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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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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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然突然来了,又突然走了。期间说了一堆没营养的内容,外加一段莫明其妙的话,末了还有一句不知真假的告白,而他来的目的却非常不明。温诗言茫然怔忡,站在窗口对着棵棵大树想了半晌,仍然得不出结果。

她将纪然的话从头到尾再细想了一遍,最后猛地抓住其中的一个关键词,他在话中曾提到了隋枫,弄不好隋枫知道他来的目的。

温诗言理了理头发,急匆匆地推开浴房的门,朝着隋枫暂住的客房小跑而去。

她的大方向没有想错,纪然的确是去过隋枫的房间。

当纪然匆匆离开左护法处,就直奔隋枫的家而去。远远地就看到门上挂着的锁,纪然呆了一下才想到隋枫此时应该还在阮宅,于是他马不停蹄地动身往阮宅奔去。至于去阮宅找到隋枫之后要做什么,纪然当时也没多想。

从隋家到阮宅并没有多远的路程,可纪然这一走就从下午走到了傍晚。

纪然习惯性地翻进阮家的高墙,身形不像平日那般潇洒,反而脚下带出几个趔趄。他稳了稳步子,深吸了几口气,才缓缓地朝着阮缡住的院子走去。

他的眼神不错。大老远地就看到阮缡的卧房还没亮灯,他回头一瞧,温诗言的房中也没有灯,似乎都没有在,纪然便在宅中四处找起人来。

前面说过,纪大公子在阮宅中的声望一向不错,他这一瞎转悠,凡遇到他的丫环小厮都热情地和他招呼着。纪然只用随意一问,不多一会就知道了阮缡与隋枫现在何处,顺便也得知小温在什么地方。

当纪然来到隋枫住下的客房时,阮缡刚离开没多久。他本来就只想找隋枫说说话,所以也没多扯别的什么,就与隋枫东拉西扯的说了几句,说得隋枫正有些迷惑,他就突然又说告辞。

纪然没个明确目的的来了又走,隋枫知道他向来随意,就没怎么多问,更没有拦他。

然后纪然就来到了浴房前。他戏弄过温诗言后,丢下一句似真亦假的话,连个招呼也没有,匆匆地走掉。

纪然人是走了,丢下了一堆让人莫明其妙语言,不仅温诗言想不通,就连他先光顾的隋枫也一肚子疑惑。

隋枫若有所思的一下一下地挑弄着灯芯,弄得屋里忽明忽暗,从外面看来显得有几分诡异。

就在此时,突听“砰”地一声。门被大力踢开,伴随着踢门的响声,还有那毫无形象可言的粗嚷。

“纪然是不是来过,他有没有说什么?”

隋枫转过头,看到披头散发的温诗言,微愣了下,问道:“诗言怎么知道纪兄来过?”说完立即恍然大悟地又道:“哦,他也去找你了?出什么事了么?”

温诗言重重地往桌前的椅上一坐,双肘放上桌面,双手托着下巴,紧蹙着眉,皱着小脸,说道:“他是来过,不过说了些奇怪的话又走了,你们是不是说了什么?”

隋枫想了想,说道:“也没说什么。纪兄只是再问了问你的打算,我也只是把诗言的话转述给他……”说着像想起什么般停了下,又道:“哦,对了,纪兄说我留在阮宅养伤也好,他近日会很忙。没法照顾我。”

“他忙什么?”温诗言反应极快地接了一句,随后喃喃地说道:“他有什么好忙的?忙着调戏良家妇女?还是忙着危害社会?”

隋枫苦笑了下,虽然她的话没有全听懂,但大致意思还是能明白。对于温诗言这几句损言,隋枫不由帮着纪然辩解道:“纪兄也不是那么游手好闲的人。”

温诗言不赞同地轻哼了几哼,却没打算继续再往下深入这个话题的耸了耸肩。

看来隋枫对于纪然的来与去的目的,也比她多不了多少。温诗言了解了这点后便想回房,耳中听隋枫说道:“诗言这个时候来,就是为了问纪兄的事么?还有没有别的事?”

经提醒,温诗言认真地打量隋枫,他此时黑发未束,随意的披散着,微暗的火光映得他俊雅的面容轮廓更深更美,让她不敢直视地把目光调转到他的领间,这一看,她立马想捂住鼻子。

微敞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让人想入非非。隋枫的肤色比阮缡要深一些,但更显健康,让她有种想咬上几口的冲动。

这时,隋枫的喉间微微动了一下,温诗言像意识到什么般猛地站起,屁股下那张无辜的椅子“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温诗言呼吸从打量隋枫起,就一直处于混乱状态,谁知隋枫喉间带着欲望的一动,终于让她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来。她边扶椅子边仓皇地说着:“呃,差不多就是为了这事,别的也没什么事了!你的伤还很重,早些休息,嘿嘿。我先走啦!”说着蹦跳着窜到门边,匆匆踏出门槛儿,接着就反身将门合上,再边拍着胸脯边快步离开。

从温诗言突然站起,做的这一系列行动,都让隋枫暗暗发笑。他明知温诗言在打量他,却很配合地用力吞了口唾沫,让她误会了他的意思,心慌的离开。

其实就算隋枫现在有这个心,身体也没那个实力。

等到她细碎的脚步渐渐远去,隋枫才扶着额头边摇头边轻笑,原来逗弄温诗言,是件如此开心的事。她就像他的开心果一般。在他看来,不论她做什么说什么,处处都透着一股别人没有的可爱劲,就是这股可爱才会将他深深吸引,就是这股可爱才让他愿意留在她身边,保护着她。

想到这里,隋枫脑里突然滑过纪然的一句话:“……隋兄,一定要保护好小温……”隋枫当时并没在意,现在再想起,心里不由浮上不安。

这句话似乎有种交待的意味。纪然有什么不敢说,非要弄得如此隐晦?

隋枫躺上床。闭上眼就能看到纪然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就连那句之前不怎么在意的话,也反复出现在地耳中。

如此反复辗转,快到三更,他才入睡。

与隋枫的情况比起来,温诗言果然神经要显得粗糙许多。她从隋枫房里出来,一路小跑地回到自己房中,心脏不知是因为运动之后加快跳动速度,还是因为隋枫俊雅的脸孔,暧昧的举动而快速跳动着。

温诗言将头发弄得半干后,就扯过被子裹了睡了。

这一觉睡得还挺香。

日上三竿。温诗言才伸着懒腰爬起床。她的作息时间一向标准,可由于最近累心劳神,居然也睡了个懒觉。

温诗言拉开门,就见一个丫环站在门边,也不知等了多久,脸上早就麻木得没了表情。温诗言吓了一跳往房里退回一步,嘴上沉声问道:“干嘛?悄悄站在门口,怪吓人的!”

那丫头可能是等得太久有些走神,开门一瞬还没反应过来,等听到问话才回过神来,恭敬地说道:“温小姐,少爷请您起身后就去厅堂。”说完就如完成了任务一样,边呼了口气边退开。

温诗言呆了一下,心里疑惑不已。遇上一般的小事,阮缡定会亲自跑来找她,就算是大事,阮缡也不会打官腔请她去哪哪的。

这反常的做法,让温诗言认定阮缡多半是在想法捉弄她。

温诗言不以为意地来到厅堂,当到门口就见里面坐着阮缡、隋枫还有徐朝虎三人。三人脸上的表情让哼着曲子进来的温诗言顿时收脚收音,既怔忡又迷茫。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哭丧着脸?”温诗言慢慢走进厅堂中,找了个空位坐下,询问的目光在阮隋徐三人脸上来回扫射,目光触到谁,谁就调开眼转开脸,更让温诗言脑子发蒙。

尴尬了半刻,阮缡首先站起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叹了一声,转脸看向隋枫,眸色里有着推托的神色。

接收到目光的隋枫沉下脸,咬了咬牙,像做下决心一般地说道:“诗言……”名字喊完后,隋枫也叹了一声,转开眼,不再言语。

温诗言本来就是急性的人,一次两次迎来沉默,一个两个都摆着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不由着起急来。她站起身,跺脚问道:“你们倒是说呀,出什么事了?真是急死人了!”

徐朝虎见状,看了阮隋各自一眼,也站了起来,对她说道:“温姑娘,可否跟徐某走一趟?”直今为止,他的话是最完整的,虽然仍没解决温诗言心里的疑惑。

这话让温诗言毫不迟疑地点头,回道:“好,不过我可是良民,没犯过事儿!”搁在平时,这句话不引得哄堂大笑,至少也会有人暗笑,可眼前的隋阮两人,丝毫没有笑的欲望,好像之前把笑容用光一样。

难道真是她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她不过是说话奔放了点,做事大胆了些,这样应该不会影响社会的发展与人类的和平吧!

温诗言在心中暗暗细数,脚步还是乖乖地跟着徐朝虎走着。

阮缡与隋枫并没打算让温诗言独自跟徐朝虎走,而是离得很远的跟着他俩,看到温诗言走得轻松的背影,他二人却是越来越哀伤无奈。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04章 不是致命伤……

第204章 不是致命伤……

温诗言急一步慢一步的跟着徐朝虎。脑子里面飞快地转动着。从她穿来那日起,要说做得最多的坏事,便是扰乱民风。这也不怪温诗言同,谁让她的人生观与世界观跟这里处处有分歧,事事都透着明显的格格不入。就算一些她觉得正常的事情,在别人眼里看来也算异数。

还好除此之外,杀人放火的勾当她都没做过,不仅如此,撇开温诗言的兴趣爱好不说,就说她积极争当好市民,随传随到的配合徐朝虎验尸破案。

这些事不说记功,但总不能记过。

温诗言在大脑跑火车的情况下,愣是没有踩空一步,走滑一下,并且在绝对不超过徐朝虎一米之内的范围中瞎跟着,直到来到一座没有窗户的房子面前才停住步子。

空气中弥漫的阴气与那虽淡却依然存在的腐坏味让温诗言回过神来,这一次她没有发傻的问这是哪儿,毕竟她还记得义庄的大门与外观。

温诗言粗鲁地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心中暗想:难道是久了不接触尸体,鼻子都开始过敏了?嘴上问着:“又是什么案子?死的是男是女?”就是验尸这点事。徐朝虎非得搞得这么凝重,害她担心了好久。

温诗言无意间暗睨了才到的阮缡一眼,触到他紧皱的眉头与哀伤的表情,心中一愣,玩心顿时收起。她再抬俏眸扫向隋枫,后者表情与阮缡雷同,温诗言心底慌了下,若有所思地走近徐朝虎身边,拉着他的衣袖,压着声音问道:“死者是阮缡的亲戚吗?”问完总觉不太对劲,她再次转头瞧向阮隋二人,脸上眸底再也没有一丝玩乐之意。

徐朝虎并没有回答温诗言的问题,或许说他没法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上前把门推开,迎面扑来的阴气让他呼吸微滞了下后,转头看向小脸迷茫的温诗言,眸露不忍之色,犹豫之后才说道:“今日晨,衙门捕快巡街时发现的,温姑娘请看看吧!”

温诗言仍然不解,盯着徐朝虎看了半晌,回头又看了看阮隋二人,最后皱着眉钻进屋中。

徐朝虎倒是体贴,她才进了屋内,他就从门前的灯台开始将灯一一点燃。

随着屋里渐渐明亮,温诗言终于看清木板上的人。躺着的人,脸上苍白无色且带着微不可察的惊愕,嘴唇颜色紫中发黑。一双桃花眼,毫无神韵光泽的瞪着,像是舍不得闭上。

这个人,温诗言再熟悉不过。这个人,昨日还邪魅地冲她笑着,语调亦真亦假地说着“喜欢她”。这个人,还穿着昨日那身衣衫。这个人,现在躺在了冰冷的木板上。这个人,本是光洁的皮肤失了弹性,就连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成了回忆……

“纪然……怎么会……”温诗言只觉脑子一空,眼前黑了一下,脚步踉跄退出几步,直到撞在一个坚实的胸膛才停下。

“唉……节哀顺变……”

徐朝虎的话让温诗言苦笑出声。

徐朝虎虽然在点着灯,眼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温诗言,他见她的脸色由轻松变成惊讶,再由惊讶转为沉痛,最后脸色苍白如纸一般,身体也毫无意识地轻晃了几下。他怕她支持不住就急急走了过去,正好将她接在怀中。

徐朝虎稳稳地将温诗言的双肩扶住,脸上转过担忧之色。

安慰家属的事,徐朝虎鲜少做。除了说那几个字外,他也再找不出别的话来。不过就算此时他有长篇大论想说下去,也会被温诗言那轻轻的笑声给吓得说不下去。

所谓的失心疯,大约就是她这样子。徐朝虎怔了一下,偏头看着她,小心问道:“温姑娘?你在笑么?”说完手上的力道加大,支撑着她的同时也在防止她突然发难。

刚踏进屋内的隋阮两人也听到温诗言的轻笑,心中有同样疑惑,听到徐朝虎的问题,俩人互视一眼,暗暗等着温诗言的回答,好像要根据她的回答,来判断下一步的行动。

温诗言自然是在笑,却是很无奈的苦笑,伴随着干涩的声,她的眼角微润,鼻头也渐红。干上法医这份工作以来,一直都是她安慰着死者家属,她对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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