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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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好多年-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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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女人追男人隔层纱,追到手之后就等着老男人为了小妻子提心吊胆,怕被拐卖哄骗了,反而会对老婆很好?”
  
  “差不多是这个理。”
  
  魏皓仁刮着她的鼻梁:“直白的说,你是在吃醋。”
  
  杜藜点头:“我是在吃醋。你这老男人可别真的看上了小姑娘,把我这老剩女给抛弃了,否则我跟你没完。”说着也噗地笑了起来,两个人相互撑着差点滚成了一团。
  
  两个人一起滑了半天,有个专职教练,杜藜勉勉强强算得上勤快的学生,到了中午午饭之前已经面前学会了直线滑行,不过一旦滑动起来却不会停止,经常要被魏皓仁拖着拐弯再缓慢停下来,中间不顺的时候两人就直接在雪地里滚成了雪球,回到山顶的餐馆就换了一身羽绒服,规规矩矩的等吃的。
  
  做了运动,心情又好,杜藜脸上飞着两坨红晕,长发略卷,带着碧蓝宽发箍端坐在一处,少有的东方面孔在这西方资本家的地盘上格外吸引人的注目。
  
  魏禄早就在餐厅定下了位置,杜浪和白楚舫是最后到的,刚刚靠近就往几人脖子里面塞了一团雪,惊叫嗔怪打闹了很久才平复了下来,转眼魏皓仁又被人叫了过去。
  
  “今天是冬季营业的第一天,有国际明星和一些政府官员来捧场,大哥陪着应酬是肯定的。”魏禄知道杜藜的担忧,索性解释了。
  
  杜浪点了一系列的吃食,在杂志社的日夜加班的时候就知道了杜藜的口味,索性帮她一起叫了,闻言也笑说:“这里是魏太太的产业,以后迟早是魏老大的,现在逮着他参与一点也是应当。”
  
  魏辅正在对着侍应生轻声嘱咐什么,对这边的说话听而不闻。魏禄扬眉,好不得意:“大哥很小的时候就接手了商业街上的店铺,做生意很有一套,以后我就赖着他白吃白喝了。”
  
  魏辅转头瞄了弟弟一眼,适当的补了一句:“大哥是典型的资本家,榨取剩余劳动力更是顶尖的。不信你问杜浪。”
  
  一说到这方面,白楚舫才是最哀怨:“魏老大是吸血鬼,他连我的劳动力都不会放过,魏禄你想白吃白喝是不可能,等着成为孺子牛吧!”
  
  “孺子牛是什么?”
  
  杜浪笑说:“吃的是草,挤的是奶,最后的血肉还得被人吃掉的一种牛。”
  
  ‘噢不’的哀嚎,魏禄夸张的掩面痛苦,引得众人轻笑。
  
  中午依然有奶酪火锅,配料有高山特产的牦牛和羊肉,都被切成了很细小的薄片装盘。牛油披萨和野生蘑菇热汤,蔬菜沙拉,再加上沙斯拉白葡萄酒,甜点是巧克力慕斯覆盆子蛋糕,每个人都笑意莹然,暖意袭人。
  
  餐间,众人各自说了些滑雪的趣事。
  
  “我们第一次滑雪都是大哥教的。那时候魏禄非常调皮,长得胖,大哥带我们在短坡滑雪道滑雪,他一个人要跑去长坡,还没站稳,直接从上面滚了下去,一路没停的滚了几百米,还是道边的高手舍己救人才截住了。那时候只看得到一个硕大的雪球,找不到鼻子眼睛,滑雪杖都被他压断了。”
  
  魏禄气得吹头发瞪眼睛:“我那是敏而好学,不破不立。二哥你滑雪一个月都没有我一周的成果好。”
  
  魏辅相当的老实,只点头:“所以之后你还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与参加冬奥会的职业选手比试了一番。”
  
  杜藜问:“成绩如何?”
  
  杜浪和白楚舫早就知道这些事情,纷纷笑道:“自然是输了,输得凄惨。职业选手到了终点了,他还在半路上奋力前进。”
  
  魏辅接着说:“因为第一次的教训是太胖了,之后他就狂减肥,导致比赛之时已经瘦得堪比模特儿。输了之后就说因为太瘦,风的阻力太大差点将他刮跑了,导致下滑速度奇慢,又念叨着增肥。”
  
  杜浪拍着魏禄的肚皮:“他肥肉没增加,就增加了肌肉。下次可以去找日本的相扑比试看看。”
  
  魏禄忍不住抱怨:“我的糗事都人尽皆知了,有什么说头,不如八卦一下大哥。”说着,对杜藜眨眨眼。做得这么明显,众人哪有不明白的,都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白楚舫倒是扯出来一件事:“魏老大很会打麻将,每次回老家总是替魏太太上场,可他的位置万年不变,你们知道为什么?”他环视了周围一圈,伸着脑袋在桌子中间,悄声道:“他每次都赢的原因是因为那位置对面有副水晶屏风,正巧能够将他对坐的牌面看得一清二楚。他那时候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才每次下场就赢。”
  
  杜浪惊叹:“那他不在的时候,坐在那个位置的人不会拆穿么?”
  
  白楚舫嗤笑道:“别人坐了那位置也是赢啊,谁会拆自己的台。所以,魏家都说那位置是风水地,谁坐了谁稳赢。”
  
  魏禄摊手:“老家的人果然厉害。”
  
  说曹操,曹操就到。魏皓仁突然出现在杜藜的身后,在其耳边亲吻一下,似笑非笑地问:“在说什么?”
  
  魏禄收手,喝酒;魏辅叉着肉块在奶酪火锅中搅拌两下。杜浪笑嘻嘻的说:“在说魏家魏禄最笨,魏辅最老实,而你最会打麻将。”
  
  白楚舫咳嗽一声:“你看见白琦了没有?记得她也说要来滑雪的。”
  
  魏皓仁站直身体,淡淡地说:“碰见了一次,说了不到两句话就分开了。”
  
  白楚舫别有深意的在他和杜藜脸上瞅了瞅,点点头也不再作声。
  
  下午的活动继续,四点多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雪,滑雪场上的客人们开始纷纷收拾东西准备坐缆车下山。白楚舫又一次问:“怎么没看到白琦?提前下山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这娃长啥米模样?有人瞧见过没?




颠三倒四三四桩

  杜藜抬头望了望天空,已经灰蒙蒙一片,像是覆上了一层布幔,照得人的脸色暗沉,反衬得眼睛格外明亮。
  
  魏皓仁刚刚送得魏先生魏太太坐上专缆下山,听到白楚舫疑问这才有点担忧:“你们下午没有瞧见过她?”
  
  白楚舫说:“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没看见。”
  
  杜浪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只听到一阵忙音,居然是无人接听。
  
  魏禄首先反应过来,端倪了一下魏皓仁的脸色,轻声凑过去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吵架了?”
  
  杜藜站在他身边,自然听到了,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魏皓仁已经掏出电话拨了出去,神色越来越差,早上压抑着的怒气又被挑了起来。这下魏辅也觉得事情不大好,打了内部电话,魏辅直接吩咐:“让人查一下白琦小姐的行踪,调出所有的录像来。”
  
  魏皓仁连续按了十多次拨号键,一直都是忙音。白楚舫脸色比他的好不了多少。相比魏皓仁,他白楚舫与白琦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近亲,白琦来魏家虽然没有给他通告,可好歹也是一家人,出了事情白家少不得责怪白楚舫照顾妹妹不利。一想到白琦那样貌,就算在这名人云集的滑雪场也会遇到不测。他转首瞄了魏皓仁一眼,白琦对他的心思他们几家人没有不知晓,白琦出事,魏皓仁这个只注重结果的男人也许就真的狠得下心来再也不与白家有任何瓜葛。
  
  豪门千金旅游中导致的不测,用她联姻的打算也就只能泡汤了。别说是嫁给魏皓仁,只怕是招个上门女婿都会被人嫌弃。
  
  白楚舫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这里不是他家的产业,只能静静等待魏家人解决。
  
  短短的十分钟,硬是拖拉得一个世纪那么长。
  
  魏辅接到电话的时候,脸色更加差:“早上十一点进入了更衣室,再也没有了踪影。他们已经去寻找了,应该不久就有消息。只要没有下山,横竖总会等到的,她也不是第一次来玩了,知道缆车关闭的时间。”
  
  魏皓仁目光冷漠,扫视着落地窗外越来越大的雪花。缆车在另一头,从这边望去,只有休息长廊外一整片平整的雪地。白日里被人践踏地地面慢慢地被覆盖,开着滑雪车的工作人员也加快了速度,到了明天,这里又是最干净的雪地。
  
  “她滑雪技巧很娴熟,如果不在场馆内部,只能去了外面。让人开了滑雪车先去个个滑雪道查看一下。”
  
  魏辅又开始打电话吩咐。
  
  负责VIP包间的服务员似乎根本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依然端着咖啡送了过来,还有几碟蛋糕。这个时候,任何人都没有胃口。杜藜脚底开始泛冷,捧着咖啡杯暖着手心,半响都没有喝一口。
  
  魏禄已经自己去了机房,这里的闭路电视是常年不关的,从电视中可以随时查看场馆的所有地方,有了消息也可以提前知道。
  
  魏皓仁从落地窗边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到杜藜缩着脖子的样子,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替她围上,轻声说:“我让人安排你与楚舫先下山,再晚点,缆车里面也会冷。”
  
  杜藜摇摇头。这个时候她走了,少不得被人诟病,更何况与白楚舫走,白家人无理取闹的时候她不是没见识过,下山去还不如在这里陪着他。
  
  “她既然对这里熟悉,说不定是去了以前常去的地方,你想想有哪些,好让人去找。”魏辅听了马上就对电话那边吩咐了过去。
  
  咖啡厅中极静,暖气开得足也挡不住他们中间开始竖起的冰墙。
  
  白楚舫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有着压抑的冰凉:“你们吵了些什么?”
  
  杜藜手指一动,魏皓仁已经靠了过来,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淡淡的说道:“白琦小孩子脾气,一句话不合就自己走了。”
  
  白楚舫疾言厉色的问:“到底为了什么吵架?”
  
  魏皓仁冷道:“为了我。”
  
  白楚舫一愣,觑着眼睛移到杜藜脸上:“你对我表妹说了什么?”
  
  魏皓仁说:“她对杜藜发脾气,我说了她一句,人就跑了。”
  
  白楚舫冷笑:“白琦可是白家老头子从小教导长大的淑女,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人发脾气。”
  
  魏皓仁根本不在乎他的无知,只说:“是人都有脾气。她失了风度,做了错事,我没有姑息她的必要。”
  
  白楚舫惊诧地瞪着他,猛地一拍桌子起来:“她是你的表妹。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魏家人偿命。”
  
  魏皓仁瞥他一眼:“白琦又不是小孩子,需要大人无时无刻的跟着哄着,腿脚也长在了她自己身上。你这位表哥都不愿意照顾她,更加别说我一个外人。我回自己家里是为了与家人团聚,不是给别人带孩子。”
  
  这话说得冷漠无情,竟然是要将责任给撇得干干净净。白楚舫打的什么主意,魏皓仁自然知道,不单是他知道,所有的白家和魏家人都知道。他想要魏皓仁对白琦负起责任来,这样白琦出了任何事情都有人收拾烂摊子,顺便敲下了魏白两家的联姻,傻子都会这么做,蠢蛋都不会接这个烫手山芋。魏皓仁以前不会对女人负责,更加别说现在有了杜藜的情况下,为一个外姓的对他家家产有目的性的女人负责。
  
  白楚舫气得发抖:“她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
  
  魏皓仁端过杜藜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比黄连,顺着喉管一路往下连心脏都要苦得发麻。他稍微靠在椅背上,镇定的反驳:“你喜欢柯嫒,她自己也知道,你要跳楼,她照样无动于衷。一样的道理,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别人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这不构成我要对白琦的小孩子闹剧负责的理由。”
  
  白楚舫低吼:“她这不是小孩子闹剧。她是在告诉你她的重要性,她真的失踪了的话,你们魏家没有好日子过。”
  
  魏皓仁不为所动的回答:“走失二十四小时才能算得上失踪,到时候我们回报警。当然,如果是被绑架,那是你们白家的事情,你们要她就出钱,不要她也轮不到我们魏家的人插手。”
  
  白楚舫已经没了风度:“想要独善其身,没这么容易。到时候看你爸妈如何对白家交代。”
  
  魏皓仁转头看着魏辅,只说:“不好交代的人是你,洗干净脖子等着回家被人砍了吧!”又问自家弟弟,“来了消息没有?”
  
  “所有工作人员已经都派出去找去了,带上了雪地犬。不过这雪越来越大,如果不在场馆内,只能去山里找,到时候再多的人手都不够。”
  
  魏皓仁点点头,对白楚舫摊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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