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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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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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缡犹豫及打量温诗言的时候,她也在做着思想斗争。本来她是怕阮缡借机报复,让她先进去,实则是有诈,但是她转念一想,老娘什么时候怕过,干嘛要让这个小受先进。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她就反悔了。正巧阮缡又问了这么一句,她便顺着杆子爬上去,说道:“还是我先好了!”说完大步进了后院,这下阮缡本来平静的心情,又被她搅得翻腾,一种想掐死温诗言的冲动,由他的脑中浮出。

看着温诗言俏皮可爱的身影,阮缡给她的评价中又加了一条:此女是个反复无常、变化多端的小女人。

徐朝虎坐在桌边,抱着双臂,皱紧眉头,看着温、阮二人,一前一后地进屋,他本来想问一句“你们去哪儿了”,但又觉得这句话问得太过深入,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像还没达到过问行踪深度,于是他改口说道:“我已经向秦家附近的人都打听过了,那玉宛儿果然离了秦家,而且还是一月前离开的,那秦千应该不是凶手。”

温诗言在逛荡的时候,也顺便找了秦家附近的几户问了情况,所以徐朝虎说的内容,她同样知道,而且她还问了一些徐朝虎没有问到的事情,所以她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朝徐朝虎走了过去,坐到他的对面,说道:“虽然玉宛儿是离开了秦家去了京城,但是秦千不一定就不是凶手。”

他俩的讨论,阮缡基本上是插不上嘴,所以也找了个位子坐了,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慢慢饮着。他虽漫不经心,实则一门心思都在温诗言身上,他想听听温诗言所说的“不一定”是如何的不一定。

徐朝虎皱眉问道:“可是所有的证据都证明秦千不是凶手啊!”他不明白为什么温诗言如此认定秦千就是凶手,作为有多年办案经验的他来说,在这一点上,无法与她达成共识。

温诗言明白徐朝虎的执着,她若非反复验尸,也会得出与徐朝虎相同的答案。此时的温诗言是胸有成竹,于是她表现出有几分狂妄的一面。她伸出食指冲徐朝虎摇了摇,咂了咂嘴,说道:“非也,非也,秦千百分之……呃,八成就是凶手,我这么说,是有理由的!”

徐朝虎被温诗言的话勾起兴趣,反而忽略了她的嚣张,一旁默默观察温诗言的阮缡,同样也好奇起来,房中的两个大男人都被她调起了兴趣,专注地盯着她。

温诗言见有了两个听众,心里暗爽了番,说起话的表情越发的骄傲起来:“我曾说过那秦千房事不行,秦千自己也承认了,但是,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她说着扫了阮缡一眼,顺便送了他一个白眼,心想:若当时不是他阻止,肯定就让秦千招供了。阮缡不知道她突来的白眼是为了什么,但他反应够快地甩开目光,基本上这个白眼就等于翻了个空。

温诗言也不是真的想瞪出个什么结果,所以又转过头来,说道:“秦千因为自己阳萎的问题,造成了心理变态,所以经常对玉宛儿施以*待,玉宛儿的yin部有明显的伤痕,而且乳房处也有明显的咬伤,除了这些以外,身上还有鞭打过的痕迹,旧伤之上还有新伤,由此可见,玉宛儿离家后,仍然又遇了一次秦千。他那种心理变态的人,不找地方发泄一定很不爽……”温诗言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但见两人的神色越听越闪烁,越听越迷茫,她不由闭了嘴,来回地看着徐、阮二人,半晌过后,才问道:“你们听懂了吗?”

徐朝虎摇头,阮缡点头,然后两人很默契地扫了对方一眼,徐朝虎立即点头,阮缡却又摇头。

温诗言知道,自己又白说了那么多。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21章 最后一次借钱!

徐朝虎与阮缡听温诗言的讲述,先不说其中内容令人难以启齿,就说那些关于“变态”之类的字眼,就让二人很难理解。

徐朝虎先摇头,是因为温诗言所讲的内容让他太震撼,以至于没太用心去听,所以摇头表示未懂,但瞄向阮缡见他点头,他便后悔自己摇过头了。徐朝虎是这样想的:阮缡这种少爷都能听明白其中之意,自己堂堂一个捕头,岂有不懂之理?于是下一秒,他改点头。

再说阮缡点头也是有原因的,他对温诗言话中的内容同样惊愕,但也算能强挺住听下去,只是她所说的内容不怎么容易理解,他就捡了能懂的听了,反正他只是局外之人,谁是凶手都与他无关,所以当温诗言问懂没,阮缡就点了头。可是眼角却扫到徐朝虎的摇头,他便觉得自己这头点得太轻浮了,人家捕头都没听懂,自己还敢说听懂了?所以紧接着,又改摇头。

温诗言见二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表情又如此茫然,干脆也不解释那么多了,直接对徐朝虎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又瞄向她的赞助人阮缡,伸出一根葱白的食指,说道:“最后一次,最后借一次钱!”

阮缡咬咬牙,认命地点头。不久之后,他才知道,温诗言所谓的“最后一次”只是口头禅而已。

这天夜里,秦千与往常一样,饭后看了一会儿书,便洗洗睡了。睡到正香时,突然听得隐隐约约、飘飘忽忽地传来一个声音:“秦千……还我命来……”他顿时一个激楞醒了过来。

他一直有习惯点盏灯睡觉,一来为了方便半夜起夜,二来觉得有个灯感觉房里暖一些,可是此时他醒来,四周一片漆黑。秦千不悦地皱眉,却觉得有些奇怪,丫环们知道他的习惯,肯定是不会来熄灯,不是丫环们来熄的灯,却又是谁?他暗想:难道是见鬼了?

俗话说: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提鬼。他只是想了一想,就又听到那飘渺不定的声音喊着:“还我……命来……”那声音喊得凄惨,虚中带实,实里含虚,初听之时还有几分像玉宛儿的声音。秦千顿时打了个寒战,为了壮胆,吼道:“是谁?有种出来!”

秦千不吼还好,只是听到阴风惨惨的怪叫,与那飘渺不定的喊声,他一吼,只见从远处忽闪忽闪地飘过一团蓝绿色的火光,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的在半空中飘着,而且离他越来越近,他被吓得大叫着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撞到了什么才停了下来。

出于人的自然反应,在这种恐怖的情景下,后背突然撞到不明物体,基本上会摸一摸,然后再回头看看。秦千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伸手摸了,却摸毛茸茸的东西,他吓得回头一看,传说中阎罗殿里的牛头、马面,正瞪着双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他的手正摸在牛头垂着的手上。

这下子再胆大的人也会被吓晕过去,秦千就这么“嗷”地一声,晕了,随便再小便失了个禁。

都说梦,只要闭上眼,再睁开眼,就过去了。秦千晕过去后也是这么想的,以为再醒来时,就会回到现实中,结果等他慢慢醒来,他还处在这“阎罗殿”里。

只是殿内多了两人。秦千没敢抬眼看,只是初初扫了一眼就垂下了眼,就是这样,却在心里喊苦。多出的一人,看打扮应该是阎罗王,另一人穿着白色带着血迹的里衣,披头散发,看不清模样,但身形好似玉宛儿。

“你可是秦千?”洪亮的声音震得秦千抖了抖,哆嗦地应道:“是……是的。”

“你可知罪?”

秦千又抖了下,几乎哭出来地说道:“知罪,知罪。”

“既然知罪,就速速道来!”

秦千此时巴不得把心里隐瞒的都说出来,只要快些放他回阳间,所以听阎罗王如此一说,立即讲道:“我不应该下毒害死玉宛儿,我不应该毒死她啊……”他边哭边说,却没看到殿上坐的阎罗王以及一旁站的玉宛儿面面相觑了下,表情诧异,等秦千哆嗦着讲完后,“玉宛儿”捏着嗓子说道:“你只下了毒么……我觉得胸口的伤……好疼……好疼……”

秦千只是胆小,却不是傻子,之前在那种气氛下才没心思去仔细辨认玉宛儿的声音,此时再听之下,却觉得有异,他微微抬起头,暗暗朝那穿着血衣的人打量,越看越觉得不像玉宛儿。秦千大着胆子慢慢站起身来,指着血衣人说道:“你是谁?你不是玉宛儿!”

温诗言见自己扮演的玉宛儿被识破了,她也不慌张,冲演阎罗王的徐朝虎使了个眼色,再理了理头发,对“牛头”、“马面”挥了挥手,那二人将黑色的布帘一把扯了,外面阳光明媚,秦千顿时明白自己中了计。

温诗言指着秦千说道:“果然是你害的玉宛儿,既然你都承认下毒,为何不承认对她动刀?你还不快些把经过讲来。”

秦千知道再劫难逃,颓废地坐了下地,徐徐讲了起来——

我的身体从小就不好,所以家里的人都把我当成掌上明珠一样,从小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但我也不像那些纨绔子弟游手好闲。

去年,我的一个朋友拉我去了京城,本来只是随意游玩,可是他非拉着我去了万莺楼,说是让我见识见识。我不喜欢那种地方,正要离开,但看到了玉宛儿,她只是一个端菜的丫头,却美得让我无法移开目光,于是我便向囡娘买下了她。

才带她回家时,全家都非常反对,但看我喜欢,大家都不再说什么,玉宛儿也对我十分感谢,说是把她带离了苦海。

本来以为一切顺利,可是……新婚之夜,我却无法……房事。虽然玉宛儿嘴上叫我不用放在心上,但我却知道她看不起我。我便用自己的方法在她的身上发泄……第一次发泄后,我找到了快感,从此乐此不疲,但玉宛儿开始躲我,开始怕我……最后她跑回了京城。

我是在她出事的三天前去的京城寻她的。找到她后,我控制不住自己,又想对她发泄,她却将我赶出了门,还说再来找她,她就死给我看!

我气极了,去了药店,买了砒霜,找准机会投到了她家的水缸之中,然后就走了。至于她身上的刀伤,我真的不知。

温诗言听秦千都坦白到这种地步了,却仍然不承认在玉宛儿死后刺了尸体一刀,心里就犯起疑惑来,她看向徐朝虎,他也满脸疑惑与不解,但更多的是一份深深的同情。

对于男人来说,不能举,就便是件很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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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22章 请问,我们认识么?

秦千总算是认了罪,虽然此案还有悬念,徐朝虎却仍然把秦千抓了起来。作为21世纪而来的温诗言来说,她是相当反对凭着一些不足的证据,就捉拿秦千的,因为此案中还有许多疑点,但是徐朝虎却对温诗言如此说道:“温姑娘,虽然此案疑点丛丛,但秦千确有杀人的动机及行为,所以他也难逃干系。”

温诗言听了此言,默默地没有说话,看着秦千被徐朝虎带走,心中有些无奈,也就难得安静了一次。

阮缡还担心她突然又生什么怪念,一直暗暗关注着她,但见徐朝虎把人都带走了,她还一直安安静静没有吱声,就觉得怪异无比。他不由对温诗言问道:“你……不说点儿什么?”

温诗言转过头,一双俏目仍然盯着秦千离开的方向,心不在焉地问道:“要说什么?”这样不在状态的温诗言,反而让阮缡微感失落,他撇了撇嘴,耸了耸肩,说道:“没什么说的,那就回去了。”

“哦。”温诗言乖乖地应了,阮缡却瞪大了双眼犹豫了一番,等到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常时,又暗暗骂道:我什么时候成了贱皮子了,这个女人不闹不腾了,我还不习惯了?真是见鬼!

两人自行乘马车回了京,然后又各自回了,这一路,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有一句话。

温诗言之所以如此沉默,那是因为觉得徐朝虎在处理玉宛儿被杀一案时太过轻率,就凭着秦千承认自己投下砒霜,便定了他的罪,这根冤案没什么区别了。她在21世纪所的那套司法程序,以及看事物的一惯性,都让她对这个案子的结果无法认同。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为秦千翻案的冲动。毕竟秦千的所作所为也令温诗言非常反感。她如此默默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杂乱的心情。

阮缡的沉默却比温诗言单纯得多。阮缡本来话就少,见温诗言一直闭口不言,也不想寻思着找什么话题来炒热气氛。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温诗言的,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也能在她身上感觉到一丝无奈及不悦。

两人下了马车,温诗言又一次干干脆脆地就走了,丢下阮缡一个人在路间站了小半会儿,然后才无奈地回了家。

到家之后的阮缡就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干脆把温诗言接到这里来,也好防止她祸害别人。他当时只是这么单纯的想了,还认为自己的想法很正确,却没想到自己这种思想,根本就是落入情网的初期想法。

阮缡做事的风格还是比较迅速的,他一冒出接温诗言来的想法,就派了个人去通知温诗言,这头便让丫环们整理出一间大屋给温诗言留着。

温诗言回到这家徒四壁的小屋,正闲得发慌想要出门,阮缡派来的小厮正巧也到了,她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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