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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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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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报,北朝鲜那边,终于也渐渐步入正轨。都敏俊,你的迂腐观念终于开始转变了吗?与其等到失去一切再痛悟,不如自行断尾求生,你明白了吧。
  平壤方面的情报传来不久后,就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了北韩领导人金正柏出访北京的消息。于是我终于可以全神贯注在颂伊身上。
  刚掌握这具身体时,我在与旧主人的记忆融合之过程中,摸索到了人类大脑记忆区块工作的原理,从而有自信可以少量解码神经元细胞中储存的记忆。但这项能力还需要练习,如果进展顺利,成功读取之后,或许也可以挑选目标内容实行抹去。
  而练习这项技能的目的,是为了验证我心中的某个想法。
  某天的午后,颂伊还在午睡,我带著阿别到了隔壁家。爸爸让他教两隻小狗学习打滚,我坐在一旁,双手接过妈妈泡好的茶,装作不经意的问:「妈,听说,你当时为了颂伊的降生,吃了不少苦头。」
  她立刻很有感触的回答:「那当然,女人生产总是辛苦……啊,怎麽跟你说起这个。不用紧张,现在医院的设备都很好,医生也很有经验,我家颂伊又身体这麽健康,我看她的状况很好,应该不会太难生的啦。」
  「嗯,我也这麽希望。」我笑了笑。
  「不过说起来,颂伊出生没让我吃苦,但是刚怀孕的时候,却有些奇怪的事发生,到现在我还想不通。」
  「是什麽?」这才是我想问的重点。
  「记得是刚发现有了颂伊之后不久,有天晚上,明明还没到夏天,却热得不得了。我半夜醒过来,看见窗外有一个像太阳那麽耀眼的光球,原本还以为是早晨呢,但后来想,我们的卧室窗户是朝西的,不管怎样也不可能是太阳,月亮又不可能是那个颜色、那麽亮。颂伊他爸也看见了,但我们实在太睏,又一起睡著了。」
  「那个光球……会动吗?」
  她摇摇头:「不记得了。但是看见那个光之后,有天晚上,我突然梦游了,走出家门失踪了一整晚,把颂伊他爸吓得,都快急疯了。那时候,我们的感情也跟你们的一样好。」她有些羞涩的回忆著,「什麽事都会先想到我,下班前就会打电话问我要吃什麽,週末也都会带我去买衣服包包。」
  「妈妈,」我注视著她的眼睛,说,「请你再想想失踪那天晚上的事。后来你是怎麽回来的?」
  「啊?」她抬起目光,刚触碰到我的双眼,一切就停滞住了。
  在静止的时间中,我把一隻手覆盖到她的眼皮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飞速流动的光影,无数或是细微或是粗略的画面,然后,在她脑中静止的记忆深处,我挖掘出几帧奇异的影像。
  碟状旋转著的飞船、雪亮的光柱……与……如海底般暗蓝色的液状空间。
  我竟然猜对了,竟是如此。
  地球上没有轮迴转世这种事。正如太阳东昇西落是固定的天文现象,人类的生老病死也是自然规律,已经死去几百年的人,不可能重新出现在世间。除非,有人将徐宜花的基因片段,植入选定的胚胎中,也就是说,重新诞生的徐宜花,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千颂伊,当初根本就是为我而设计。
  是谁将她从永久的安眠中打扰,带回这个世间;明明是鲜研怒放的美丽生命,可以重新开始,自由自在的生活在这个相对安宁平和许多的人间,却打算在我怀中生生折断;出生就是为了毁灭的命运,这是何其疯狂极端的残忍!颂伊她……她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会怎麽想?
  不,绝不能让她知道。我宁愿把这个秘密带入坟墓。颂伊,我发誓,定会找出背后的指使者,不论身处哪个空间、哪个世界,定要他们付出百倍惨痛的代价偿还。
  怀著怒火回到家,在看到她刚醒来对我睡眼惺忪的笑容之后,又转为实实在在的满心愧疚。我坐到床边,扶她坐起来,她把头髮拢到脑后,也不知道怎样的缠卷翻转了几下,就盘成了一个形状完美的圆髻。
  「起来了就去吃点水果吧,妈妈洗了些葡萄让我带回来。」我站起来,正要往外走,她却拉住了我的手。
  回过头去,看见她略仰著脸,嘴唇像Q弹有光泽的果冻,微微都著。
  「怎麽?」我问,感到自己的声音太过沉著,又不得不调整得随意了些,「怎麽了?」
  「唔,啊,这样还不明白吗?」她睁大眼睛,埋怨,「最近你都没有主动亲我了耶。过来。」
  这嫣红色花瓣般的小嘴,在我被她拉低的同时,也愈来愈近的在我视野中放大,而就在接近的最后一瞬间,我不自禁的侧转了下脸,她的唇在我嘴角擦过,最终落在我的左脸颊。
  就在这一秒,我意识到不妙,迎著她错愕的目光,硬生生转回头,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回吻在她的双唇之上。彼此甫一贴紧旋即分开,我站直了身体,不敢看她,又捨不得不看。
  「这样就没有了吗?」她望著我,不满意的说。
  「现在是孕晚期了,不能……太亲热,否则可能会引起早产。」我找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理由。
  「啊,真是的。算了,」她想了想,扶著自己的腰,往客厅走去,「我就牺牲一下,等宇安出生再说吧。」
  牺牲一下……会这样说话的女人,全首尔应该也找不出几个来吧。作为男人的我,实在不知该怎麽回答好。
  总之,她实在不是个会故作矫情的女人,如果我不抱她,她就主动过来抱我,呢喃细语,依偎身侧。在追寻凶手的同时,不论心绪如何纷乱低落,每当她这麽靠近我,总是能让我平静下来。
  但是她不知道,对她的这份爱,虽然是我生命中的奇蹟,对她来说却千真万确是个诅咒。每当贪婪的多看她一眼,这个念头就令我的心更加痛楚,不知该如何弥补。如果仅仅是温柔呵护,对她百依百顺,就可以偿还这亏欠之万一,那有何困难,我且求之不得;但现实并非如此。
  好在,这一个半月总算风平浪静的度过。七月一日那天零点二十七分,颂伊顺利生下了宇安。
  当他被包在粉蓝色襁褓中送到我手上,第一次抱婴儿的我下意识的学著护士的手势,颂伊看了还称讚:「不愧是有证照的照顾者耶,抱得不错!给我,我都快忘记怎麽抱了,让我练习练习。」
  她说著就伸出手,我转身避开:「你先休息,别抱。又忘了?妈说过,到满月前最好都不能抱孩子。」低头看著怀中这张酣睡的小脸,大眼长睫,粉嫩小嘴,不论以何种挑剔的眼光来看,都是个极为可爱的婴孩。
  这个「安」字倒是起得不错,看起来是个安静、不太磨人的小孩。
  脸上还带著倦意的她扁著嘴:「啊……哪裡有这麽多讲究呀?生阿别的时候……」
  不忍心听到那时的事,明明我就在附近,却令她单独一人面对那无比艰难的处境,想到就觉得心痛。因此我打断了她:「那时跟现在怎麽比?该注意的就是要注意,又不是没有人可以帮忙。」看宇安睡得熟了,我把他轻轻放下,让他躺在妈妈身旁已经铺好的位置,偎依著她的体温,「你也趁机再睡一会吧,快有黑眼圈了。」
  说什麽也不如这一句话管用,她立刻乖乖躺下,闭上了眼睛。
  虽然请了特别照护,刚生完这头三天其实是新妈妈最累的时候。不仅自身正虚弱,还要每隔几小时就要喂小婴儿喝母乳。她侧躺著喂奶,其间也状况无数,根本没怎麽睡好。
  想到生育过程的艰辛磨折,我忍不住对她说:「两个宝宝已经很多了,以后不要再生了。」
  「真的吗?」她诧异的问我,「不是说想要个女儿?再生一个就好?」
  「……」这才想到那人的确与她有此约定,我只好转眼望向别处,「我改主意了。生儿子或女儿,不是都一样?孩子固然重要,对我来说你更重要。」
  事实如此,孩子们虽然可爱,但总会长大,会有自己的生活,会离开我们的家。能与我相伴到老的只有她而已。不会有人比在她离开后独自生活了几百年的我更明白这个道理。即使,相伴到老只是我的梦想。现在的每一分一秒流逝得太快,如指间沙逝,越想握紧,越有心无力。
  搬进产后护理中心之后倒是略微可以鬆口气。白天亲喂,夜裡她需要起来一次将奶水挤出,护士会送去婴儿房给宇安。日子形成规律以后,她的精神跟体力逐渐恢复。
  我们几乎谢绝一切访客,除了金仲和来探望过一次。宇别这些日子都住在爸妈家,每隔一日才过来陪陪新弟弟。因此,大部分时间都只有我跟颂伊二人独处。
  坐在窗边看书的我,顺便陪著颂伊看爱情喜剧电影。她是不太看新闻台的,处在这个相对来说「山中才数日,世上已千年」的封闭环境,更是对外界一切消息都无须关心。这样很好,我不希望世上的任何事来打扰她的心情。
  常常在午夜时分,她回床上补眠,外面万千盏城市灯火陪我思想著已经在海平面之下汹涌的暗潮。七月十六日,小行星2020XM01的消息终于被在有限范围内公开,明确的轨迹分析将其危险指数上升至红色,成为各国政府间公开的秘密。
  如我所料,撞击时间迫在眉睫。但为了避免全球性的恐慌蔓延,政府并未将消息对普通民众公开,反而是进行了一系列的闢谣与澄清。
  三次之中倒有两次跟著阿别来探望新宝宝的允才也从学术圈隐约得知消息,激动的追问我关于2020XM01的情报,我只能告诉他:「我和你姐都太忙,实在不清楚。这种谣言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不是真的吧。」
  他信以为真的点点头。其实,北京方面已秘密知会各国,宣布中国已成功研发暗能量武器技术,要求全球提供支援协助,以在最短时间内造出太空飞弹,将小行星的轨道推离太阳系。
  而对身在首尔的我们来说,这一切,还仅仅只是序幕。其实,小行星危机解决后,才是真正危险的开始。
  因果率武器的能量快要耗尽之前,势必会引起最后一波的异常事件。到时地震、洪水、风灾……什麽都有可能发生。虽然我守在此处,也趁颂伊白天休息时,安排陆续来到首尔的特别部队投入行动,为她提供更周全的保护,但可以想像,这一关不是那麽容易度过。
  如果最后,我能够克服危机,令「因」到「果」之间的连繫无法出现,这次的攻击就算失败。主使者必须再次启动武器。到那时,拼著这具身体损毁废弃,我也将前往那个维度的空间,亲眼好好的看清楚「那些人」是谁。
  想著这些事,手指轻轻捻动书页,翻到下一章节,几行字句扑入眼帘:
  「……清露晨流,碧梧初放,新篁爽气,绿荫映入帘帷。」
  抬眼朝正跟宇别一起逗弄小宇安的颂伊望去,她头上绑著条苹果绿镶水晶的髮带,少许流苏散在空中随著她的动作轻轻颤动,我的心绪也渐渐平缓。她的双眼似春水温柔而明亮,只涂了润唇膏的嘴唇润泽娇豔,甚至更胜以往,看起来极为可口……
  我到底在想什麽?乍然醒悟,收回目光,满篇字句却和阳光一起在书页上跳动。看不进去书的我,重又抬起头,呆呆注视去她所在的方向。
  宇别让小宇安握著自己的一根手指,满心惊讶的看著他把指头往嘴边送想要用力吸吮。因为进来之前都已经洗过手也消毒了,颂伊没阻止他,只是咯咯笑著在旁边看热闹。
  小宇安因为始终无法把哥哥的手指成功含住,黑亮的大眼睛急得泛出泪光,眉头也皱成了一团,眼看就要哭起来。我不禁叹了口气,把书放下,说:「宇别,弟弟不是玩具,不要总逗弄他。」
  这句话其实是说给旁边那位童心未泯的母亲听的,她用自己的手指点宇安的嘴角,看他反射性的转头,然后说:「这也是运动嘛,对不对呀,小宝宝?」
  「哇!」就算是脾气很好的天使婴儿也终于到了情绪崩溃的临界点,大声哭了出来。我无奈的走过去将他抱起,却忽然听见宇别「咦」了一声,举起手指,问:「妈妈,这是什麽?」
  垂目看去,在他的指尖上,爬著一隻淡蓝色的小虫。这隻虫像蝴蝶一般有两片大大的翅膀,翅膀却是半透明的,体型也太小了,还没有宇别的指甲盖大。翅膀上佈满蓝绿双色的绳结状花纹,在空气中闪烁光芒。
  因为太小了,又似宝石般发光,看起来实在像个装饰品。颂伊一面说著「好漂亮!哪来的呀?」,一面伸手去触摸。
  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碰到了小虫的翅膀,小虫立刻搧动双翼飞起,伴随著一团蓝色莹光瞬间消失在空中,毫无痕迹。
  与此同时,我在宇安眼瞳裡也捕捉到了一抹转瞬即逝的淡蓝光晕,不禁陷入了沉思。这隻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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