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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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 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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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辆车上的中尉果断地命令车队减,凝目望去,只见二十米深的巷子里,一家小吃店门前的灯光下,三个斜背步枪的瓦邦士兵坐在方桌边大吃大喝,还不时地划拳喝酒,根本就不管“晚上八点钟至次日上午六点实行宵禁”的景栋军分区命令,似乎是仗着自己贩毒有钱。而不把原来的冤家对头政府军放在眼里。

    中尉一看这还得了?这不是考验自己的执法能力吗?立刻命令开车地士兵停下,带领分别坐在两辆车上的五名手下齐刷刷地跳下车来,稍微集合了一下

    势汹汹大步走进了巷子。

    他们尚未到达三个瓦邦散兵面前,三个喝了酒的散兵游勇惊慌之下。全都躲进了店里。

    原本还以为会费一番周折的中尉一看精神大振,心想你***瓦邦军也有被我收拾地一天!当下决定将这三个心虚的散兵抓回去。先打个半死,再让瓦帮军当官地来提人,让瓦帮军那群泥腿子知道如今这天下不同了,我们景栋军可不是好惹的!

    随着中尉一声令下,身后的五个士兵奋勇争先,齐刷刷地一起扑进了小店里。只听一阵桌椅板凳被撞翻的声音,中间夹杂着几声沉闷的低呼声和重击声。不到半分钟,一切就归于平静,接着两个穿戴整齐,雄、气昂昂的纠察队员大步迈出小店,走向了巷口停车处。

    两人走到巷口。一言不分头而行,快接近坐在两辆车驾驶位上地好奇司机。

    身着纠察队服装的司机看到来人十分陌生,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好。可一只手刚刚摸到腰间地收枪套,两柄锋利的枪刺寒光一闪,已经同时刺入了两个司机的耳背,直透另一侧的太阳**。

    两个倒霉的司机尚未来得及呼叫一声,就被两个行刺者扛进巷子,转眼就消失在小吃店门里。

    两个大汉将肩上还在抽搐地司机扔到地上,解下他们腰间连着手枪的武装带,飞快束在自己腰间,撩起尸体的上衣,覆盖仍插着枪刺地尸体脑袋,顺手将枪刺抽出,在尸体上擦拭干净后这才收进腰间,随即捡起地上的白色钢盔,迅地扣在了脑袋上,静静等候屋子中间精壮的汉子话。

    “孙毅、大头,把里屋那三个昏迷不醒的瓦帮军士兵给我弄到车上去。刚才没有他们的服装,我们还真演不出这出戏!不过他们的作用可仅仅只是这个……”说到这里,梁山又转向其他弟兄,低声说道:“把这些家伙的武器弹药全都拿上,留下这个中尉的性命,其他人全都弄死,一分钟之内出!”

    “是!”

    一分钟后,两辆乘坐十名宪兵的吉普车徐徐开动,不久就到达了瓦帮军驻扎的酒店,吉普车以三十多公里的时开过四个瓦帮军士兵站岗的门口,在前方五十米处缓缓调过车头,随即再次靠近宾馆门前的岗哨。

    面对这个奇怪的情况,门前的岗哨相互看了一眼,都不解地摇了摇头,感到莫名其妙。他们尚未想明白这帮政府军宪兵到底是什么用意,那辆折返回来从门前驶过的宪兵车上突然扔下三个人来,随后车辆迅加,远去地遁去。

    四个哨兵见状大吃一惊,立刻警惕地分散开来,将手中的钢枪指向了地上呻吟滚动的三个倒霉蛋。

    三个浑身是血的瓦邦士兵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只有中间的一人艰难地出求救的呼喊。

    熟悉的声音让四个哨兵无比的震惊,他们忙收起枪,飞跑地上前扶起自己的弟兄,这才现呼救的警卫排排长被人残忍地割去了双耳和鼻子,一张扭曲变形的嘴巴里,舌头蠕动着喊着救命,其他两名弟兄已经是全无气息。

    见此惨状,哨兵中的当班头目悲愤欲绝,他猛然转身,大吼着冲进宾馆,站在两栋三层楼房的中间撕心裂肺地哀嚎:“弟兄们起来啊!榜哥和两个弟兄被宪兵害了……弟兄们……要不报仇我们没脸活下去啊……”

    两栋楼随即喧哗起来,楼层过道上全都是匆忙奔跑的汉子,所有人都提着枪涌向楼梯冲进院子,到处都是叫骂声和询问声,原本寂静的大院一片喧嚣……

    梁山指挥弟兄们不紧不慢驱车驶向城南,将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治安岗亭旁边,立刻下车列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沿着街道向东前进,对迎面而来的巡逻队不闻不问,只顾前行,政府军巡逻队看到军纪严明的宪兵惊讶之余也不敢怠慢,挺起身子大步向前。

    不一会儿,梁山率队迅拐入南面狭小的街道,在空无一人的小街上加快度,穿出街道进入一片满是杂草的荒地,随即扔掉头盔足狂奔,这一跑就是两公里,直到进入延绵百里的山脚之下才放慢了脚步。

    又走了十多分钟,一条河流出现在了眼前,梁山一声低吼,所有人络绎跳进这条流向东南方向的十余米宽小河,爬上预先准备的三张竹排,奋力向下游撑去。

    直到这个时候,身后三公里远的景栋城里才传出凌乱的枪声。

    半小时后,梁山和弟兄们已经匍伏在景栋东南方八公里的荒山上,注视着下方公路上众多政府军车辆雪亮的灯光,心里偷着乐。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一触即发】………

    栋城里的枪声,惊动了与会的各方势力头面人物,也附近宾馆大堂里正在休闲聊天、互通消息的各国记者。这些胆大的记者几乎都下意识地背起了摄影包,丝毫不顾及个人危险,三三两两地冲出了宾馆大门,稍作分辨,立刻向枪声响起的城西地区跑了过去。

    就在政府议事大厅中的各位领和政府军的将领面面相觑,不知道外面究竟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景栋军分区参谋长丁奎气急败坏地冲进了大厅,遥指鲍有祥,脸色铁青地大声警告:

    “我严正地告诉你,你的卫队平白无故地袭击了我军巡逻宪兵,打死打伤我部官兵六人,另有八人如今不知下落,生死未卜。如果你不马上命令你的卫队停止开枪,放下武器缴械投降,我就把我的炮营拉进城来轰你娘的!”

    鲍有祥听了大吃一惊,迅命令身后的副官出去了解情况,自己则缓缓坐了下去,目光斜视咬牙切齿的丁奎,冷冷地一笑:“哼!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我今天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冲着军政府这块金子招牌,还有吴丁莱将军的面子及满腔诚意,至于你,哼哼,算什么玩意儿?竟然敢出言不逊威胁我?赵副司令……”

    “到!”

    “马上通知家里,全军一级战斗准备!我倒要看看,谁敢拿大炮轰我!”

    “是!”

    “且慢!”吴丁莱大声喝住转身就要出去通知战备的瓦邦军副司令,转向丁奎大声命令:“丁参谋长,我命令你立刻将卷入冲突的官兵撤出冲突区域!否则军法从事!”

    丁奎就像没有听到吴丁莱的命令一样,把视线投向了板着脸坐在原位一动不动地景栋军分区司令官貌潘身上。迟迟没有予以答复。

    吴丁莱见状大怒,不再理会丁奎,转向貌潘,眼里射出阴森的光芒,咬着牙低声问道:“貌司令。难道你也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貌潘听了身躯一震,看了吴丁莱一眼。立即被他脸上狰狞可怖的面容吓了一大跳。想到吴丁莱内务部长的身份,再想想几位违抗上峰命令地高级军官的可悲下场,终于软化下来,不情不愿地对着自己地参谋长丁奎点了点头,做了个照办的手势,随即转向鲍有祥。低声说道:“哼,是你的人主动挑起乱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善后!”

    这时鲍有祥的副官满脸悲愤地匆匆返回了会议大厅,他咬牙切齿地看了貌潘一眼,随即弯下腰在鲍有祥的耳边一阵低语。鲍有祥的脸色从震惊转成了愤怒,从愤怒转成了怨恨,听罢副官地汇报。他缓缓地站了起来,目露凶光地对吴丁莱说道:

    “吴将军,不知道我的卫兵究竟犯了什么罪?竟然会被本地地宪兵残忍地杀害。其中一人还被割掉了双耳和鼻子!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十年前的景栋之战,要不是政府军剥掉我们联军战士的衣服裤子,砍断战士的十指,极尽羞辱之能事,那场战争也不会持续八个月之久!现在这样的情况又再次出现了,我感到非常地愤怒和难过……将军,这个会我们不开了,对不起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其实我们几个在座的朋友心里都清楚地知道,目前你地命令很难下达到部队上,告辞了!我需要立即去看看我死难的兄弟,这个时候,我要和他们在一起同舟共济。”

    随后,鲍有祥不顾吴丁莱的苦苦挽留,与彭家生、丁英和林民贤略作商议,便一同离开了议事大厅,留下痛苦的吴丁莱将军一人对着手下一班军人大雷霆。

    鲍有祥等四个特区脑在重兵护卫下,紧急赶往了事地点。

    一路上,看到数百名政府军官兵匆匆撤退,鲍有祥方形的脸上一片铁青,薄薄的双唇毫无血色,胸中腾起了满腔的怒火。但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动手的良机,好不容易鲍有祥才忍住那直冲眉心的怒火,转向身边的副司令低声协商应变之道。

    此时,鲍有祥的三百卫队早已经分列于居住地的院子两边,等待四位特区领到来了。在院子中间的花坛前面,整整齐齐地摆放了七具尸体和一副担架,其中五具尸体是在刚才的冲突中留下的,而担架上的伤者,脑袋上缠满一圈圈白纱布,只露出一双失神的眼睛和一张满是血污的嘴巴,像是在控诉政府军的残暴。

    鲍有祥和身边三个特区的老友齐步走到伤者前面,仔细地倾听部下的申诉,听到政府军宪兵如此胆大妄为,四个老友和身边的众人愤慨之余,也对目前的情况忧心忡忡。

    林民贤沉思了一下,上去一步对鲍有祥低声建议道:“鲍叔,大门外似乎是各国记者,不如现在就放他们进来,让见证此事的弟兄们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以争取主动和舆论的同情,这样就算形势持续恶化,我们强行离开景栋城,谁也无法诟病指责我们。”

    一旁的彭家生微微点了点头,对于女婿的主意大为赞赏,第三特区主席丁英也不是省油的灯,稍微考虑了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计策的妙处。

    “不错!阿贤的这个提议很有针对性……来人!把大门外的记者请进来,让天下人看看政府军是怎么对待我们的!”鲍有祥年老成精,立即就同意了林民贤的建议,并吩咐属下照此办理。

    门禁一开,三十多位心痒难耐的各国记者立即蜂拥而入,很快就对受难士兵进行了采访,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大有不挖掘出内幕就不罢休之势。

    那个被割掉双耳和鼻子的警卫排长脑袋上的纱布被重新揭了开来,闪光灯顿时闪烁出一片刺眼的白光。

    就在这时……

    “轰——”

    四百米外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突然袭来,震耳欲聋,一团巨大地浓雾裹着火红色的火焰。直直地冲上半空中,瓦砾和木梁碎片随之激射而出,洒落到了数百米之外,宾馆门前的高压线“噼噼啪啪”冒起了蓝色电弧,所有的灯光瞬间全部熄灭。

    景栋城在一片惊呼声中。刹那间就

    令人心惊胆战的黑暗之中,只有爆炸处地冲天大火还熊燃烧。分外的醒目。

    不一会儿,凄厉地警报声骤然响起,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政府军大声的吼叫和密集的脚步声,整个景栋笼罩在了无尽的恐怖之中。

    凌晨四点,拉城南二十五公里的雨夜中,十几个幽灵般的身影飘出了密林。顺着山洪爆冲刷出来地深沟,从东侧一步步地接近了林民贤守军所镇守的阵地。很快到达外围那个用沙袋筑起地岗哨之下。

    一个矫健的身影匍伏前进,灵活地绕到了草棚下的哨兵背后,如灵猫一般飞蹿而起,左手连带草棚柱子一起锁紧哨兵的喉咙,右手的枪刺猛然刺出。从哨兵地腋下横穿心脏,几乎在一瞬间,哨兵就魂归地府。

    此时收回枪刺的手。并没有就此停止动作,而是快地解下了哨兵的腰带,将他地脖子紧紧地绑在了碗口粗的柱子上,一眼看去,哨兵仍然怀抱钢枪,巍然地站立在草棚里。

    一击得手,八个身影迅跳出满是泥水的沟渠,拉开距离呈三角形交相掩护,一步步地摸进了静悄悄的营区。

    在距离前方大树下两顶帐篷三十米处,九个身影自动地分成了两组,一组摸向了营帐北面三十多米山包的背面,轻轻松松放倒了靠着大树打盹的哨兵,三人警惕地分散警戒,剩下的两人迅接近炮弹堆放处,揭开了防水篷布,从背包里拿出两块c4炸药,塞进了炮弹箱的间隙中,**起爆雷管,再连上定时器,调节好时间后立刻放下篷布迅离开。

    另一组四人的队伍在营帐前方小心警戒,以防巡逻队的到来,谁知直到炸药安装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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