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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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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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国宴奢华大厅,有一个男人穿越茫茫人海,他走过来含笑叫她名字,他叫她:素素。

    她记住了他,他的声音温和中却又夹杂着冷漠,很矛盾的一个人。

    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楚衍

    白素眼前一阵模糊,世间万物悉数消失了,只有近在咫尺的他。

    时隔两年,她在这一刻,终于笑了。

    真好,历经满身风雨,他和她不再有爱,不再有恨,就这样结束吧!

    白素左手离开方向盘,将油门踩到最低,夜色中似乎有一滴泪从楚衍眼中滑落

    “砰——”

    剧烈的撞击声中,一切终于结束了……

正文 同归于尽,她选择的死亡方式!。xun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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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归于尽。这是白素选择的死亡方式。

    对于白素来说,她太累了,两年前她本该死去,但她却顽强的活了下来,于是活着的那一瞬间就注定有些伤口需要她独自一个人在暗夜里舔舐。

    不是没有自暴自弃过,但因为那么迫切的恨着,即便是死了,只怕也会搅得地狱怨气冲天。

    两年前,白素在阳光下即便是伪装,至少她还能明媚的微笑着。

    两年后,白素害怕阳光照耀,她在黑暗里蜷缩着身体,她的右手臂永远无法弯曲和伸直。

    若干年前,首都闹市,有人持枪杀害多人,最后被警方堵截在幼儿园中,罪犯劫持两名幼童,困守在毫无死角的门卫室内整整八个小时,行迹恶劣。

    罪犯很狡猾,自始至终都面对着房门,并且把两个孩子挡在身前,以防中弹。时间拖得越久,对孩子的生命安全就会多一分威胁。

    白素任命邵凯前去和犯人谈判,犯人起先要直升飞机,白素因为事先和邵凯耳麦连线,所以对他们的谈话一清二楚,透过耳麦吩咐邵凯:“拒绝要求,告诉罪犯,幼儿园身处闹市不适合直升机着陆,不过可以给他准备离开的车辆

    邵凯将话传给罪犯,罪犯犹豫很久,终于还是同意了。

    幼儿园前面原本按照罪犯要求,没有任何车辆停驻,如此一来,有车遮挡,狙击手就可以藏在车后待命狙击。只要罪犯离开门卫室,绝对可以一枪击毙,但罪犯狡猾,似乎想到有狙击手在那里埋伏,不肯出来,说饿了,想吃饭。

    围观众人都怒了,唯有白素冷静询问罪犯喜欢吃什么,然后吩咐她的警卫长秦川去买。

    白素对秦川低声吩咐道:“适当加一些盐

    秦川初时不明白白素的意思,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邵凯敲敲门,罪犯只把门开了一个小缝隙,距离太远,罪犯一晃而过,拿饭动作极快,狙击手根本就来不及开枪,更怕一枪没有击中罪犯,反而惹怒罪犯枪杀了两个孩子,一时迟迟不敢乱动。

    隆冬深夜,雪下的很大,当罪犯吃完饭提出要求想喝水时,白素让秦川准备一个大水壶,也许这样,门缝会开大一些,至少看到罪犯的头,一切就好办了。

    邵凯拿水壶过去的时候,白素对他说:“记住,你把水壶一旦放在门口,就立刻闪到一边,免得挡住狙击视线

    白素的方法凑效了,邵凯把水壶放在门边,敲了敲房门,提醒罪犯取水,很快房门渐渐开出一条小隙缝,见水壶有些大,罪犯又把房门开大了一些,而白素就抓住那一刹那,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暗夜中,“啪”的一声脆响,邵凯冲进去的同时,罪犯已经被白素一枪击毙。搂着两个因为惊吓嚎啕大哭的孩子,邵凯终于松了一口气。

    如果曾经有人有幸见证过白素狙击,那就应该理解她现如今无法持枪的痛……

正文 阁下,夫人的右手臂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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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白素的人都知道,如果她愿意,她可以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冷酷无情。

    政敌评价白素:三分伤己,七分伤人。

    你有见过,蒙着双眼就能熟练拆卸枪支,并能在短短几秒内,二十发子弹悉数穿破中心圆点的女人吗?

    你有见过,谈判桌上,有人拿着枪指着她的太阳穴,还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的女人吗?

    如果你见过,你就会明白,她的爱恨向来很纯粹,爱就是爱,恨就是恨,界定分明,一目了然。

    两年隐忍,白素以为她已经修炼成仙,纵使没有,至少也该心静如水,看待诸事宛如镜中花,水中月。

    没有见到楚衍之前,她还能自欺欺人。白素,没必要下手那么狠,再怎么说,你和他也曾那么鲜明的照耀过彼此的生命,如今纵使没有了念想,也不至于生死相向,但她发现她错了。

    和楚衍重逢的刹那,她内心的恨飙升到了最高点。

    当她破釜沉舟撞向楚衍时,她内心一片平静,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此生功德圆满了,但……

    就在她即将撞到楚衍时,徐泽开车半路拦截,巨大的撞击力让白素所在的汽车直接撞在了一旁的海边护栏上,车身扭曲变形。而徐泽因为开车速度过快,竟连人带车一同沉入深海。

    那天,一切发生的太快,当楚衍反应过来,仓惶的大叫一声“素素”,手指颤抖的打开变形车门时,白素趴在方向盘上昏迷不醒,殷红的鲜血从白素额头处,黏稠地流淌出来,流的满脸都是。

    事隔两年,白素右额伤疤因为车祸再一次受到撞击,似乎是一场宿命救赎。

    那天,特工潜入深海将徐泽搜救上岸,他口中一遍遍呢喃的是:“夫人有没有出事?”

    一行泪从徐泽的眼眶里滑落……既相爱,何相伤?

    那天,白素额头上的鲜血,一滴滴,顺着她脸庞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楚衍带着血丝的眼睛里笼罩了一层血红煞气,他完全看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一双失去焦距的血红眸子,模糊的盯着手术室,“救,救救她,她要好好活着

    那天,手术四小时,白素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楚衍要进去的时候,乔梁拦住了他,未语先哽咽:“阁下,有件事情我想您应该知道

    楚衍呼吸一窒,这个掌控一切的男人忽然间感到很害怕,他浑身都在发抖,他害怕乔梁说她……

    乔梁说:“阁下,夫人的右手臂在两年前就废了,她……”泪流满面的乔梁背转身体,忽然难受的哭了起来。

    楚衍如遭雷击,面色森冷,脑海中铺天盖地都是血红之色,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敲击他大脑,几欲撑破头骨。

    他双眸赤红,痛不欲生中,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断了。

    难怪那么恨,难怪她想……杀死他!

    “……还能治好吗?”

正文 她说:乔梁,你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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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梁,他是总统御医,却是前任国务卿的好朋友。

    很多年前,有个少女笑容明媚,她对他说:“乔梁,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好医生

    少女说这话的时候,正值夏季,阳光炙热,偶尔有云飘过,她说完这句话不久就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S国的夏天,气候变幻万千,动不动就大雨滂沱。那天,阳光剧烈,大雨却漫天齐下,少女穿着一身特工作战服,趴在泥泞的污泥中,一把狙击枪宛如她身体的一部分,他背着药箱边走边回头看她,当他看到她打出一个大满贯时,忍不住笑了笑。

    那一年,她十四岁,在国家特工成员里是最被看好的军事天才。

    那一年,他还只是一名实习军医。她在之前的训练中,右手小手指骨折,他来给她包扎。

    她当时看着小拇指上面的纱布傻傻的笑:“幸亏是小拇指受伤,如果是其他手指的话,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大概三年前,又是炎夏。那天下午,闪电和雷声毫无征兆的袭击钦州市。

    钦州市多山水,暴雨引发特大山洪泥石流暴发,死伤无数。

    乔梁随同楚衍赶赴前线,受伤人数太多,他救人心切,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和医疗团队走散。

    天地间触目皆是“哗啦啦”的狂风暴雨,人在其中显得异常渺小。可就在那样的山洪之中,他看到了她。

    没想到会在那个地方遇到她,所以当时他的脑子瞬间就懵了。

    那时候,唐天瑜已经苏醒一年,而她也签字离婚悄无声息的离开S国一年之久,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国民有难,她回来了。

    那一刻,有一种敬仰之情在乔梁心里疯狂的燃烧着。对了,这才是白素,国家面前,她浑然忘我,永远将他人生命和利益凌驾在她之上。

    那天,他轻拍她的肩,叫她的名字:“素素

    她回头看他,先是一愣,然后淡淡的笑:“乔梁,你来了

    是的,他来了。他和她相识十几年,他把她的爱和痛,隐忍和痛苦看在眼里,她和他是历经多次生死谈判的好朋友,所以现如今他和她并肩而行。

    她说:“我这次回来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其实是不想让楚衍知道。

    三天。她在临时搭建的简易房里,和一些无家市民睡在凉席上,睡姿沉静。

    他坐在角落里看着她,她在睡梦中是否梦见那些心碎的过往?

    山洪控制的最后一个晚上,他和她坐在外面的石块上,长谈大半宿,她说她在非洲呆了一年,听说钦州山洪暴发,就回来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说得好像她从未离开过。后半夜,她说困了,他和她分别去睡觉。

    后来,他是被冻醒的,醒来时,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忽然在黑暗中落泪了。

    墙体开裂,有雨水沿着墙体缝隙渗透进来,一滴滴的砸落在盆子里,里面竟有半盆水那么多,而她为了让他睡个好觉,就那么双手举着盆子接水。

    她淡淡的说:“乔梁,你太累了

正文 经年流转,是他害了她!

    那天凌晨,乔梁送白素离开,离开前,她拧开水龙头,匆匆洗了把脸,然后用水顺了顺头发。

    他向市民借了梳子给她:“梳梳吧!”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把梳子穿过她浓郁漆黑的长发,他在一旁看了,忽然觉得眼睛……很疼。

    天色刚亮,她赶早班车先去市中心,然后再坐车离开钦州市。

    那天的风有些凉,她前些天感冒,说话的时候有着重重的鼻音,他提着行李送她去市中心。

    乘客很少,山路颠簸,窗外虽有曙光乍现,但天却是黑的。

    她坐在他身旁轻轻的咳嗽,虽然极力压住声音,仍是引起了乘客侧目。

    他伸手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凉,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将她搂在怀里,想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他说:“素素,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她在楚衍面前坚强,在慕少卿面前坚强,但是在他面前不该如此。无关爱恨的好友之谊,无需担心尘世负累。

    “乔梁,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她依偎在他怀里,用力握着他的手,眼神淡漠的望着窗外。

    但她却在市中心跟他这个一辈子的好朋友道别,她把自己新建的邮箱输入到他的手机里,她说:“乔梁,我过的很好,真的

    她上了车,汽车启动的时候,她打开车窗,跟他挥手告别,笑容一如十四岁那年灿烂明媚。

    他站在原地很久,看着那辆大巴载着她渐渐被黎明前的黑暗吞噬,忽然觉得世界一片荒凉空旷。

    那天回去,乔梁坐在车里,他将头抵在车窗上,忽然间觉得心里很难过。

    也就是那一天,他送走了她,却也把她的邮箱给了……楚衍。

    他以为,有关于楚衍和白素的婚姻,不管是什么结果,不容逃避,至少需要尘埃落定,也许到了那时,白素将能拥有自行疗伤的能力。

    随后一年,楚衍频繁出国,乔梁知道楚衍出国只是为了见她。再然后,楚衍和白素一起回来,也曾有过一段快乐的幸福时光,但一切随着唐天瑜怀孕宣布终结。

    后来有一天,他正在总统府医疗室收拾医疗器械,忽然听到她噩耗传来,宛如晴天霹雳,手中的药瓶“啪嗒”一声砸落在地,药丸滚落一地……

    他用了两年,开始习惯她已经死了,又用了一瞬间惊喜她还活着,但这一切都抵不过她右手残废的事实。

    她说:“幸亏是小拇指受伤,如果是其他手指的话,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素素,失去了右手,你该有多痛?这两年你一个人都躲在什么地方在哭呢?

    乔梁忽然很后悔,当初他如果不把她的邮箱交给楚衍,楚衍就不会查到她的下落,如果不知道她的下落就不会有之后一系列悲剧发生。

    是他害了她!

    他走到重症病房玻璃窗外,里面的她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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