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小厨娘:想吃就挠墙-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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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小厨娘:想吃就挠墙-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 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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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细心的男人呢,知道她这会儿身子虚,都没敢把头真搁上去,南叶感受着他面颊的温度,和绵柔细长的鼻息,突然觉得她穿越而来的所有意义,其实都是为了遇见他。
  这样的男人,真是让她再辛苦也甘愿,荆棘坎坷,统统都不怕。
  顾端担心她累,斜坐到她身后,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南叶侧身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安心极了,微微地笑着,沉沉睡去。
  顾端一动不动地坐了半个时辰,直到南叶呼吸平缓,方才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了床上,并叫进芦芽,命她亲自照料,不许任何人进屋探视。
  芦芽应了,搬来凳子,守在了南叶床头。
  顾端揉了揉被压麻的胸口,问芦芽道:“纱布是谁剪的?”
  芦芽恨道:“肯定是荣寿堂的人!而且一多半是络丁!奴婢仔细回想过,南叶身上盖着被子,要想剪纱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络丁肯定是趁着老太君旧病复发,所有人都围到老太君旁边的时候,趁机下的手!”她一面说着,一面跪倒在顾端面前:“都怪奴婢,应该再盯紧些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何况那是老太君,不是她一个丫鬟能够防得来的。顾端叹了口气,道:“罢了,起来罢,以后要更加小心。”
  芦芽应了,回到南叶床头,帮她掖了掖被角。
  顾端动身朝外走,一面走,一面叫来金锁,吩咐道:“去柴房,传我的话,正关押的荣寿堂丫鬟络丁,立刻打死;其他奴仆,全部赶去庄子上。”
  直,直接打死!为了给南叶报仇,世子也真够狠的!金锁听着,倒抽一口凉气,不过半句废话也没问,拔腿就朝柴房去了。
  顾端慢慢地朝荣寿堂走,走到半路上,就接到了回报,络丁已死,其他奴仆也已经送上牛车,分送到不同的庄子上去了。顾端满意地点点头,加快脚步,踏进了荣寿堂的大门。
  刚接到消息的虞氏,正处于震惊之中,顾端居然直接把络丁给打死了?!甚至连罪名都没定,就直接打死了?!那可是她荣寿堂的丫鬟,他怎么敢!他真是翅膀硬了,好大的胆子!
  厅上的丫鬟婆子们,都噤若寒蝉,生怕她一个回神,就要拿人出气。
  顾端抬脚,迈进门槛,珍环看见,忍不住把眼一闭,他才惹了老太君,居然还敢来,看来一场暴风骤雨是免不了的了。
  虞氏一眼就看见了顾端,登时火气上头,把桌子拍得砰砰响,厉声怒骂:“顾端,络丁究竟犯了什么错,值得你把她打死?还有关在柴房里的荣寿堂下人,你为什么要把他们赶到庄子上去?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脸面?你是不是觉得替皇上办了几件差,替你父亲见了几回客,翅膀就硬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顾端的表情很平静,微微垂着眼帘,并没有看虞氏,但语气却冷得厉害:“老太君心知肚明,又何必明知故问?有些事情,我不说,就是顾及您的脸面了,您又何必自讨没趣,非要问个明白?”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虞氏断定顾端没证据,不依不饶。
  “也没什么。”顾端仍旧没有看她,“只是在南叶伤口上的纱布被剪掉前,就只有络丁靠近过她的床,所以孙儿直接命人把她打死了。至于遣散其他奴仆,是个警戒的意思,您就当是孙儿杀鸡儆猴罢。”
  杀鸡儆猴?谁是猴?谁是猴?!他这是要做给谁看,是要吓唬谁呢?!虞氏依旧气着,却又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阵一阵地发凉。
  太狠了!顾端太狠了!就算只有络丁靠近过南叶的床,也不至于问都不问一句,就把她给打死了罢?她原本还想着,要传话给络丁,让她抵死不认呢,谁知顾端下手竟这么快!而且一点余地也不留!
  罢了,罢了,反正计划本来就失败了,没了络丁,她还能重新栽培心腹,其他的奴仆,也慢慢再挑罢。
  虞氏正想着,忽然又听顾端道:“孙儿听说,咱们家庙的围墙年久失修,快要倒了。”
  家庙的围墙要倒了,派人去修就是了,关她什么事?他这时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虞氏一愣,警惕地朝顾端看去。

☆、674。第674章 你躺的,是我的枕头

  顾端抬起眼帘,冲虞氏微微一笑:“老太君乃是府中长辈,德高望重之人,亲自去监督家庙翻新,最合适不过了。”
  家庙翻新和德高望重有关联么?这理由也太扯了!虞氏张口就要斥责。
  顾端却抢在她前面开了口:“络丁剪断南叶伤口上的纱布,是您指使的么,老太君?”
  “当然不……”顾端突然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来,虞氏惊慌失措,慌忙否认,但还没等她说完,顾端就转头走了,一面走,还不忘一面吩咐珍环,“赶紧备车罢,瞧这天气,三天之内必定下雪,你们得赶在下雪前,赶到家庙去才好。”
  珍环应了一声,当真备车去了。
  虞氏气得浑身发冷,怒道:“顾端,这府里还没轮到你当家!国公爷呢?国公爷呢?把国公爷给我叫来!”
  
  虞氏抵死不肯去家庙,顾端也不催她,但他等得,皇上等不得,不到一个时辰,就派人来劝顾谅,让他设法说服虞氏,好让顾端安心出门办差。其实皇上根本理不清他们之间的矛盾,只想着顺了顾端的意,快刀斩乱麻,才是效率最高的解决方式。
  顾谅没办法,只好向虞氏表示,会亲自送她去家庙,并陪她住一段日子。
  皇上都发了话,虞氏有什么办法,只好让顾谅陪着去了。
  纵使这样,顾端还是不放心,暗地里吩咐下去,至少在南叶伤愈前,老太君都必须待在家庙里,不许回府。那虽然是他的亲祖母,可亦是心如蛇蝎的老妇人,他实在是赌不起。
  南叶得知这一切,心下感动,却又担心他放了太多精力在她身上,耽误了正事,因此趁他来喂自己吃药,劝他赶紧动身:“我现在已经醒了,能照顾自己的,你放心大胆地出门去罢,早日办完差,也好早点回来。”
  顾端慢慢搅着碗里的药汁,朝里加了一包糖,又加了一包糖,心有犹豫:“你真的可以?府里不安分的人,还多着呢……那些劫匪的幕后主使,又还没查出来……”
  南叶伸手,抚平他微皱的眉头,笑道:“相信我,我是木棉树呀。”
  木棉树?顾端和头一次听说这词儿一样,满头问号。
  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南叶轻声吟诵,顾端认真听着,忽地搁下药碗,将她拥入怀中。这是他的木棉树,相信他,依赖他,却又能同他一起并肩作战,一起历经风雨的木棉树。这样的木棉树,让他满心心疼,却又无比的自豪。
  “你放心地出门去罢,我平素又不出门,管那些劫匪的幕后主使是谁,她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跑到夔国府里来害我罢。”南叶搂住顾端的脖子,在他杏红色饱满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这些,他都知道,他也相信,南叶很聪明,有足够的能力应付这些事情,只是,这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他再怎么放心,也还是不自觉的牵挂啊。
  顾端想着,看向南叶的目光,愈发显得温柔,他贪恋着南叶的那个吻,极想回吻过去,又怕动作太激烈,会牵动她的伤口,想了半天,还是只在她的面颊上,蜻蜓点水般地啄了一口。
  “讨厌!”南叶即便身体虚弱,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推开了他。
  她这回,没骂他是吃豆腐呢,顾端摸摸自己的唇,忽地就笑了起来。
  傻乐了一会儿,顾端端过药碗,一勺一勺地喂南叶,嘱咐道:“那我明天天亮就出发了,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人为难你,不理便是,一切等我回来……还有,你别想着回西跨院,你那屋子,没我的舒服,你就放心大胆的住在这里,没人会说什么的……”
  提起住处,南叶想起一件事情,问他道:“这屋子是谁的,还真挺舒服的,床够软和,房内的布置也够清雅。”
  那是,他的卧室,能有差的吗?不过,她不知道这是他的卧室?也是,她进来时,是昏迷着的,当然不知道这是西梢间了。顾端清咳两声,扯谎道:“只是间客房。”
  “客房?”南叶朝枕头下摸了两下,摸出一只荷包来,和顾端送她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堪称情侣款,“什么人住的客房,枕头底下会藏着这个?”
  “别闹,还我!”顾端一把抢了过来,塞进了怀里。
  南叶拧住他的耳朵,逼问:“这是你的寝室,是不是?”
  顾端塞了勺药到她嘴里,道:“是,我的寝室,这还是我的床呢。”说着,又朝她身后努嘴,“那枕头,还是我枕过的呢,你躺着时,有没有闻见我的味道?”
  “不要脸!”南叶奋力吞下嘴里的药,大叫。
  顾端乐得大笑,把碗里的药汁都溅了几滴出来。
  南叶气鼓鼓地瞪他:“怪不得枕头这么臭,原来是你枕过的!”
  “臭?怎么可能?!”明知南叶是故意气他,但稍有洁癖的顾端,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去闻。
  南叶马上逮着机会,拳头如雨点般朝他身上招呼。
  她平素力气不小,这会儿的拳头砸在身上,却轻飘飘的像棉花,顾端的心,一下子就疼了起来,抓住她的手,牢牢攥在手心,郑重其事地对她道:“好好给我养着,等我回来,我得看见你长了肉。”
  南叶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里头的心疼和担忧,简直都快满溢出来,她的心,一下子就被融化,伏到他胸前,轻声地道:“你也要早点回来,我做了好菜,等你过年。”
  “好,无论事成与否,我一定回来陪你过年。”顾端郑重地承诺,仿佛这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般。
  南叶伏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气息,心中暖意流淌,完全不想起来,她就这样窝在他怀里,由他一勺一勺喂着,吃完了药。

☆、675。第675章 葡萄别针

  雪纷华,舞梨花,华朝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漫天琼花翻飞,天地一片茫茫。
  顾端才走不到一刻钟,南叶侧头对着窗外,已添许多愁绪。
  芦芽使出浑身解术,想要逗她开心,亦是枉然。
  南叶嗟叹:“才走就下雪,早知如此,该昨儿就催他出门的。”
  世子还不是为了和她多待一晚上,才选择了天亮出发,芦芽安慰她道:“昨天出发,今天一样会碰见雪,其实没差别。”
  说的也是,出门办差,哪会因为天气不好,就停滞不前呢,只是心里的担心,还是难免涌出来,不会因此而减少几分就是了。南叶摸了摸自己的伤口,感叹道:“我真是命大,本来都没气儿了,这会儿又活蹦乱跳。”
  芦芽一眼识破她的伎俩,拿手按住她的肩膀,道:“伤口的确好得很快,但离活蹦乱跳,还是远得很,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躺着,不许乱动,更不许下床!”
  南叶央道:“好姐姐,我伤口是在后腰上,并没挨着筋骨,即便走路,也不会疼的。”
  “那也不行!”芦芽斩钉截铁,“你可晓得你自己流了多少血?不躺个十天半个月,如何补得回来?”
  “十天半个月?”南叶仰面哀叹,“那皇上的药膳怎么办?大小姐的减肥餐怎么办?”
  药膳啊,皇上已经明确表示,不用再做了;减肥餐呢,大小姐对自己要求得太严苛,英国府世子很心疼,私下见了她一面,叫她不要吃了,英国府世子发话,大小姐自然照办,所以,已经恢复正常饮食,不用再特意为她做减肥餐了……
  芦芽也是摸爬滚打过来的,太清楚主子们的任意一项决定,都牵动着下人们的前途和命运;南叶之所以能在夔国府立足,让老太君忌惮于她,凭借的就是给皇上做药膳,和给大小姐做减肥餐,而今这两项特权不在,她在西厨房的地位岌岌可危,幸亏老太君让世子打发去了家庙,不然后果难以设想……
  所以她思虑再三,没有把这两件事告诉南叶,只道:“你培养的两个徒弟,都很争气,虽说还达不到你的水准,但应付了这两天,上上下下都很满意,所以你就放心养伤罢。”这两件事,得跟香秀和深冬通通气了,等南叶伤好后再告诉她,免得她为此忧虑,把愁苦积在了心里。
  徒弟们有出息,南叶自然高兴,等她们来探病时,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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