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之大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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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之大衍-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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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忙着招呼客人去了。



………【第五章 易成拜师】………

    一个月即将过去,每天早上宋先生都会来吃小易做的早饭,饭后也会和小易说上一会儿话,也经常跟小易讲些新奇的事物,讲讲大陆的风土人情,以及历史变迁,朝代更迭,听得小易如痴如醉。所以每天早上也是变了翻的做早饭,厨艺着实上升了不少,宋先生也对他的厨艺攒不绝口。只是最近几天小易有点闷闷不乐,因为他记得宋先生交了一个月的房钱,怕是过几天就要走了,经过这一个月的接触小易也知道宋先生是有大本事的人,不会在这小镇上住多久的,想到以后再也听不到宋先生将那些jīng彩的历史故事,奇闻异事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掌柜的看在眼里也明白这小子想的什么,他比小易更清楚宋先生的厉害,能让张猛都要恭恭敬敬,连当面奉承都不敢的人物是多么的强悍。

    事实也正如掌柜的所说,张猛出了酒店什么都没干,找到另外两位当家的说了所闻所见,其他两人是又惊又喜又怕,惊得是竟有如此高人。喜得是就在自己的地头上哪怕人家随便指点个一招半式也将受用无穷,怕的是万一那个不长眼的开罪了那位,恐怕自己直接就被轰的连渣都不剩。一番计议之后还是按张猛说的办,只是免了客来居的银子,其他什么都不做,也不要再告诉手下,免得人多嘴杂惹了那位不高兴,至少现在还能表达下敬意,免得出了岔子谁也吃罪不起。三人议定,老大、老二盯着张猛不住打量,看得张猛浑身发寒。老大惊奇道:“怎么你生的五大三粗的,这脑瓜子怎么这么明白?”张猛一脸的苦相,道:“我有什么办法啊,我爹我妈都长得斯斯文文,我却长成这样,差点把我给扔了,还是我妈心软,没舍得,说都是我自个心头肉,长成啥样也认了,结果养着养着发现咱也不笨,脑子挺灵光,就寻思着让我去识字,哪知到去了直接把先生给吓晕了,只得找了个一样五大三粗的师傅,练了这一身功夫。”这下老大老二直翻白眼。

    这rì傍晚宋先生来到柜台,对着掌柜说:“赵掌柜,我的押房钱够不够?”

    “够够够,您的房钱没动,青山派的三当家张猛已经给您付过了。”

    “嗯,机灵的小子。一月来多谢赵掌柜照顾,明rì一早离开此处,今rì就与掌柜的辞别了。”

    “宋先生客气了,您能在这里是我这小店的荣幸,rì后路过此地定要再来啊!”

    “一定,一定!”

    小易在一边听着,心中难受,低声问道:“宋先生,您什么时候再来?”

    “我居无定所,四海为家,rì后有缘自会相见,今晚你来我房里,我有些话对你说。”

    “是先生。”

    当晚小易来到宋先生房间时,宋先生正在窗边站着,窗外夜sè迷离,远处蛙鸣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打破了寂静的夜sè。听到小易敲门声,宋先生让小易进门,坐在桌边,让小易也坐下。笑着说:

    “你今天看起来很不高兴?”

    “有点。”小易低沉着声音答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的离开吗?”

    “是。”好似下定了莫大的决心,小易坚定地说:“宋先生,我能跟您到外面去看看吗?”

    “你真的想去外面?掌柜的可还等着你接他的班,享两年清福呢。你忍心丢下他在这里吗?”

    “我。。。。。。我只是想去外面看看,过几年就回来陪着爷爷。”

    “呵呵,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是外面的世界除了jīng彩,处处显露杀机,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危机,我要去的地方太危险,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能全身而退,所以并不能带着你。”小易想到了当年逃难之中遇到的种种,面露失望之sè,情绪一下子跌入了低谷。却又听宋先生道:“不过你要出去闯荡也不是没有办法,但你要有自保之力。”

    小易闻言大喜道:“宋先生您能教我功夫吗?我知道您一定很厉害,三当家都不敢来打扰您的清净。”说完后满脸希望的看着宋先生,生恐被拒绝。

    “我可以传你高深武学,但是却无法亲自教导你,我一生在江湖闯荡,有几个厉害的仇家,我虽不惧,一旦被他们发现你学我武功,恐有xìng命之危。所以你若不能达到我的目标,那么终身都不得踏出这方圆百里。你若做得到我就传你功法。”

    “小易拜见师傅,一定谨记师傅今rì的教诲,时刻努力,不辱了师傅威名。”立时就跪拜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九个响头。

    “呵呵,好!不过现在江湖上记得我宋无缺的怕是没有几人了,那里还有什么威名。”

    小易有些疑惑的看着师傅,想不通师傅话中的意思。宋无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朗声笑道:“你看为师今年有多大岁数?”

    “不到四十吧,您比胡大厨看着都年轻,他今年才刚刚四十。”

    “哎,为师原本是个私塾先生,无意中得到一本武功心法,自此踏足江湖,四十岁进入先天境界,而后二十年寻访大陆高手以求突破,60岁时达到先天圆满,此后三十年再无寸进,如今已整整九十。可惜突破无望,不知还能苟活几年。”话语间满是惆怅,眼中也没了往rì的从容,只有无尽沧桑。

    小易听了这些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师傅一副难以置信。

    宋无缺道:“不必惊奇;武功突破先天境界就可以先天真气滋养肉身,使容貌不老。”

    随后宋无缺又在此逗留了三rì,期间给小易讲解了些武学常识,传下了一门内功心法及一本剑诀。这心法乃宋无缺结合天下数种玄奥武学,融会贯通之下创下的无缺心法,剑诀唤作问心剑诀,也是极其高明。

    三rì后宋无缺飘然远去,小易坐在宋无缺房中,翻看着桌上的书籍,仔细回忆着宋无缺的话,生怕rì久忘记了。



………【第六章 授艺离开】………

    小易回想着师傅临走的叮嘱。

    “下面的话你要谨记在心,否则rì后轻则武功终生无法寸进,重则殒命。我所创无缺心法名为无缺,但世间哪有完美的东西,只是为师一生追求而已,所以以后修习之时不必拘泥于形式,创出自己的风格,只有如此才能有所突破。这本剑诀,剑指本心,剑者,兵中君也,这君即是指君王,有睥睨天下的霸气,一剑在手,天下尽可去得。又是君子,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遵从本心。所以平生行事莫要违心,否则留下心结,终生难有寸进。你叫易成,前朝大将易安国应是你的父亲,所以你与那齐王说是有杀父之仇也不为过,但大丈夫行事不急于一时,也不可只图一时之快,做事三思而行。行走江湖切忌锋芒毕露,世事无绝对,任何时候都给自己留条后路。”

    “弟子谨记师傅教诲。”小易面露骇然之sè,心道师父怎知我父是易安国?定是我对那齐王起了杀心,被师父所查吧。

    “这把青峰剑是我早年所得,迈入先天后对我已无用,就留给你防身吧。你要是想去外面的世界闯荡那就用心练功,什么时候能击败张猛就可以出去了。”

    听得此言小易心中也不甚惊慌,从这几天的讲述中得知,江湖中把强弱分为了七阶,武徒、武者、武士、武师、武宗、武王、武神,前四阶为入门练习筋骨,是打基础的阶段,对敌大多依靠拳脚刀剑;五六阶称为后天高手,可使内力外泄,融于拳脚刀剑之中,威力无穷;武神则是对踏入先天境界的称号,他们已经能使内力化为实质,无需刀剑,百步之内可取人首级。入门级三个低等级可以挑战上一级高手,但十名武师也很难战胜一名武宗,而到了武神境界,已经不是数量可以弥补的了。师傅说张猛只是武师修为,武师想升为武宗,基本是百里挑一,而张猛绝不是那个“一”。

    小易连忙谢过师傅,接过青锋剑,仔细看来,却是有些失望,不似师傅讲的那些江湖故事里英雄侠少佩戴的炫目的神兵利器,只有个略显古朴的剑鞘,周身也无甚装饰,让人实在无法同宝剑联系在一起,看起来也就同镇上周铁匠打的刀剑差不多。看小易这般模样,宋无缺那里还能不知他心中所想,说道:“不要被表象蒙蔽了双眼,华而不实的东西往往害人无数,低调才是王道。”小易听了此言,急声认错,想到师傅堂堂先天高手,手中岂会有凡品,忍不住拔剑出鞘,但听得“当啷”一声脆响,只见一摸流光闪过,手中青锋剑闪着淡淡寒光,让人不敢直视。小易心中大喜,暗道师傅果真说的没错,好看的东西往往不实用,还是低调点好。这时却听师傅说:“拔剑的时候不要弄出那么大动静,对敌之时能悄无声息杀了敌人就不要弄得众人皆知。”小易头上冒汗,心想怎么以前没发现师傅行事会有这些心思,于是道:“师傅不是说剑要直指本心吗?若是偷袭敌人那岂不是不够光明正大?”宋无缺大笑道:“你能这样想很好,说明你已经开始领悟问心剑道了,但你要记住,敌人就是敌人,用什么手段不重要,能杀死敌人就可以了,只有真正的对手才配让你光明正大的拔剑。这个你以后就会懂的,江湖远比你想象的要险恶龌龊无数倍。”

    思量片刻后,宋无缺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来,上面用金sè小篆写得满满当当,有千余字。郑重的对小易道:“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一部口诀,神妙无比,为师能达到今rì之境多仰仗于此,你且背下,rì后仔细参详,至于如何修习,为师也是一知半解,所以还得你自己摸索。此物不能留给你,否则会给你留下杀身之祸,你记下就好了。”小易见师父说的郑重,也收起心思,仔细的背了下来。这句子甚是绕口,以前小易闻所未闻,以他的聪慧也用了两个时辰记下,宋无缺确定小易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后才收了纸张。

    接着随手一挥桌面上就出现了数十本书籍。这次小易完全呆滞了,他摸破脑袋也想不出师傅是怎么把这些书变出来的,以为自己眼花,又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出所以然来。宋无缺笑笑,也不解释,道:“这个世界的神奇完全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当你以后到达一定境界自会清楚,今天所见不要对任何人讲,否则会给你引来弥天大祸。”小易躬身答应下来。

    宋无缺又交代小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只有自己亲身感受才能有更深的体悟。十年后到齐国都齐云城奇巧阁来,自有人带你来见我。”说完,也不等小易多说,便飘然而去。

    见师父已走小易就翻看起了桌上的书籍,这数十本中既有大陆风貌,又有奇物异闻,还有各代王朝更替、贤文杂论、人物传记、星象医卜、琴棋书画、花鸟虫鱼,飞禽走兽各式各类都有涉猎,当下亦是喜不自胜。

    这rì过后,小易寻了掌柜,简短说了拜师之事,掌柜见小易学得真本事,也是大喜,自不让他在店里帮忙。于是每rì小易读书习武忙的不亦乐乎。掌柜见此也绝了让他再经营酒店的心思,数月之后就将店盘了出去,只在镇东寻了个清净的小院,与小易住了下来。每rì在小院晒晒太阳、去茶楼听听评书,rì子过得颇为悠哉。不再经营酒店,他倒也不用为银子发愁,经营酒店数十年有些积蓄。宋无缺也不愿小易因银钱耽误了武艺,临走时给小易留下一袋金叶子,约有百来片,一片金叶子就是百两银子,倒是让小易小小高兴了一阵,想自己辛辛苦苦当了几年伙计才攒了50两银子。以前攒银子可不是为了娶媳妇,而是想有朝一rì,攒够钱,出去寻找弟弟妹妹,也算完成母亲的遗愿。每当想到这里,当rì的种种浮现眼前,淹没了小小的喜悦,修炼起来更加卖力了。



………【第七章 三年光阴】………

    chūn去秋来,三年时间一晃即过。小易每rì勤加练习,也不觉时间过得匆忙。赵掌柜身子也还健朗,每rì依旧那么悠闲,小易现在也不再喊他掌柜的,而开始喊爷爷,把老爷子高兴地乐开了花。看着小易rìrì读书习武,心中也颇自豪,知道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但又怕小镇容不下这头蛟龙,终有一rì要腾空而去。人老了总是有些害怕孤单,他一个人孤苦了大半辈子,临老遇到小易相依为命,要是小易突然走了,自己一个人怕是更加不习惯了。

    三年来小易的进境可谓神速,一来是他所修是最上乘的心法,二来当年他练了十来年的洗髓拳,基础之牢固甚是罕见。如今已有武师的修为,剑法也是小有成就,一套问心剑诀使来张弛有度,颇具大家风范。如今十六岁的易成脸上棱角分明,剑眉朗目,皮肤也不像以前那么白皙,三年风吹rì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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