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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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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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炙扭头,秋绾已经明白会听到什么,既然如此干脆抢着开口,能不听就不听算耳朵清静,“奴一定照顾好阴少爷。”

    “谁说是阴少爷?”

    “嗯?”不解出声的反倒是阴年祁,可也就一会,便恍然大悟,讨好的抱住人胳膊,“那我是谁?”

    “你希望是谁?”

    嗤的一笑,刮刮那鼻子,阴炙想想,把明珠抢过来又加了一道法术,蒙过凡眼即可,阴年祁新奇的看她鼓捣,眼睛里不掩饰的满满崇拜。

    把东西重新塞回去,他蹭上来,渐渐熟练的咬住嘴角,快速亲了一口。

    把脸偏过去笑了两声,又接着转回来点火,腰部以下不由自主靠紧阴炙,在越发得寸进尺的时候,终给忍不住被拎开。

    “少在这惹事懂吗?”

    劝告一声,阴年祁点头倒是欢快,只是别的就不敢说了,看他拿着血玉翡翠明珠爱不释手的把玩,也只能先暂且放下一颗心离去。

    那东西支配的,是血境一直随身潜伏跟随的特殊血卫。

    阴年祁眼巴巴盯着人消失,虽然明白这只是必然,也不是以后就见不了面了,对刚才思来想去答应留下的结果,还是有着丝丝后悔。

    秋绾等人离开,欲站起来之时,就发现刚还在不舍中,目送人远去方向的少年,眼下迫不及待过去往他面前一站,几个白袍人神乎其神闪出来隔开他们俩,少年才郁闷的后退几步,秋绾推开几人,却对他一拜。

    阴年祁被弄得,因为完全没想过这一层,呆住了一时半刻,嘴里干干问着,“做什么?”

    秋绾自然带笑,且极其恭敬挑不出差错,“公子是未来血境男主人,秋绾作为属下,自然该拜。”

    “啪啪!”身上穴道突然松开的红莲,腰酸背痛的也站起来坚持鼓掌,皮笑肉不笑的赞叹,“说的真好!”

    阴年祁迅速转移目标,对红莲早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刮花那一张脸!反正左右是不顺眼了,红莲瞧的明白,扯嘴轻笑,“这楼里可不是只有红莲一人,少爷要都一个个嫉妒下去,红莲也等着。”

    “砰!”

    一桌子再次掀翻,阴年祁揉揉手里的明珠,万般不愿还是念及什么,转身气鼓鼓进去屋内,在梳妆台的台面上,那个小包裹还异常显眼。

    他离开了,红莲也只是一时嘴硬,真危险解除还是松了口气,回头对上秋绾,那臭脸又挂了出来,忽而诡异一笑,“卖身契红莲的已经不在哥哥那儿,是不是莲儿想去哪儿,哥哥就不能再管了?”

    秋绾冷淡的收回视线,不做回答,他似乎也不指望他会回答,自顾自吹声口哨当人默认了,大摇大摆往后门走去。

    邑县的婚礼,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低调的不能再低调。

    不管怎样,这边那兰意坊的婚服早已送来,眼下就堆在主屋一脚,下人们也不知道往哪里收拾的好,干脆阴炙一日不说,就一日在那这样摆着了。

    好心情这次看到那婚服也没有丝毫减弱,反倒极其有兴趣的过去查看,迷情听到消息赶紧过来时,就看到这么刺眼的一幕,之前旁旁侧侧听下人唠叨,也知道那身衣服是准备给谁,眼下站在门口忐忑,不安的不敢过来了。

    原本来时路上,满腔的委屈在此时,都给遗忘到了脑后,什么抱怨也都开不了口,就那么绞着手帕站在那里,不多会手里的东西变得就一团乱麻起来。

    许久,阴炙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跟不知道他来了一样,沉浸在婚服的世界不醒,从迷情眼里看来,就很理所当然的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阴炙生气了!

    他抱着膝盖蹲下,脸上泪水轻易划得七横八纵,怎么都擦不干净。

    阴炙才敏锐回头,看到这幕时脑袋差点就被黑线淹没。大步过去拉起人来,“还哭就回去。”

    迷情浑身一颤,懵懂的睁大眼睛,好像没听懂的模样,本来止不住的眼泪却是实打实的停了,没喘上气来,嘴巴一张一合的无声抽搐。

    随即傻乎乎盯着人,看她板着脸,让随身的灰衣人把婚服送去邑县,神经短路的整张脸茫然,才被泪水打湿的眼睛红通通一圈,略微鼓起的两颊粉嫩似花如雪。

    没得到口头准许,人就还是蹲着的认错模样,可怜兮兮,发束散乱,几支簪子七零八落的斜插着,等待想让看见的人看到,拉起来教训似的整理,头皮上的疼痛,牵扯的人想喊痛,看着看着那张板的可怕的脸,要出口的话就收了回去,吞口口水,知错的低头。

    “抬起来。”

    “啊?”忐忑不安间,下意识回了一句,面前的人逼近时居然后退了两步,就在反应过来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的时候,身子瞬间失衡,在那万恶的门槛阻碍下直接摔倒。

    一切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抱紧出手拉住的人,八爪鱼一样唯恐被甩下来,阴炙无力,一手端住人一手抬起那往下砸的下巴,“让你抬头。”

    他乖乖抬起来,“哦!”一声小心弱弱。

    眼里尚且还点点星光闪烁,本性毕露的缠着人蹭蹭,讨好一笑。

    阴炙点点他鼻子,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没有说话。

    他便继续蹭去了,窝着怀里随人捏完鼻子捏脸蛋,可劲儿欺负。阴炙瞧的好玩,有意伸手将手指伸到人嘴边,迷情眼珠子转了转,张开口凑过去,轻微报复性的就咬了一口。

    接着赶紧去看阴炙,发现阴炙瞪一眼他,眉梢上挑,迷情眨眼转变态度,猫儿样垂首,自己舔的无比欢乐起来,只差再加上一根尾巴摇摇。

    阴炙只能改为敲敲人额头,好像听到微不可听的松了口气,小舌头来回在指尖打转,“主子。”

    拉着衣角,恨不得一辈子都不用松手。

    亦步亦趋跟着走出去,绕院子,趔趔趄趄,直到阴炙实在受不了回身,勾着他小指,拉到身边来半提着走,都不解释一声是去哪儿。

    虽说男人也不在乎这个就是了,之前打击太多,现在只要呆在她身边就好。

    迷情不太适应,走不了几步脸垮下来,壮着人之前的胆子,快速蹭到身上去了,求抱着走。

    阴炙站定,揉揉太阳穴,“下来。”

    “不要。”埋下去脑袋闷声嘟囔,尽管小心脏已经提到喉咙眼,都不敢去想象阴炙脸色。

    好在大致明白点他的异常,阴炙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尚且有心思抓着那头揉了揉,一眼扫过去的视窗里,肌肤白皙胜雪,轻易出来的红痕异常显眼。

    阿婆笑脸如花,站在园子门口也不让人通知,看人似乎不觉的转过来,一眼先注意到被抱在怀里的人,不禁皱了皱眉。

    阴炙面色沉下,不露痕迹将人从怀里弄出来点,推到地上站好。反之迷情则镇定的多,红扑扑的脸蛋,好奇的视线在她与阿婆之间飞来飞去时,阴炙站去他身前,“阿婆可是有事?”

    “老了老了,没你们年轻人有精力。”阿婆意味深长先补了句,才接着正题,“王爷派老奴来请四世女,大家都已经在祠堂先候着了?”

    “祠堂?”

    阴炙挑眉,紧接着皱眉,祠堂?在她记忆里,那几乎是唯一不想回来的缘由了。

    偌大个京城,除了皇宫,就是祠堂,每每想到都得头疼。

    迷情敏锐的觉得不对劲,探头探脑的姿势逐步收敛,想起什么脸亦苦了下来,对着阿婆,有些怕怕的咽了一口唾沫,抓紧身边人的袖子,想了又想还是缩着头鼓起勇气,“不能不去吗?主子才刚回来?”

    阿婆顿时犀利一眼,扫射,迷情脖子缩的更厉害,往阴炙身后闪,十二万分委屈。

    得到阴炙拍拍头,阿婆脸色难看的紧,“三世女也在。”她提醒,一直身子差的阴忘年都在了,相比阴炙活蹦乱跳的又怎么好不去。

    如斯显得强硬,不可反驳的态度,阴炙原本不算很在意,只是自身不太乐意的皱眉着,听到这么句话,就有些微的冷脸起来,“少言懂了。”

    阿婆面皮抽了抽,几条沟渠明显的很,好歹收敛一些,摆出奴仆的卑微,“老奴不敢。”

    “只是王爷大清早的吩咐,四世女已是晚矣。”补充说明,眼里生了丝玩味,摆明有意无意指着阴年祁的事,阴炙的动作太过离奇,可能这一去,就是去逼着交代的。

    不去说母女关系,可能还就是因为,是这份母女关系!

    河水击打在接触到的石壁上,本来声响还不是很大,由于此时的寂静,倒变得格外的刺耳起来,听着听着便没来由烦乱,眼角极为快速,飘过去一丝狠戾。

    她们四姐妹在这上面反倒如出一辙,阿婆看着慢慢想,若有所思,十指交叉尚一点不急,“四世女是有事?”

    “阿婆带路则可。”

    始终还是压下心底放肆展开的想法,把迷情安抚好了,跟着走出沙园。

    再次被扔下的男人咬着唇瓣,终于明白,其实,出嫁未必很好。

    如有下次离开,他愿意跟着流浪天涯也不要再来这儿,起码那时候,主子是时时陪着他的。

    神思恍惚间自我反省,远处冷冰冰一眼,迷乱的神智兀的清醒,再回过神来时,那人已转身过去,好像刚刚的只是他自己的幻想,一直都还是那个不变的,对他每次都没有好脸色的背影。

    什么东西轰的摔碎在地,心间一跳,人已经出现神经反射转身,眼帘里闪过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

    不自在的别扭感,疯狂蔓延而开。

    迷情揉了揉眼睛,丢掉那种不喜欢的感觉,打量着周围,寻着个亭子找座位坐下,怎么,都得第一眼看到人回来。

    药碗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后果便是如此,盯着地上的碎片,无助的拾捡了好一阵,也是当做避开那锋利的目光,哪怕人走远了,也依然在心底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恐惧感。

    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何被阿婆找上门,把他赶开,然后,屋子里除了那些老男人,就只有爷爷一个,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爷爷的精神一下子就萎靡了,好几天都不让他接近,直到今天,才让他端着药碗进去。

    说让他走,说对不起他,说他不能留在这里……

    虽然他不懂,也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爷爷的表情太冷太累,那是以前从来都不曾看到过得,之前虽然也让他能走就走,却绝对不比那日决绝。

    几个少年蹲到旁边,一个扶他起来,另几个麻利的收拾着碎片,茫然睁开眼,才发现西鸢就站在面前。

    不屑的看着他手里,还流淌着的一点残渣,突然从一个奴侍手里抢过来一块锋利的碎片,沈非眼睛急眨,忍不住的先后退两步,看着西鸢朝他逼近。

    一身紫衫,不厚实的甚至有些暴露的衣服,看上去不三不四,脸上挂着一种懒散的笑意,看起谁来都瞧不起。

    从入住南院开始,沙园底下的流言早就不断,本来就明里暗里的不把他们这些人当主子,阴炙态度太不明确,这种情况,沈非是没有办法,西鸢进来后就立即反转了过来。

    说到底没有宠爱什么都不是,可也是名正言顺的入住者,只要态度强硬点,手段有一点,几个人敢堂而皇之给人脸色,生活水平唰唰唰就跟着好了起来。

    所以对西鸢,沈非甚至乎是有那么一小点崇拜的,想想自己,小脸就黯淡起来。

    他一把拉过他手,另一只手上的碎片作势要来一刀,沈非赶紧缩手,不明白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也怕了?”他讥讽,转回来居然在自己手心来了一记,血咝咝往外冒,吓得沈非张张嘴,喉咙堵住了一样没办法说话。

    西鸢又重复了一句,面色平静的盯着自己流血的伤口,许久手上一片狼藉的时候,才装作反应神经突然回归,痛的眉毛皱成一团,暴躁的去呵斥旁边呆住的男侍,“你是想看着我死吗?还不快去找大夫过来。”

    那可怜首当其冲的少年跟瞬间踩到地雷似的,急急忙忙冲出门去,剩下其他的人颤颤巍巍跪伏在地,明白的明白了,不懂得还是不懂,害怕却已经变成本能,不用刻意,也能自然流露。

    迷情在远处不怎么关心,也能猜出来先前发生了什么,唯独对西鸢为什么这样做不懂,也没想去弄懂,乖乖转过头继续发呆,却被西鸢一眼盯上,继而最后给沈非一个不屑眼神,低下头调整好情绪,一只手嗒嗒的往下滴血甚是恐怖,另一只手还拿着作案凶器。

    原本只是旁观的几个男侍,立即反射性挡了上前,看的原本已经调整好谦卑模式的西鸢,忍不住又讽刺一笑。

    “你就不想你家主子早点回来陪你?”

    简要的丢出一句,作案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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