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制by天上掉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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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进制by天上掉馅饼-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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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知停下动作,把自己的舌头缩回嘴里,闭眼回味了一会儿。
“还是西瓜味的比较好吃。”他简短地评价了一下,再一次低头,去津津有味地吮吸那个套在韩敬JB上的西瓜口味口交安全套。
他的动作十分用力而投入。那陶醉的样子根本不是在替韩敬口交,而是完全地把韩敬的老二当成一根西瓜口味的冰棍,不停地舔着吸着,试图把它舔吸成水,吞咽到肚子里。
韩敬惊恐地看着兰知,生怕他一不小心没耐心了,就直接把自己的老二给咬下来,嚼烂了咽下去。这种想法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他今天算是见识了兰知的本事。而且他现在处于劣势,又被兰知施加了强大的心理压力,所以他相信,这种事情兰知是一定做的出来的!
他如此地担忧兰知会废了自己,偏偏兰知的头发和脸庞又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他根本看不清兰知在自己老二上的具体动作。
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反而加速了韩敬第三次射精的来临。
而且口交当然是要比用手撸刺激一千倍一万倍啊。韩敬感觉兰知温暖而柔软的双唇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地摩擦,那舌头更是灵活得让人捉摸不透,在他的老二顶端时不时地拨来弄去,就像是一支动人的乐曲,音节高低错落,让人彻底着迷。
韩敬从来也没有被人口交过,即便已经射了两次,终于还是在巨大的刺激下缴械投降。
他无力地抽搐了一下,就在兰知的嘴里射了出来。
兰知感觉他的第三次射精,立刻把韩敬的老二从嘴里吐出来,扯掉那只套在韩敬老二上的西瓜口味口交安全套,扔了出去。
这一次勉强射完后,韩敬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从头到脚被人暴打了一顿,浑身酸痛无力,就连眼前都开始冒起一颗又一颗的金星。
封住他嘴巴的胶布都被他无意识流出来的口水浸湿了,甚至有口水从微微松脱的胶布缝隙流出来,沿着他的嘴角一直流到了他的脖子上。
兰知显然不喜欢他流口水,当即又撕了两条胶布再一次封死了韩敬的嘴巴。
韩敬“呜呜”地对着兰知发声,声音里都带上了讨饶的哭腔。
“你记得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对我发过誓?”兰知再一次摸了摸可怜的韩敬的脸颊,淡淡地叙述,“你当时说,你要是骗我你和刘明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就让你‘萎了再也硬不起来’?”
昨天晚上韩敬的确发过这样一个誓。当时兰知是这样的难过,韩敬告诉他,自己和刘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如果他骗人,他就让他的JB萎了再也硬不起来。
韩敬很想辩解一下,可惜他的嘴巴被封死了,他的四肢被铐住了。韩敬只好眼泪汪汪地拼命摇头,努力尝试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他的确不怎么清白。
更让他感到气馁的是,他一个大男人,都几乎要哭着求饶了,兰知依然无动于衷,温柔地摸完他的脸颊后第三次调好闹钟,又重新开始在他身旁淡定地看书。
“你以后想过要报考什么专业吗?”兰知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韩敬。
韩敬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什么专业不专业他现在哪里想得了啊?他只“呜呜”地发了两声,继续乞求兰知放了自己。
奈何兰知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根本没看他一眼,只用右手摸了摸书的一角。
“我当时选择专业的时候,我的养母希望我报新闻系。”兰知自己管自己说,“这样……将来毕业后可能会对她很有帮助。”
他顿了一顿,神情沉沦,似乎陷入了往事之中。
“可是我真的不喜欢。”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那是我唯一一次违背了她的意思。”
卧室再一次被沉默笼罩。很快十分钟就过去了。
韩敬听到闹钟再一次想起的时候,恨不得把那个兢兢业业工作的闹钟砸成稀巴烂。
兰知伸出手指,朝韩敬软绵绵的老二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虽然明知被兰知铐住双手双脚,韩敬还是本能地动了动自己的四肢,做了一个无谓的挣扎,试图躲避。
可是他的老二却出卖了他的意志。他的老二是如此地留恋兰知的身体,竟然主动朝着兰知手指的方向讨好般地弯了一弯。
兰知愣一下,随即“噗哧”笑了一声,似乎是被逗乐了。
老子都快被你玩死了!你还乐得出来!韩敬气愤地瞪了兰知一眼,扭腰抖动两下自己不争气的老二。
兰知很快再一次抓住他的老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尝试帮助它第四次硬起来。
韩敬徘徊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浑身颤抖。
他甚至感觉自己开始流眼泪。事实上他觉得兰知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杀人放火,喝尿吃屎,他统统都愿意干。只求兰知能够放过他。
真是讽刺啊。他前面豪言壮语要把兰知搞得哭爹喊娘,最后哭爹喊娘的,竟然是他韩敬自己。
韩敬神志不清地呜咽着,头轻微地摇晃着,腰身也时不时地扭动一下,像一条狗一样,乞求兰知的大发慈悲。
大发慈悲的不是兰知,而是兰知的电话。
正当韩敬痛苦得不行的时候,兰知的电话响了。
兰知停下挑逗的动作,走出卧室,把电话接起来。
“你好,伯母。”他听着电话,脸上的神情变化了好几次。
“好的。我现在就过来。”最后他终于挂上了电话,重新坐回了床边。
韩敬好不容易喘口气,看到兰知脸色阴沉地折回,吓得魂都没有了,唯有不停地来回摇头。
兰知扯掉他嘴巴上的封条。
“兰老师……我知错了我知错了……”韩敬得了说话的机会,立刻大声嚷,“我不该去刘明家我不该脱他衣服我不该摸他身体我不该让他喜欢我的大JB!”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通,口水呛住,大咳了一声。
兰知等了他一会儿,冷冷问:“你说完了?”
韩敬想了想,又忙补充:“我以后绝对不单独去其他男人家不脱其他男人的衣服不摸其他男人的身体不让其他男人喜欢我的大JB。”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惩罚,可怜兮兮地看着兰知:“兰老师,你放过我吧。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我,我真的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求你别这样惩罚我了。”
“好。”兰知简单地回应,拉开床头柜的另一个抽屉。
韩敬没想到兰知这么好说话,倒是一惊:“真的?”
“真的。”兰知点头,从抽屉里抽出两根电动按摩棒,在韩敬的面前晃了一晃,“那我们换种花样。”
韩敬看到那两根按摩棒差点没晕过去。
兰知当然不打算放过他。“我出个题。”他一只手拿了一支按摩棒,看着韩敬道,“看看你最近这两个月究竟是在认真复习还是在到处玩。”
“我在认真复习……”
“如果你答对了,”兰知打断他,“我们就用细的这支。”
韩敬来回看了看。果然,一支粗一支细。
韩敬看到它们的瞬间就本能地觉得自己的菊花火辣辣的疼。
“如果我……我答错了呢?”他心惊胆战地问。
“你说呢?”兰知回应了他一个诡异的笑容。
韩敬吓坏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知道我基础不太好……你……你不能出太难的题……”
“tan(π/2)等于多少?”
韩敬哆哆嗦嗦地开始想,π/2就是90度,90度的tan值是多少呢?直角三角形一条直角边都无穷大了,tan没法定义啊。
可是如果都没法定义,兰知为什么要问他呢?
韩敬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想错了。
他战战兢兢地望着兰知,兰知也反望着他。
“快点。”兰知催促,“我赶时间。”
韩敬对着那两根粗细不一的按摩棒看了好久,才试探性地问:“兰老师……你是不是题目……出错了?tan(π/2)好像……好像……不存在啊……”
兰知随手扔掉了那根粗的按摩棒。
“很好。”他握着那根细一些的按摩棒在韩敬的嘴唇上轻轻划了一下。
韩敬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惊喜道:“我,我答对了?真是的不存在?”
他才高兴了一下,突然又沮丧了。
兰知他注意到了韩敬的沮丧表情。
“这是我自己用的。用完都会消毒。”他说,“不会不干净的。”
韩敬沮丧的原因根本就不是这个啊。他是觉得,就算答对了有什么用,按摩棒还是要插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啊。只不过是用一根细一点的而已。
兰知大概是觉得用按摩棒插到身体里很爽,根本没有意识到韩敬的不快根源,只当是他嫌不卫生。于是他很快地在那根按摩棒上套了一个安全套,又淋了一点润滑液,在韩敬的小穴口蹭了一蹭。
韩敬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你放松点。”兰知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否则我塞不进去。”
韩敬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松?事实上,他觉得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十分紧张,连自己的胃也在一阵一阵地抽搐。
兰知手握按摩棒抵在他的小穴口上,身体慢慢爬到了韩敬的身上。
“你现在每门科目的成绩怎么样?”他摸着韩敬的乳头低声问。
韩敬被他摸得呼吸沉重:“语文还行,数学,英语和物理一般,老师说再努力一下……可以更好……”
兰知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来回游走,让韩敬说不出完整的话。
“化学呢?”
“化学不太好……好多都不懂……”
“怎么会化学最差呢?”
是啊,怎么会化学最差呢?这个问题韩敬倒是被问得一愣。他想了想,就说:“有机化学那一块……我都搞不清楚……不理解……所以分子式也记不牢……啊!”
兰知趁着他注意力转移的时候,已经把按摩棒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我了解了。”他淡淡地说。然后他迅速地打开按摩棒的电动开关,从床上翻了下来。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他开始穿衣服。
这按摩棒的震动是受内置芯片的控制,由缓到急,由轻到重,所以韩敬此刻只感觉后面胀胀的,倒也还没有特别的难以忍受。
“你要去哪里?”他咬牙问兰知。
兰知已经套上了大衣。
“你昨天把朱诚打伤了。他现在住院了。”他无所谓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衣,又擦了擦自己的金丝边眼镜,“出于礼节,我需要去看看他。”
韩敬想到昨晚的事情,再一次怒火攻心:“不行!他要是再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
“不会的。”兰知撸了撸他的头发,替他擦掉了脸上的汗水。然后他咬上了韩敬的耳朵,暖暖地呵了一口气:“我塞进来的东西很妙。你好好享受。”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韩敬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公寓里。

兰知赶到V医院的时候,看见医院门口停了不少媒体的采访车。他下意识地用围巾半遮住自己的脸,悄悄从医院停车库另一边的通道绕了个圈子才进入住院部的大楼。 
朱诚被安排在一间单人病房里。房门紧闭,门口还立了个带墨镜的保镖。 
兰知看到那个保镖,就知道杨瑛也在病房里。 
杨瑛最近刚刚升职,安防等级自然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个保镖还没见过兰知,看到有陌生的男人靠近病房就张开手臂拦下,问:“先生,你找谁?” 
兰知看了他一眼,刚想说话,病房门已经开了一条缝:“是小兰吗?” 
杨瑛的声音。 
兰知垂眼看着自己的雪地靴。 
“是我,伯母。”他轻声回答。 
保镖见状,放了他进去。 

朱诚已经吃了药,睡着了。 
兰知脱掉大衣,立在玻璃窗前,远远地望着他,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你伯父说他是自己不小心出了车祸,”杨瑛站在兰知身边低声讲,“他说,昨晚送你回家后,积雪加天黑,路况太糟糕,所以才会这样。” 
兰知“嗯”了一声,缄默。 
杨瑛也缄默。 
“但车很好,什么刮痕也没有。”好久之后她才说。 
兰知回头望着她。 
“你伯父好像被人打过。”杨瑛的声音几乎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小兰,你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昨晚喝醉了。”兰知回答,“什么都不记得了。” 
杨瑛迎着他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看。 
看到最后兰知首先撤退,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了窗外。 
这种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过杨瑛的眼睛。 
“小兰,”她一把拉起兰知的手,激动道,“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到底。。。。。。到底。。。。。。” 
说到这里她突然结结巴巴不再继续,唯独看着被自己握住的兰知的手腕,惊愕得无法言语。 
兰知的手腕上,整整一圈的淤青,有些地方甚至被蹭破,结了深色的血痂。 
她的第一反应,是拉了兰知的另一只手,撩起兰知的衬衫袖口,看他另一只手的手腕。 
一样整整一圈的淤青。 
这显然是被人捆住双手之后激烈挣扎所导致的。 
杨瑛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将自己的目光慢慢地由兰知的手腕移动到了兰知的脸上。 
整个过程兰知并没有躲,只是很沉静地望着她。杨瑛甚至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坦然。 
天气很好,阳光照在兰知的眼睛上,似乎是一种期待,就像是万物挨过冬夜,终于等到了黎明破晓一样。 
杨瑛看了他很久很久,她是一个有洞察力的人,只不过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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