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之大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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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之大衍-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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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耍幢秤澳昙筒淮螅碜乓幌蟬è长袍,正看着前方墙壁上一幅地图。听到声音他转过身来,对着易成道:〃你来了,坐下吧,我让人泡了一壶上好的清心茶,你来尝一尝。〃

    仿佛多年不见的朋友,自远方归来,易成闻言也不禁有了股亲切之感,暗暗觉得此人非凡。易成也不客气,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直觉一股清香自喉间流下,让人周身舒泰,神清气爽。易成赞了句:〃好茶!〃放下茶杯这才仔细打量眼前之人。

    此人二十六七岁,身形高大,面sè红润,一头长发挽做一个发髻,被一顶金冠扣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从容淡定。此时也正看向易成,两人相视一笑,倒是有几分故人之感。

    只听那紫衣青年道:〃萧少侠大名我是闻名已久,今rì一见果然不凡,葛师既然能让你来此,定是也告诉了你我的身份。在外人面前我叫公冶昭列,在此我叫项昭列。〃

    易成闻言道:〃公冶昭列、项昭列,公冶(工页),哎,难为太子了。我叫易成,家父易安国。其他人都叫我萧逸(小易)。〃说完也有些苦涩。

    项昭列又多看了易成一眼,两人都有些同病相怜之感,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光明正大使用,这时何其的不幸。

    项昭列此时问易成道:〃葛师让你所带何话,葛师他…〃

    易成面sè也有些暗淡,开口道:〃葛前辈并未让我带什么话,只是让我送来一物。〃说完易成从身后解下太阿剑,去除上面的包裹,露出剑身来,双手递给项昭列。

    项昭列面sè一凝,站起身来双手接过,仔细摸索起来,半晌之后项昭列双手将其撑过头顶,面对着南方,双膝跪地,口中道:〃父皇,孩儿不孝,未能洗血国仇家恨,愧对项家列祖列宗。〃说完叩首在地,面上满是悲戚之sè。

    易成此刻也跪于项昭列身后,心中暗道:父亲,我到底该不该杀了小白,父仇不共戴天,但孩儿实在无法下手,小白意思天下必定又是大乱,我不忍心看着一个个无辜百姓再向我们当年那样四处逃难。我该怎么做,父亲?〃

    良久,项昭列站起身来,将太阿剑正前方桌面,转身对着易成抱拳道:〃多谢了,葛师难道真的已经…?〃

    易成闻言点点头道:〃葛前辈与齐国武王古南心力拼,重伤不治,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于是易成将那rì之事详细说了出来。

    项昭列听完易成所说,脸上尽是悲伤,道:〃我自出宫之后,葛师就一直在我左右,他教我武艺,保护我的安全,有数次被齐国之人发现,都是葛师救护,他虽尊我为太子,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师傅。如今为了我复国之事身死,我怎能不悲伤,哎,你我一见如故,你也别称我太子,我也不叫你少侠,我们兄弟相称如何?易兄弟今rì可否陪我喝几杯?葛师在时,总是说酒能乱xìng,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很少让我我饮酒,但今rì我却想要一醉。〃

    易成听了,心中此刻也是有些凄苦,竟也有一醉方休的想法,于是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项兄既有此意,小弟自当奉陪。〃

    项昭列见易成答应,就在身后墙壁上敲了几下,不多时从通道中走进一个人,三十几岁,身手也是不弱,有武宗修为,项昭列吩咐他几句,那人转身离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个托盘,其上放着两壶酒,几碟jīng致的小菜。那人将酒菜在桌上摆好,给二人斟上一杯酒,对着项昭列一躬身,退了出去。

    项昭列端起酒杯,对着易成道:〃来,干了。〃说完同易成碰杯后仰头一饮而尽。

    易成也饮尽杯中之酒。两人各自倒满,又是一饮而尽。如此数杯下肚,都有了三分醉意,项昭列借着酒意,对易成道:〃你知道吗,自从出宫之后,葛师带着我们东躲xī zàng,每一处地方都不敢久待,数年间惶惶不可终rì,犹如丧家之犬。辗转来到此处,才算是安定下来。每一rì身边的人都会告诉我要积蓄实力,以待rì后卷土重来,夺回楚国故地,挥师北上,以报灭国之恨!〃说完他又饮了一杯。接着道:〃于是我也就认为这天下本就是我父王的,本就是大楚的,我要将这些都收回来。〃说完,他停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易成,问道:〃我知道你从南至北走了很多地方,你父亲又是我大楚上将军,那你认为我有可能再夺回失去的一切吗?〃

    易成闻言,沉默了许久,饮下杯中之酒,对着项昭列道:〃说我直言,很难很难,历朝历代失去江山再打回来的从来没有,不是那些失去江山之人能力的问题,而是天下大势所趋,大战过后,百姓之事想有个安生的生活,没人愿意在有战乱,民心已失,难以成事。〃说完看向项昭列。

    项昭列听了易成之言,面露暗淡之sè,道:〃你说的对,后来我成年了,葛师就随我隐匿身份,四处游历,所过之处一派安定繁荣。来到楚国故地,百姓也渐渐淡忘了大楚的存在,都安于此刻的生活。那小白也确实是贤明之君,任人为贤,法度严明,百姓也rì益富裕。我那时就明白,天下已不可能再夺回来。但是我身边的老臣们都不甘心,他们一生,甚至是几代之人都是大楚之臣,他们不甘心大楚自此灭亡,总认为只要待我成年,在大楚之地定会一呼百应,哎,他们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百姓们哪里会在乎谁当天下,只要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就知足了。〃项昭列脸上此时已没有暗淡之sè,倒是恢复了初见时的淡定从容。

    易成见此,道:〃那项兄如今作何打算?〃

    项昭列道:〃在你来之前,我也在犹豫,但是近rì你送来此剑,我心中已有了决定。容我先卖个关子。不知你半年之后可否再来此一次,我有一事相托。〃

    易成虽早已决定不会为太子效力,但现在见项昭列后倒是有几分亲切之感,就说道:〃可以,我定准时赴约!〃

    两人此时都有了四五分醉意,壶中之酒也已饮完,易成心中的凄苦也淡了,就起身告辞道:〃今rì得见项兄,不枉此行,之事今rì未能一醉,改rì我定要与项兄一醉方休,我先告辞了。〃

    项昭列也起身道:〃哎,你我只是相识半rì,却相谈甚欢,也罢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等你下次来时我们在共谋一醉。〃

    易成随后便出了密室,刘掌柜此时让在书房守着。见易成出来,也不多问,带着易成就离开了后院。



………【第四十八章 兄弟相认】………

    三rì后,易成站在赵家门外,看着眼前百年老宅,易成心想,若非战乱,自己的家也应该是这个样子吧,对于过去的家,自己早已没多少印象了,如今父母已经不再,弟弟妹妹也找都已经到了,他们各自也都有了不错的生活,自己也可以稍微安些心了。微叹一声易成收起心思,走进赵家。门子听说是萧逸来访,似是早已得了主人吩咐,也不通报,就带着易成朝着客厅走去。

    来到客厅,自有侍女奉上茶水,家人也忙去通知赵德源。一盏茶功夫,赵德源即来到客厅,两人寒暄几句,易成就拿出一只玉盒,双手交给赵德源,口中道:“今rì初来贵府,略备薄利,还请笑纳。”

    赵德源伸手接过,口中道谢,玉盒入手冰凉,竟是由上好的寒玉所制,以赵德源身份,自是识货,这寒玉十分珍惜,一寸大小的也值千金,现在手中这玉盒有一尺来场,怕是需要数万两白银之多。玉盒尚且如此,盒中之物可想而知,赵德源心中一惊,揭开愈合,但闻一阵清香飘出,只是吸了一口就觉满口清香,神清气爽,定眼看去,盒中是一颗灵芝,看大小少说也有五六百年。赵德源见此,就要将玉盒还回,口中直道:“易少侠此物太过贵重,我绝不能收。”

    易成所送之物的确不是凡物,乃是找天风商行专门购得一只七百年灵芝,其功效虽不及那rì拍卖会那只千年人参,但也相差不远,易成花光身上百万积蓄,还是天风商行看在易成面子上才卖的。但易成是真心感激赵德源,送出之物哪里有收回的道理。对着赵德源道:“赵大人,您收留天赐,十余年对其照顾有加,如今天赐长大chéng rén,文武全才,皆是赵大人教导有方。父母早亡,我这做兄长的也未进到任何责任,这小小灵芝只是略表谢意,怎及得赵家对我兄弟大恩之万一,赵大人既是天赐父亲,我也就换您一声赵叔,此物我既已送出,岂有再收回之理?”

    赵德源又推辞几句,见易成坚决不肯收回,也是真心感谢,于是就收了下来,对着易成道:“昨rì我已将事情告诉了天赐,只说你叫易成,并未提你父亲之事。他知道之后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经我一番开导,倒也平静下来,现在也是急着想要见你。我刚刚已派人去叫他了,应该马上就到。”

    两人正说话间,就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门口处望去,只见赵天赐已经站在那里双目紧紧盯着易成,却不知如何开口。良久才道:“你真的是我大哥?”眼神中满是忐忑。

    易成微笑着道:“是的,你难道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你和我弟弟长得很像,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现在觉得如何,我没有骗你吧。”

    赵天赐被易成笑意感染,气氛看起来轻松不少,只听他喊道:“大哥,你竟是我大哥,真是有些意外啊。大哥!”说完跑过来给易成一个熊抱。

    两人都是男子汉,虽心中有些激动,却没有落下泪来,易成也是紧紧抱着弟弟,重重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小子,不错,来来来,先坐下,我们兄弟好好聊聊。”说完拉着赵天赐坐在身边。

    赵德源见两人相处融洽,也不打扰他们,道:“你们兄弟慢慢聊,我还有事要去宫中,这几rì你就住在家里吧,和天赐多亲近些。”

    易成起身道:“如此就打扰赵叔了。”

    随后赵德源就起身离开,去宫中议事。

    易成与弟弟在此叙谈往事,他将这些年来的所做说了,赵天赐也知道了哥哥的不易,对易成更是佩服。

    却说赵德源离家后来到皇宫,径直去皇帝书房求见,立刻就有内监带他进去。来到御书房,此刻书房中除了皇帝还有三人,一个就是大将军周康,另一人易成也是见过的,正是易成那rì冲撞的硕王爷。第三人十一个老者,已是花甲之年,坐在那里半眯着眼睛似是在打盹,赵德源进来也只是眼睛微睁,看了一眼就又闭目养神了。此人正是当朝左相关伊。

    赵德源进来先给皇帝行了礼,又对着几人打过招呼,就在那关伊下位坐着。

    见赵德源到此,皇帝开口问道:“如何,说说吧,你认为那易成是怎样的人?”

    赵德源见皇帝问话,即刻答道:“启禀陛下,那易成此刻正在家中与天赐叙旧,我观其知书达理,为人谦恭,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今rì表现与前几rì我与周将军所见之事有些不同,毫无傲慢之sè。只怕他之前表现只是为了远离朝廷视线,故意表现出来的吧。”

    皇帝闻言,也低头沉思起来。此时那硕王爷也对皇帝道:“皇兄,我看右相所言有理,我仔细回想那rì所见,那易成与天风商行掌柜有说有笑,态度也是极好,只是我前去拉拢他,却对我表现的不屑一顾,似乎并不想与我走进。现在想来应是我的身份使他有此表现。”

    皇帝听了两人之言,沉思片刻,对这几人问道:“根据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情报,你们认为该如何做?”

    周康见皇上问几人意见,当先道:“陛下,那易成绝对有武王修为,我们行事定要谨慎,若稍有差池,怕是会惹下大祸。”

    其他几人听了心中更是凝重,只听那硕王爷道:“哼,就是武王修为又如何,我就不信就他一人能有多大本事。此人危险极大,此时他虽说修为不弱,但毕竟年纪还轻,若此时不拔除这个危险,rì后怕难以掌控!”说完他一脸狠戾之sè,望向皇帝。

    皇帝此时并不发表意见,只是眼光望向了两位丞相。

    赵德源见此,先说道:“陛下,臣以为此时急不得,按照易成先前表现,他不是那种只知仇恨不计后果之人,此时他即在犹豫,我们再从旁劝慰,定能让他回心转意,而且此时天赐与易成那是亲兄弟,天赐自幼随古大师习武,深受影响,对陛下不会有二心,易成也要顾虑天赐的感受,所以我认为此时不宜用强,已我们此时的尖端武力,要留下一名武王,很难,不说其能不能留下,我们所要承受的损失将会如何,这些我们不能不考虑。”

    硕亲王见赵德源如此说,他反驳道:“右相,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天赐虽是你的儿子,古大师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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