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境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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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境生涯-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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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那电影机,很是好奇。长这么大,我只听说过活电影,是人会走动的电影,我一次都没有看到过,更不要说电影放映机了。现在电影放映机就在我们面前,而且今后就天天放电影,天天看活着的人在走动,那多好。心里想着,手就痒痒,想上去摸摸,可那位戴眼镜的同志却又将油布拉上了,说这机器金贵,不懂是不能乱动的。

    陈政委向我们介绍说:“这位同志叫蔡平,是军分区调过来的,是个人才,会放电影,会修电影机子,你们以后就跟着他好好学。”

    “好,好,这下太好了,我活了这么大,还木看过活电影呢!今后我不但能看活电影,还要天天放活电影给大家看,这任务太光荣了,蔡平同志,我一定要好好地拜你为师,好好地学习。”我的娘子腔说了一连串,蔡平微笑着听着。

    那天,我第一次看上了活电影。

    在顺河村的打麦场上,我们扯起了一块银幕。我很是不明白,放电影就放是电影,有机子不就放了吗?还要这白布干嘛。蔡平不说话,一个劲儿地指挥着干活,我也不好多问,问么呀?问多了嘴贫不说,惹不惹人烦?叽!

    一听说今天放活电影,村里的百姓位几乎家家关门,都集中到麦场里来了,邻村的人听说,也往我们村里跑,结果被哨兵挡住了,说今后各村轮放,这村有伤员,有战地医院,没有通行证不能乱进的。这下才保证了我们放电影的秩序,不然的话,非挤塌场子不行。

    村里的百姓象我一样,也木有看到过活电影。都以为电影是从电影机子里出来的,于是都往电影机子四周挤。蔡平让他们到银幕前面去,他们还不肯去。好在天已黑了,电影就开始放了,我却眼睛直盯着电影放映机。

    “小汪。你不是没看过电影吗?怎么不看?”

    我说:“我不正看着来吗?怎么光看你那电影片子转,不见人出来呢?”

    蔡平笑了,说“你真逗。”于是就继续放他的电影,没有理会我。

    我已听到电影里的人说话了,可眼睛还是看电影放映机,不知道去看银幕。邓未来见我这么笨,就用双手夹住我的头,将我的头扭到电影银幕方向,这下子才让我才大吃一惊:呀,电影是这样的。好哇,好哇,我靠,太好了哇!

    这时,电影里正有个特写镜头,一个外国人的头占了整个银幕,我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头呢?就大吃了一惊,以为见到了妖怪,娘子腔调高了八度:

    “我的乖乖。这头比巴斗还大!“

    弄得一圈子观众都又回过头来看我,以为我疯了。

    电影片子是一部苏联的故事片,放到一半的时候,出现了一位女人洗澡的镜头。

    咦稀。这电影好看就好看呗,还这么地特别好看。这女人,又白又丰满,还光着身子给我们看。哎呀,真是享福啊!我心里开始发热了,开始翻腾了。

    电影一放。人们才知道电影是从电影放映机里出来的不错,只能在银幕上才能看到真人儿。于是,村人们便聪明起来,不光银幕前有不少人,银幕后也有不少人。

    银幕上的那位外国女人特别地漂亮,一脱掉衣服,就看见了那女人**的身子,白白的皮肤,丰满的胸部,身子脱光了,但镜头只表现了一部分,比如**,只能看到乳沟,下面的好看的部分都在水里,用肥皂泡沫一遮,下面是什么你只能靠想象了。我看着,就想起了小白鹅,我想小白鹅洗澡时是不是也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但身子更热了。

    我一阵耳热心跳,想着那女人如何不站起来呢?站起来就能将两个**看完整了。于是我目中的焦点就集中在那女人的胸部。就在这时候,镜头一闪,电影里的女人站起来了, ;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想啊一声却没啊出来。只可惜那女人虽然裸着身子站了起来,却是背对着我们,水哗哗哗地从她那修长的身躯和白白的皮扶上流过,呀呀呀,真是太美了,只可惜我看不到她的前面。她的前面是什么样子呢?她的胸前的全部是什么样子呢?我想一定美得让我目瞪口呆。正詑疑着,却看到银幕后面站立着不少人。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她背对着我,肯定正对着银幕后面观众的,呵,站在那银幕后面的人真是饱眼福了。于是,我二话不说,就起身跑到了银幕后面。

    等我跑到银幕背面,咦?奇怪?怎么那女人还是背对着我洗澡?是不是我跑来的时候,她又将身子转过去了?于是,我又跑到了银幕正面,发现那女人还是背对着我洗澡。这女人,跟我捉起迷藏来了,我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道:“你都光身子拍成电影了,还害啥的羞的是?我一来你就转身的是,让我跑来跑去的就是看不到你的正面,你怕我干啥呀?叽。”

    观众们一听我这样说,都大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ps: ; ;导读:一位从来没有看过电影的人,今天看了电影,而且是苏联故事片,里面还有美女裸身洗澡的镜头,那是啥感觉?汪有志很土,但又很会装。电影在银幕上,他却往电影机子里看。银幕上出现了美女洗澡的镜头时,他却只看到了她的背,令人激动的胸前是什么样的呢?他猜测着,却不敢向观众打听,认为会在银幕反面看到,于是,他就跑到银幕后面,发现那美女还是那样背对着他,他又以为她害羞转身了。跑了几个来回,也没有看到想看的东西,叹息道:你都脱光了,还害什么羞哟。这就是原生态的汪有志,他在追求文明的道路上有时候要受到迷雾困惑,因为这个世界太五彩缤纷了。
第八囧: 娘子腔一吼………立功
    ps: ; ;导读:在那个特定的年代,你若是机关干部,那可是个不得了的事,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也要找到你,不求别的,就是要你为他们闪一下光芒。汪有志在这个特定的环境中,遇到了人生难得的立功机会,与所有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千差万别的立功了。

    导读:在那个特定的年代,你若是机关干部,那可是个不得了的事,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也要找到你,不求别的,就是要你为他们闪一下光芒。汪有志在这个特定的环境中,遇到了人生难得的立功机会,与所有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千差万别的立功了。

    我们的条件不仅仅是办公条件艰苦,吃穿条件艰苦,就连每天要做的“大事”也是很艰苦的,你说让人尴尬不尴尬。一般的情况下,我们有了便感,都是能忍一会就再忍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才跑到厕所里去解手。原来,我们宣传科并没有专门的卫生设备,方便要到宣传科后面有的那条背巷子,背巷子的尾端有座厕所。

    我们是地方部队,没有上前线,只在后方为前方准备军粮,支援渡江战役。战事紧张。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有时甚至还饥一顿饱一顿的。有一天,邓未来从老乡那儿搞来了几只山芋,埋在锅底下的余火里烧。烧熟的山芋格外的甜,就跟烤红薯一样的味。邓未来就扒出来,给蔡平一个,又给我一个。我接过灼手的山芋正准备吃,忽然觉得肚子直叫,很急,就顾不得吃山芋,去办“大事”去了。

    我急急地跑到那个土厕所,只见那土所厕里,只有四个位子。战争年代,地广人稀,竟也空无一人,厕所也很干净。打扫厕所的老丁专门在那蹲位旁放一些碎瓦块。那时候人都穷,买不起草纸,只能用这个清理便后的卫生。这是一种因贫穷造成的落后习惯,其实是很不卫生的。在部队里,这个不好的习惯巳经改掉了。部队里有许多南方人,他们最瞧不起有些北方战士这个坏习惯的。当然也包括不刷牙、不洗脚等不卫生的坏习惯。可既是习惯,当然就有一定的顽固性。我虽说参加了革命。却没有正正规规地接受过军队的严格训练,包括改掉那些不讲卫生的坏习惯。就说这解手用手纸,我就用旧报纸。可那一段时间,我们的旧报纸用完了,等到我如厕的时候,也未来得及向邓未来、蔡平去讨,就跑向了厕所。

    当我进来蹲坑的时候,发现那瓦块就剩下一块了,等我解好了手。正准备要拿那块瓦块使用,却听见墙外咳嗽了一声,吓得我不由自主地又将手蜷了回来。用瓦块儿擦拭屁股,土的掉渣不说。还不卫生,这要是让生人见了,是一个很没面子的事。我现在要是一位农民也没有啥,可我现在是一位革命干部了哇。虽说没转正,那也是早晚的事,最少是位准干部对不对?我一位革命准干部连这擦屁股的事都那么原始。这样不卫生,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丢自己的人也就算了,连队伍上的人也给丢了,这简直就是破坏革命者的形象。于是,我就收敛了起来,也咳嗽了一声,装做没事的样子,蹲在那里装作继续解手。那位咳嗽者是位小伙子老乡,他进来了,也在那儿蹲坑。

    可是,谁能想到那位老乡竟然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呢?我等了他好长时间,忍耐着那一时间的痛苦与尴尬,先是听他放屁的声音,然后听他毫不顾忌地拉一串串的黄货,接着又听他放屁,最后,他咳嗽了一下,吐了一口浓痰,算是划上了本次出贡的句号。此时,我想他该掏手纸了吧。可他没有掏,眼睛盯着额座坑前的那块瓦块,看来,他就是想用这个瓦块处理最后的一道程序。

    这下坏了,我也想,他也想,都想占有那个擦屁股的瓦块。

    我盯了那位老乡一眼,他其实跟我一样年轻。我想那位老乡为么不走,也不去拿那瓦块。我想那位老乡也可能是位死要面子的货,他看出我象个干革命的,以为我一定有草纸,想等我走后再去捡那块瓦块。这样,我们两人就想到了一块,便缥上了劲儿,叽。

    此时,我们两人的肚子都巳排空了,也都剩下最后一道程序,木想到最后一道程序就此搁浅了。于是,我们二人都心照不宣,都希望对方让一步,先走,好捡那块瓦块。可额们都没有先走的意思,心里也就有了怨,接着就有了气,于是,就下决心要缥到底了。

    就在这时候,墙外传来邓未来的脚步声,他在墙外喊道:“汪有志,你的山芋吃不吃了,你不吃我就让小蔡替你吃了?”

    我正与这位老乡缥着劲,心里很是不痛快,听邓未来这一喊,便发火道:“你将那山芋从墙头上递过来,我就在这里吃!娘,咱看谁能缥过谁。”

    我这个回答让邓未来莫明其妙,哪有在厕所里吃东西的?可那位老乡听到有人喊额汪有志的名字,他便大吃一惊,脸一下子红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屁股也不擦,很不好意思地提上了裤子,就疾步走出了厕所。

    此时,我很顺利地用那片瓦片解决了最后的程序,迈着胜利者的脚步走出了厕所,心中充满了快感,太爽了,我想心里说。

    我笑咪咪地来至邓未来面前,接过他递给额的山芋,望着那位老乡的背影得意地说:“能得不轻呢,咋不跟我缥了?”。

    “咋回事?你跟谁缥?你念的是哪国的经?俺听不懂。”邓未来感到莫明其妙。

    我吃了一口山芋说:“瞧,就那位,他也想占我的上风,额是谁?”说罢,我脸上再次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我与邓未来边走边说着,邓未来还是没有听懂额刚刚说的不明不白的话是么意思,也不知厕所里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再问,却见刚刚从厕所里出来的那位小伙子老乡又折头回来。满脸怒容地向我们走来。

    我只顾得吃山芋,没有发现这一幕,邓未来见状,问我:“咦?你看、、、、”

    我一看,也吃了一惊,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想,难道他为争那一个擦屁股的瓦块生气了吗?来与我理论来了吗?我心里便有点紧张。

    那老乡走到我跟前,问道:

    “你叫汪有志?”

    “是、、、是、、、你、、、、你想干什么?”

    我以为那小伙子要跟我干架,本能地直往邓未来身后躲藏。

    谁知那小伙子便不由分说,往我面前一跪。“叭”地一声,给我磕了一个头,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咦?噫,你哭啥?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咋对我行这么大的礼?你有啥冤屈你就说,咱**不兴这个。”

    我此时虽然不紧张了,却又弄了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呀?怎么也有人给我磕头呢?真是受用不起,于是我连忙将他拉起。

    这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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