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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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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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庞,夜太黑,看不清他的轮廓,他在我身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火焰,而他这火源以更加狂热的姿态将我点点燃烧殆尽。

    欲念如潮水席卷释放的那一刻,我抬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他一声闷哼,埋在了我的颈窝,我尝到了口中那一丝腥咸,沉沉睡去。

    

 第三章 补课

    早晨起来,默儿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雪白的胸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出现了一片潮红,青春期的女孩子身体总是很奇妙,默儿撇了撇嘴,她就是这么轻易地忘记了昨晚的梦境,还有双温暖的手。

    “你是宁默儿吗?”那个转学生指着默儿的作文本,老师真是“以貌取人”,让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比女孩子还要清秀的男孩子当上了组长,还让他坐在了第二组第三排——和学习委廖佳佳是同桌,于是总会有女生时不时走到廖佳佳身边叽叽喳喳,边说眼神还无意瞟着旁边的楚涵,他端端正正写作业的背影也真是好看!不知道是第几个女生这样感叹了。

    楚涵对所有同学都是一样的温柔,对默儿也很温柔。但是默儿对这样的温柔十分不受用,她习惯忽略一切。

    “宁默儿,选修课你怎样打算?”楚涵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又是一脸茫然,还有那清冷的眼神,只是别人未发觉,那是一双多么令人惊艳的眼睛。

    “宁默儿,我觉得你应该去跳拉丁舞。”楚涵清澈明亮的眼睛盯着她,认真的说,其实你的身材很好,他隐去了最后一句话。

    “是吗?”默儿眼皮不抬。

    “那我可以帮你决定吗?”语气依然亲切温柔。

    “随便。”反正她从来不上选修课,没人发觉,在星期一下午的两节选修课前,学校里就没有的默儿的身影,一处高大的围墙旁边的香樟树掩映着一架梯子,那是默儿“犯案”的工具。

    “那就选修拉丁舞好了!”楚涵清澈明亮的眼睛弯成月牙儿,好像很期待看到默儿的舞姿。他帮默儿填好那张表,走回座位,嘴角边的笑意还未完全散开,多么奇怪的一个女孩子,好像一直在吸引着自己的注意。

    “你和宁默儿很熟吗?”廖佳佳语气酸酸的。

    “我?不是很熟。”语气依然温柔。

    “她是个怪人,从来没看到跟一个同学说超过三句话,傲得很!”廖佳佳自顾自地说着,没注意到楚涵的眉宇轻皱。

    “你不要管她,她不会领情的。”

    “是吗?”楚涵的语气很淡,但这已经是他不高兴的表现了。

    “不过她家好像很有钱,,他爷爷是前任校长,你看,她随身的MP4就值好几千呢,她体育课、美术课、劳技课也从来不上,不过老师也不管她,真不知道她怎么进启明的。”

    “快上课了。”楚涵开始敷衍,他开始一阵莫名的烦躁。

    

    “宁默儿,你在干什么?”一阵出乎意料的喊叫,让默儿从梯子上跌下来。楚涵连忙跑到她身边,扶着她的手臂。

    “走开……”这个男孩子真麻烦,她甩开他的手。梯子不高,伤得不是很重,只是膝盖和手肘处有擦伤,隐约出现了血痕。

    “我送你去医务室吧。”语气里透露出愧疚与担忧。

    “你走开,我的事不用你管。”默儿抬起头,迎上楚涵的眼睛,这是多么纯净的一双眼睛,像黑珍珠……让默儿的愣了一下。

    她倔强的依靠自己的力量起身,拍拍校服上了尘土,眼睛恢复了以往的清冷,直接略过楚涵,往操场走去。

    “宁默儿,你真是个不乖的女孩子。”好像有什么秘密被偷窥了,默儿停下,又继续往前走。

    “不交作业、上课听音乐、还要逃课,你中考打算怎么办?”隐约的生气,透露出男孩的心绪。

    默儿转过头,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楚涵:“凉拌。”调侃的语气,这会轮到楚涵发愣了。

    ……他无言,看着默儿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这该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清冷的眼神、琥珀色瞳孔,像不染尘土的水晶娃娃,冷傲,孤寂,让人着迷。

 第四章 拉丁舞选拔赛

    经过学校走廊,橱窗前仿佛聚集着很多同学,指指点点那张巨大的宣传海报。默儿眉头轻皱,思考着要不要绕道而行。

    “宁默儿,我可不可以请求你一件事?”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是楚涵,默儿无奈的撇撇嘴。她真是拿这个男孩子没有办法,一张冷冻的千年寒冰脸对他丝毫不起作用,他依然用温柔的语气找她说话。

    “什么事?”

    “你这次数学测验好像没考好,所以……”楚涵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犯了错的孩子。

    “……”

    “……所以我想帮你补习数学,你看怎么样?”仿佛鼓起很大的勇气。

    默儿这才又回过头,盯着一脸认真的楚涵,白色衬衫黑色格裤,连最上一层扣子都认真的扣好,好像记忆中很少有男孩子把启明中学的校服穿得这么熨帖,却这么好看。

    楚涵被盯得脸“刷”一下红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

    “什么时候?”默儿冷淡依然。

    楚涵明显怔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清澈明亮的眼睛又弯起一道月牙儿:“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宁默儿,我一定会全力帮助你考上格林的,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一起进格林!”好像信心满满的样子,让默儿不忍心拒绝他,只是,默儿这样的成绩,进格林有那么容易么?

    默儿轻轻的微笑着,她并不是冷酷无情的人,这样单纯美好的男孩子怎么能让人拒绝,他连主动帮助自己都认为是做了麻烦自己的事,自己又怎么能不感动。

    “默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笑起来真好看,就像这样多笑笑才是,我今天放学到学校图书馆等你,你把数学教材拿过来就可以了。”楚涵也笑着对默儿说。

    默儿没有说话,脸上泛起红晕,好像很少有人说她笑起来好看,因为她很少笑,她轻轻的点点头,又转过身往前走,留给楚涵一个恬淡的背影。

    只是他们不知道,走廊的柱子后面一双嫉妒的眼睛也盯着默儿的背影好久。

    

    放学后,默儿慢慢的收拾着书包,她看看前排,楚涵好像已经整理好了,正和廖佳佳说着什么,眼光还不时的望向默儿的方向。

    “楚涵,今天老师讲得那道数学难题我还是搞不清楚,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解一下?”廖佳佳一脸诚恳,虽然是学习委员,不过楚涵在最近几次模拟测试上的表现比廖佳佳还要略胜一筹。

    “可是我等一下还有事……”楚涵露出难色,眼光又不自觉得瞟向默儿那边。

    “有什么事啊,和别人约好了吗?”廖佳佳试探幸性的问。

    “恩,我和同学约好一起复习功课了。”诚实的说。

    “那我明天再问好了。”廖佳佳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她顺着楚涵的眼神,看见默儿背着肩包默默走出教室后门。

    

    “默儿,你等一下我。”楚涵的声音又从后面急急的传来,一路上,默儿走在前面,楚涵轻轻的跟在后面,他们都不想引人注目,直到踏进安静的图书馆,其他同学都沉浸在书的世界中,楚涵才急急的开口说话。

    

    默儿和楚涵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楚涵摊开教科书,开始一笔一划的帮助默儿找出重点。默儿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用手指在桌子上画圈圈。

    “把你的课堂笔记给我看看。”楚涵眼皮不抬,严肃地说。

    “笔记……?”他不知道,默儿上课从来没有做笔记的习惯。

    “你没有做笔记吗?”楚涵抬眼,很惊奇。

    默儿乖巧的摆摆头,两边梳的发辫轻轻摇晃,可爱极了。

    “你把我的笔记抄一遍,下次别忘了上课要记笔记。”楚涵无奈的笑着,语气却恢复了温柔,他低下头,从书包里翻出一本数学笔记本,递给默儿。

    很清秀的字迹,工工整整,就像楚涵的人一样,默儿心里这样想着。

    ……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住校的同学陆续进入图书馆,他们都已经把生活上的事情打理好,准备在图书馆学习了,其中有很多是毕业班的同学。

    “我们走吧。”楚涵提议,“明天这个时候在来,好吗?”

    默儿轻轻点头,好像今天的自己格外听话。

    一前一后走出校门,楚涵立刻跟上默儿的脚步,和她并肩走着,不对,应该是头并肩,发育不久的男孩子已经很高了,默儿只到他的肩部。

    “你家住哪儿?”楚涵问。

    “二环路。”默儿粗粗说了大概。

    “我以前不在这么城市,因为爸爸的工作关系,我常常搬家,这次好像好住很长时间,所以我打算在这里读高中……〃楚涵也不知道为什么絮絮叨叨像个老奶奶似的和默儿说了这么多自己的情况,他也不知道默儿在不在听,只是自顾自说着,好像想让默儿更加熟悉自己。多么奇怪的感觉呀,楚涵心里也觉得很纳闷,好像了解以前收到的情书里,为什么那些女孩子要婆婆妈妈的介绍自己一大堆了。

 第五章 受了委屈

    回到家,默儿疲倦的把书包甩到沙发上,好像最近常常会很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起身打开冰箱,里面的速冻食品好像剩不多了,默儿打了个电话给皇家大酒店,让他们把饭菜送到家里。默儿居住的二环路紫竹区是高档住房区,因为保安工作很严密,很少出现偷盗的事件,出行的往往是豪华轿车,偶尔也会有几位富太太出来散步透气,像默儿一样年纪的学生,不是没有,而是习惯了以车代步,所以默儿没有朋友。

    一夜无梦。

    似乎是一件好事。

    睡眠质量很好,默儿破天荒没有迟到。

    一踏进教室门,班上没有一如既往的书声琅琅,而是喧哗声。

    “宁默儿,听说你选修课报的是拉丁舞?”是廖佳佳的声音,音调很高,全班一下子都静了下来。

    默儿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你运气真好,学校要举行拉丁舞选拔赛,班上就只有你一个人选修了,所以我就叫班长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语气里好像没有友好,只是嘲讽,廖佳佳想看看,从未上过选修课的默儿,究竟是怎样的反应。

    “我想还是不好吧,宁默儿刚刚开始还没多长时间……”楚涵出来解围,其实连开始都没有,默儿一直不喜欢拉丁舞,她不喜欢穿着暴露的衣服和搭档在舞台上眉目传情,只是从没打算参加选修课,所以当初楚涵的决定没有让她拦阻。

    “难道你想让我们班出丑吗?连资格赛的人选都没有,那其他班的同学该怎样看我们(5)班?”廖佳佳语气凌厉,直对默儿。

    “对啊,听说韩羽也会参加耶,不需要预赛,直接就可以晋级决赛呢!”底下的女生开始悄悄讨论,韩羽,启明中学的出了名的校草,篮球高手,同时也是拉丁舞王,修长的身躯、帅气的脸庞,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初二下学期就因为是体育特长生被格林中学破格提前录取,他之所以还待在学校,是因为家里的压迫,因为,他的文化课……实在太烂了。

    “宁默儿,你就参加吧,说不定会为班争光呢……”

    “见见韩羽也很划算啊。”

    “我看她是胆小,怕丢脸吧……”

    各种各样的猜疑声让默儿耳朵麻麻的,她习惯性皱眉,没有说话,直径走到座位上。

    “叮……”上课铃声响起,班主任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职业装扮,加上黑框眼镜,让这个三十多岁的女性看起来更加严肃沧桑。

    “课前宣布一件事,想必大家都知道即将到来的拉丁舞大赛,毕业班每班只能抽选出一位同学参加,而且决赛当天只能通过电视转播,不能像低年级那样去现场观看,所以我决定根据班长上报的情况,让我们班的宁默儿同学参加,怎么样,宁默儿,你同意吗?”

    话刚落音,全班“刷”的眼睛全部集中到角落的最后一排。

    默儿扫视了全班,不同的眼神,羡慕的、鼓励的、嘲讽的、幸灾乐祸的、玩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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