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女凤王(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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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女凤王(女尊)-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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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知道吗?季如嫣昨夜去哪里了?”灰衣女子向大家提出悬疑。

    “他不会又去了城外附近的那个鬼山吧?”另一位听众惊呼地揭开谜底。楼厅顿时吹嘘声一片。说来也是奇怪,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为何偏好去那种荒乱的地方?出事也是早晚的事情。

    “听说那个鬼山常常有怪事发生,还有昨夜鬼山山顶更是传出声嘶力竭像是鬼哭狼嚎地惊叫声。”一食客煞有其事地道出昨夜的惊悚,好似她昨夜在场亲身见证般。

    原来古人也喜欢八卦!

    临栏而坐的凤灵源淡笑对着对面的醉酒女子举起杯中的酒入喉,她们所说的那个鬼山莫非就是她昨夜去的地方?那她们所说的什么声嘶力竭像是鬼哭狼嚎地惊叫声该不会是指她的琴声?难道她的琴世退步了?应该不会,她对自己的琴技还是有一定的自信。

    “那你们说他的一身凌乱是怎么回事?他该不会已经失身了?”不知哪位看官一语中的地说出要害,招来无数惋惜悲痛声。

    “那你们说是哪个无耻的人对一个绝色佳人下其如此毒手?”坐在靠窗的女子拿着酒怀,咬牙切齿恨恨问道。那个美人她连个小手都不曾摸一下,这下可好被别人捡了个大便宜,吃得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你们说鬼山上不会真有脏东西吧?”灰衣女子怯怯问道。

    此话一出,楼厅的食客如炸开锅的蚂蚁议论纷纷。

    “一群凡俗尘子。”醉酒女子轻蔑地冷哼,揽起酒壶便猛灌口中。世风这般不堪,她只能借酒消愁!

    “这位小姐为何这样认为?”凤灵源好奇地问。人嘛难免都有些好奇因子。

    “我们土圣国只不过是个他人争夺的肥肉。而这些人却在此浪时机。”醉酒女子眼中尽是嘲弄。如若今日土圣国没有源将军这些人还会如此快活?

    “这位小姐对今日的土圣国不太满意?据小生所知土圣国已开恩科考,这位小姐为何不去前往?”凤灵源轻啜酒问道,看女子的表情好似她为土圣国所开设的恩科一事是个无稽之谈。难道她在这里的努力都是好枉然白费心机。

    最高级的考试为"殿试,是由女皇亲自主持.要想获得这一资格,必须闯过六关:首先通过童子试,府试和院试三关.获得秀才头衔,然后通过省学政巡回举行的岁考,闯过第四关,保住秀才头衔,这样一来才有资格参加三年一考的"大比之年"的乡试.连考三场中了举人,才过了第五关.取得了会试的资格,会试一般在乡试的下一年春天举行,也要礼部主持,在城都举行.也要考三场,考中了的贡士头衔,才最终取得了"高考"资格.

    高考成绩分为三等,一二三甲.一甲,只取三名,第一名为状元,第二名为榜眼,第三名为探花.称为"三鼎甲"都赐进士及第.二甲取若干名,赐进士出身.三甲取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

    每三年举行一次的乡试及会试,称为正科。若遇女皇即位及皇室庆典,于正科外特开考试,称为恩科。如恩科与正科同在一年,则改正科为恩科,正科提前一年举行;或于次年补行,或合并举行,称为恩正并科,按两科名额取中。恩科始于宋代之“特奏名”。

    就是没到例定的开科考试时间是4年一试,而女皇由于某种原因特许当年开科取试的。因为是女皇的开恩特许,故此科为恩科凡士子于乡试合格后,礼部试或廷试多次未录者,遇皇女皇亲试时,可别立名册呈奏,特许附试,称为特奏名,一般皆能得中,故称“恩科”。若正科与恩科合并举行,则称恩正并科。

    “小姐是说女皇现今推出的恩科考试吗?这的确是很新颖,能想出如此之计的人恐怕也是个不凡之人,土圣国本以为只有一个源将军可以撑开局面,想不到还有一个天才般的人。想来土圣国日后也会逐渐强盛。”醉酒女子感叹,对于恩科之事她也略有所知。如若早些年有源将军这些人物,土圣国也不甚至不堪多年。

    醉酒女子再次揽壶豪饮,土圣国也算光明一片。

    听对面女子肺腑的感言,凤灵源平静的心湖中刮起波澜,饮尽杯中的清酒。不知为何越是在这里呆久她的心越觉不安。

    “这位姑娘,小生身有要事先走一步,还望姑娘见谅!酒钱小生已付。”

    见醉酒女子面有难色,凤灵源淡笑补充道。

    “在下姓吴名单字一个辉,敢问小姐何姓?”吴辉唤住已拾阶下楼的源。

    “我,无姓。”凤灵源丢下这句话,不再驻留。

    ——————————梦中真实,皆是来自现实——————————————————
第二七章   何处寻梦(二)
    这便是众人津津乐道的烟叶楼?凤灵源伫足观望,烟叶楼的外观倒不失华丽。它不愧是土圣国引人留连不忘返的好去处。而今日她凤灵源便决定也附庸风雅一回。

    在凤灵源赞叹连连之际,身子莫名被几名陌生的浓妆艳抹的男子拉进烟叶楼。

    选坐在一个视野还算开阔的位子,凤灵源惊魂甫定,准备独自欣赏这里的美景。

    身边的众美人见凤灵源俊美纯情根本不舍远离半步,身子好似千年的膏药死粘上凤灵源。“嫣公子,爹爹让我来唤你出去接客。”小奴青儿担忧地传话。他的这个千娇百媚的主子从凌晨回来就一副悲切绝望的模样,让身为奴才的青儿心中怜惜的更是万分不舍。

    “告诉爹爹,我马上就到。”雪纱帐内,声音的柔弱让人万分怜爱。

    “嫣主子,我可以去请求爹爹今日免了主子的演奏。”青儿心中不安,他怕主子受到更多的伤害。

    “不用了,你下去吧。我稍后就到。”雪纱帐内声音平淡的出奇。

    “是,嫣主子。”

    门轻轻合上,雪纱帐内季如嫣撩开红衣,透明的若有若无的银色雪花在胸口快速跳动。体内细微的寒意提醒着季如嫣,自己不是她的梦。纵然前生的身份再过高贵,现在的他亦不过是个人人唾弃的青楼卖唱的伶人。

    整理好衣服拾起红纱缠盖清丽如双的瑰姿,季如嫣走出纱帐。

    她,或许只是他的梦……

    “请问,你们这里的季如嫣在哪?”源僵挺着身子寻问着粘贴她不放的美人们。

    今生,她第一次逛这种地方,有些地方还很生熟。

    “不要提那个贱人。由我们几个来好好地服侍大爷。”一个黄衣美人鄙夷地撇了撇嘴,那个自视清高的美人如今也不过是残枝败柳一个。

    “听说季如嫣可是土圣国的一大美人。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更是媚于语言啊!”凤灵源笑言道。脑海中闪过一张熟悉到心痛的容颜。瑞的这般美丽更是让她受尽了柔肠寸断之苦。

    “小姐真会说话,如果让季如嫣听到这些话说不定会立刻从了小姐你。”凤灵源尴尬地吃着喋喋不休的蓝衣美人纤手喂给她的葡萄。

    这种齐人之神福她享受的可是胆颤心惊!想来她也不是会寻乐的人。

    “昨夜季如嫣被人给破了身子。以前楼里的爹爹可没少劝他,初夜可是个黄金价,哪知他还故做清高,不肯卖出。这下可好,让人捡了个大便宜。”青衣美人甚是替季如嫣惋惜。一个被众人争抢的美人就这么给毁了。想他们本就是个下等的伶人,进了这个是非之地想保守清节只会成为世人的笑柄。说来那个季如嫣也是个可怜人,本是个官宦人家的公子,因家道没落不得已坠入这烟花之中。

    “说来也可气,奴家攒了几个月积蓄所买的一把古琴昨夜竟然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今早听一位奴家熟识的娘子说在鬼山底下看到了一破碎的琴,经过细细打听才知道原来那琴竟然是奴家的。”黄衣美人不甘心损失爱琴潸然泪下。

    源食不知味地咽下一粒粒葡萄,那一把琴不过是她随手拈来之物。世上怎会有这么多的巧合?难怪从她刚进来时便觉这地方眼熟。

    “没事,你那把琴爷今天帮你买了。”源随手从衣袖里掏出数张银票分发给身边的美人。谁让她对不起人家在先!

    “爷你真好!”三个美人齐心地把娇艳的唇贴上源的去掉面具的脸。这个爷不仅人俊,心也俊!

    源本要躲去这飞来的艳福,动作却被一个浓炙的目光滞止。

    季如嫣莲步来到前厅,抬眼诧异望去,朝思暮想的人竟在不远处?

    ————————————人生若如初见——————————————————

    心有灵犀,

    凤凰呈祥……
第二八章       烟楼之乱
    青玉案……元夕*辛弃疾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

    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

    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个却在灯火阑珊处。

    偌大的烟叶楼厅内空旷的中心处架起一个圆形的高台,华丽的装潢透过四周轻纱围绕,若隐若现的轻纱帐内呈现撩人心魄的朦胧,让人痴目难忘,不愿思归。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个却在灯火阑珊处。”坐在二楼的看台处,凤灵源喃喃自语。痴痴的目光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季如嫣。嵌入骨髓的思念她已害怕这又是一场残梦。

    季如嫣迎视着凤灵源,侧目望见她身边的男子,他无声地咬紧面纱下的苍白的唇。昨夜的缠绵在她的心中或许可无?今日的她便迫不及待地寻花问柳。避开她眼中自己不懂的炙热。季如嫣侧身黯然地上了戏楼。

    一双不及设防的肥手袭上了季如嫣的纤腰。

    “放开我!”

    季如嫣惊慌地想要避开那双令他厌恶的手。但无奈自己的势力薄弱根本不抵肥胖女子。

    “放开你?也好。不过先让本小姐尝尝被迫了身子的季如嫣是什么味道再说?”肥胖女子猥琐地伸出肥掌准备撕掉美人脸上的阻碍。

    季如嫣神伤地望向不远处的凤灵源,发现她眼中极度的恕火,心中顿寒。她也与她人无样看低了他?

    凤灵源微眯双眼,星眸带着残酷地嗜血。她的男人岂容别人指染?心中的寒流在手心聚集,她从不喜伤人,这一次她却要破例。

    不见刀光剑影,只闻和风细雨。季如嫣惊讶地俯视着轰然倒地的肥胖女子。等季如嫣再度回神,身体已来到一个熟悉的带有淡淡冷香的怀抱。

    凤灵源双臂圈锢季如嫣,目光犹似成条寒箭刺向趴在地上的女子。这一次给她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在床上躺个三年五载绝不成问题。

    “记住,他季如嫣是我的男人。”

    季如嫣神情悢然地推开凤灵源,双瞳悲切,她这是想彻底地羞辱他吗?

    被季如嫣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凤灵源不解。季如嫣的神色很是不好。凤灵源双眼带煞看着脚下趴在地上身体抽搐的女人?

    嘴角渗出残忍。看来脚下的女子不止要在床上躺上三五载那么简单。双手再次挥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肥胖女子,女子还未来得及开口还击,脚步踉跄后退再次倒地。

    烟叶楼的众位看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轰然大笑,想不到一向挟势凌人的李小姐也会有这么一天。

    季如嫣强压着心中的笑意,这一幕的确很滑稽。

    “不生气了?”耳旁缠绕着令季如嫣心神不稳的声音。

    季如嫣低头不语,他不知她为何来这。是和她人无差别地来观赏一向自持高傲的烟叶楼头牌的他丑态百出吗?

    “如嫣……”凤灵活源把一直远离她的季如嫣拉入怀中,头深埋进季如嫣的颈窝。她不能再失去他了。

    这个女子是谁?胆识也太大了!独占她们唾涎三尺的季如嫣不说,现在竟然还伤了朝中举国轻重的李尚书李良的女儿?看来她真是不要命了。楼阁的看倌惊心动魄地观赏着眼前的场景。她们虽是看戏却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清楚地知道伤了李尚书女儿的后果,季如嫣不愿连累她人。他试着推开凤灵源,却被凤灵源紧紧桎梏,好似他会突然消失不见。被她重视的情意在季如嫣的心湖荡开巨大的涟漪。

    烟叶楼外,闻风而来的李家奴仆不敢置信地望着躺在地下的小姐,她们听从小姐的吩咐在外面把风,哪曾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是谁干的?”李家奴仆从地上扶起昏迷不醒的小姐,怒火冲冲地质问众人。敢情这些人不想活了,也不打听打听她们是什么人。

    众人不敢喘息,惟恐自己会成为李家的势下亡魂。

    “是我。”凤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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