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幽梦之别拿爱情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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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之别拿爱情打扰我-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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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濂微微一笑,进一步搂住了她的腰,凑近了她的脸颊:“既然如此,何妨旧梦重温一下呢……”说着就向她的唇吻去。
  “别碰我!!”紫菱扬手啪地一下狠狠甩了楚濂一个巴掌,重重地将他推开,瞪着他,“我警告你,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阉了你!!”
  而后也不管楚濂如何反应,径直转身上楼:“这段时间我先住在这里。我住楼上,你住楼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上楼一步。”
  “可是卧室都在楼上!”楚濂叫。
  紫菱回过头,冷冷地看着他:“一楼还有沙发和地板。你要是不想睡,那边还有厨房。”说着自顾自走上了楼去。
  楚濂坐在地上,看着紫菱上了楼,忽然嗤地不屑一笑:“装什么清高?还以为自己是贞洁烈女呢?!呸!!”
  他仿佛心里出了口恶气,回过头随手拿起一沓钱,数了数,然后笑眯眯地把沙发上的钱都抱在了怀里……

  第二十七章

  几天后,绿苹果然不食言,就这段时间网络上满天飞的言论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请问绿苹小姐,关于您和楚濂的过去,是否真如网络上所传的那样呢?”
  绿苹苦笑了一声:“现在网络上穿的版本算起来至少有十个,你让肯定哪一个呢?”
  大家都笑起来,那记者又接着说:“就是楚濂先生说的那一个。也就是最初流传开的那一个。”
  绿苹淡淡一笑:“其实关于这个,我当时在法国电视节目上做的访谈里已经很清楚地说明了这一切。不错,我跟楚濂先生的确有过一段婚姻,但是后来我们离婚了。”
  “那您能否在这里详细说明一下离婚的理由呢?”
  绿苹沉默了一阵,点点头:“事情说来很复杂,但其实内情相信大家已经了解了不少。我这里没有必要再重复吧?”
  “您是说,当初您因为将大部分的精力投入舞蹈事业,故而忽略了你的未婚夫。导致了他后来跟你的亲妹妹相爱吗?”
  绿苹顿了顿,点点头,笑着说:“是的。”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您失去了一条腿,进而失去了舞蹈?”
  绿苹苦笑了一声:“按照楚濂的说法,那一天他载着我准备跟我坦白,结果我们路上出了车祸。就这么简单。”
  “当时他们相爱已经多久了?”
  “我不知道。”绿苹摇摇头,“事实上,在我跟楚濂相处的那段时间里,他在我面前表现得一直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很照顾我,对我很体贴,也很支持我的舞蹈事业。所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场下记者们稍稍交谈了几句,其中记者站起来问:“你妹妹那里,你也从来没想过有问题吗?”
  绿苹苦笑:“至爱被自己至亲的人抢走,这种事谁敢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何况当时我和紫菱的关系一直很好。我也曾经在心底有过隐约担忧,但是一个是楚濂一直对我很好,二则,每次谈到类似话题,他都认真地要求我要信任他。于是我选择了信任。”
  一个记者站起来问:“听说您在知道真相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婚,而是做了很多事?”
  绿苹沉默了一阵,点点头:“是的。那时候无意中知道真相,我整个人就懵了。”
  “曾经我的世界里只有两件事,舞蹈和爱情。可是后来因为车祸,腿断了,从此不能再跳舞。楚濂表示愿意娶我。我知道他是为了补偿我,可我爱他,于是当时也决定要嫁给他,全心全意做他的好妻子。”
  绿苹的神情淡淡地,仿佛陷入回忆:“那时候他为了我方便生活,拼命加班赚钱,早出晚归,让我既感动又心疼。曾经在心里下定决心,要一辈子跟他生活在一起。为此我也一直在努力。”
  “结果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了一段录像,里面的内容是他跟紫菱拥抱在一起……”
  现场一窒。
  绿苹想起往事,微微一叹:“事情过去很久了,曾经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现在也淡了。只记得那时候自己的心情是那么绝望。舞蹈没有了,以为还可以拥有爱情。可原来所谓爱情,只是个天大的笑话。”
  “人陷入绝望的时候,难免疯狂。我想我那时就是这样,”绿苹淡淡地说,“我恨着,又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一切,可是又无力夺回这一切。于是就疯狂了吧。”
  “用尽了所有的愤怒,想尽办法去折磨他们,仿佛这样才能让我痛快一些。为此我把事情闹得很大,甚至把紫菱和妹夫都从法国给闹了回来。狠狠地一番折腾了以后,我突然觉得自己真可悲。”
  “我的腿没有了,再想回到舞台已经是痴人说梦。而所谓爱情,这样的爱情,就算闹回来了又有什么用?我会要吗?”绿苹淡淡地说着,“所以闹到了最后,我发现自己只是更加绝望而已。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那时候就是这样想。”
  “所以后来你选择了自杀?”记者问。
  绿苹点点头:“是。被救回来的时候,是紫菱给我输的血,否则我也没命了。”
  说起这些事,绿苹又是淡淡一笑,“这就是姐妹吧。再闹得凶,面对性命的时候,仍然愿意倾力相救。醒来以后,我发现是紫菱给我输的血,让我也出离愤怒。咬着牙说要再次割脉,这时候是我父母哭着斥责我,不该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我是他们用尽了力量抚养长大的,没有资格轻易说放弃。”
  “我当时就哭了。经过了那件事以后,我很平静地选择了离婚。但是在开始,其实我也还是懵懂的,仍然不知道未来该怎么活下去。我只知道,我得活下去,即使是为了我的父母。”
  现场一阵沉默。
  绿苹看着摄像机,动情地说:“紫菱,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能不能听到这段话。听到的话就快回来吧。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还有爱美丽,你忍心让她没有妈妈么?”
  笃!一支飞镖扎在一个贴着绿苹照片的靶子上。
  紫菱在沙发上坐下,信手拿起指甲刀悠悠地修着指甲,一边冷冷地看着电视上的绿苹。
  楚濂端着两杯葡萄酒过来,瞄了电视一眼,递给紫菱一杯,笑着说:“怎么看这个?”
  紫菱放下指甲刀,接过葡萄酒,冷冷地说:“看她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看出来了吗?”楚濂在她身边坐下,感兴趣地看着。
  紫菱端着葡萄酒晃了晃,嗅了嗅,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啜饮了一口,随即噗地吐掉,皱眉冷哼了一声:“什么东西!”随即把酒放在一边,冷冷地看着电视上的绿苹。
  “看就知道了,来者不善。她这次回来就是专门来对付你的。”
  “哦?”楚濂一怔。
  紫菱冷冷一笑,扭过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不过呢,绿苹这段关于过去的回忆,也的确让我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楚濂,以前我们每次约会,你都在我面前抱怨跟绿苹在一起是多么痛苦,可是我回回督促你去跟绿苹说清楚的时候,你又推三阻四。说什么害怕绿苹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云云。”
  “楚濂,你老实告诉我,其实你当时真正的想法是要脚踩两条船吧?绿苹总是忙于舞蹈而冷落了你,你就找我排遣寂寞,不是吗?或者说,我根本就是你的备用胎。如果绿苹真的移情别恋了,你至少还有我?”
  “你以为娶了我们汪家任何一个女儿,我爸爸都会配送一大笔嫁妆。可是你没想到的是,后来绿苹出了事,你娶绿苹的时候,汪家正好生意陷入危机,暂时无力置办嫁妆。你更没想到的是,你爸爸妈妈因为对绿苹心怀愧疚而拒绝了汪家的嫁妆,决定倾全家之力对待绿苹。于是,这反倒让你受累了,不是吗?”
  楚濂呆了一呆,干笑了一声:“紫菱,都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干嘛?”
  紫菱冷笑:“不是你最早提起的吗?”
  楚濂啜饮了一口葡萄酒,看着电视,不回答。
  紫菱斜眼看着他,冷冷一笑:“楚濂,你装得可真好。一直以来居然没有一个看透你的真面目。”
  楚濂咳嗽了一声,看着屏幕上的绿苹岔开话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紫菱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也看着屏幕上的绿苹,淡淡地说:“我了解绿苹。她现在对其他的事其实都没有兴趣,只是想要专心舞蹈。这次要不是你的言论影响了她的舞蹈事业,其实她也懒得理你的。”
  “那么……”楚濂疑惑地看着紫菱。
  紫菱微微一笑,继续拿起指甲刀悠闲地修理着指甲:“以前在法国的时候,一时无聊我也翻了几页中国古代兵法,其中有一则说的好,避其锋芒,出其不意。”
  “她现在集中力量全心全意对付你,你就暂时按兵不动,视若服软。你这里没动静不作回应一段时间,她就会失去耐心,转而将精力又重新放回舞蹈上。”
  “等她把精力都投入舞蹈,心思都在舞蹈上了,也就没这个精力和时间跟你对抗。到时候你再信口开河,一定可以狠狠地扰乱她。”
  “到那时,她就手忙脚乱,而一切也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紫菱微笑地修着指甲,淡淡地说。
  楚濂看看紫菱,再看看电视上的绿苹,忽然笑了。
  “这点子不错。”他说。

  第二十八章

  接下来果然如紫菱说的那样,楚濂一直没有对绿苹的话做出回应,即使有时候出去被记者围住,不得不说几句的时候,也只是继续坚定地表示自己对绿苹的忠贞爱情。
  可以说,绿苹出去的拳头,基本都打在了棉花上。
  对此绿苹表现淡定,可是祝菲却很是着急:“奇怪了,这楚濂怎么突然没话了呢?”
  绿苹悠闲地翻着时尚杂志:“没话了不是正好?我求的不就是耳根清净吗?”
  “可是他怎么可能是个会消停的人?”祝菲皱眉,“现在不趁早解决干净,到时候你专心舞蹈的时候他又蹦出来骚扰你,可怎么办?”
  绿苹一笑,合上杂志:“你说对了,祝菲。他等的就是这个呢!”
  “嗯?”祝菲一怔。
  绿苹淡淡一笑:“如果我猜得不错,他现在只是想要避开我的锋芒。等到我耐不住性子了,重新把精力投入舞蹈,他再出来吵我。那时候我一心扑在舞蹈上,没耐心也没精力跟他玩,难免会有疏漏。到时他再抓住我的疏漏一击翻身。”
  祝菲皱起眉头:“这楚濂还有点脑子呀。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绿苹冷冷一笑:“既然下决心要斗,当然就要做好各种准备。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我早就不是过去那个绿苹了。这一路上,我成功过,失败过,失去过,挣扎过,甚至死过一次。多大的苦多大的痛我都咽下去了,这点把戏还能难得倒我吗?”
  “你是说……”
  绿苹淡淡一笑:“没什么,咱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
  “啊?”祝菲愣住了。
  绿苹果然如自己说的那样,很快就开始了忙碌。
  首先她放出消息,说想要收学生。
  腿残了,可是关于过去的舞蹈,她有极多的心得和舞蹈经验,这是她无法重现也极其宝贵的。绿苹期望可以把这些教给自己的学生。
  来报名的自然门庭若市,绿苹亲自选拔,经过严格的挑选,收了三个学生,年龄都在七岁左右。其中还有一个是孤儿,因为天分极高,干脆就免了她的学费带在身边。
  消息很快传到楚濂和紫菱这里。
  楚濂欣喜若狂:“这是不是说,我很快就可以开始反击了?”
  “放屁!”紫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坐在沙发上,思量着摸着自己的下巴,“不对劲,这也太快了……”
  他们很淡定,可绿苹现在表现得似乎比他们还淡定。
  “照我说,”楚濂坐在沙发上轻松地笑着,“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她这明显就是无心在这件事上花太多精力。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试试看刺激她一下。看她有没有空理我。”
  紫菱皱着眉头,沉思了一阵,微微点点头:“你试试看吧。但是注意分寸,说得太过了,就算她无心跟你斗,也会集中力量的。”
  楚濂笑着点点头。
  于是很快,楚濂再次抛出了一个言论,其中提及和绿苹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绿苹的种种所为,并再次强调了自己对绿苹无怨无悔的爱,而尤为引人注意的是,他还特别提到了一件事,这件事是一直以来双方都默契地选择保密的一件事——关于陆雨珊曾经的失足与堕胎。
  按照楚濂的说法,当初陷于仇恨的绿苹四处发飙,甚至对家人公开了陆雨珊曾经堕胎的事情,几乎将楚沛与陆雨珊活活拆散。
  话一出笼,立刻又引起轩然□、
  “还真是麻烦呢,”绿苹看着报纸叹气,“这是个烫手山芋啊。涉及到人家的隐私问题,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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