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同人)[聊斋]这货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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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聊斋]这货谁啊-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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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等!
  他刚刚说什么?
  小辛拽着真君晃了几下:“哎,你听见他刚刚说什么了没?”
  “……”
  “他刚才说……”
  真君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擦,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吧?”看他的反应,小辛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真君扶额,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她说:“等我一下。”
  说罢,从树后出来,迈步向前,走到了那道士面前。
  那道士一见真君,高兴的不得了,一掀袍子就跪下了,恭敬道:“弟子太噩见过真君师叔。”
  “……”真君淡淡的应了声:“嗯。”
  小辛嘴角一抽,那道士果然是让真君葛格觉得蛋疼的老师侄。
  也从树后出来,走上前,悄声问真君:“你到底有几个师侄啊?”
  真君明显很不想提此事,摇了摇头:“数不过来。”
  太噩看见小辛,好像更高兴了,道:“弟子太噩见过师婶。”
  “……”
  “……”
  这是第几次了啊喂!不想忍了好吗!
  真君瞥了小辛一眼,只见她已经开始磨牙,眉头一皱,对太噩道:“别瞎叫。”
  没想到太噩像被戳了G点一样,贱笑一声,表情十分猥琐:“哎哟,师叔你就别装了,师祖都告诉我们了嘿嘿嘿嘿。”
  “……”真君又瞥了小辛一眼,她已经开始撸胳膊挽袖子了。
  他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似乎已经脑补出这样的场景:他与小辛刚下山,元清真人就召集所有弟子开会,说什么一定要帮你们师弟/师叔/师叔祖追到媳妇巴拉巴拉的……
  唉,说多了都是泪。
  “那个……”真君拉了一下小辛的手腕,道,“王生怕是快到家了,你……”
  小辛一听,猛然想起自己还得看肾虚王受惊呢!
  “靠!差点忘了!”她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脑门。
  “快去吧。”真君说,“我就不去了,我与师侄有话说。”
  小辛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但她其实还憋着想揍太噩,便对真君说:“那你们……”
  “不走,在此处等你。”真君连忙接道。
  太默契了!
  小辛顿时心情好了很多,对真君竖起大拇指:“棒呆了!”然后,头也不回的一溜烟就跑掉了。
  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终归是元清真人的徒孙,童心未泯那是必须的。太噩很好奇,问真君:“师叔,师婶去哪儿啊?”
  真君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便道:“有事。”
  “哦……”
  “……”
  真君说完以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沉下脸对太噩说:“别瞎叫。”
  太噩只知道真君高冷,但还没见过他这样,有点懵:“呃……”
  “……还不是呢。”
  “……”太噩一怔,随即拊掌大笑,“行了行了,我懂啦!不过师叔,您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儿慢啊?”
  真君高贵冷艳的看了他一眼,岔开话题,问道:“你师兄近来如何?”
  “啊?嗨,别提了,太困师兄失踪了快十三年来没回来,我师父气坏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真君与太噩侃大山,而那边,小辛已经跟踪王生到了他家。
  王生不愧是肾虚王,每走二十米就得歇一会儿,让小辛直想一脚把他踹回去。
  其实刚刚听了太噩那番话,王生有些怀疑画皮女,毕竟自己这些天接触的只有她一人,但转念一想,他那小老婆身娇貌美,怎么可能是妖怪呢。
  一进院门,只见书房大门紧闭,不似平时,王生心生疑惑,悄悄走到窗根底下,顺着窗缝往里看。
  小辛许久没这么期待过了,连忙变成狐狸,噌的一下窜上屋顶。
  她悄悄揭开一片瓦,只见书桌上铺着一张人皮,而桌前站着一具青黑色的骷髅,眼眶里两颗人眼珠与那一口雪白的牙齿显得十分违和,活像实验室里组装失败的模型。
  那模型……不,那骷髅正拿着胭脂和眉笔为自己的皮化妆,看那样子还挺专业的,感觉可以去上《美丽俏佳人》。
  化完妆后,它将那张人皮拿起来,逗了两下,像穿衣服一样穿在了自己身上,立刻就变成了之前那美貌女子。画皮女举起镜子看了看,好像不满意,喃喃道:“眉毛好像有些一高一低啊!”
  说罢,又呲啦一下把身上的皮扯下来,拿起眉笔继续画。
  小辛探出头去看屋外的王生,只见他早已吓傻,面无血色,手脚颤抖,身/下尿湿了好大一片。
  本来想狠狠嘲笑他一番,但看他这个样子,她也觉得他挺可怜的,身子骨都这样了,还得受如此的惊吓,真是……
  也许王生是祖上积德了,吓成这样居然还能回过神来。他定了定神,连忙低下身子,颤颤巍巍的从院墙下的狗洞里爬了出去。
  再看画皮女,不知什么时候画完了眉毛,又穿上了皮。
  她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半天,蹦出一句:“不行,水红色的胭脂不配我,我还是得用檀红的。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我实在太会起法号了,道士叫太饿太困,和尚的话就叫烩饼烩面。耶!

  ☆、【画皮4】

  
  真君和太噩很听话,没有走,在路边一个早点摊坐着聊天。小辛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太噩在喝第四碗豆腐脑。
  真君拉出一把椅子给她坐,又倒了杯茶给她,问道:“饿不饿?”
  还不等小辛答话,太噩就从碗里抬起头,贱兮兮的来了一句:“师叔你真体贴!”
  真君懒得理他,装不认识。
  小辛心道怪不得真君不待见这帮老师侄,嘴贱程度真不是盖的!她冲太噩翻了个白眼,扭头对真君道:“先不吃,一会儿肾虚王还得回来找他呢!”
  真君点点头,又问:“看到那妖孽了?”
  “……嗯。”小辛想起那有强迫症的画皮女,说,“为了眉毛跟胭脂,两次扒皮重画,现在很少有这样敬业的妖怪了。”
  说完后,她突发奇想,问真君道:“哎你说这,画皮女对王生会不会是真爱啊?”
  “何出此言?”真君不解。
  “女为悦己者容啊!”
  画皮女最后吃掉了王生的心是没错,但也很有可能是画皮女看了太多有“巧取豪夺”标签的文,从而导致她产生了的变态占有欲,就是那种“得到了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之类的。
  真君听后不禁嘴角微扬,小辛虽然很爱凶巴巴的吐槽,还爱呵呵别人,但是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她总是不愿意把别人想的太坏,又心软,很容易同情别人,自己却又不爱承认。
  不过……小辛要是知道真君是这样想她的,肯定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吼他:“少他妈的帮我装圣母!”
  小辛见真君不语,只当他也这么认为,不料太噩却突然插话进来。
  “哎,此言差矣。”太噩一边剔牙一边说,“妖物怎么可能跟人产生感情?人于它们而言不过是食物,你见过谁家姑娘与馒头成亲?”
  其实太噩是专指画皮女那类,以害人修行的妖物,但小辛当狐狸精当久了,也很有作为妖精的觉悟,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她当即一拍桌子,不满道:“胡扯!你这是种族歧视!妖精怎么不能谈恋爱了!”
  太噩很无辜:“贫道说的是事实!”
  “狗屁!”小辛嚷起来,给太噩举例子,“你看白秋练不就挺好的吗?虽然智商差了点儿,但是她对慕蟾宫不能再好了!还有王六郎,虽然人有点呆,他跟小许……啊,是吧!”
  太噩不认识这两人,茫然的看向真君。
  真君微微颔首,示意他确实如此。
  小辛越说越起劲,最后站起来,一脚踏在椅子上,一拍胸脯:“姑奶奶我也是啊!我……”
  说完才想起她的原配……好像是遥远的冯生。
  “……”顿时就说不下去了。
  太噩和真君都看着她,脸上那表情就是三个字“然后呢?”
  “……”
  正在她飞快思考如何编瞎话的时候,只听“哎呀”一声,太噩突然从凳子上掉了下去。
  小辛松了口气,连忙捏了把汗,坐下喝茶,她那点黑历史如果说出来,真的不要活了。
  原来,不知何时,一个人哆哆嗦嗦爬到了太噩凳子底下,那人拽住太噩的裤脚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本想借力起身,没想到用来过猛,把太噩整个人拽了下来。
  万万没想到,此人正是王生。
  这一拽不要紧,太噩稳稳的压在了王生的身上,与王生脸对脸,再近一些可能就初吻不保了。
  这不和谐的体/位看得小辛差点把茶喷出来。
  真君甚觉丢人,这废物怎么还能被人从椅子上拽下去?平时的功夫都练到狗身上去了么!于是他扭过头装不认识,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不是我的师侄这不是我的师侄这不是我的师侄……”
  小辛看了真君一眼,叹着气拍了拍他的肩。
  太噩也很尴尬,不由脸红了,望着冯生,清清嗓子道:“公子,麻烦你先放开贫道。”
  但王生方才已见过画皮女恐怖的原貌,大受惊吓,好容易找到了太噩,焉能放走?一把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太噩,打死也不松手。
  太噩急忙推他:“公子,有话好说,贫道卖艺不卖身啊!”
  小辛也劝:“喂,别激动,这可是大街上啊!”
  真君扶额:“……”
  王生已经开始涕泗横流,边哭便道:“求你保护我,不要丢下我……”
  太噩只感觉王生越抱越紧,而且有很多路人也在驻足观看了,大多数还是姑娘,皆冲着他指指点点。他无奈之下只有喊道:“师叔,师叔快来帮……哎?师叔人呢?”
  小辛同情的看着他:“他嫌你丢人,刚走了。”
  “……”
  “……”
  王生嚎了半个小时后,终于体力不支,放开太噩,晕了过去。
  小辛很感叹,果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王生都虚成那样了,居然有力气抱着太噩不撒手,还坚持了那么长时间!
  “我明白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了。”小辛对太噩说,“因为你跟王生才是真爱。”
  太噩哀怨的看了小辛一眼,又更加哀怨对她旁边的真君开口道:“师叔还回来作甚?刚刚都如此不顾同门情谊了……”
  在围观群众散了的时候,真君就已回来了,他虽然嫌弃太噩,但好歹是自己师兄的弟子,也不好骂他蠢,只道:“又不是为你回来的。”
  太噩:“……”
  几句话的功夫,王生已悠悠转醒,晕过以后明显理智多了,看见太噩就像看见了神,高呼一声“道长救命”就颤巍巍给他的跪下了。
  “我原先只当那刘姑娘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女,才收留了她,不料她竟是个披着人皮的妖怪!若不是我今日碰巧撞见她画皮,此时必定已命丧她手!还请道长大发慈悲救救在下!”
  太噩摸着下巴沉吟一声:“唔——”
  小辛看王生这个衰样,还是挺爽的,戳了戳真君,悄声道:“哎,你去恶心他一下。”
  真君很纳闷,明明这种事情她自己最擅长了,便问:“为何我去?”
  “我讨厌他,不想跟他讲话。”小辛推着真君上前,催道,“快去快去,你就问他是不是把画皮女睡了!”
  “……”真君哑然,“这,这要我怎么问?”
  “这怎么不能问了?就像我这么说呗!”小辛嘿嘿一笑,“快说,我看好你!”
  真君暗自叹气,只得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王生,高贵冷艳道:“公子是否与画……那女子……”
  王生很茫然:“啊?”
  “……”真君差点脱口而出“睡了”二字,回头无奈的看了小辛一眼,又对王生冷声道:“是否与她已有夫妻之实?”
  “……”
  听了这话,王生不禁想起自己与画皮女在床上的一点一滴,这些美好的回忆在他得知她的妖精以后变得毛骨悚然,还令人作呕。
  王生来不及回答,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哇的开始吐。
  真君又回头看了小辛一眼,淡然道:“够恶心了吧?”
  小辛捏着鼻子点点头。
  王生吐了半天,几乎隔夜饭都要吐了出来,他一抹嘴,跪行至太噩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腿,哭道:“求道长相救啊!”
  太噩见他实在可怜,便道:“罢罢罢,我替你收了此妖便是。”
  说罢就要和王生走。
  小辛见状,差点跳起来,不行啊!画皮女还没吃心!
  她正欲阻止,却听真君缓缓道:“不必。”
  太噩很疑惑:“师叔?”
  “世间万物修行皆不易,何苦非要毁其道行?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
  言毕,真君走上前,取下太噩别再腰后的拂尘,递给王生,说:“你将此物悬于房门上,她便不敢来了。”
  王生看了一眼那拂尘,又看了看真君,最后半信半疑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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