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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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好多年-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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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耍了的两个小白,一个气呼呼的在房间里面绕圈子,一会儿指着杜藜的房间‘啊,你居然真的搬过来了!’一会儿指着魏皓仁的黑眼圈‘你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一会儿又去看厨房‘姓魏的一顿饭就搞定了一个女人!’另外一个小白,温柔款款的绕过白楚舫的身边,拿出盘子来放蛋糕,再翻出一整套咖啡用具磨咖啡豆煮咖啡,俨然贤妻良母,就是年纪小了点,穿得太干净了点,妆容太精致不像给人煮早点的黄脸婆。
  
  魏皓仁没有想到这两人会过来,本来睡得不好,脾气越大,哑着喉咙问白楚舫:“你什么时候回S市?一天到晚在外面玩,做得了什么事情。”
  
  白楚舫的脸色丝毫不亚于魏皓仁,振振有词的握拳宣誓:“我要报仇!我要一雪前耻!我要重新找回我的自信!我要来这里工作,顺便将柯嫒泡上手,再折磨她,玩弄她,最后抛弃她,我要让她后悔终身!”
  
  杜藜顿了顿,瞥了他一眼:“小白。”
  
  白楚舫回头:“叫我干嘛?”
  
  魏皓仁拍拍对方肩膀:“小白。”
  
  白楚舫低吼:“到底干嘛!”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颇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慨。
  
  白楚舫已经指着另外一间客房:“我要住这里,今天我就把酒店的行李拿过来。”
  
  魏皓仁皱眉,一副长者的姿态压着他:“我们不想参与你跟柯嫒的任何事情,更加不想听你的复仇大计。”
  
  白楚舫瞅了杜藜一眼,嘿嘿奸笑:“你们是怕我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吧?放心好了,我不会听墙角的,我也不会装微型摄像头放在你们的床边,更加不会放窃听器放在花瓶里面……”
  
  魏皓仁提着他的后领,直接将这个臭小子给踢了出去。这是一个英明的决定,成功的让白琦的借住理由烂在了肚子里。不甘不愿的拿出自己做的早餐请两人吃了。
  
  白楚舫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么?他的脸皮早就超越了城墙,否则也不会死乞白赖的呆在老家几年不出门。于是,今天大街上出现了三辆豪华车在市区狂飙差点造成追尾事故的新闻。
  
  杂志社所在大楼的门口,被私家车给堵得水泄不通。杜藜下车的时候抓了一把头发,熟练的拿出簪子盘在脑后,第一天上班,她其实很想正经一点,严肃一点,露出一点白领的精明来。可是,因为身后的两个活宝她硬生生的憋着笑意,差点将脸都给扭曲了。
  
  杜浪斜跨着手提包来上班的时候,先去拥抱杜藜:“大美人,你总算开始做专职了,为我们杂志社竞选大楼《最美办公室》提高了三成希望。今晚,大家为你搞欢迎会,一起去吃饭K歌跳个小舞怎么样!”热情直接被魏皓仁的锐利眼神冻住,他墙头草的越过了杜藜直接去拥抱白琦:“哦,我的公主,我们又见面了。对你我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快来,我们来个深情的拥抱,这是我们友情的见证。”台词太夸张,引起路人指点无数,他又变色龙一样的滑过了白琦,一拳打在了白楚舫的心口,差点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男人吐血:“兄弟,酒店的费用你得自己出,魏老大不肯给你报销,说你不是社里的员工。”
  
  白楚舫奄奄一息:“今天起我就会是了。”
  
  杜浪喜上眉梢:“很好,地狱杂志社欢迎你!希望你能竖着进门,不会横着出门。我会关照兄弟,工作绝对轻松,完成了你就可以下班,没完成你死在工作台上都没人可怜你。哈哈哈。”
  
  上班第一天,杜藜与杂志社众多员工打得火热,她也算是这里的‘老人’,任何人都会卖一个面子。白楚舫帅气十足的登场,引起MM的口水无数,得知还是黄金单身汉,更是桃花泛滥,中午同时与三位美女进餐,晚上欢迎会被美女帅哥们轮番灌酒,摊死在沙发上,最后不知道去了谁家过夜。
  
  因为白楚舫的强行加入,魏皓仁敲诈了白家一笔入股资金,解决了新杂志的资金链问题。
  
  这是一本为全世界插画家而作的杂志。里面会刊登国内国外众多知名插画家的生平简历,他们的光荣史和无数让人惊叹的作品。杜藜负责众多画家作品的筛选排版工作。
  
  “出差?”
  
  “对,去加拿大。”
  
  “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
  
  “差旅费用全包,工作顺利的话,剩余时间可以去滑雪场滑雪。”
  
  “你公私不分,公款消费,假公济私!”
  
  “好吧,”有个精明会打算,又懂得公司运作的女朋友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魏老大总算说出了此行最大的目的:“我想带你去见我父母。”
  
  一直竖起耳朵关注这边对话的白楚舫跳了起来:“我也要去!”
  
  杜浪挥动手臂:“我是特助,我也要去。”
  
  魏皓仁一推金边眼镜:“要去可以!自费,行动无自由,我让你们往东你们就不准往西。”低头贴在杜藜耳边轻声补充,“正好给我们提行李。”
 
作者有话要说:魏老大才是最终BOSS,嗯哼~~~二更了哟,有人表扬我咩?




颠三倒四二七桩

  在杜藜的记忆中,魏皓仁对父母相当孝顺。当然,她的记忆大部分很零碎,都是从以前网络相处中得到的一些二手信息。
  
  魏皓仁每一年的中国传统节日都要回老家陪老一辈度过,不过大部分的人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加拿大。回家之前他都会要抽取一天去购物,购买物品无外乎国内的传统小食,或者传统手工艺品等,茶叶是重中之重。相比很多小辈有了事业之后,一切父母需要之物都让秘书打点又显得他的与众不同。据说,在社里加班通宵之时,偶尔还会接道他父母的电话,而他更是每周末固定晚上八点汇报自己身边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社里的女同事们都私下断言,魏皓仁是典型的居家好男人。这一类人往往比较疼老婆。
  
  疼不疼老婆,杜藜不知道。
  
  两人‘同居’的两个月里,家务分摊,做饭魏皓仁下厨,杜藜就洗碗。衣服各自洗各自的,打扫卫生也是各自清扫自己的方寸之地,然后再将客厅阳台厨房给顺道一并解决。杜藜从来不往魏皓仁的卧室去,魏皓仁自然也不会突然跑到杜藜房间。书房各自有一间,两人都爱安静,也绝对的喜欢不受打扰。倒是白楚舫强行住进来之后,觉得非常的不习惯。
  
  他不喜欢住在一个房子里面,各自见面也不打招呼视若无睹;也不习惯在饭桌上交谈工作,不喜欢讨论明天谁去买菜,谁负责搞卫生;他更加不喜欢三更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去喝冰水都能够在客厅看到某人叼着一瓶啤酒穿着长长的白色T恤偶尔一回头,那宛如贞子一般的长发;还不喜欢清晨第一件事不是闻到各种米粥的清香,而是咖啡壶在冒烟;更加不喜欢……
  
  杜藜觉得白楚舫简直就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少爷,什么东西都看不惯,日常生活一团糟,还不会自理。
  
  魏皓仁早年出来独创事业,独来独往惯了,在社里嘈杂,在家要求安静,对于这位喜欢看足球赛,看NBA看战争片的吵闹表亲不太习惯。
  
  在三人协商调整之下,白楚舫自己购买了一台电视机放在了自己房间。规定每周六的晚餐要三人一起在外吃饭,不准谈工作,然后一起去超市购买生活用品。并且请了钟点工,每周一和周五下午来家里做一次大扫除,让他们能够愉快的工作和休闲的周末日。
  
  一切暂时看起来都很和顺。
  
  从魏皓仁提出要出差加拿大起,后续工作全部推前,回家很晚。杜藜除了杂志社的专职工作,晚上还会继续画其他杂志的约稿,在她看来,画画才是她的职业,不想也不能放弃。魏皓仁知道她没有安全感,也并不想因为一份工作就被人掐住了咽喉一般,索性任着她自己作主,只要杂志社的本职工作完成了就好。相比之下,白楚舫就格外的清闲,十足的吃定了这碗亲属饭。
  
  “你不准备给你爸妈通知一声?”
  
  “我们去加拿大一周而已,不需要打电话。”
  
  魏皓仁苦笑,继续诱骗:“出差倒是其次,见我父母才是重中之重。”
  
  杜藜摇头,否决:“这份策划一旦开始实行,前期注入资金就要几百万,哪里可以儿戏。这是你的公司,别不当一回事。弄垮了吃亏的是你自己。”
  
  魏皓仁有点急,他明明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她为什么就是不懂呢,是真的不懂还是在忽悠他?或者是,她根本没有将见父母的事情放在心上?
  
  自从他说出去加拿大的目的之后,杜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就听到之时稍有一点惊讶,之后一派坦然。既不问他父母的喜好,也不问她需要的注意事项,也没有别的女生要见未来公婆的紧张感,新衣服都没有去买一件。这让魏皓仁有点沮丧。忍不住的猜测,杜藜到底是真的没有想过更深层次的问题还是她早已胸有成竹,或者是压根对这件事不在意。
  
  去见对方的父母,於杜藜而言就好像是去见当时的白楚舫一样,说去就去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心里建设。
  
  也许,她是真的少根筋?
  
  他试探的再问:“什么时候,让我去见一见你的父母。”
  
  “啊?”杜藜思忖一下,从牛仔裤口袋里挖出手机来快速的拨打了几个号码,直奔主题就说:“老爸,我要出差一周。”
  
  那头显然也被吓住了,哦了一声,沉默。
  
  杜藜拿着手机看了看,电话明明通了嘛,然后又说了一声,那边突地爆出一声:“胡了,清一色自摸。”热闹喧嚣也砸破了镜子,争分夺秒的从手机那头跑了过来。魏皓仁眉头一跳,就看着杜藜问:“多少钱?……哦,好,我过几天银行转帐过去。”嘟——!地挂了电话。
  
  手机的这一头开始沉默,杜藜自顾自的继续翻看手上的插画杂志,偶尔端着咖啡喝了一口。两人的工作刚刚完成,又难得的周六,中午的时光很静谧,秋天的日头不够浓烈的从天空照射到阳台上,晒得月季花枯一半艳一半,芭蕉树在墙角,硕大的叶片肥嫩嫩的,绿意依然。
  
  “人人都说穷人孩子早当家。你们有钱人的出来开创事业是当作锻炼,而我们则是为了生存,这也是当初我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一起打拼,撑起杂志社的缘故。”杜藜翻着的那一页书上是一张妖树的插画。树冠繁茂,树干粗壮,盘根错节的插入土地里,一半深入河中,露出狰狞的根茎。空中飞满的蚊虫被缠绕在树上的藤蔓抽打着,树枝上有着脏兮兮的粘稠液体,啄木鸟和兔子都成了液体里面的活化石,停驻着成了永恒。
  
  “每个人的家庭情况不同,对我们这类人而言,出了家门就没有想过要回去。因为回去了就要面临亲朋的轻视,和家人的嫌弃。回去了的就是失败者。女人生下来就是泼出去的水,除非嫁人,天大的事情都没必要告诉家里人。当然,女人比男人更顾家,太顾家了就成了我这样,最后沦为了赚钱工具。”她又翻了一页,这一次,页面上是一位西方的天使,白皙修长的腿边有一只黑白灰相间的狼。
  
  “就算是工具,也有心,也想要有个依靠。所以越是想要依靠,越是不得依靠,得到的感情也都是用钱买来的。亲情,友情,爱情,谁又真正的得到了这三种感情?”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秤盘的一头是自己的付出,另一头是别人的给予,失衡严重了,谁都会抽手不干。
  
  魏皓仁说着爱她,可是他为什么到了三年之后才开始坦白?这中间,他想过什么,衡量过什么,决定过什么,杜藜不知道,可是她可以推算得到。
  
  魏皓仁属于谋定后动的人。在这三年中,他肯定试探过杜藜不少。她对感情的看法,对朋友的看法,对事业的看法,对家庭的看法,他的心里其实都有一个标杆。一直到杜藜成熟了,能够跟随他的脚步之时,他才做出最后决定,并且让对方随着他的脚步前进。
  
  杜藜是被逼着接受他的爱,她对他一无所知,而他对她知晓的也只是流于表面。
  
  第一次深层次的接触,他才发现,以前对杜藜的看法都估算错了。
  
  “没关系。”魏皓仁靠近她,“我们也许得不到感情的百分百,至少努力得到它的百分之五十。你身边没有的,我可以将我身边的分给你。我带你去看真正的亲情,给你真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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