在打着什么暗号。

    “血海棠毒?真的是血海棠毒!”眸子瞬间黯然,本还没确定他中的是血海棠毒,现在明了,泪不禁流下,只怪自己的失神,他才会中这无解只毒,父王说过,云傲衍用过一次七步蛇毒,下次一定会用无解之毒,只怪自己没有听父王的劝告,一切一切随之懊悔袭上心头,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收也收不住。她的声音带着几丝哭腔,可声音中的寒意却足以让人害怕的全身颤抖:“你以为我是笨蛋吗,血海棠毒是无解之毒!你是想要拖延时间吗!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走,我要你们偿命!”

第1卷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浑厚内力不断输入冷烈风体内,为他护住心脉,不让毒素那么快走遍全身,轻轻把冷烈风扶放在地上。

    她抹去脸上的残泪,如王者般站起,周身散发的杀气足以让当场的人全都倒抽冷气,她缓步慢慢靠近,似走向那紫衣男子,却最后没有因为他的欺骗而杀了他,只是绕过他身边时,轻笑道:“我知道,那些死士是你炼成的,不要再敲击那节奏了,我已经暗用内力搅『乱』了音波,我本与你无仇,看你是个聪明人,又忠心护主,放你一马,走吧。”

    说完,她直步朝奄奄一息的云傲衍走去。

    司徒寒有些惊愕,此人的聪慧让他心生敬佩,能一眼就看穿自己的用意,自己却未能看穿他的心思,这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他突然对这白发人,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好奇。

    “白发妖物!你想干吗!”红衣男子挡在云傲衍身前,警惕吼道。

    云烯青眼相视,冷冷道:“白发妖物?这白发还多亏你父王所赐!我自然是要你父王的命,偿还这笔债!”话音刚落,手只是轻轻一挥,那红衣男子已经被挥出一米远。

    “没想到,幻教教主冷烈风倒是一个热血男儿,为你挡下那致命一掌,你想动手就动吧,有他陪着本王,本王黄泉路上也不孤单!”云傲衍因为内伤过重,声音很轻,却依然狂放不羁,没有任何胆怯之『色』。

    “死到临头依然这般狂放不羁,你也算是个『奸』雄!不过,我不会让他和你一起去的!你就自己一个人去那黄泉路吧!”云烯撩起一掌,刚想劈下,又突然收回,嘴角斜扬道:“比起我杀了你,气死你,好像更让我舒心!不妨告诉你,我是谁!”

    “你是谁并不重要,本王都死到临头了,何必在意谁杀了本王,又怎么可能听见你是谁,就会气死?”云傲衍不屑白了云烯一眼,声音讥讽带着嘲笑。

    “呵呵,是吗?晨耀国皇上独子!云烯!是也!”云烯慢慢吐出,眼中尽是笑意,紧盯云傲衍的表情。

    “你……居然……居然……噗——”噗的一声,云傲衍口吐鲜血,就如云烯所料,活活被气死了,也应该说是窝囊死的吧,他争了一辈子,虽然败在云烯手下,却还是同等于落败于云天赐之下。

    “父王,父王,父王——”红衣男子紧抱云傲衍,双目杀气沸腾,腰间匕首瞬间拔出。

    银光袭来,云烯用手一挡,本以为内力聚集,不会受伤,却不知这匕首是削铁如泥的千年寒铁打造。

    轻轻抹去手上的鲜红,确然痛的刺骨,却依然嘴角保持微笑,淡笑道:“你想为你父王报仇?那可不应该找我,是他自己气死的,我可没动手!”

    “去死吧,不管你有没有动手,今天都要偿命!”红衣男子用力再次袭来。

    知道这玩意的厉害,云烯才不会傻傻再去接下,一个闪身,红衣男子没有刺到云烯,却因为用力太大,一个栽倒,倒在地上,匕首也因为他用力过猛,牢牢『插』在地里,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云烯看着那张一样的容颜,却如此愚笨,笑的灿烂道:“如果你要陪你父王,我倒是可以帮一把,你刚刚的突然出现,害的我失神,害的红『毛』中毒!就凭你这张讨厌的负心脸,你就该死!”

    云烯一掌袭去,红衣男子闪避不及,硬生生的被集中后脑,当场毙命。

    这是自己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和他一样面容的人,云烯突然好像卸下了千金大石,也许压抑太久了!就当他是那个负心汉吧,杀了他,反倒轻松不少!

    紫衣人一直站在身边并未离开,也并为阻止自己杀人,云烯有些诧异,疑『惑』问道:“见我杀你们王爷的儿子,你为何不阻止?”

    “我只忠于王爷!”他淡淡道。

    “也对,看那人刚刚推开你,就知道平时你们关系不怎么好,既然你的王爷已死,你也自由了,不要再跟这样的主了,尽做伤天害理的事!”

    云烯扛起冷烈风,虽然不知道冷烈风听不听得见,但是她依然在冷烈风耳边轻声道:“我帮你报仇了!”说完,云烯轻功一展,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司徒寒微微蹙眉,自己何尝不知道,一直都是在帮镇南王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镇南王对自己有养育之恩,所以才会无条件听从。

    “王爷,好好安葬你,也算是报恩了!”他来到云傲衍的尸体前,喃喃道。

    话音刚落,却听到红衣人的一阵咳嗽声。

    再次张开双眸,已经不是乌黑深邃,而是深邃中透着阵阵寒意!

    头部传来的疼痛,让再次张开眼睛的他,有些难以承受,他双手抱着头,痛的咬牙切齿,面部因为疼痛而变的狰狞,记忆全部读完,他微微一笑,好像在安慰谁似的,冷冷笑道:“你放心,既然已经来了这里,我一定会大干一场,一定会为你和你父王报仇的!”

    司徒寒疑『惑』望去,红衣人好像没事人一样重新站了起来,不似过去般无脑莽撞,而是脱胎换骨般内敛冷酷,深邃双眸中散发出的光寒冷至极。

    见司徒寒疑『惑』的眼神投来,他冷声道:“父王自由本王安葬,你要报恩,那就从此听命于本王!”

第1卷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在同一片夜『色』下,北邑国皇宫也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墨发三千随风吹散,白『色』面具遮掩,看不清他的容颜,可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光华内敛,散发出一股让人寒彻心骨的冷意。

    白影飞速穿梭在北邑国皇宫中,像是光速的流星般,难以捕捉他落下之处。

    慈宁宫的门突然被一阵风吹开。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坐在桌边,深夜未寝,拿着一本野史书,有意无意的翻着,像是在看,却只字未入眼里,被这突然吹进的寒风,冷的打了个哆嗦,她声带温怒道:“哀家今日本就莫名烦躁,哪来的怪风,竟然把门也吹开了!杏儿,快把门关上!”

    “是,奴婢这就去。”宫女长的瘦小,脸上更有红肿,好像是刚被掌过嘴,答话的声音还带着几丝沙哑,像是刚哭过。

    瘦小的宫女来到门口,刚要关门,竟然“啊——”尖叫了起来。鼻尖一股淡淡的香气散过,她还未看清眼前白影,已经晕倒在地。

    听见倒地声,自称哀家的女人,更是大怒道:“杏儿,关点门都关不好吗?是不是嘴上的疼已经忘了,还想再受掌嘴之罪!”

    等候许久,门依然开着,晚风习习,未有人答话,她很不耐烦的起身,来到门前。

    白衣男子面带白『色』面具,驻步于门口,晚风撩过他的墨发,他玉树临风,身材高挑,犹如天人,可是晚上在宫内出现如此一人,首先联想的也许不是天人,而是鬼士。

    女人警惕的后退两步,瞪着那白衣人,声带颤抖道:“你……你是什么人!”也许她亏心事做多了,所以突然出现如此一人,她的样子很是害怕,浑身还不断打着颤。

    白『色』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上扬,带着讥讽。

    他双眸蔑视这那张涂满胭脂的脸,不屑笑道:“我是什么人?你想不起来了吗?”手轻轻拿下那张白『色』面具,他嘲讽笑道。

    面具拿下,那张白玉般清冷的脸映入眼帘,女人突然双膝跪地,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她近乎疯狂大叫道:“你是人是鬼!”虽然时隔近二十年,但是这张和月妃近乎一样的容颜,就算脸化成灰,她也记得。

    “我自然是人,你是不是很失望,当今北邑国皇太后!”他谈谈一笑道,但是声音中包含浓浓杀意。

    “不会的,你不可能还活着,那个贱人的孩子,怎么可能还活着,绝对不可能!”

    “啪”的一声,他好不留情的狠狠打了眼前人一巴掌,声音如地狱使者般,低沉毫无温度:“不许你这样侮辱我母妃!”

    女人嘴角不断流出鲜血,面部狰狞道:“侮辱,哀家不但要侮辱她,还有侮辱你!不愧为贱人之子,你能活到现在,到底残害了多少女子!”她声音尖锐讥讽。

    他微微凝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是用一双比冰还寒冷的眸子紧盯这地上的女人,似乎眼中寒箭,早已把那地上人千穿百孔了。扪心自问,自己有没有伤害女子,有吗?自己也搞不清楚,那夜醒来,本以为只是一场梦,可床边的落红,自己身体的痊愈,一切无一不表示着那不是梦,那真的是雪鹿精吗?一切一切总是想不透彻,总是让自己陷入『迷』茫深渊。

    “怎么,无话可说了?果真是贱人,母子两都是贱人!”见他无话可说,地上的女人,更是笑的猖狂,笑的疯癫。

    “如果我和母妃是贱人,那你是什么?是不是贱人都不如,当年果真是你下的毒!说!当年你到底是如何残害我母妃的!”他冷冷问道。

    自己当年莫名中了毒,由母妃拜托师父周震天送上雪之巅,本来母妃答应一年会和师父上一次雪之巅看望自己,可是自从上了雪之巅近二十年,母妃从未来过,师父也从不透『露』母妃的消息。毒一解,自己就着急下山探望母妃,却不了,母妃早在把自己送走那年已经逝世,更离奇的是,了解事情原委的人,全都已经不在人世,只是听一些宫里人传言,当年的月妃是突然因病暴毙,自己离开时,母妃明明安好,怎么会暴毙,定然和眼前人脱不了关系!

    “母妃?她那里配当妃子!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红唇千人尝的贱货,只不过是先皇出宫游历时带回来的残花败柳!哀家只不过让她享受了一下过去的生活罢了,是她自己想不开,悬梁自尽的!”她目光阴鸷毒辣,每一字都像一把利刀,割着他的血肉。

    “我会让你比我母妃死的更惨!”冷冷的几个字,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杀气凛人,他周身散发出极寒的内力,足以让周围的一切染上薄冰。

    他点了北邑国皇太后的『穴』道,掰开她的下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手中的『药』丸灌入了她的口中,解开她的『穴』道。

    惊慌失措的女人不断扣着喉咙,可『药』丸早已进入腹中,她愤怒抬头,恶狠狠道:“你给哀家吃了什么!来人!来人!有刺客!”

    “只是把当年你给我吃的还给你罢了,现在才想起来叫人来?好像是在替你自己叫解『药』来!”他不屑白了地上女人一眼,嘴角讥讽一笑,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身体中的灼热,让地上年近五十的女人依然燥热难忍,两名侍卫听见皇太后的叫唤,冲了进来,并未看见什么刺客,只是看见了他们那恶毒的皇太后犹如风尘女子向他们搔首弄姿。

    北邑国御书房内,黄衣加身的男子彻夜秉烛批阅着奏章。

    突然房内多了一个白衣男子,他重新带上了白『色』面具,站在黄衣男子的书桌前。

    “什么人!”他并未惊慌,却特别警惕。

    来人并未报上名来,只是淡淡道:“你母后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至于你,倒是一个不错的皇帝,我姑且让你继续做这个皇位,若是你不善待百姓,我会回来罢去你的皇位!”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突然的话语,弄的白怡萧有些莫名其妙,心中燃起了无名火,刚要上前质问这白衣人,他已经消失无踪了。

    白衣人离开后,他无心批阅奏章,刚想唤人,守卫已经不请自来。

    “皇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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