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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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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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竟又是进入了崭新的月份,上面每天里都有标注着节气,目光从上面不经意的掠过,只停留在其中的某一天。

    那个日子她会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往回倒数十个月……

    是他们两个陌生人,从此被绑在一张纸上。

    前面背对着她站的池北河,不知何时转过身子,正系着衬衫的袖口看她,眉尾冲着她微扬,“没去洗澡?”

    “没呢。”叶栖雁回神。

    目光从台历重新移上他的脸廓,她想到自己跟过来的目的,“昨天晚上你去了医院,那就应该看到了在病房门口我和寒声,我们……”

    “你昨晚说过了。”池北河系好袖扣,再改系另一边。

    “事情可能和你看到的不一样,我和他只是……”

    叶栖雁皱眉,虽说这种事情不好解释清楚,可还未等她组织好的语言完整的说出来,就像是昨晚一样,被他再一次的打断,而且更没有耐心一些。

    “你不用跟我解释。”

    池北河手上放慢了动作,然后都抄在了裤子口袋里,声音低沉里有一丝陌生,“有提前说好,这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

    不像是赌气的话,也不像是冷怒的语气。

    叶栖雁心口莫名一窒,抬眼看到他的眼神讳莫如深,里面不是她所能看得懂的内容。

    怔愣间,他已经迈着长腿走到了她跟前,薄唇勾起的浅弧邪魅,“昨晚累吗?”

    刚刚都是错觉一样,他的鼻息又都亲*热的喷洒在她的眼鼻上。

    “还好……”

    叶栖雁的心都恍惚了下。

    “昨晚我没太尽兴,今晚不会那么早放过你了!”

    池北河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刻意的咬着字,直逗*弄的她脸上又泛出两朵红云来。

    大掌又覆在她臀上,力道暧*昧的掐了两下,“快去洗澡,上班马上迟到了!扣工资!”

    叶栖雁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视线里还有他薄唇勾起的浅弧,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率先走出更衣室,与此同时的,还有她刚刚手里拿着的那本台历。

    被他沿途走过,用力丢在了垃圾桶里。

    *********

    正午,明媚的天气。

    饭局设定在某家高档的酒楼里,二楼预留出的vip包厢。

    “今天咱们这里生人比较多,不过饭局嘛,就是多联络感情的地方!对了,叶科长和池总应该是旧相识了,不止一次吃饭了,那你们就坐在一起吧!”饭局的主人正在客套的说着。

    “没问题。”叶寒声率先道。

    “可以。”池北河也扯唇表示。

    话音落下后,两张椅子被同时拉开,池北河和叶寒声分别挨着而坐。

    饭局热络的开始后,很多不熟悉的人也都在酒杯碰撞间聊开,是惯常饭局里常有的热闹非凡。

    进行到一半时,旁边的叶寒声忽然起身。

    然后倒了满满一杯酒后,端着直接毫无预兆的朝着他示意,语气莫名间又颇显的意味深长,“这杯酒我敬池总!”

    因为从饭局的最开始,他们两人就都几乎没怎么参与,席间谁说什么,也都是敷衍两句,所以这会儿叶寒声主动的端起酒杯来,其他人的目光也是都被吸引过来。

    同样的西装革履,他们两人都穿出不同的味道来,一个潇洒,一个成熟。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池北河坐在椅子上没动,只是抱歉的笑了下。

    众所周知的,他在任何饭局上面都不沾酒水,已经是一种习惯,没有人会去强求,也不敢。

    叶寒声和他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自然也是知道,“没关系!池总可以不用喝,但是这杯酒我还是要敬池总的!”

    “叶科长坐这桌上这么久了,除了大伙一起,还没主动的单独敬谁呢!现在敬池总,这是有事求着啊,还是受惠于池总想要借机表达啊?”

    他这样坚持,语言里又那么耐人寻味,在座也有看出门道来的。

    “呵呵,有吧。”叶寒声闻言,笑了笑。

    再度看向池北河,将手里的酒杯举了举,“池总,我先干为敬!”

    话音落下,直接一饮而尽。

    池北河蹙眉,端起了面前的茶水杯,轻啜了口。

    *********

    饭局在一个小时后结束。

    在座不是有身份就是有职权的人,都有专车等候。

    池北河也是没有自己开车,不过来的时候比较晚,让李哥将车停的远了些,所以在酒楼门口多等了会儿,同样走过来等着的还有刚打电话叫代驾的叶寒声。

    “池总!”

    池北河也是微点头示意。

    其实除了一些虚伪的客套话外,他们两人之间关系并不熟络。

    刚刚在饭局上该客套的也都客套过了,其余私底下的,两人没话可说,或是也根本不愿意说。

    “池总。”叶寒声又主动喊了声,同时递过来个信封。

    池北河见状,伸手接了过来。

    信封打开,里面只有轻薄的一张纸,支票上填写了数额。

    “叶科长,这是什么意思?”

    池北河面露不解的看着他,长指捏着信封,薄唇轻扯的继续说笑般,“若是要行贿,也都理应我向叶科长才是!池氏每年那么多项目最后都要经过税务局的手,叶科长身居要位,稍微不顺心就足以够池氏上下喝一壶了!”

    “池总说笑了,池氏在这冰城哪个局里都混得如鱼得水,又岂会在意叶某一介小小科长!”

    “那要都这么说了,我更不懂叶科长的意思了!”

    “池总不必担心!这钱不是公,而是私。”

    “私?”池北河内双的黑眸薄眯。

    叶寒声迎上他的目光,脸上的表情更加认真,“雁雁女儿住院的住院费和医药费,都劳烦池总费心了!”

    闻言,池北河瞳孔里闪过一道冷光。

    怪不得在席间要敬的那杯酒,原来醉翁之意是在这里。

    捏在信封上的长指在收紧着力道,好像随时都能把里面那张轻薄的支票捏成碎末。

    “希望池总不要推辞!我是真心感谢你在照顾着她们母女!”

    “五年前是我误会了她,现在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很恨很责怪自己,也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挽救这段感情,也是想要弥补她!”

    叶寒声越是这样的真心实意,看在池北河眼里就越像是挑衅。

    像是怕他会回绝,叶寒声没有给机会,直接笑着道别的往路边走,“我叫的代驾来了,那么我先走一步!”

    看着他步履轻松的很快消失在银灰色的轿车里,池北河薄唇抿起的线条越发凌厉。

    黑色的商务车也行驶了过来,坐在副驾驶的陈秘书恭敬的去拉车门。

    在池北河屈腿坐进去时,手上的信封丢出来。

    “池总,这是……”

    陈秘书接过,不解的问。

    池北河严肃的脸廓上没有表情,声音阴郁,“捐给红十字!”

    *********

    下午,池氏写字楼。

    顶层总裁的办公室里,也不知空调到底开到了多少,却冷的人毛孔直竖。

    池北河一身黑西装的坐在高背椅上,眼皮内双的黑眸深凹着,上面裹着层薄薄的冷霜,眉梢眼尾间也都偷着股犀利和阴鸷,此时薄唇也抿起沉默的线条。

    怎么看,都是一副boss心情不好的样子!

    所以从饭局回来后跟着汇报事情的陈秘书,也是恪守以待的吊着半颗心在那。

    手里抱着那份刚刚递上去的一份文件,这可不是平时池氏公事上的文件,而是涉及到boss本人的私密xing的一份协议,因为当初是由他一手办理,也正是因为此,在不久就要生效的时间前,他需要再度处理。

    观察了脸色半天,陈秘书犹豫着开口,“还有……”

    “还有什么!”池北河沉声。

    明显刚刚说完的事情,致使他的心情更加阴郁。

    “那徐助那边,下周原定的拉斯维加斯行程……还去吗?”陈秘书为自己捏了两把汗,却也还是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

    闻言,池北河眉间的褶皱蹙的更深。

    高大的身躯靠在高背椅上,严肃的脸廓上没有表情的波动,眼神亦是,而薄薄的嘴唇,犹如两瓣凌厉的刀刃,谁都不知他此时在想什么,饶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陈秘书,也揣测不出。

    就在陈秘书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扯动了薄唇,只有很低沉的一个字,“去!”

    *********

    “请不用有任何的后顾之忧,黑纸白字,这场协议的婚姻只会持续十个月,不会影响你生活的任何。”

    “有提前说好,这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

    “合作愉快!”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来时,叶栖雁在做着梦。

    梦里面有十个月在民政局前的画面,还有他先前陌生的语气,重重叠叠在一起。

    感觉到脖子上湿湿的,带着些潮热,还带着些酥麻。

    叶栖雁迷糊的睁开眼睛,池北河线条立体又饱满的五官深深落入了她的眼底。

    有一瞬间的恍惚,梦里面十个月前还很陌生的轮廓,和现在熟悉的奇妙的融合,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已经在现实中。

    还是他往下的大掌唤醒了她。

    正沿着她光滑的腰腹一路往下,一直到她大腿*内侧的部位。

    昨晚上又做了很久,此时不仅是体力透支着,身体也都还敏感着,有些耐不住他的触碰。

    池北河翻身在她的上面,声音里有着清早刚醒时的沙哑,“累不累?”

    叶栖雁如实的点点头。

    却又在他渴望的眼神下,被蛊惑的摇了摇头。

    然后池北河的薄唇就勾起来了,迷人又染着谷欠的笑音在她耳廓边散开。

    两人都没了声音,被子下面一阵的簌簌在动,叶栖雁轻轻在枕头上别过脸,手指都抓在他结实的肩头上,感受着他正挺腰的一点点往里……

    临睡前和初醒时,是意志力最薄弱的两个时候。

    不仅仅是男人,女人也是。

    感觉到他始终都兴致勃勃的在折腾着她,叶栖雁伸手摸到了手机,屏幕上面显示时间已经不早了,忍不住提醒着他,“再不结束……上班就要迟到了!”

    “没事!”池北河不在意。

    薄唇落在她锁骨上,拿出了boss的霸气,“可以请假!”

    “……”叶栖雁皱眉。

    请假在家里做这种事情,也忒那个什么了吧!

    只是很快由不得她想那么多,实实在在的沉浸在他高超的技术当中,只有破碎的口今声从嘴里不时的逸出。

    折腾到结束的时候,都已经快十点。

    叶栖雁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伸长着手臂去勾着地板上凌乱的衣物,才抓到手里两件,腰身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再次跌入他的怀抱当中。

    他的手放在那,她皮肤上就会泛起一阵热意。

    叶栖雁轻咬着嘴唇,“不要闹了啊!再不去真的就旷工一天了!”

    他是坐拥整个池氏的**oss,多长时间不去公司都可以,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好嘛!

    “你们组长这会儿,已经批了你五天假。”

    池北河将她垂落着的长发全部撩在后面,很慢条斯理的说。

    “为什么?”叶栖雁惊讶的回头看他。

    池北河一只手向后抵在牀上的支撑着,另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不动,注视着她的内双黑眸,在晨光里炯炯发亮着,“我要去国外出差,你陪我。”

    *********

    私立医院,儿科。

    小糖豆眨巴着那双黑葡萄的大眼睛,挺翘的小鼻头线条里透着可爱,脑袋两边梳着两个冲天的小丸子头,若不是身上穿着的那身病号服,完全就是一到年底电视里常出现的中国娃娃。

    将嘴巴里面塞着的糕点都一口咽下去,小糖豆用小手胡乱抹着小嘴,“妈妈,那你是要马上就出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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