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代嫁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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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歌:代嫁狂妃-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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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过来,不然我就马上咬舌自尽在你的面前。蓝风,走!你走!马上走!不许再回来,不许再回到我的身边,当我死了,当你的甄儿死了,我。。。。。。”
    蓝风望着她,蓝眸中萦绕的是一份痛苦,是一份不舍,他岂能甘心!
    可如今,他却只能离开,只有离开,才能有机会再次回到她的身边。
    “甄儿,好好的活着!”蓝风望了眼那站在城墙的女子,转身化为了一缕黑烟,远去。
    纳兰潃甄望着那离去的黑烟,她整个人似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跪坐在地上。
    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襟,眼泪盘旋在眼眶中,竟是不见落下——
    蓝风,甄儿辜负了你,辜负了你!
    “王,燕军已经攻入了皇宫。”
    纳兰潃甄听着属下的来报,站起了身子,她抹去了眼中的泪水,回身,大声说道:“命梁国将士放下兵器,不得与燕军抵抗。竖起白旗,告知燕军统帅,我纳兰潃甄愿意嫁给燕王为妃,从此梁国归顺燕国!”
    “王!”梁国将士大臣,纷纷向着纳兰潃甄跪下。
    “我纳兰潃甄愧对你们,愧对梁国子民。如今也仅能以我这一副血肉之躯,换得一时的安宁。”纳兰潃甄从城墙上走下。
    她走过那些跪在地上的将士大臣,向着皇宫大门一步一步走去。。。。。。
    。。。。。。。。。。。。。。。。。。。。。。。。。
    不远处的万驼峰上——
    “来晚了,我们还是来晚了,没想到燕军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莫离紧握着腰上所挂的玉佩,无色的眸子,紧盯着那不远处的火海。
    没想到不过半月,梁国就沦陷了。
    甄儿——
    “太子,梁国看来我们不易久留,还是尽速的离开才是。”孟继青跪地,向着在前的主子说道。
    “莫非这个天下当真要成为楚歌的?”莫离仰望天空,万里星辰,仅是找寻不到了一片可以让人心安地了。
    那男人若非真的是这天下的主人?
    护龙家族的尽数倒戈,如今加之五国尽归燕国,留下的也不过是他们晋国。
    可以一国之力,又要如何去抗衡那拥有五国之力的强大军队。
    莫离首次迷茫浮上,他眼底幽幽浮上了一抹身影。
    要是那人如今还在,她会如何做?
    七年了,七年来始终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就连浅殇他们也感应不到携呈的所在。
    那人究竟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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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灵山
    一座终年被浓雾所萦绕的山,外头战火燎原,而在这里只有平静安生。
    浮云河,位于雾灵山最东边的一条清河。
    清晨,浮云河上被笼罩在一片白雾中,远望就如那天际浮动的云层,且五步内难辨视物,故而取名浮云,也因此清晨没人敢靠近河边。
    七年如一日,清晨,在无人靠近的浮云河中,一道身影畅游其间,如雪的白丝漂浮在水上,俨然成为了庇护的屏障,令人难以觊觎了其身。
    此刻距离浮云河千米之外,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朝着河边而去,青色长袍上斑斑血迹,清秀的面容上挂着疲惫的神情,却不敢停步只是拼命的朝前跑!
    不断地跑,不断地跑——
    直到来到河边。
    人尚未站稳就一头栽入了河中,神智早已脱离了控制,朦胧的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身体不住的往下沉去。
    因河水的冲击与灌入,咳嗽连连,人也恢复了几分清醒,开始挣扎,挥动着双手试图上岸!
    可惜白雾让他迷失方向,过于的劳累让他不堪负荷,力气散去人又开始往下沉。
    “不——”
    双眼泛红,不甘尽显在脸上。可现实的残酷不容他反抗,人还是沉入了河底!
    氧气的流失使他五感中流淌血液,眼睛暴突。
    就在他即将失去知觉时,人忽然被一股强大的水流托起,抛甩在河岸上。
    人趴在草地上干呕起来!
    “何人胆敢在本座练功时靠近浮云河!”
    声音洪亮如在耳边响起,可他望向四周却无一人。
    惊觉自己冒犯了此人,忙跪在地上抱拳,歉意道:“在下徐清风,不知前辈在此练功,还望前辈莫怪,晚辈在此请罪。”说完弯身拜了拜。
    “你非是本地人,怎会出现在此处!”质问声紧接而来。
    “徐清风因逃避仇家追杀,误入了此地。”徐清风眼不住地搜寻着四周,想要找出说话人所在处。
    “雾灵山不欢迎外人进入,你还是速速离开此地!若是让本座再见你,必取你性命。”不容置喙的命令。
    徐清风见此人似要离去,忙问:“前辈可是这雾灵山的主人?”
    “速速离去!本座尚可绕你一命。”
    “请问前辈可知道白清傲此人?徐清风无疑冒犯前辈,可实在是事出有因,还望前辈能通融一下。”徐清风说着伸手探向胸前,掏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高举。“前辈可认得此令牌?”
    “金乌令?”话语响起时徐清风手中的令牌脱手,朝着白雾中飞掠而去。
    “前辈既然知晓金乌令,必定知道金乌门门主白清傲身在何处!”
    徐清风眼中迸射出喜悦,也正是这份喜悦,令他数月来的紧张感一去,人瞬间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水花四溅,白雾消散,红影凌空跃下,湿漉漉的白丝紧贴在薄衫上,提手一望金乌令,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徐清风。
    绝丽的面容上划过一丝诧异。。。。。。
    上前抓起昏迷的徐清风,然,一缕单薄的青芒,在清清碰触到徐清风时,从他的身上悄悄地飞射而去。
    清清眉宇轻蹙了下,人一跃而起,飞掠向着不远处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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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把徐清风带到了小屋,这人还才进入院门,就看到何白苏抱着一堆的草药从药舍出来。
    “清丫头,怎么出去一趟,这就带了个人回来?”何白苏瞧着清清手中的男子,放下了草药,朝着她走来。
    “师父,这人交给你了,我去换身衣服。”清清把徐清风推给了何白苏。
    何白苏瞧着那青年,不禁蹙起了双眉,“这人究竟是谁?”
    “乌东的徒弟。”清清仅是给了何白苏简单的回答,人已经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何白苏一听这话,忙把徐清风扶进了药舍。
    不过多时,清清出现在药舍内,她走向那躺在床榻上的徐清风,问道:“师父,这人伤势可严重?”
    “伤势倒是没什么,也就是些皮外伤。”
    “那怎么会一睡不起?”
    “累得吧,我估摸着他至少有五日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五日?”清清低喃了一声,走离了床榻,让给何白苏为徐清风上药。
    “药就在炉上,你自己去拿来喝,再服用几幅药,也该差不多了。”何白苏边为徐清风上药,边向着走至门口的小徒弟说道。
    “那就是说,我身上的伤势已经没问题了?”清清转过身,看向何白苏。
    “是,已经没问题了。不过这最后的几贴药是为了巩固,必须要喝,知道了吗?”何白苏提着她。
    “嗯。”清清点头,喝了七年的苦药,终于到了最后了,她怎么也要咬牙忍过去。
    “七年了,时间还真是走得挺快,小羊离开也有四年了吧。”
    “小羊都已经离开四年了吗?”清清拨弄着桌上的草药。
    在这雾灵山上,她都快过得不知今日是几时了,只知道那小家伙突然有一天说要离开雾灵山。
    说是当年师父交代的。
    清清没有阻止小羊的离开,也找寻不到留住那孩子的理由。
    这一去便是四个年头,从离开后,小羊就没有再出现过。
    想来那小家伙现在也已经长大了——
    “一会还去半云崖?”
    “去。”清清眉眼笑了笑。
    “还剩下半年的时间,就是八年了。”
    “嗯。”清清那拨弄草药的手,不禁在何白苏的话中,停了停。。。。。。
    再不过半年,就是约定的八年期限日。
    也是她为自己定下的时限。
    “师父,那我就去半云崖,他若是醒了,就让他回去吧。这里没有白清傲。。。。。。”话尚在药舍内回荡,那人的身影却已在百米之外。
    何白苏望着床上的青年,手撩开了他的亵衣,当一块藏青色的印记跃入在他的眼底时,那本是无痕的脸上,竟是起了惊诧之色。
    “这是。。。。。。”
    他为徐清风盖上被子,匆匆地离开了药舍,向着半云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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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豆。”
    清清离开药舍,便唤来了自己的上古神兽斗狼青豆。
    八年的时间,青豆早已不是那匹小斗狼,身形巨大足有清清整个人的高度。
    清清手抚着青豆那一身银白色的毛发,人一跃而起,坐在青豆的背上。
    “走,上半云崖。”
    青豆一声长嘶,四肢往上一跃,带着清清向着云雾中疾奔而去——
    清清趁着风,迎着雾,在青豆的带引上,上了半云崖,来至了山洞口。
    她在山洞外略略站了下,看向身后的青豆,拍了拍它的脑袋,“你在这里等我。”
    青豆双膝跪地,脑袋向着清清撒娇着蹭了蹭。
    清清含笑的再度拍了拍青豆的脑袋,这才进入了山洞。
    踏入赫怜祁所沉睡的山洞中,清清习惯性的先环顾了一下四周后,才向着床榻上的男子走去。
    眉宇间皆是柔柔的笑意,她坐在床沿上,俯身,望着他——
    “怜祁,我来了,今天的心情说不上好与坏。”手指轻抚着他的眉,顺着鼻梁往上滑去,有些恶作剧的停留在那张微凉的唇上,“八年的约定,还剩下一百二十五天,再过一百二十五天,就是你醒来的日子——我一直相信着,你不会让我失望,不会让我久等。告诉你个好消息,师父说我的伤势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的伤已经好了。”
    说着,清清缓缓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那从内传来的心
    跳声,“怜祁。。。。。。”
    头枕在他的胸膛上,清清平躺望着洞顶——
    “你知道吗,今天有人带着金乌令来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人受了伤,师父还说那人很累。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还不能离开你。。。。。。”
    清清伸过手,握上了他的手,紧紧地扣着,“我答应过你,定会守着你,定会让你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我。。。。。。”
    仰起头,清清那微张的嘴巴,倏然一颤,惊讶的看着从赫怜祁紧闭的眼帘下,竟然有一滴泪水滑出——
    她猛地伸起手,沾着那滴泪,诧异的看着他,“怜祁?。。。。。。怜祁,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是不是听到我说话了?”
    七年了,七年来,你只是无声无息的躺着,从未有给我任何的希望,可我仅是守着那个约定,等待着。
    现在,这是我在做梦吗?
    清清伸手,再度摸上了他的眼角,微寒的触感下,有着一抹湿润——
    眼眶内骤然浮上了薄雾,清清上前,顾不上那落下的泪水,颤唇道:“我就知道,你会遵守与我的约定,我就知道。。。。。。只有你不会骗我,不会让我失望。怜祁,你听见我的声音。。。。。。”
    这七年来心从未这般的开心过,只因你的泪,只因你的回应,只因你给我的那一丝希望!
    “没关系的。。。。。。只要你听到见,我就很开心了。真的没关系。。。。。。”清清为他轻轻地擦拭去那不断从眼帘中流淌而下的泪水,“我知道你很努力了,我知道你也在为我而拼命的想要醒来。。。。。。我可以等。。。。。。”
    怜祁,怜祁——
    清清趴在他的胸前,一声声的唤着那人。
    突然,从洞外传来了青豆的吼叫声,清清猛地坐起身,看向洞口。
    青豆从不会在这里叫,这是?
    清清回身,看了眼赫怜祁,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含笑道:“我去看看青豆,一会就回来。”
    说着,她快步走离了山洞。
    一缕青芒旋即浮现在赫怜祁的上空——
    青芒一点一点扩大,大到足以覆盖住他的整个身体,在那人眼角再度滑下泪水的瞬间,青芒骤然间一涨,洞中亮如白昼,又快速的消失,似渗着那人的肌肤穿透入内——
    清清来至山洞,看到的是青豆竟然毛发倒竖而起,那双黄褐色的兽眸闪着凶狠的光芒。
    “青豆?”清清上前。
    青豆竟是不理会清清,仍是向着洞口大声的吼叫。
    清清皱眉,“青豆,怎么回事?”
    青豆在清清的声音中,竟是飞快的向着洞中奔了去。
    清清心头一惊,忙疾步进入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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