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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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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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四萍是亲眼看着苏无画如何自己动手将火炕砌起来的,也是亲眼看着苏无画是如何给自家铺上实木地板的。是以知道这位是个再实在不过的人,之所以说这样的话,并不是因为小气,而是真心为过日子打算。于是当下也不再坚持,反而略带赞赏的点头道:“好,你说的在理,我跟你韩姐夫明天就去问,必然好好给你把事儿办了!”
  韩四萍的急性子,果然次日就跟韩氏把事情给办明白了。是王军户家的大儿子,彩礼只要给做一套嫁衣就成。
  听了王家的要求,苏无画不由惊讶道:“只要一套嫁衣?这未免太委屈对方了吧!”
  不过韩四萍却又是得意又是佩服道:“嘿,这有什么委屈的?说来还有些好笑呢,一开始提的时候,那王军户的夫郎非十五两银子的彩礼不可。后来王军户回来了,一听是你,便说分文彩礼都不要了。”
  “这是为何?”苏无画自知身上可没那些王八之气,单凭个名字便能叫王军户家送个儿子给自己。果然,韩四萍闻言却笑道:“为何?还不都是你自己挣的。”
  “我自己挣的?”苏无画听了更是疑惑。
  韩四萍道:“说来小苏你可不地道啊,要不是跑了王军户家一趟,我还不知道你一个拿笔的抄帐先生,竟然一个人对付了十多条狼。真是……老姐姐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那王军户跟我说,当时她就在队中,你的事情,她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她觉得你这个人够仁义人,把儿子给你她放心,所以才宁愿不要彩礼,也要跟你结个亲!
  不过我想,人家总是往外嫁儿子,一点彩礼没有也不好看,所以劝了半天,王军户才提了这么个小要求。你说说,这是不是你自己挣的?”
  听了这个解释,苏无画心道还真是自己挣的。不过当时没想到还能换回个夫郎来!
  韩四萍见苏无画明白了,便接着道:“我跟王军户商量了,再过一个月天气就该暖和了,草也长了,新胡人怕是又会来骚扰。既然彩礼不多,就早些把事情给办了,免得起战事时军中戒严,她不能回来参加儿子的婚礼!”
  大战一起,生死不知!苏无画初来北地又不是军户,对军户家庭也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她到底也算见多识广,来了也有些日子了,是以对于这个提议却是也可以理解的。想到既然这婚事早晚也得办,早办总比晚办省些麻烦。于是当下道:“一切都听韩大姐的!”
  韩四萍听了道:“既然你同意,那我就替你做主了。其实我回来前,已然请人看过日子了,最好的日子便是这个月十四,就是后天。不过后天太赶了,不如本月二十九,半个月时间准备,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管十四还是二十九,既然交给韩四萍操办,苏无画自然是听她的。于是在商定了大方针后,三个人便开始分工。
  韩四萍是主力,自是要帮着统计客人、张罗酒席再雇吹鼓手跟花轿。而韩氏是助手,自然是要找些老少夫郎们来帮着去接亲。至于苏无画,因为是新娘,所以彩礼这块归她置办,毕竟想给新郎什么样的体面,还得看新娘家的意思,别人可不好插手。
  苏无画自然也不是那不通人情的,尽管彩礼只不过是区区一件新衣裳,但推己及人,她却是放了大心思进去,决定亲自设计一款样式华丽的红嫁衣给自己那未来的小丈夫。
  当然,尽管心中有所勾画,但是也要拿到料子才行。于是第二天,将宝宝托付给韩氏帮忙照顾,苏无画便早早的交完帐出了十里集,直奔五丰城。因为她记得,自己头些日子买布时,五丰城里有一家的红布颜色特别的正,用来做嫁衣那是再好不过了。若是再配上一些红绸伢子,想必这嫁衣必然美丽出奇。
  苏无画边走边在心里将各家布铺里的货跟价钱过滤,竟是还没拿到布便对嫁衣的样式做了十几种搭配。当然,最后用那种搭配还得看能买到什么布料。毕竟这里不同现代,纯手工织就的东西产量不高,很多可是卖完了就没有了。如今距上次苏无画看布料已然隔一个多月,还真不知道能剩些什么呢!想到这些,苏无画脚下便越走越急。
  好在苏无画运气不错,那家店里的红布尚有许多,苏无画挑了一匹,又扯了几尺暗红色的锦绸,嫁衣料子便算准备完成。看着手中红的亮眼的料子,再次确定脑中设计的苏无画忽然发现自己又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婚礼上她自己也是要穿红的。
  到底二十多年的认知不是一朝两朝就可以改变,苏无画竟是忘了她自己这个要娶亲的新娘不是穿白纱,而是要穿红衣。好在她来时生恐忘了什么而多准备了银钱,不然还得再跑一趟。
  “唉,都是被这颠颠倒倒的社会给闹的~”
  苏无画拍了拍自己的脑瓜,转身又买了一匹红布跟几尺锦绸,不光如此,她还想起了头饰问题。总不能穿了鲜衣戴竹冠吧!于是心中略略构思一下,苏无画又去买了一些细银丝跟几条雪白的兔茸毛。又跑到染坊跟人家说好把兔毛染成红色,定好取货的日子,这才带着满身疲惫结束这一次的购物。
  回程的时候天色已然有些晚了,路上的行人更是早就没有了。好在这条路是五丰城到十里集的交通要道,苏无画倒是不必再担心碰上狼群了。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尽管没到杯弓蛇影的地步,但是苏无画到底没有马,走在这样的路上还是不由自主的全身戒备起来。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十里集,也渐渐出现在苏无画的视野内。可是就在她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是冷不丁听到旁边的雪地里,传来了微微的一点喘息吟声。
  “狼?”霎时间苏无画的汗毛炸立。

  再次出手

  苏无画的疑问,无人回答。空旷一片的雪地,寂静一片,无声的嘲笑着苏无画的紧张。
  只是这种嘲笑并不能击退苏无画,因为苏无画是胆小的,所以她坚信自己的确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声音,但苏无画同时也胆大的,所以这样的情况下她只会主动出击。
  不过观察了三四息的时间,苏无画便盯着一处有些不协调的雪影道:“莫非听错了?”身子却猛的一跃,踢开了前面那小小的雪堆。
  如同苏无画所料,雪堆后面藏了东西,不过却不是苏无画想象中那些狡猾的狼,而是一个人,而且还可以说是一个熟人,正是她在大年初一凌晨里救下的那个新胡人,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妖孽。
  只是苏无画不知道这位和自己是不是犯煞,竟然每次见面身上都带着血光。而且明显,这次妖孽身伤的似乎要比上次重而且狼狈,因为他头上的风帽面纱整个都不见了,有些破碎的衣襟上也全都是有些干涸了的血,并且已然不能拿起他的那把弯刀,架在苏无画的脖子上防备她了。
  当然,或许是因为躺在雪地里的缘故,妖孽现在还是清醒的。所以,尽管他一言不发,但是只是眉眼间的抽搐跟的冻的发紫的嘴唇却在无声的向苏无画说明他现在很不好,她应该救他。
  “你又受伤了?”尽管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救这个印象中的白眼狼,但苏无画却依旧先开了口。毕竟她知道自己虽不是个东郭先生,但也不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而这妖孽虽然可恶,但毕竟因为防备心重,倒是没真的做伤害自己的事情。是故眼下的情况自己救不救他先不说,若是转身就走掉却是要比这妖孽还凉薄了!
  许是之前相救的事情让妖孽还有些好感,是以苏无画问完之后,那妖孽便点了点头,用极度微弱的声音道:“救我!”
  这一声求救立即打消了苏无画心中最后的犹豫,心中不由无奈道:算了,这妖孽也不真就是无情的白眼狼,不过是防备心过重,自己跟他一般见识做甚?还是先救人要紧啊。况且两次都碰上这妖孽受伤,也算是缘分吧!
  想到这儿,苏无画解下背上的布匹包裹,走到那妖孽身前道:“我没有趁手的工具,只能背着你走,好在离家不远,你且忍着些!”说罢,先是托着那妖孽的后劲将他慢慢扶起来,而后将自己的包裹系到妖孽身上,转过身背着那妖孽走!
  许是有过被苏无画救的经验,当苏无画动作的时候,那妖孽破天荒的没有反抗,而且还默默的配合了苏无画,将自己放在她的背上。只是也不知是伤的太重太疼,还是被那包裹压的,那妖孽伏上苏无画背上后,便将身子贴的紧紧的。
  只是尽管之前奔波的日子让苏无画力气增长了不少,但她到底是个没干过重活的,又担心时间耽误的太久影响这妖孽伤势,是以这一段本不长的回家之路竟是让她走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哪里还有力气注意这些细节?于是一路到了家门口,苏无画也是没想过旁地。
  因为害怕惊动周遭邻居惹来非议,苏无画自进自家胡同开始便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音。进屋之后也没敢点油灯,而是将妖孽平放在地板上,打开屋内火炕灶坑的挡板,添了一点柴火,借着一点微弱的火光先帮他检查。
  只是这样的光明终究有限,于是苏无画不得不开口询问妖孽伤口在哪里。只是她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妖孽闭着眼睛竟然已经睡着了。而在火光的映射下,瓷一般的妖娆面孔闪闪烁烁不像活物,散开的长发也好似渡了一层金红的黑油在静静流淌。这沦落人间的妖物,浑身上下都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愣了半晌,苏无画才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强迫自己别过脸去。她可不想自己犯生活作风错误,变成史上第一个穿越□犯,要知道还有半个月,她就要成亲了。当然,为了不叫自己一不小心就胡思乱想,苏无画索性集中了所有注意力并将之放在寻找妖孽的伤口上。
  仔细的回忆了见到妖孽时候的情景,苏无画确定最重的那处伤口应该在妖孽的上腹处,想到哪里的皮肤最薄,很担心妖孽是伤到腹臓的苏无画赶忙解开了妖孽了衣襟。
  只是,眼前雪白的一片却很是叫苏无画吃惊,别说是伤口了,除了那两滴绯红色的小点儿,这具完美的胸膛上便是连颗痣都没有。
  没有伤口?那这妖孽为何会满身血迹满脸痛楚?苏无画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看见那腰段颇高的下裳才想起来,或许这妖孽伤到的部位比自己想想的还要低些。
  为了求证自己的判断,苏无画小心的褪下了妖孽的裤子。果然,才拉下去一点儿,一片青紫的痕迹便渐渐露了出来,而且越往下紫色越深。等苏无画心惊肉跳的将妖孽的裤子全脱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是白担心了。因为这妖孽浑身上下就只有块么一块青紫色的伤痕横担在胯骨上,而且看形状明显是被人狠踹了一脚产生的淤青,上面是连皮都没破一点儿的。
  看到这个脚印形状的淤痕,苏无画也不难猜出那袍子上的血绝对不是妖孽自己的,而妖孽不能动弹,想必只是在争斗逃跑中脱了力。看来妖孽的弯刀也不是拿着玩的,幸好上次自己没有真的为难他!
  想到这儿,苏无画心中正庆幸,却忽然想起来,上次妖孽伤的重,又伤在后背,自己是为了救他才剥了上衣那是一万个说的过去。可是这次怎么说?伤口就只有这么一处淤青,可是自己却剥了他全身的衣裳,这貌似……
  偷眼瞄了放在旁边的弯刀,微微有些冒汗的苏无画决定亡羊补牢,趁妖孽没醒之前把衣裳给他穿回去。
  只是她才手慌脚乱的给妖孽套上裤子,正准备给他穿上上衣的时候,一直修长的手按住了她拿着衣襟的手。苏无画一惊之下想要挣脱,可是挣了两挣却没能抽回来,便不由心虚的疑问道:这妖孽准备要干什么?
  妖孽抓着苏无画的手良久,才用了有些干哑的声音道:“你跟她们都一样,就想脱我的衣裳。”
  苏无画听了暗道一声:坏了,这妖孽还真是在惦记这事儿!只怕是要借口杀了自己。
  不过苏无画转念又一想:不对,不管结果怎样,我剥他的衣服,起因却并不是因为好色,他若是怨我不分轻重,我也认了,若是借此杀了我,我岂不是冤枉?
  想到这儿,苏无画心中立时又升起了底气,淡然道:“不脱你衣裳,怎么救你性命?”她心中无愧,自然便敢抬头看这妖孽的表情。也是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妖孽的金棕重瞳并没有完全睁开,而是半阖着看向自己,火光下闪烁着迷离之光,叫她心中一怔。
  妖孽闻言轻叹了一声道:“是啊!所以只有你成功了,而她们都被我杀了。”他声音轻飘飘的,仿佛累极了,但是其中的血腥气却是浓重。
  虽然已经做过猜测,但苏无画还是没想到这妖孽竟将杀人的事情说的如此轻易。当下心中一寒,不由道:“那你也会杀了我么?”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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