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之夜雨潇澜 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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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影之夜雨潇澜 清穿-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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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要输给你了。”    我看着他娇俏的笑,暗暗得意了一下我的棋艺,想想说不定穿回现代了,可以指着这手棋艺争口饭吃。估计一定比原本的工作挣的多。    忽然头上挨了一下,传来四阿哥笑谑的声音:“我就那么招人烦,当着我的面还要发呆。”    我回过神来,笑道:“其实也没想什么,在神游太虚。”    “那么,太虚幻境里有什么好东西,这么吸引着你。”    “有宝贝,呵呵不要问是什么宝贝,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说完多笑着跑了出去,身后传来四阿哥爽朗的笑声。    这几日,我除了这个院子,几乎不出门,即使知道并没有遭受到什么,可还是不能忍受虽人给我的冷嘲热讽,窃窃私语,那两个仆人被四阿哥狠狠的处罚了,想来,下人们对我是再不会有什么好印象,何必再去招人厌烦呢,我自己实在也没有那份安然的心态去接受别人的诽谤和污辱。    于是我在这里住了下来,接受李卫的定期访问,四阿哥不能时常出京,只能有公干的时候来这里绕一圈,有时马上就要走,有时能待上三日五日,有时却能停留半月到一月之久。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几出京这许多次的,但是想来他在京里的日子似是很好过,因为这段时间好像皇上对四阿哥很是宠信,政事上大约都他的帮忙,然而最爱的儿子却仍不是他,因为我常常看到他对月长叹。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三十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三十章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另外一个人,如今得宠的是这样,那么不得宠的那个,又会是怎样的光景,想必更加苦闷了吧。人的命,天注定,我不但对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对别人也是一样,我这个异时空的闯入者,不过是一场华丽圣宴的观礼人而已。    却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无法让自己置身事外,搅的一塌糊涂。    没有激烈的爱情,只淡淡的站在他的身边,就已经是件安心的事。听闻他明日会到这里,我慢慢的变得期待,心神不宁起来,挑挑衣服,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日渐瘦削的脸,清朝虽然不崇尚胖子,但也不喜欢骨瘦如柴,由于是从马上来的国家,清朝在一段时间内,崇尚的仍旧强有力的健壮。连女子也大都是这样的。    我喜欢让他看见我最美丽的时刻,盼着他来,已经是我每日必须做的功课,这里太无聊,我也不再动离开的念头,只有时候想自己居然成了“金屋藏娇”的主角,不知有多么可笑。    四阿哥也很奇怪,以往我们的交集很少,我从不知道他还是这样和蔼的人,有时候可亲的像个哥哥,沉默的时候让人心寒惧怕,与之相比,哪怕威严的时候也比不上沉默的时候更让人胆寒,偶尔一次我听说那两个仆人被治的很惨,我心软了一下下,顺口问了一句,居然引得他一天没有和我说话,莫明其妙之余,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不想让他生气,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很让人吃惊,不过好在我不是什么事都深思的人,许多事只是想过便罢,因为深究并不一定是好事,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晚上,我望着自己挑了一天的衣服,坐在床头发呆不已。那件衣服粉蓝色的马甲,亮青色的袖子,坎肩左下方和裙摆左下方,各绣着一朵嫩色大牡丹花,他不知几时知道我爱莫能助穿这个,派人一箱子一箱子的送来各色的牡丹图式衣服,做工精细,用料讲究,另外还有金饰银物,有华丽不失典雅的,有娇嫩不失俏皮的,有一次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居然送了整整一面巨型屏风,赫然便是十分有名的苏绣,双面的刺绣栩栩如生,我直叹着太贵重了太贵重了,他却笑笑着大有比睨天下群雄之势道,这点小小的东西算什么,若是还有什么想要的,直管说来,我也笑着推脱,其实要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硬硬邦邦东西做什么。    他的脸便一下子沉了下来,比六月的天还要快些,转身离去,再不顾我。我暗骂一声,发什么神经,也转身冲另外一条路离去。    现在想来,如果真是因我推脱了他的东西而生气,那么可不可心当做是他有一点点的喜欢我呢,我正在想着这些无聊的事,外面轰隆隆的响起闷雷,一声比一声大,惊得人以为就在自己的头顶上,我马上转念开始思考自己有没有做什么对不住老天爷的事,省得他一不小心劈错了人,打到我的身上来。    雷声一声比一声大,我倦曲在床头最角落的地方,把自己圈成一个圈,以期减少一点害怕的感觉。可惜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反而好像雷声更大了,只是为什么雷声这么大,却不下雨呢。    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我直觉的开始尖叫,那人一步走过来握住我的嘴,我受惊过度,根本没看清楚是谁,就一口咬上去,绝不撒口。    奇怪的是那人居然也不叫喊,只用低低的声音道:“是我,是我,文心,不要叫,是我回来了。”    我听出来声音,慢慢的镇定下来,松开了口,浑身摊成一堆,有些迷茫的看着他,还知道要问:不是明天回来吗?怎么这么晚就到了。    昨天一夜没睡,赶着来的,准备到了再一起睡回来。他笑呵呵着说道,仿佛我从未咬过他,也没有发生刚刚的事。我心内愧疚,我被吓怕了,没看清是谁就开始自己吓自己,而他大概看这个时辰,我的房里一点灯火也没有,也害怕我出事吧。    “你刚刚到这里吗,还没吃呢吧,我去厨房给你张罗点吃的来吧。”    “不必了,别的还好,只是困,你不用忙活,只在这里默默的陪我坐一会儿就好。”    我乖乖的不动,与他一起并肩靠坐在床头,两个人并不说话,感觉居然也很自在,外面的雷声似也不那么凄厉了。    不一刻钟,他便沉沉睡去,我慢慢的把被子给他盖上,看着他的睡颜默默出神,他的额头饱满,眉毛粗而上挑,炯炯有神的眼睛常常使人不敢直视,然而此时却闭上了,方方的鼻方方的嘴,在瘦瘦的脸上格外显大,却也并不突兀,严格上来说他并不是美男子,尤其气质上远远不如那个人,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终有一天能当上皇帝,而那个人,终有一天会死在他的手上,殊是殊非,谁又能分得清对错,即便是亲历其中的我,也分不清,更想让谁赢多一些,相较而言,他们,甚至于康熙所有的儿子,我认为当皇帝都是可以的,从一生下来开始,就被教导帝王之事,走路,风度,学识,才干,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姿势,恐怕也要做到尽善尽美,可是何其残酷的是,这个位置必须也只能有一个人坐上去,那么其余的人呢,至他们于何地?    你说你不信命吗?那么,就和命运来比式一下吧,看看到底谁赢谁输!我望着天空冷冷的笑,终究又有谁能逃得过——命运!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三十一章    爱情来的莫名而且突兀,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开这么久,他是我第一个见到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救了我,因感激而生出的情感。所有现代和宫里的事,都像是前世的一个梦,离的那么遥远而不真实,只有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才是摸得着,抓得住的。    大概是因为我太寂寞了吧,整个世界荒芜的似是就我一个人,那些窃窃私语的丫头老妈子,冰冷冷的面色,似乎是看准了我的好性子,好欺负,这里几乎成为我的禁锢,把我一个人牢牢的困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我唯一能盼望的,就只有这个人的到来,还能带来一丝的生气。    李卫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几个月也见不着一面,我不知道我以什么样的身份住在这里,只有四阿哥在这里的时候,我能有一丝的自在。    风雪袭人,转眼又要过年,我在亭子里站着,想望尽远山,只盼能远一些,再远一些,这一生对于自由的渴望,恐怕是再难以称怀了,不过也好,死了这个念头,会比以往安分许多。    四阿哥轻轻把披风披在我的肩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如果论绅士,他已经做的够好,在我面前再没有怒容满面的时候,仿佛以往的种种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然而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如果他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不是因为爱我,那是为什么?我实在想不明白,他这几个月跑了这么多趟这里,难道真的是因为公事。    我愣愣的看着他出神,他冲我微微的笑,恍惚中似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似清晰又极模糊。他突然沉着声道:你在看什么?    我回神,冲他淡淡的笑道:突然想起,我这些日子学会的一样东西,不知阿哥可有兴趣听?    他面上浅浅的怒气淡去,转身道,外面太冷了,我们回房去吧,这样的天气适合泡一壶好茶,一边品,一边听,想必雅致极了。    我追随着他的步子,一起走回自己的屋子。    捧上茶,我道:“这里原没有上好的茶具和茶,我尽力而为,也只有这样了,只得请阿哥别计较那么多,我出门这么久,倒学会一样东西,往京城走的时候被一个好心的戏班子收留,倒学了几句,您不嫌弃的话,唱与您听可好。”    他品了一口茶,优雅的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缓缓的笑道:唱吧。    我想了想,起声唱道:梨花开,春带雨——    顿了一下,感觉声调有些高,一撇眼看到他嘴角淡淡的笑,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气愤,只得讪笑着说:有些高了。    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去管,自顾自起头唱道: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    此生只为一人去    道他君王情也痴情也痴    天生丽质难自弃    天生丽质难自弃    长恨一曲千古迷    长恨一曲千古思    只为你霓裳羽衣窈窕影    只为你彩衣织就的红罗裙    只为你    只为你轻舞飞扬飘天际    我这里款款一曲诉深情    切莫道佳期如梦难觅寻    我分明见你飘飘欲仙展彩屏    切莫道云海迢迢星河远    我盼相逢    金风玉露绕祥云    啊......    我那天长地久的至爱    我那无法倾诉的知音    我那天长地久的至爱    我那无法倾诉的恋人    唱过之后很久,屋子里都没有声音,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唱的东西里,我从不知道戏曲也是这么有感染力的东西,以往的我只会流行歌曲,也只听那些爱恨情仇,从不知道,我们民族的精粹有这样感动人心的魅力。    “小兰是个快乐的孩子,与她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懂事以来最轻松也最自在的时光,虽然她并不富有,与一些男孩子们整日跟随着父兄在外奔波,有时甚至会三餐不济,露宿荒野,可是他们的心是自由的,不用猜度别人的心思,不用日夜防范着别人,接触的是最底层的老百姓,有一群友爱,互相关心帮助的朋友,有正当的生活,做的事虽然苦却其实并不低贱,我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代会把戏子当成那么下贱的职业,他们自己挣自己花销的,上不靠天,下不靠地,中间不靠祖宗,身份地位真的那么重要?难道有一个好祖宗,自己就可以一辈子好吃懒做?这样的人却瞧不起靠自己的劳动换饭吃的人,真是个是非颠倒,黑白不分的思想观念。好想念他们,若不是怕连累了他们,真想就这么跟着他们一起游山玩水去,虽然苦些累些,可是心里自由,没有精神上的负担——”    我喃喃自语着,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得懂,在这个牢狱一样的地方,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只有这个人,可以与之说说话。    他的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似要说什么,又忍回去不提,站起来转来转去的走,显是有难言的心事,我默默等待他讲出来的时候,他又重重叹口气,坐了下来,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在我心里他一直是个极为稳重,像泰山不肯移动的人,只有一回失态也是因为事态重大,能让他这样不安,想必是不得了的大事吧,这样一想,弄得我也慌乱起来。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三十二章    自从上次受了惊吓,我便有心慌的毛病,只是忍着不敢说,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闹出这么多的是是非非,还有什么脸面闹这个闹那个。    我提着心问了一句,怎么这样急躁,想是出了什么天大难言的事?    他见我捧着心,面色煞白的样子,反倒吓了一跳,探过身子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这些狗奴才,是怎么侍候你的,把好好个人侍候的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你不要发怒,也不要怪他们,是我自己吃不下饭的,只是你怎么突然之间坐立不安,吓得我要犯心病了,有什么不得了的事?”    “啊?呃,没有什么,突然想起一件朝中棘手的事来,与你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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