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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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善-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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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宇文佑,你还当不当我是你三哥!”宇文贺忍无可忍,总算是露面了,看到被打翻在地的家丁,不由怒上加怒,“这可是我的府邸,你最好老实点。”

    “我来的路上还在担心,三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输给了我,会不好意思出来见我。看三哥底气这么足,可见我是多心了。”宇文佑边说边走,停在一处院落,仰头念道,“松园,一听就是个好地方,我就住那儿了,三哥找人收拾下。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咱们兄弟,晚上再秉烛夜谈。”

    宇文贺目瞪口呆,半晌怒道:“这里是贺郡王府!我的地方!”

    “知道。”宇文佑见宇文贺没有动弹的意思,就笑问道,“伏低做小,这事可是在父皇面前过了明路的,你想耍赖不成?趁我没打你主院的注意之前,赶紧去把院子收拾好。”

    “你!”宇文贺知道这是闹进宫里对他没好处,毕竟老皇帝已经帮他把时间从一年减到一个月了。心中默念着来日方长,好一番酝酿后方才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好,五弟只管去忙,三哥会把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

    回来没几天,就在宇文佑手上吃了几次明亏暗亏,尤其在宇文佑祭出老皇帝的旨意后,宇文贺终于知道这个五弟不是面上看着那么好欺负了。之前想的下马威,肯定是不能用的了,只能另想它法。

    宇文贺在这边不屈不挠地想着怎么整人,却不知道宇文佑从出宫开始,就没打算在他这里住。

    快过年了,他这个东家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另外还有个额哲被关在长乐坊。宫里宫外两头跑,不仅耽误功夫,效率也低。所以,不管能不能赢,他都希望这个时间越长越好。既然住到了皇宫外面,他爱在哪儿呆着谁都管不着,宇文贺这里,偶尔来一趟应个景就行了。

    “主子,是安小姐的马车。”眼尖的徐三儿能看到飞快转动的铜钱的正反面,自然也能很容易地发现十米开外的马车上的标记。他记得宇文佑曾经对这安小姐感兴趣,就马上指了出来。

    “四哥不在,我过去做什么。”宇文佑见店门前只有几辆女人乘坐的马车,便想起不久前宇文诚把宇文斌骂了一顿,中间有提到过安候府。现在安瑾心出门,宇文斌却没有尾随,就不难猜出宇文诚骂的是什么了。

    “四殿下不在,不就没人打扰您跟安小姐说话了?”徐三儿纳闷道,

    “走你的路。”宇文佑淡淡道。

    徐三儿不敢再问,只在心中想着,难不成主子真对那块小家碧玉上心了?唉,他还没见过那位关小姐呢,一定比安小姐要漂亮吧。

    主仆二人悠闲地从绸缎庄前经过,宇文佑忽然道:“我怎么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

    “没有哇。”徐三儿闻言向身后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只有经过的大姑娘小媳妇,用眼角偷偷地瞥向宇文佑。不由感叹他家主子才十三岁,这些人是不是惦记得有点早了?

    绸缎庄二楼,一名锦衣少女隔着纱窗看向宇文佑的方向,直到那身影淹没在人潮中,方才收回视线。爹把府里的人清洗了一遍,之后就很少碰见四殿下了,可是五殿下怎么也出现的少了?难道那些细作里面,特别是从她身边挖出来的,也有五殿下的人?

    想到这里,安瑾心顿时高兴起来,随意挑了几匹布料就下楼去了。

    “姑娘的眼光真好,这种细棉布不耐磨,但是又软又暖和,最适合做贴身的衣物。如果是外穿的话……”老板娘扯着手中的衣料说个不停,一抬眼见到安瑾心下来了,连忙招呼道,“安小姐,您挑完了?呦,这些都要吗?呵呵,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我这就找人给包起来。这位姑娘,要不您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财神爷当前,这位老板娘却没忘了身边还有一位客人,稍通情理的人就不会计较,那人说道:“没关系,我正好再多看看。”

    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少女,只那种沉着自信的腔调让人觉得这不是个一般的女孩子。

    安瑾心就忍不住看了一眼,只见她衣着简单得体,头上只有一支碧玉簪子,簪子的样式也是极简单的,不过玉质很好。

    又看了两眼,安瑾心不由得愣了,这不是被五殿下买走的那一支吗?
51 宝藏
    长乐坊,林泉水告诉宇文佑,额哲来陈国的目的与前朝有关。

    “前朝都过去几百年了,还能有什么秘密?”宇文佑说着,忽然想起一事,“那些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什么传言?”林泉水问道。

    宇文佑所说的传言,是十多年后,随着额哲战神的名头一同传开的。说是前朝的最后一位国舅,感觉到国家保不住了,就把生平积攒下来的财宝悄悄转移到某个秘密的地方,以期日后能派上用场。之后国家覆灭,这位国舅爷战死,宝藏的下落就没人知道了。他的部下带着太子逃亡,一直逃到关外,后来就消失了踪迹。

    这件事情,之所以在几百年后被人重新提起,是因为传言中,额哲就是那位前朝太子的后代。他找到了前朝国舅留下的宝藏,进攻中原,是要抢回自家的江山。不然一个草原人,怎么会对中原的文化习俗了如指掌,甚至熟悉中原人的兵法呢?

    对于这个传言,那时的宇文佑是不信的。都几百年了,额哲这个前朝皇室后裔的身份是否真实已经不可考。就算他真是,经过几百年,皇室血脉也已经淡到没有,说他是草原人才更贴切。额哲这么说,不过是担心外族人侵入中原后会受到排斥,以后坐了江山也不稳当。而如果他本身就是中原人呢?这个**烦不就没有了?

    而现在,额哲悄悄地潜进陈国,所做的事情又与前朝有关,让他不能不想到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群人的毅力也真够可怕的。

    林泉水也有些吃惊,都几百年了,竟然还能跟前朝余孽搅和到一起去。不过他以前过的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现在的主子又是当朝皇子,所以心中并不害怕,反而有些兴奋。能让北原皇子千里迢迢的跑到陈国来,那笔宝藏的数目一定很客观,要是能落到他们的手里,很多事情就不用等那么久了。

    “这些只是传言,兴许他们是有别的目的呢?南苑那边,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藏宝的地方。”宇文佑说道。

    “东家,我有个兄弟,是逼供的好手,要不让他去试试?”林泉水建议道,陈国和北原正打仗呢,北原皇子偷偷跑到陈国来,就是死了也没人敢声张。

    “不行,燕州和北原接壤,留着这位皇子大有用处,不能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宝藏结下死仇。”宇文佑不同意,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有的是让额哲开口的法子,“能打探到这些消息,说明北市那边已经有了缺口,让他们再接再厉。必要的时候,可以透一点消息过去博取信任。”

    “明白。”林泉水点头,又说起了别的事情。

    在长乐放待到快要吃晚饭了,宇文佑方才离开,去的地方不是宇文贺的郡王府,而是一善堂。白子仁不肯屈就,他就只能带着疑问登门讨教了,顺带蹭顿晚饭。今天的事情有点多,白子仁是不要想早睡了。

    安谨言和安慎行也是在这个时候离开长乐坊,因为再晚一点,就会有衣着暴露的女人沿街拉客了。见宇文佑要跟他们一起走,不由得好奇了:“天就要黑了,你不怕进不了家门?”

    很早以前,宇文佑就说他家里管得很严,回得晚了就不让进门。安谨言还不相信,哪有人家这么严苛的?结果宇文佑仅有的几次,在外面耽误的晚了,果然就没有回去,她这才相信。同时暗自纳罕,她还以为宇文佑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还是有能管住他的人。

    “我跟家里说,到朋友那里住几天,这些日子不受约束。”宇文佑说着伸了个懒腰,又吸一口冬天的凉风,满足地叹道,“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我可要好好玩玩。阿行,晚上跟我出来玩吧,再叫上你徒弟。我告诉你,别看白天的西街热闹,晚上可是另一番光景,人间福地,说的就是这里。”

    西街晚上是什么样子,安慎行没见过,却也听说过。想到有不相熟的女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他就一阵恶寒,不用安谨言表态,就先摇头了:“那种糜烂肮脏的地方,我这辈子都不会进去的。”

    “你这脾气,倒是和某个人挺像。不过去了书院后,这话就不要说了,他们会笑话你假正经的。”宇文佑笑着道,“有一件事,你们要做好准备,万木书院是京城里最好的学院,许多贵族家的少爷都在那里读书。其中,就有安侯爷的独生子,安慎独。”

    安谨言和安慎行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没说什么,这件事情早就在预料范围之内。他们已经跟安侯府没有关系,就当安慎独是个陌生人就好了。

    “安慎独可是书院一霸,安慎行,就是这名字也会引起他的注意。一旦他知道,你差点成了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会怎么样?”宇文佑觉得这姐弟俩把事情想简单了,有些麻烦,不是你不招惹就能躲掉的,“要么你受排挤离开书院,要么,你把他霸主的地位抢过来。”

    “你不要乱出主意。”安谨言说道。

    宇文佑笑了笑,没有接着说下去。在万木书院,安慎独的出身算不上最好,年纪也只比安慎行小几个月,却能混成一霸,可见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安慎行和他杠上,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郡王府中,宇文贺并没有等宇文佑回来了再吃晚饭,可是等天都黑透了,宇文佑还没回来,他就有些担心了。当然,不是担心宇文佑的安危,而是担心宇文佑回皇宫去了。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不就是白天慢待了他吗,就要回去告他一状?

    不行,得找人去打听打听,否则他今晚要睡不着觉了。

    郡王府离宫门不远,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道:“王爷放心,属下问过守卫宫门的侍卫,他们说五殿下没有回宫。”

    宇文贺放下心来,转而笑了,老五彻夜不归,他是不是可以去告上一状?
52 错算谁的
    过年前后的一个月,不用上早朝,宇文贺却起了个大早。宇文佑彻夜不归,他要进宫告诉父皇,要是父皇一个不高兴,让他和宇文佑的位置互换一下,那就太好了。

    还没起床的老皇帝,听说儿子一大早就进宫来给他请安,不由老怀大慰。儿子出门历练一番,知道父母的好了。

    从香香软软的被窝里出来,跟宇文贺叙叙父子之情,又指点了一下宇文贺在政事上的看法,语重心长地道:“老三,比别人聪明是好事,但你不能到处显摆。你看看你几个兄弟,是不是属你人缘最差?”

    宇文贺闷声不吭,心里却不在意,父皇还在的时候,没人敢欺负他;父皇不在了,他就去封地,那里更没人敢说他。

    “父皇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老皇帝一眼就看出宇文贺不以为然,“别忘了一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朕把老五放到你身边,就是想让他磨磨你的脾气。如果年后你一点长进也没有,那就延长时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当哥哥的,却被弟弟管着,那可是很丢人的。”

    “父皇,儿子一定长进。”宇文贺立刻来了精神,又道,“只是老五他,昨天从我府中出去,就再也没回去过。儿子谨记赌约和父皇说的话,不敢管他,但小小年纪就彻夜不归,也太不像话了。”

    听说宇文佑彻夜不归,老皇帝只是皱了皱眉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一直以来,只要宇文佑没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不会管。以前是因为眼睛里没有这个儿子,现在却是不想管,或者说,没底气管。

    这个儿子从生下来就被他忽视,连封地也是被视作流放之地的燕州,他以前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直到宇文佑忽然变得无所顾忌,能保护好顾芳仪,他才惊觉这个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有心尽一下为人父的责任,但很明显的是,宇文佑不需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除了继续漠视宇文佑的所作所为,还能做什么?

    “老五在外面过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用管他。”老皇帝似乎不想再说这件事,“你要记住父皇跟你说的话,跟兄弟们好好相处。”

    宇文贺目的没达成,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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