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综影视同人)完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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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综影视同人)完梦记-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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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早已熟记于心底的话,林佳夕不禁会心地笑了。

    至此,她才真正肯定了这个世界。

    名字会相同并不奇怪,可若想法也如出一辙,那就不必再怀疑了。

    陆小凤传奇,这个惊世巨作,现在正如真实般渐渐在林佳夕眼前展现开来。

    走廊的尽头,丹凤公主和陆小凤停了下来,于是林佳夕和花满楼也就止住了交谈。

    “客房里实在简陋得很,只希望两位不要在意。”丹凤公主在笑,满眼满脸地笑,粉红的脸颊羞涩之意溢于言表。

    客房很大,但除了一床一几,几张陈旧的椅子外,几乎已完全没有别的陈设。

    林佳夕的房间在他们隔壁,三间房并排挨着。丹凤公主倒也没有将她与他们隔开。或许客房本就不多吧,林佳夕想到了那杯糖水。

    “林姑娘不如进来坐坐?”陆小凤摸着他的胡子在笑,“天色还早,一个人待在房里等睡觉岂不无聊?”

    林佳夕好笑地横了他一眼,无论什么话,只要到了这个多情浪子的嘴里,听着总觉得变了味。

    花满楼突然笑出了声:“刚送走了丹凤公主就不忘邀请林姑娘,你也不怕人家伤心?”

    陆小凤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推开门就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林姑娘岂是那么小度之人?更何况,霍老头放心将人托付给我,我总要多照看着点才是。”

    林佳夕听到托付二字,本是好笑,可一思及霍休顿时明白了陆小凤邀请她进屋小坐的真实目的。便微微颔首,不再多说什么。

    花满楼摇着头关上门:“为什么你做好人,偏偏要占用我的屋子?”

    “因为你的屋子总是比较香的,而我,只不过是一块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罢了。”

    林佳夕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这句话的确是花满楼用来形容陆小凤的,只是后面还有一句:“他的心,其实比豆腐还软。”

    屋里虽然简陋,茶水倒还有一壶,也有四个杯子。

    三个杯子里注满了茶水,陆小凤一口饮尽后舒服地长叹一声:“这可比那糖水好喝多了!”

    林佳夕莞尔一笑,道:“茶水能让你舒畅,可糖水却能让你心甘情愿地去卖命。”

    花满楼抿唇浅笑,手中转着茶杯,脸却朝着屋外,似乎在打量着这番天地景色。

    “但愿这命没有卖错。”陆小凤不以为意地又替自己倒了杯茶。

    “我与霍休在你来之前才刚刚相识。”看着他若无其事地倒茶、喝茶、再倒茶,林佳夕却并不打算拖泥带水,直接就说出他心里想问的话。

    “哦。”陆小凤继续喝茶。

    “我是在那片枣树林里清醒过来的,之前的一切都记不得了。”

    “哦。”

    “别霍休救下后,就与他喝了两杯,然后你就来了。”

    “哦。”

    “嗯?”林佳夕挑眉。

    “嗯。”

    花满楼突然回头笑道:“你好歹也说两句吧。”

    “她都说那么清楚了,我还说什么。”陆小凤突然发现一壶茶竟然全被他一个人给喝完了,不禁皱眉道,“这茶壶怎么那么小!”

    于是,林佳夕和花满楼就都笑了。

    陆小凤信不信林佳夕的话?林佳夕不知道,但即使不信她也没什么法子不是?

    毕竟她是霍休在见到丹凤公主后突然扔给陆小凤的,虽然只要是明眼之人,就等能看出她不会武功,可难保霍休就是想利用这一点来做障眼法,以博取陆小凤的信任。

    而对于林佳夕来说,她更是怀疑霍休从未信任过她!

    原本不知道他是谁时,还能将他看作一个富足却孤寂的可怜老者。但自从知道霍休就是大金鹏王要复仇的对象之一,而林佳夕也已逐步在寻回那些被遗忘的情节后,她不得不怀疑霍休这么做的真实目的——即使不能成功干扰陆小凤的视线,也可借他或其他人的手来灭口!

    如果一个人有着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那任何一个可能节外生枝的因素都是不被允许的。

    而林佳夕就是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因素。

    现在她已明白,霍休同陆小凤他们一样,都对她的突然出现产生了怀疑。

    所以不管林佳夕现在说什么,都是在做无用功而已,可又不得不说,只要她还想要得到陆小凤的信任,就必须把事实说出来。至于他信不信?这就不是林佳夕能决定的了。

    来的时候坐的是马车,走的时候却只能骑马,而且只有两匹马。

    不同于来时那翘首企盼的眼神,丹凤公主此时的美眸中已经泛起了雾气,离别依依令人不忍。


      正文 三个人两匹马


 即使是林佳夕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眼神的确叫人心动,这也就难怪陆小凤几乎要将整个身子都贴上去而不舍得走了。

    “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我不希望你为了我们的事而有危险。”丹凤公主鼓起勇气攀住陆小凤的衣袖,一双眼几乎要滴出水来。

    “我会的,你在这边也要小心,一定要尽快派人去请朱停过来,只有他来了,你们才算是真正安全了,我也才能放心。”陆小凤的眼神也是温柔得快要荡出波纹来,他的手在轻抚着丹凤公主的头发。

    丹凤公主羞红了脸,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即有些羞怯地看了看林佳夕和花满楼,道:“宫里的马本就不多,稍好一些的都已被卖出去换银两了,仅剩的五匹中也因柳余恨他们被父王派出去办事而骑走了三匹,实在是……”

    “不用不好意思!”陆小凤当即高声打断了她的自责,“我们只有三个人,又不是三十个人,两匹马已经足够了!”

    林佳夕本和花满楼站在一匹马前,听着花满楼靠自己的嗅觉和感知在分析着马的好坏,此时听到陆小凤为了美人强出头,不仅眼波一转就横了过去。

    丹凤公主为难地看了林佳夕一眼,刚要说什么却又被陆小凤给打断了:“林姑娘可不是那种娇弱的女子,公主你放心,我们这就去了!”

    丹凤公主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感激地一一向三人拜别,最后走到陆小凤面前,柔声道:“我等你回来。”

    林佳夕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小凤,一句“我等你回来”就让他痴痴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于是她走到原本伫立在陆小凤身边的那匹马前,牵起了缰绳道:“我们走吧。”

    陆小凤回过神来看见花满楼和林佳夕一人牵了一匹马,顿时目瞪口呆地指着自己:“我怎么办?”

    林佳夕笑得欢畅:“三个人两匹马,简单的很。”

    陆小凤奇怪地看着她:“怎么简单?”

    “陆小凤的腿总比马要快上一些吧。”林佳夕抬手搭眼向远处眺望着,“有人归心似箭,何不直接用跑的,也好早去早回,免得人家等急了。”

    陆小凤在苦笑,除了苦笑他想不出别的表情了:“大小姐,这里回去足有几百里的路,我轻功再好也经不住这么长途跋涉地折腾啊!”

    “人说,爱情总是能给人以无边的力量,你何不去证实一下这句名言的真实性?”林佳夕望天。

    陆小凤瞪眼:“这句名言是谁说的?”他非要去宰了那个信口雌黄的家伙不可。

    “一个叫林佳夕的伟人。”

    陆小凤只好再度苦笑起来,他决定以后都不要再和女人说理了:“这个伟人果然够伟大。”

    “那是自然的。”林佳夕心情好地松开了缰绳,向花满楼的方向走去。

    “这又是什么意思?”陆小凤发现自从遇上林佳夕后,自己除了苦笑就是瞪眼,而他现在又在瞪眼了。

    “意思就是我不会骑马。”林佳夕头也不回,说得理直气壮。

    陆小凤吃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那你刚才霸着我的马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为了告诉你那句伟人的名言而已。”

    陆小凤这下连上马的力气都没了,只好趴在马身上唉声叹气:“马兄啊马兄,你可千万要记得,以后惹谁都好,就是千万不能去惹一个姓林的伟人!”

    林佳夕已经走到花满楼面前,她看到花满楼在笑,很开心地笑着,于是她也笑了。

    “那林姑娘大伟人能不能给在下一个机会将功赎罪?”陆小凤已经翻身上马,并向她伸出一只手来,“在下的骑术并不比轻功差。”

    花满楼已经握住了林佳夕的手,轻轻一提就将她带到自己身前,转过头来笑道:“我想,林姑娘并没有怀疑你骑术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被公主从后面飞刀追杀吧。”

    陆小凤吃惊地转过头去,果然发现丹凤公主一直就站在远处的高台上向他们这边眺望着,于是只好摸了摸胡子,讪讪地笑了起来。

    花满楼轻夹马腹,林佳夕在出发前突然一本正经地回过头来大声说道:“对了,陆小凤,你到底犯什么罪了,竟然还要将功赎罪?”

    陆小凤吃了一嘴巴鼻子的尘土,却依旧只能苦笑再苦笑:“我最大的罪就是不该和她说话。”

    林佳夕一路都很兴奋,兴奋到连快要被马颠成四瓣的屁股都不觉得疼了。她的兴奋自然也传给了在她身后手持缰绳将她护住的花满楼。

    “你很高兴?”花满楼侧过头询问。

    林佳夕突然发现即使是烈风狂沙都无法使他显出丝毫的不淡然,近在咫尺的微笑令她心头仿佛流过了一缕清泉,顿时心情更好上了几分。

    “嗯!能让天下第一的陆小凤都只能苦笑和瞪眼,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吗?”林佳夕转过头去仰起头,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风尘。

    “的确值得高兴,却不见得能那么高兴吧?”花满楼也回过头去继续面对着前方,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被看见那双看不见的眼里,马儿奔驰的速度永远是那么快。

    “是还有别的事,但至少现在是我打从在枣树林里醒来后最开心的时候了。”林佳夕呵呵笑着,也没有打算隐瞒这个心灵远比多数人的眼睛都明亮的男子。

    知道这里是自己从小敬仰的古龙先生付出无数心血的世界,和陆小凤竟成了能互相开玩笑的酒友,现在也见到了对人生永远充满了希望与热爱的花满楼,而这个温润如玉并被天下无数女性所仰慕的男子此刻正骑着马带着她,而最最关键的是,他们现在要去找的那个人,正是她必须要在这个世界里见到的另一个大人物——白衣似雪,吹的却不是雪,而是血的西门吹雪。

    这一切的一切都几乎让她快乐到想要放声大叫,如果这不是一个任务,而是以此观光旅游的,那该多好?

    林佳夕突然很不希望这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是寄宿体,他们就该活在这个属于他们的世界中,恣意地笑、肆意地闹,精彩地活出他们的人生,而不是被带到一个随时想着从他们体内取出什么果实的异空间里去。

    或许这么想对已经在那个空间里的男人们很不公平,可人总是自私的,在那些世界里的时候,她完全不认识他们,等到慢慢熟稔起来后,也总希望自己不会为他们带去不必要的麻烦,可又多少是因为她的缘故,他们才会被牵扯到这是是非非中来。而这次的这个世界,这些人,她从小就看着他们,从认识到了解,一遍遍捧书回顾,一遍遍感叹哭笑,都为了这一个个生动到无法被抹灭的人物。

    这样的一种情感,叫她如何能无所顾忌地去完成任务!这也是林佳夕最终没有放声大叫出来的原因。

    可惜的是,这份好心情并没能持续很久。因为在去找西门吹雪的路上,林佳夕见到了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看见的第一个死人——萧秋雨。

    三怪人之一,那个一直爱说话的白面书生。

    林佳夕是眼睁睁地看着萧秋雨扭曲着一张脸,满身有着数不清的伤口,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所有有孔的地方都在流血,他在她脚下痉挛、抽搐,然后恐怖万分地死去。

    即使花满楼已经在第一时间遮住了她的脸,她还是忍不住地呕吐了起来,一直吐到陆小凤脸色发黑,死命地握住一对银钩返回时,才虚脱地靠在花满楼身上。

    “追到了吗?是谁下的手?”花满楼一手环住林佳夕的腰,轻柔地用沾了水的锦帕替她擦拭着嘴角的污渍,脸上却已没有了笑容。

    “青衣楼。”陆小凤的脸色很难看,“马车里只留下这对银钩和两幅血书。”

    “这是勾魂手的银钩?勾魂手是萧秋雨杀的?”花满楼并没有去碰触那对银钩,却就已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难道是来复仇的?”

    陆小凤点了点头:“没错,可却也不只是如此。”

    “不止如此?”花满楼不解地转过头去面向马车的方向。

    “因为一幅血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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