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难为+番外(完结至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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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番外(完结至233章)-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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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我哪儿了啊?像你这样的条件,配公主也绰绰有余啊,你眼睛瘸了吧你?你怎么这样想不开啊?”

    宋遥吃赵令严豆腐时各种不正经,不过,真正谈判时,他是正襟危坐,各种正式沉稳,说出的话却让赵令严各种哭笑不得,宋遥正色道,“我以前从未做过春梦,自从认识你,各种春梦里全是你。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你。”

    “阿严,你也不必急于否认。若是你对我一点儿意思没有,不可能容忍我亲近你吧。”

    赵令严瞟宋遥一眼,没说话。

    宋遥继续道,“阿严,你并不是喜欢占人便宜的性子。但是,你有没有觉得,你常占我便宜。”

    赵令严竖起眉毛,断然否认,“哪有?我可没占过你便宜。”他可没有扒光宋遥去吃美人儿嫩豆腐。

    宋遥淡定微笑,“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难办的事,你总是会推到我头上,让我替你顶缸什么的?”拉过赵令严的手握在掌心,宋遥温声问,“阿严,对别人,你可有这样亲呢?还是说,随便谁都能跟你睡一条炕?盖同一条被子?”

    赵令严牙疼道,“阿遥,遥美人儿,我真的只是觉得你是知己,是好兄弟。你想想,你这样的姿色,天天跟我睡同一个炕头儿,我怎么连一个春梦都没做过啊?”

    宋遥惋叹,“亏你还是画春宫的人呢。”

    赵令严翻白眼,“难道画春宫的人就得是色魔啊?”

    “阿严,我也只对你色而已。”宋遥唧咕,“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是个男人就会有想法的。阿严,要不你瞧瞧我的*。”说着就要脱衣服。

    赵令严连忙按住宋遥的手,哀求道,“阿遥,宋遥,遥兄弟,遥美人儿,算我求你,你再给我点儿时间行不行啊?”

    宋遥忍的心头蹿火,嘴里长泡,不满道,“那我就再忍一个月,一个月后必须圆房。”

    “不行!”赵令严断然拒绝,有没有搞错,若是他们之间的事传出去,俩人的前程就都玩儿完了。

    宋遥直接把人压身上剥衣裳,“那就现在圆房。”

    赵令严气的满面通红,勃然大怒,“宋遥,你别得寸进尺!”

    宋遥盯着赵令严的眼睛,微微受伤,“阿严,你真对我没感觉?”

    “有个屁的感觉,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我对你有什么感觉?我对你有感觉照照镜子就行了。呜——”赵令严嘴巴说的痛快,冷不防宋遥一根手指插进菊花里,那种感觉,赵令严完全无法形容,闷哼一声,竟再也说不出话来,继而满面通红。

    宋遥的呼吸变的炽热,喷在赵令严的颈项,手指缓缓的抽插,内壁干涩紧窒。宋遥忽地想起梦中的情形,身下热血沸腾,胯下肿胀直接戳在赵令严的大腿处。

    赵令严活了二十几年,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形,以往的伶牙俐齿完全派不上用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眶微红,两串眼泪没有预兆的滚至耳际,继而没入鬓角。

    赵令严并不是随便什么人,凭着宋遥对赵令严的了解,这人虽有些画春宫的小爱好,在*上却极是保守,譬如休沐时多有将士去城中花楼消遣,宋遥碍于身份不好常去,赵令严偶尔只是随大溜儿凑凑热闹,从不在花楼过夜,更不会让那些女人近身。

    再譬如,先时宋遥尚未开窍时还打算送给赵令严两个丫头侍妾,赵令严坚决不要。

    其实,不说宋遥对赵令严动心之事,单就赵令严今时今日之地位,赵令严也是正经的四品官员,他宋遥的心腹手足。

    宋遥是个急脾气,做事情雷厉风行,他是看不惯赵令严的磨唧,故此咄咄逼人,小小欺负赵令严一下,那叫情趣。

    今看到赵令严默默流泪,宋遥不禁心疼,忙将手指撤出,抬袖子给赵令严拭泪,粉饰太平道,“阿严阿严,是我孟浪了。别哭了,是我不对,以后不经你同意,再不碰你后面,成吧?”

    赵令严气的狠了,甩开宋遥的袖子,自己抹把辛酸泪,起身敛衣系带,穿戴齐整,眼里憋着两泡泪,抬脚走了。

    宋遥是个很一厢情愿且自信的人,他自己喜欢赵令严,就觉得赵令严也该喜欢他。并且,仗着武功值爆表儿,占尽了赵令严的便宜。

    而且,在攻受上下的定义上,宋遥更一厢情愿的认为,凭自己的身材力气,自然应该是在上面的那位。

    无数前人的经验告诉我们:骄傲自大是没有好下场的。

    接下来,宋遥悲惨的遭遇印证了前贤的智慧。

    当自己被剥光光身酥体软的躺在赵令严炕上时,宋遥终于见识了读书人的厉害。

225。番外

如果说宋遥是实践派;赵令严就是理论派。

    论床上经验,赵令严是绝对比不上宋遥的;所以;先前宋遥才能把赵令严吓的跟受惊兔子似的。但是;不要忘了一句老话,兔子急了都要咬人的。何况;赵令严绝对比兔子要厉害的多。

    起码,赵令严的小春宫图儿可不是白画的。

    从理论知识上论;赵令严比宋遥丰富百倍。

    宋遥一身的武功,再厉害也敌不过赵令严的药力。不过;宋遥是见过大世面的。尽管被下药,宋遥仍然十分冷静;望着赵令严严肃的脸孔,不禁勾起唇角,温声道,“阿严,只要你点头,我高兴都来不及,何必用药,扫兴不说,更伤和气。”

    赵令严正色道,“你性情高傲,打又打不过你,不用药的话,怕你不肯在下面。”

    宋遥脸上微红,他的确没打算在下面,不论从身高还是体力来讲,赵令严都要比他受多了。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宋遥将表情放柔,认真道,“阿严,你若是喜欢在上面,我不会跟你争。”

    “现在你也争不过我。”赵令严上前,为宋遥宽衣解带。宋遥相貌俊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赵令严常画断袖小春宫,虽以此生财,但是可想而之,能画好断袖春宫图儿的人,起码在心理人不大可能会厌恶断袖一事。

    赵令严不是头一遭看宋遥的身体,却是头一遭紧张的手脚打颤,宋遥摇头浅笑,“要不要我教你,阿严?”

    赵令严白眼翻过去,在理论方面,他完全可以称专家,还用得着宋遥教?

    纵使宋遥也得承认赵令严的天分。

    赵令严只是缺少实践而已。

    他清楚人身上的敏感部位,然后在宋遥身上一一试验,很快连啃再舔,连吸再吮,把宋遥折腾的呼吸粗重,快感自脊背升起,下面更是兴奋起来。

    “你他妈的快点儿。”宋遥实在受不住赵令严的水磨工夫,原本给人压在身上已是不爽,若不是他先对赵令严有不轨之心,如今又是这番情形,宋遥再也不能相让的。

    赵令严行事,素来是极的章呈的,他摸出盒香膏,慢吞吞的探入宋遥的股间,一寸一寸的探入抹匀,不急不徐道,“别急,强来是要受伤的。”

    宋遥懊恼,“妈的,谁急了?”难道他还急着让赵令严上他不成?

    赵令严抬头审视着宋遥长眉微拧,双颊泛红的模样,忽而一笑,凑上去细细碎碎的亲吻着宋遥,良久方道,“是我急,行吧?”

    宋遥怎么说后面都是头一回,奈何赵令严一幅书生脸铁石心,硬是不知体谅,压着宋遥换了几个体位,饶是宋遥身子结实也有些吃不消,最后赵令严打水给宋遥擦身时,宋遥已是昏昏欲睡。

    宋遥自认为脾气上佳,赵令严对他用药、不知体恤的事,他就忍了。他是想着,暂且让着赵令严,先把俩人的感情培养起来才是重中之重。

    谁知晓,这姓赵的上了他一个晚上,第二日竟留下辞呈,收拾包袱跑路了。

    宋遥没给赵令严这敢做不敢当的东西气死,也气个半死,当下命人点齐兵马,骑马去追赵令严。

    赵令严并没走多远,他武功肉脚,骑术也不是多好,带着自己的小书僮刚出城门就见后面追兵袭来,他倒是识时务,瞟一眼宋遥的脸色,便决定跟宋遥回去了。

    宋遥脸色极差,苍白中透出冷冽,望着赵令严不安的脸孔,抬手举起马鞭,恨不能一鞭子抽死姓赵的。不过,宋遥只是轻轻的甩了甩,别开眼望着天边流云道,“你身为大同军四品将官,无谕无令不得离开大同城,这点儿规矩也不懂么?”

    赵令严闷头没说话,宋遥命令道,“给赵大人一匹马。”

    宋遥昨天给人做去半条命,今天飞马追人,回到将军府下马时都有些脚步不稳。赵令严连忙扶住宋遥,宋遥冷瞥他一眼,到底没拂开赵令严,直接回了院子。

    将院中侍从打发出去,宋遥坐在堂屋上首之位,冷眼盯紧赵令严。

    赵令严死到临头,半分不慌,倒了盏茶给宋遥,从容自若的问一句,“身上还好吧?”

    “死不了。”宋遥冷声问,“为什么要偷跑?”

    赵令严叹道,“阿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居高官登高位,纵使我们生情,难道还真能一辈子不娶?”

    宋遥面露不悦,理所当然道,“女人不过是用来传宗接代的,有何要紧?”

    赵令严望向宋遥漂亮的眼睛里,脸色淡淡,“阿遥,你知道为何先前你送我侍女我不要吗?”

    “我父亲终生只有我母亲一人,此生,我羡慕的也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赵令严道,“我无父无母,也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没人会对我妄加干涉。”

    赵令严平心静气,声音亦不高,说出的话却是令宋遥心神震颤,“我对你生情,此生便不会再染二色,更说不出娶个女人传宗接代的话。我不但说不出这样的话,更做不出这样的事。不过,阿遥,你不一样。”

    “阿遥,我离开,是因为我不愿将来因此事与你生隙,更不愿将来彼此双方难看。”赵令严沉声道,“阿遥,我离开,是因为我早看透了你。”

    说完这句话,赵令严便沉默的坐在一畔,闭口不言。

    宋遥这样的人品这样的相貌这样的本事,赵令严并不厌恶断袖,对宋遥生情是人之常情。

    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情之一事,只是调味品,而非生活的必需品。

    赵令严榜眼出身,论人才并不比宋遥差。在赵令严看来,爱情永远没有尊严重要。

    若是宋遥日后娶妻生子,置他于何地?

    与其将来要面对这样的不堪,不如他先把话说了、把事做了,宋遥纵使不悦,且趁着余情未褪,总还有好聚好散的情分。

    对于赵令严的话,宋遥并未说什么。

    赵令严并不是那些随便两句甜言蜜语就能哄住的人,宋遥对赵令严有意,但是,很显然,他与赵令严在爱情上并没有一致的观点论调。

    宋遥是成年男子,精力正是旺盛,这府里,有侍妾供他消谴;在外面,亦有女人为宋遥的入榻之宾。

    这并不是说宋遥就人品有碍了,在这个银子可以随便买卖人口、男人三妻四妾的年代,以宋遥之身份地位,有女人再正常不过。

    倒是如赵令严此等洁身自好过头的,难免被人猜疑呢。

    话已至此,赵令严起身道,“若无事,我就先走了。”

    “你去哪儿?”宋遥冷眉淡眼横过去,问一句。

    “先递辞呈,待陛下御批,再离开。”赵令严紧紧捏着拳头,心中酸涩难言,先时宋遥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如今正是情浓之时,宋遥依然不愿给他一句承诺,可见宋遥心中所谓的情分亦再浅薄不过。

    宋遥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人物儿,哪怕对赵令严有意,也不可能就换了心肝儿。虽见赵令严眼角泛红,宋遥并未心软,揉揉眉心,“辞呈的事不准再提,你又没吃亏,难道本将军白给你操一个晚上,倒是委屈着你了。”

    赵令严退一步,“那我找宅子搬出去。”

    宋遥不情愿,赵令严眼眶憋红,“你是不是非逼死我不可?”

    听到这种话,宋遥心中陡然蹿出一股怒火,手中的马鞭啪的落在赵令严手边儿的矮几上,随风刮出一道凌厉的鞭痕。宋遥拍案怒道,“赵令严,究竟是谁逼谁,你比我清楚!”

    赵令严两串眼泪刷就下来了,宋遥肚子里的火还没发出十之一二,就被赵令严的眼泪给堵回去了。

    不得不说,赵令严选的时间非常好。若是情转薄之时,怕是他哭瞎了也不一定有人看一眼。如今宋遥吃了大亏,尚未得手,正是情浓,赵令严一落泪,宋遥怎能不心生不忍?

    “行了行了,搬吧搬吧。”宋遥不耐烦的挥挥手,赵令严就要走,又给宋遥唤住。

    宋遥声音中满是无奈,“不必急这两天,待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搬不迟。”哪怕赵令严占了大便宜,宋遥仍是担心赵令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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