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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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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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前才追悔莫及?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被漂亮男性那孔雀般的外表所迷惑!」
  「算了吧,不就是允才说了句,你有眼袋还一直缠著他很烦吗?谁叫你半夜不睡觉看花痴小说的?再说,我最了解自己的弟弟了。他除了长相之外,个性恶劣,兴趣怪异,又不体贴,我还真烦恼要去哪裡找成熟真挚的女性来配他呢。唉呀,」
  说完这句,看见福子眼睛发直的盯著我背后看。转回头才发现,是宇别这个小魔头打开了门,千允才脸色臭得可以媲美放了三个月的鸡蛋,手插在裤袋裡走进来,显然都听见了。
  他哼了一声,故意上下打量福子一眼,说:「我还以为哪来的男人婆,原来只不过是原形毕露的你!喂,我几时淮许你穿这样了?」
  福子硬著脖子说:「你管……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谁。」
  千允才的目光突然锐利了起来,一把拉起她的手往外走,一边数落:「本来就不好看,还敢穿这样,带出去被人看见,难道我是在搞基吗?快回家换掉!」
  福子被拉了几步之后竟然停下了,甩了几下甩不开他的手,乾脆反手直接把他整个人推到牆边,手摺过来压在背后,瞪著眼说:「我自己会走。你问问你姐,我洪海仁可是跆拳道联赛冠军。客气点!」
  允才的脸快贴成一张饼,咬牙切齿的说道:「放开我,你这个男人婆,切!再这样我就真不要你了。」
  「不要就不要!」她潇洒的放开了他,自行走向大门口。不过,洪福子,你走路还可以再摇晃浮夸一点吗?我看了连连摇头。
  千允才气急败坏的追了上去:「我叫你停下,给我停下!没听到吗?」
  等到大门砰的关上,两人的争吵才销声匿迹。
  看起来,今天是个……大家都过得还不错的日子呢。
  我独自陪著宇别玩……电路积木,他摊开手心,我就把被唸到编号的积木递给他。等到迷你吸尘器组装好,他问我:「爸爸什麽时候回来呢?」
  「明天吧?」我算了算。
  说是明天,又没说是什麽时候,等过了午夜十二点,也就到了。我还是等待著,全无睡意。因此这次我终于亲眼看见了他是怎麽回来的。仿佛千万颗漂亮的浅蓝色流星瞬间汇聚到房间一角,光芒只闪过一刹那便隐没,然后是穿著灰黑色长袖上衣、铁灰长裤的他神情凝肃的出现。很难想像那麽多颗美丽耀眼的星光,最后都收入他看似如此沉著内敛的外表之内,竟然可以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人类。
  他缓缓走过来,看了眼时钟,说:「这麽晚了,还不睡?」
  说话间,他在床边坐下,拉过我的手,摸了摸,然后握住了。他手心的温暖逐渐灌注我全身,忽然间,这几天隐约感到的那点孤单,就全部被融化不见。
  「你回来了。」我朝他笑了笑。
  「嗯,我回来了。」他注视著我说。
  搂著他的腰,腻进他怀中,我还像隻睏了的猫咪般在他胸膛上蹭磨了几下,想要多收集一些熟悉的他的气味,这样会觉得更加安心。他也完全放鬆身体任由我靠近,大手梳理著我的头髮。
  我带著鼻音问他:「事情办得怎样呢?」
  「嗯,算解决了。那天你的担忧后怕,我仔细想了想,其实很有理由。针对地球的监督者装置,经过这次的事情,的确被证实了有重大缺陷,因此我把这件事报告上去,会进行改造。另外,这次人类的科技进程被影响,世界格局恐怕有所变化。光靠自然调节力来矫正应该不够了。」
  「那怎麽办呢?」
  「不睏吗?」他低头问我。我摇摇头,这个时候,想要多听他说几句话,哪怕是平常会让我想睡觉的内容也好,光听他唸出每个字的嗓音就是种享受了。
  「好吧。远古的时候,地球附近其实还有伴随著监督者的另一种装置,叫做裁决者。所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种事,曾经确实存在过,这一切都是为了把基本的行为准则教给人类。成果也不错,远古的人类敬畏天地鬼神,不敢超出界线。于是裁决者的存在已无必要,再加上它的运作需要大量特殊能源,所以被回收了。而现在,有新的裁决者将会被安装在这裡。」
  「不是说很消耗能源吗?」再多说几个字吧,再多说几个……我应该就可以睡著了。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因为……我的星球上,有个人自愿充作能源。」
  「啊?」
  他慢慢解释:「那个人……出了点意外,身体受损不复存在,只剩下精神力。他愿意做为新的裁决者,永远留在地球。」
  「你是说……扮演类似像神明的角色,裁决人间的善恶吗?」我不知怎麽的睡意全无了,「永远?永远工作不能停下,那也太累了。而且,一个人待在某个地方,不会寂寞吗?你可以去找他聊天吗?」
  「……没有人的情感,这部分剔除了。有智慧跟意识,没有喜怒哀乐。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履行职责。」
  「怎麽我觉得,这有点可怕呢?」我半支起身子,看著他问。
  「那个人希望亲自守护这个星球,因此星球委员会破例同意了。但是,我也觉得任期太长并不合理,因此提出协调,把期限缩短为两百年。在那以后,我和你应该都已经不在。」他将嘴唇靠著我的额头,轻声对我说:「所以他可以得到新的身体,代替我的观察员职位,在他所喜欢的这片土地上重新开始生活。」
  「哦……」我重又躺下,默默的想像了一会儿:如果一个人的人生能够重新开始,会遇到什麽样的人,又会发生什麽样的故事呢?「真令人期待。」
  靠著都敏俊睡著以后,这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像是变成了一阵风,飞快的掠过地球上不同的地方。青绿的麦浪,深蓝的海洋,苍翠的森林和群山。在宝石般湛蓝的天空上,我看见了一双眼睛,朝我温柔的注视著。
  一个穿著白色上衣的身影,逐渐隐没在四季变换的景色中,但在他转身前,留给我一个微笑。
  在梦中,我模模糊糊的想著:一定要有很多、很多的爱,才会想要守护到永远吧。
  那个微笑如此纯粹,就像阳光、空气和水,似乎会在这星球上闪耀至永久。                    
作者有话要说:  

  ☆、星影

  快到八月底的时候,都敏俊告诉我,希望在九月开学之前,带我出去旅行一次。
  「也该去轻鬆一下,散散心。」他说,「你很快就会有行程,我也会开始忙,现在正是好机会。孩子们这次就留在家好了,请妈妈跟沙美费心照料几天。」
  把宇别和宇安留在家,只有我们夫妻俩,那就几乎像是蜜月了,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这种绝佳的提议吧?我当然是立刻满脸笑容的说好。
  结果他指了指卧室一角的行李箱:「我大概都收拾好了,你检查看看,还缺什麽。」
  衣物、简单的化妆保养品、常戴的基本款项鍊戒指甚至还有舒适的平底鞋,都已经整齐有序的排放在箱子内,再往旁边翻开还看到了电动吸乳器和防溢垫之类的哺乳期生理用品。因为听了世美的食补建议,前阵子我的奶量大增,现在那个专门用来存放宇安的食物的小冰箱已经都装满了母奶冰砖,足够他吃上两个礼拜吧。
  我耸耸肩膀,表示没有缺少什麽,然后上去抱住了这个万能的男人的肩头:「老公,谢谢你的贴心。」我都著嘴凑过去,结果他恰好转头,原本要落在脸颊上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嘴角。
  「一个吻,太轻,不够。」他微笑说。
  难得听到一向比较「道貌岸然」的都教授这麽说呢。我于是热情的整个人挂在他背上,往他的左右两边脸各印下一个重重的亲吻,又响亮又富有诚意,然后满意的看著所留下的两个完整的橘红色唇印,笑眯眯的说:「这样够吗?」
  他点点头,目光转回去专心看著电脑萤幕,似乎是在订船票。
  「爸爸,你把我的游戏机放哪裡啦?」是宇别的声音,推开门,从楼梯最上面噔噔噔的跑下来,「我要跟小舅舅一起玩星际迷航……」他说到一半就停下来,站在书桌边望著爸爸的脸发呆。
  我掩住嘴巴拼命忍著笑,对宇别摆手,示意他不可说。
  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然后掏出自己裤子口袋中的手帕,对爸爸说:「爸,给你,擦下吧,脸上有东西。」
  这可恶的小孩!我朝他捏起拳头晃了晃,吹著气瞪著眼睛。
  都敏俊有些疑惑的接过手帕,见雪白平整,就依照宇别比划的位置擦了擦脸,拿下来看见红红的颜色,立刻恍然大悟,随即露出跟儿子一模一样的无奈表情,朝我望来:「千颂伊……」
  「啊,怎麽宇安好像在哭?」我作认真状朝书房外听著,「我得去看看是怎麽了。」说完,举步上楼,迈著大步溜之大吉了。
  「……妈妈好幼稚。」隐约听见我身后都宇别的评语,「但好奇怪,怎麽她的耳朵比爸爸还灵,可以听见弟弟哭呢?」
  宇别是个小大人,只要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有人陪著研究,不会非要缠著爸妈。而宇安又太小,无法表达意见。所以我们次日就出发了。
  先飞到亚洲大陆最南端的城市,然后上了邮轮,继续往南开。
  船我坐过两次,过往的经验都好无聊,无非就是穿著华丽的与人争奇斗艳、被镁光灯闪眼睛以及出席各种宴会。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也不知道都敏俊用了什麽办法,竟然可以不用真名订到票。船上没有记者,我只需要在人多时戴上墨镜,虽然偶尔也会遇到注目,却都很有分寸。另外,吃海鲜不用忌口,什麽事也没有,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这感觉实在太好了。
  这也是都敏俊第一次坐邮轮,用他的话说,人类很擅长把家搬到任何地方,没有一种别的高等动物能够像这样主动适应各种不同的环境。有人住在山顶,有人住在海边,有人住在终年积雪之处,有人被太阳烤得黝黑,还有人把整座购物娱乐中心都搬到了海上。
  船上有专业的乐队和歌剧演员,还有我喜欢看的老电影,甚至还有画展和现代艺术展。虽然平常我对这后两种展览不感兴趣,但也陪著都敏俊去走了一遍。
  忽然发现竟然有幅画下面的标注有韩文耶。上面是几个人坐在一间茅屋内喝酒。
  「金弘道画于1780年。」我把文字唸出来,难得在一堆各种不认识的文字中看见亲切的,因此看这幅画也顺眼了许多。我举手摸著下巴微笑著对都敏俊说:「你看,这是……一百、两百……年前的人画的耶,这个人很有名吗?你认识吗?」
  他点点头,目光在画的上面停留了一会儿,说:「檀园金弘道。不过,这是眩u品。」
  「是吗?」我惊讶了,「确定?」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画是真的画,纸张也挺旧的呀,「看起来挺像真的呢。」
  「真品被国家博物馆收藏,不会轻易出借。这是他的代表作『风俗图帖』中的『酒铺』。」他抬起左手指了指画的左上角,「这裡有几个一般肉眼看不见的圆点,是印刷的时候机器留下的印刷码,所以是眩u品。」亚麻白上衣的袖口在他抬手时滑下,现出手背上一块皮肤颜色略粉红,就像有块淡淡的疤痕似的。
  「这是什麽?」我伸手摸了下,跟别处的皮肤一样光滑,如果不是刚好在明亮的灯光下,实在不容易发现。
  他放下手,说:「这个……前几天受了点小伤,没事已经好了。」
  「前几天?没发现你有受伤呀,再说你不是可以恢复伤口吗,怎麽现在还看得出来?」
  「有点状况,所以恢复的比较慢。另外,也因为那时太不小心,我故意留下一点印记,提醒自己就算生活安逸,也不可大意。还是继续说这画吧,难得你对它感兴趣。」他朝我笑一下,「其实家裡就有同系列的另一幅,那幅是『舞童』,你也见过,那才是金弘道的真迹。国家博物馆裡面的是后人所临摹之赝品。」
  我想起来了:「你说书房牆壁上那张?我还以为是假的呢。是画画的人送你的吗?」
  「不是,是……」他停顿了一下,「一个……朋友送的。」
  我顿时直觉有内情,朝他眯起眼睛:「朋友?女的?漂亮吗?」
  他立刻摇头。
  但是根据我的经验,当他反应很快,回答坚决却细节不清时,往往都有问题。大声追问是没有用的,因为反而会掩饰的更用力,这种时候需要的是一击必杀。想起来,在保守的古代,可以被男性称为「朋友」的女人,应该都不是什麽简单角色?
  「那也难怪,早就听说古代那些有才艺的妓坊只会接待贵族官员,或者是有才能的人,你那时只是平民吧。就算进了门,也可能没有座位的喔。」我实在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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