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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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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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暄平静而坦然地看着白砚,浅笑。   
    白砚看看流暄,又转头看我,流暄没事,我莫名其妙有点心虚,想松开流暄地手。   
    流暄没有看我的动作。说:“别动,会疼。”   
    听到“疼”这个字,我地心立即缩成一团。嘎,会疼。动作马上僵住了。我这是右手,手腕和虎口上都有伤。刚才紧张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真的开始疼起来,如果现在我动动手,一定会疼得我呲牙咧嘴。   
    流暄说:“我那里有不会疼的药。”   
    “不会疼的药?”我顿时好奇起来,“还有这种东西?”   
    流暄笑笑,“要不要试一试。”我咽口吐沫,受伤时间有点长,加上血已经止住了,所以献血干涸连着衣服直接贴在了皮肤上,一会儿处理伤口,最恐怖地就是揭开衣服,大概伤口会重新撕裂,想到这一点。“会不疼的药。”就成了巨大的诱惑。   
    再说,世间有这种药已经足够让我好奇了。于是不用别人多说,我就已经屁颠颠地跟在流暄身后,边走边跟流暄聊天,“那种药是抹的?”   
    流暄笑着应一声。   
    我说:“是那个人……”我眯一下眼睛,指的是那个满身草药味道的年轻人,流暄挑了一下眉,表示自己能听懂。   
    我接着说:“是他做的药。”   
    流暄领着我,“不是,是我做的。”   
    我说:“你做的?”想了想,“也需要把衣服剥开才能抹上去吧!”那样地话,还是会疼啊。   
    流暄微笑不说话。   
    进了屋,两个人还是像连体婴儿一样,他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他拿出一些棉花和白布,还有各种瓶瓶罐罐,然后他依旧握着我的右手,开始看我的伤势,我紧张地缩手。他捏着我地手指,安抚我,还抬起头冲我笑,“要吃东西吗?”   
    我的眼睛离不开自己地伤口,一边看着一边问,“什么?”   
    流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吃糖。”   
    我伸手去接,好,吃糖,省得一会儿疼地咬牙,一直手结果荷包,上面还打着扣,我就去笨拙地去奋斗那拴着的线绳。   
    等我把它弄开了,从里面拿出糖放到嘴里,再看向自己胳膊地时候,吓了一跳,伤口已经被清理好,上面抹了淡黄色的药膏,流暄压了一些棉花在上面,正准备缠白布。   
    我说:“怎么,怎么。”   
    流暄说:“疼吗?”   
    我摇头。   
    流暄说:“虽然不疼,但是也不能随便活动,伤口还是在那里,而且等药劲儿过了,还是会疼的。”   
    我刚准备大笑的脸,迅速软下来,“过了药劲还会疼?那……”   
    流暄说:“药劲儿过了还可以再抹。”   
    我再度欣喜,“那,能不能把这个送我一些。”   
    流暄笑笑,“不行。”   
    不行,嘎,果然提的要求太过分了。   
    流暄说:“这药,你不知道要用多少剂量,用少了不管用,多了会出问题。”   
    我感觉到自己失望地“啊”了一声,泄了一口气。   
    流暄说:“你可以住在这里,这样我随时能看到你的伤,按时给你抹药。”   
    我往周围看看,“可是,不会不方便吗?”毕竟是住在这里,而且现在的气氛暧昧得,好像我们是情人一样。   
    流暄说:“你不是经常在这里看着书睡着?方便帮你治伤而已,很正常啊。”   
    让流暄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在这里睡过。我说:“这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流暄已经开始处理我受伤的伤,“我给你看的话,会很快,如果你自己乱弄,就难说了,伤口不好,很不方便,不能碰水。”又看了一眼我左臂上的伤口,“虽然这边伤的轻,但是也伤到了,我先治好一只手,你也方便一些。”   
    嘎,我首先想到的是,不能洗澡。两只胳膊都伤了,洗澡多么不方便,提水困难不说,用力过猛会让伤口撕裂,然后伤口不能碰水也是件麻烦事。   
    让我几天臭烘烘的不能洗澡,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说:“那,那,那,只能麻烦你了。”心跳很快,其实是我愿意跟流暄在一起吧,所以他说出那些话,才更让我难以抗拒。   
    可是白砚刚刚回来,我就消失不见了,这也有点过分。   
    我想起流暄临走前跟白砚说的话。“你辛苦了,这里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就交由他们办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白砚打仗回来,也需要休息吧。校场这件事好像还很麻烦,本来跟白砚就没有任何关系,我还是别不小心把他扯进来为好,所以暂时不去找白砚,应该是对的。   
    静下来了,我看着流暄修长的手指穿梭在白布条中,就算是谁也不说话,气氛也好的让人舒服。   
    流暄包完我身上的最后一个伤口,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赤着双脚,长发四散,脸上是魅惑的笑容,“流暄,他来了。”   
    什么?他来了?我把视线从水仙脸上,挪到流暄脸上,流暄温柔地笑笑,“今天晚上放烟火给你看。”   
    烟火?是什么?   
    ,吃了好多饼干和薯片,胃很不舒服。   
    ,好像牙齿还掉了一小块,难道我已经老了么。脆弱的教主,爬去接着写文。   
    招手,88,记得留言,表冷清清,会冻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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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九十章 恋爱的季节   
    水仙甩甩袍子,胸口咧的更大了,我慌忙挪开视线,可是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适可而止,居然大模大样地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还支起修长的大腿,我的头扭的越来越厉害,他满带花香的身子向我靠近,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流暄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摸着我的头,“别欺负人。”   
    我突然之间好像变得小了,我还在流暄的手里扭头,水仙看着我们的样子,忍不住发笑,笑的淫邪,暧昧极了。“流暄,你不再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我仰头看流暄。   
    流暄笑,“我很了解他这个人。”   
    “要不要在这周围再布置点什么?”水仙伸了一个懒腰,“你知道他的目的是这里,为了稳妥你可以去其他地方。”   
    流暄说:“这里最高,看得最清楚!”   
    我忍不住问:“看什么?”   
    流暄笑,“看五颜六色的烟火。”   
    水仙说:“万一他不是晚上过来,你们就看不到烟火了。”   
    流暄勾起嘴角,“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水仙懒洋洋地站起来,“看来这里没什么事好做了,我过去看看风遥殿下,让他看好自己的新娘子。”   
    流暄笑笑,“你别吓坏风遥。”   
    水仙很诧异地看着流暄,“要吓他的不是我吧,我是过去透透风,给他一个心理准备,别等到突然事发,把他给吓傻了。”   
    水仙走了。屋子里又剩下我跟流暄,我看着自己的伤口好奇地在上面摸来摸去。   
    流暄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抬起头,“休息?”流暄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累了,竞技场上我几乎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可是一想到在流暄这里休息。我又开始别扭起来,流暄屋子里的东西都亮晶晶的,我一身尘土,要是在床单上滚一下,还不立即把人家地床弄脏了。   
    我看看自己的手。我说:“还是算了。”流暄扬了一下秀丽的眉毛,“怎么?不洗洗睡不舒服?”   
    嘎,我地脸顿时红了起来。   
    流暄说:“洗澡水我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还有新衣服,你洗个澡,换上衣服,然后睡一会儿,等到了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烟火,吃饭。”   
    我听着流暄这么一大串的安排。我眼前浮现起热腾腾地洗澡水还有柔软的大床,嘎,我咽了一口吐沫。   
    流暄说:“洗澡的时候要注意。你的右手有伤,只能用左手。用左手的时候也要小心。别让胳膊上地伤口浸了水。”   
    我低着头,隐藏着自己红得像苹果的脸。点头,一直点头。   
    流暄笑了,“或者,你如果觉得不方便,我可以……”   
    嘎子里出现一片空白,好像被雷劈了一下,我站起身,慌忙摇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流暄黑不见底的眼睛,忽然荡漾起波澜,仿佛皓月当空下的湖水,他勾起红艳的嘴唇,“我的意思是,可以叫下人来帮你。”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流暄。   
    愣了一下,撒腿就跑。   
    流暄在后面说:“别着急,里面滑,要小心。”   
    我脚下一趔趄,差点就摔倒。   
    洗过澡,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再穿上香喷喷的衣服,盖上软绵绵的被子,不想睡着都难,我把被子该在脸上,闻着被子上淡淡不知名的香气,大胆地翻了一个身,在干净地大床上伸开手脚,闭上眼睛,睡起来。   
    记得有一段时间,看见了流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跑,一溜烟跑个没影,然后在很远的地方对着他笑。   
    原因是某一天,我不小心捉弄了他。   
    我从怀里掏出两块糖,上面裹了一层像纸一样的东西,我还记得我把这糖递给流暄地时候,他把糖上面的纸剥开时地情形。   
    我说:“美人师父,糖上面地纸,是用大米做的,不用剥开,”我是故意地,因为我觉得我们在江陵城的生活太单调了。   
    流暄能教我武功,可是我却不能为他做任何一件事。   
    毒虫子,厮杀,能爆炸的暗器,这些东西也许能让一个人变得十分强大,但是不能给人其他东西。   
    我想做一些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的事。   
    早早起来在他上早课之前,煮一锅黏糊糊的面条站在他门口。等他开门走出来的时候,细长的眼睛看见我冻得脸发红,可怜兮兮地直吸鼻子。   
    我从我身边路过,我几乎要哭出来,可还是倔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可是他终于还是返回来,从我手里接过那些东西,然后把它们都吃掉。   
    他吃饭的样子很好看,不管面前是什么东西,他都能吃得很优雅,是从骨子里透出的那种独特而让人难以模仿的气质。   
    面条煮得有些发糊,还黏在了一起,像面团。   
    我说:“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吃了。”伸出手要去抢碗。   
    流暄抬起头,“怎么?它有毒。”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我委屈地看着自己煮面时烫红了的手,“只是它太难看了,还不如大婶熬的猪……”那个字没有说出   
    流暄嘴角隐约扬起来。   
    我说:“我是不是只能给你添乱。”   
    流暄把锅里的东西都吃完,拿起身边的剑,“恩,我只当我养了一只猫。”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看着我,准备我出去以后再关门。   
    我打了一个哈欠,盘起腿,“你养的猫能不能在你这里休息一会儿。”然后耍赖一样躺在他的床上,“现在我还是你养的猫吗?”后悔把我当猫了吧,没有理由赶我走了吧。   
    流暄眼角颤了一下,露出一丝微笑,把我看愣了,直到他关门离开,我才又想起来,“对了,我会包饺子,包成老鼠样子的饺子。”   
    流暄在屋子里看书,我喜欢在他面前踢毽子,他也不嫌我吵,我嘟嘟囔囔在他跟前介绍毽子要怎么踢,然后玩的高兴了,我会把毽子从窗子那里踢出去,然后整个人也像毽子一样飞出窗子把草地上的毽子捡在手里,再跑到窗子前对他做鬼脸。   
    梦里的场景简单,但是美丽的就像是在恋爱一样。一边打仗,一边恋爱。   
    嘎嘎,好浪漫啊。   
    下一章请看楚辞同学出场。           
 第二卷 第九十一章 跪着的林桑和烟火   
    林桑进来的时候一定是吓了一跳,我从屋子里到书房,见到这一幕也诧异得合不拢嘴。   
    流喧在书房的桌子上捣鼓东西,一个小小的笸箩,我站在这里往过看,发现里面有看起来很好吃的东西,流喧拿着笸箩在摇,男人干这种活,袖子挽起来,长袍的前襟儿掖在腰际,修长的手下地家事儿显得格外的小巧。   
    流喧看看林桑,笑了,放下手里的东西,“有事?”   
    林桑咽了一口吐沫,“是,有事。”顺便观望了我一眼。   
    流喧给我准备的衣服,是一件白色地裙子,上面绣了各种颜色地宝石,穿起来很漂亮,最重要的是,这种面料地衣服,穿到身上格外地舒服。   
    我慢慢地向流喧走过去,嘎,路程中发现自己地步幅也比平时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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