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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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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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不是打手也不是狗,眼前站着的分明就是温诗言,虽然她双眼游离面露朦胧。

事实证明,谈判就必须具备谈判的资格。

苏白不是傻子,相反的他相当精明,而且城府极深。在面对温诗言开出条件的同时,却不急着要求得到相应的回报,似乎打算把她知晓的所有都掏空。好在阮琴把知道的都强行塞给了她,不然这场谈判最后只能成为怀具……

温诗言边想边走出苏庄的大门,回过神时看到三张熟脸,胸口顿时猛一抽,反应极为敏捷地上前,献媚般地说道:“哎呀呀!隋枫你怎么来这了,身体还好吧?”

话音才落,隋枫唇角动了动,还没说出话来,纪然抢先问道:“小温,你知道自己在做何事么?那苏白再有路子,毕竟只是常人。你的行动若被通天门的人知道,岂不是危险?”

温诗言想把话题拉开,没想纪然非将话题引回,她不悦地噘起小嘴,无视掉纪然,反而责备起阮缡。

“你怎么当说客的?怎么把人都弄这里来了?亏我还这么相信你,你太让人……”

“诗言!”隋枫沉声打断她的话,扫了眼揉着额角强忍火气的阮缡,转脸过来,严肃地说道:“此事,你太鲁莽了。”

温诗言唇角微颤了下,解释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她表情语调异常平静地说道:“让你们担心,对不起。”

总共八个字,三人感觉像被雷到一样,有种外焦内嫩的滋味。

那个温诗言在道歉,并且在这么正常的表情下道歉,看来整个事态严重了。虽没有人再多提一个字,可心里边反而更加的惴惴不安。

来是坐什么来的,走就坐什么走。温诗言一个人坐在马车上,随着车箱的摇动,她的思绪飘回到敲开庄门之时……

温诗言敲门的过程,就没有那么精彩,毕竟她的这张脸。早就成了苏庄中通行无阻的招牌了,用一句温氏名言来说:谁敢抢拦她,简直就叫不给小白面子!

于是她大摇大摆地敲门,大摇大摆地进府,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苏白眼中,总之一句话,从头到尾,她都很拽。

对于她突然的出现,苏白非常诧异,但神色间却是喜多于惊。想她可是个请也不易请来的主,这时凭白的来了。而且还带着一脸俏生生的笑容,让他还真有些受宠若惊。

苏白怎么说也是京城中最有钱的富豪,心理素质自然与普通人不同,只是片刻之间的事,苏白就将心态调整平静。

温诗言是脸上堆笑,眼底平静,保持许久后,怀疑有面瘫的可能时,才收起标准得能在国际上通用的笑容。

刚一入坐,温诗言漫不经心地扫了四下伺候着的丫环,赶人的话没用她亲自出口,就见苏白冲她们挥了挥手,平淡地说道:“都先退下吧,没事不用过来。”

没了多余的人,温诗言也好自由发挥。她的个性一向直率,说话也走的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的路线。但眼前对象有别,她少有策略地先冲着苏白浅浅一笑,当触到苏白恍神的一瞬时,爆出惊骇之语,道:“右护法大人,之前多有照顾,琴儿在此谢过。”

苏白的瞳仁微不可察地缩了缩,面露不解地问道:“琴儿此话何意?”

装大象……温诗言在心里暗骂,嘴上以退为进地说道:“哎哟,难道苏公子不是红衣公子?”说完故意露出慌张神色,急忙起身,似乎想马上告辞。

这一招,苏白果然上套,不过后果却没像她预料一般。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身边,俊美的目面朝着她压近,却让随时进入YY脑残的温诗言,不敢有一丝情欲之想。

苏白的瞳仁紧缩,唇角勾勒出动人心魄的笑容,虽是在笑,眸中之色冰冷异常,看得温诗言血脉逆流、心跳加快、呼吸减弱。她本来粉色的脸颊渐渐褪色。

就当她以为要停止呼吸时,苏白突然放开了她。温诗言怔忡地坐回椅中,脑里生出大难不死后的感悟。

这就是她要打交道的人,温诗言心里没有胜算的底。

苏白突然轻声笑起,垂下眼看着桌面,修长白皙的手指随着桌面上的纹路来回划动,边划边问道:“琴儿,今日来,不会只是讨论我的身份吧?”他语气轻松,并非儒雅悠闲更显凛冽犀利。

他没打算正面承认,温诗言也不会傻到再去追究。她收敛涣散的心神,打起十二分精神,仍然不忘挤出笑容,对苏白说道:“其实琴儿来,只希望苏公子能考虑下琴儿的建议。”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论这个笑容有多难看,她都打算继续保持下去。

闻言,手指停下,苏白抬起眼睑扫向她,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问道:“嗯?什么建议?”自分别到再见,她的气质、脾气都大有改变,回想初识的那些日子,她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白很有兴趣继续听下去。

有兴趣才有商量、讨论的空间,温诗言听他发问,心里暗松口气,扯着微抖的笑容,说道:“建议和你做个等价交换!”

“嗯?如何等价?”苏白饶有兴趣地问着,眼波在温诗言身上流转,好像要将她盯出个洞来。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00章 我就是一穿来的!

第200章 我就是一穿来的!

所谓的等价交换。都必须得建立在双方认同、信任以及平等的基础上。温诗言在受了苏白的惊吓后,就暗中多生了几个心眼,平等与信任,似乎也就荡然无存。

她垂下眼睑,抬起小手挡在唇边,一副半掩半遮地样子,浅笑说道:“苏公子人脉广,势力大,只希望今后能对我及我的朋友手下留情,至于回报……琴儿定当全力。”说完冲他眨眨眼睛,其意却故意含糊不明。她丝毫不提手里的筹码,只说出她需要的,想用这种方式来探苏白的话。

“如何全力?”苏白递来的眸色复杂,语气也显暧昧,让温诗言在心里暗骂,嘴上囫囵道:“这就要看公子有什么要求了,但是琴儿始终只是一个柔弱女子,要求太多的话,琴儿会不堪重负的。”言下之意是叫他只能提一个要求,一定要想好了再提。

苏白听懂她的意思,但唇角的笑容却显得更加有深意。他轻轻一笑。说道:“那好,苏某别无多求,只望琴儿能时常来我府上。”

这还真是没有大的要求,不过也算不小的要求!温诗言在心里嘀咕,她还真是小看了苏白,这才又轻了敌。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做事有计划的人,如今大体的方向并没被打乱,那就差不多的应付下去。她点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苏公子可别反悔!”说完看到苏白莞尔,心里顿时感觉上当受骗。

温诗言是一刻也不想多留,连寒暄几句都免去,说定之后便要求离开。

苏白可能觉得来日方长,也没强留的放了行。

回想这一切,温诗言总觉得不太踏实,那个苏白毕竟是通天门的二把手,城府深不见底,与他交手也不知道胜算有多少。

总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但斗过之后会处于下峰,估计也没什么好玩的。她苦脸皱眉,靠在车箱中声声长叹。

马车突然停下,纪然的人还没出现就听他扯着嗓门嚷嚷着:“小温,到了,快些下车,我有话要问你!”接着才看到他掀开车帘,探头进来。

温诗言转过头扫了他一眼。身体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显得有些迟钝。

纪然看到温诗言还靠坐在车箱内,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他干脆跃进车中,拉住她的手臂,边往外扯边嚷道:“快呀,小温,我着急!”

看着纪然这么毛躁的急样,温诗言反倒不慌不忙起来。她慢吞吞地跳下车,再故意放慢速度,幽幽地说道:“急啥呀!老娘又不会飞!再急也要一步步的走……”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似乎被惊吓一般。

温诗言有气无力的说着话,突然只觉眼前一花,身体还真的腾空而起。事出突然,她立马被吓得失了冷静。

听说她不会飞,纪然顿时有了主意。他灵机一动,冲她邪魅一笑,抱着她就往院中跃去。

看得随后下轿的隋枫与阮缡不由摇头叹气。

“放开我!放我下去!”

“别闹,小心掉下去!”

“放手!”

“不放!”

温诗言反应过来后便不停地大声嚷嚷,当发现叫喊并没实效后。一双小手便四处乱晃乱抓,突然,只听“啪”地一声,然后一切都归于宁静。

时不时被风吹落的树叶,衬托着气氛的凝重,温纪二人大眼对小眼的僵在了路中。

都说打人不打脸,现代人都如此重视面子问题,更别提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古代了。温诗言瞧着纪然左颊上红红的手印,心里有几分忐忑。她愣了半晌后,积极地伸出小手,在微肿起的红印上抚摸着,边摸嘴里边像哄孩子般地说道:“乖,乖,不疼不疼。”

说实在的,温诗言这一巴掌并没什么力道,疼虽说不上,面子还真过不去,纪然就算知道她不是有意而为,仍然心里有些不悦。好在她立马意识到事态严重,那一下下的抚摸若不配上脱线般的安慰话语,纪然心里也算受用。

好在四下无人,纪然左右扫过一圈,心中微叹一声,哭笑不得地抱着温诗言继续往前走,嘴里不由数落道:“都叫你别乱动了,你居然不听话,一会再慢慢处罚你!”

这下子,温诗言终于安安静静地靠在纪然胸前,任由他抱着她往院里走去。

开门进屋。纪然放开温诗言,自己靠到榻上,伸了个懒腰才说道:“小温,你不要再把无关的人扯进来了!”

温诗言坐于桌边,整了整衣衫,理了理头发,咂咂嘴,问道:“你说苏白是无关的人吗?你不知道他是红衣公子吗?”说过之后,她见纪然猛地坐起,眼中闪过戏谑之色。

她眼中的戏谑,纪然自然没有放过,他直觉就是上了温诗言的当,本已坐起的身体又倒回了榻中。

“小温,你就编吧!”也难怪纪然会不相信,毕竟连他这个通天门核心份子都不知道的内容,温诗言这个编外人员更加不可能清楚。

温诗言冲纪然眨眨眼,浅笑了下,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刚刚已经求证过了。”她向来真真假假惯了,纪然听后认真地盯着她良久,仍然无法确定这话中的真假成份各占几分。

不论真假,纪然都认为她不应该跑去找苏白,而且就连她的那番。天下大乱的论调,他也不认同。

纪然抛开被温诗言牵着走的杂念,正色问道:“小温,你没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吧?”

温诗言眼也没眨一下就答道:“没呢!”她是撒谎都不眨眼的人,就算被纪然正色问起,她虽然在正经回答,可回答的内容是否属实,这就只能全凭她的心情。

也算纪然对温诗言很了解,对她这么顺口的回答,纪然不由听得皱眉。他没拆穿她,只是仍然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给阮兄说的那些胡话。又是何意?小温,你究竟在打算什么?”

温诗言先傻笑了下,然后也摆出正经八百的表情直视着纪然,道:“我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而且也没忘记答应你的事。不过至始至终我都被通天门牵着鼻子,被两个护法耍着!老娘才不管谁正谁邪,对我来说,除你以外,通天门的人都TM不是好人!一句话,老娘不喜欢被人耍,老娘要反抗!”说完冲着纪然扬了扬下巴,问道:“你要不要也掺上一脚?”她是越说越激动,几乎忘记纪然现在所处的立场。

标准的温氏宣言,让纪然越听脸色越黑。若一切都如温诗言所说那般顺利,这一路过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岔子,而且右护法的身份被她直接揭开,一定不会就这么沉默罢休的。他记忆中的红衣公子,可是个城府极深,手段极狠的人。

纪然等她问完,就想道出其中的利害,而余光刚好扫到隋枫与阮缡的身影,想说的话就忍了下来。他闷闷地说道:“我不管你,小温,你可别玩出火来!”说着对后进来的隋阮二人招呼了声,黑着张俊脸走掉。

对于温诗言的豪言壮语,隋枫与阮缡虽没在屋中,但隔着门也听得清楚,隋枫当时就蹙了下眉。反观阮缡,他似乎倒没觉得有什么关系,毕竟他所处的立场与他俩人又有不同。

隋枫见纪然忧心忡忡外加怒火中烧地走掉,俊目一转,扫向温诗言,语气微带责备地说道:“诗言,你平日鲁莽一些倒无伤大雅,不过今日独自去苏白处,实在让人担心,还有刚刚那番话。真是有几分乱来!”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巴不得有人认同与赞美,温诗言在这方面也与常人无异。她的那番宣言,虽是在情绪激动之下产生的,但也是代表了她潜意识里的念头,然而这个念头被纪然与隋枫接二连三的否定,她不免有几分恼怒。

要说她鲁莽,温诗言还真没话好辩解,要说她找苏白是乱来,在这一点上,她却可以找到不少理由申辩。

温诗言轻哼了声,带着几分委曲,几分不悦地说道:“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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