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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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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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知道不会有一个男人,像张曦威那样,让她那么爱。
  男人抱紧她,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嗯,我也爱妳。”
  哀与愁交织,爱情如烟似梦,看似漫不经心却又令人无法挣脱,或许在纷纷纭纭的生命里,总有一人在乍见与相首时分,是以怎样的重量,搁置在心头那个空缺。
  幸好,她与他的爱情,不曾迟到。
  《全文完》

  ☆、番外:01 所谓的铺梗

  这世界有多小?商以嬿在某次和Midnight大伙的聚会上,才发现这世界小得不可思议。
  
  美好的周六午后,张曦威在沙发上看着最新一期的商业杂志,双腿优雅交迭,而他腿上,还趴着一个同样看着杂志的美人儿。
  
  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嬿嬿,今晚Midnight有聚会,要不要去?”
  “今晚?我们应该没什么计划吧?那就去啊。”
  
  男人低下头,才发现她今天穿着宽松的休闲服,领口大开,尤其是他这个角度,里头的风光饱览无遗,深色系的内衣、浑圆高耸的白玉、那条深邃的海沟。
  眼神一黯,喉头滚动,他放下杂志,抚上小女人的背,有些薄茧的手游移得让人酥麻,抚摸的方式既温柔又□□。
  
  男人声音低哑而性感,“可是我们今天下午有点事要做。”
  女人一颤,“喂,禽兽你昨晚才答应我的……嗯、那里不要啦──”
  
  然后,一切声音止于被关上的主卧室门扉,炙热而淫靡的午后。
  
  某餐厅门口,微风徐徐不算太清凉,闷闷热热,标准的五月天。
  女人有些躁郁,“吼,都是你啦,哪里不亲偏偏要亲脖子,这种天你让我怎么遮啦。”
  她将长发垂在胸前,试图掩盖脖子上甜蜜而鲜艳多汁的草莓园,却发现一走动,风一吹,小草莓们就出来SAY HELLO,这不是跟全世界说她过得很滋润幸福吗!
  
  男人顿下脚步,仔细看了看她的细颈,那神情认真得像是在操作研究室里头的什么重要实验,末了,他逐开笑颜,甚是满意,“我吻得很技巧啊,妳看这个落在侧颈、这个在衣缘交界间,隐隐约约才看的见,这不是称做朦胧美?”
  
  种草莓你要什么朦胧美!
  她吐槽不下去,扯着她默默走进餐厅,她,完败。
  
  由着服务生领往包厢,其实里头都是些老面孔,练恩、练清堂兄弟档、老毛、几个酒保、外场服务生──除了,那个在练恩身边的女子。
  
  昏暗灯光下,不难看出那张脸画着无懈可击的完美妆容,那女人有着一头深棕大卷发,身穿着知名设计师今年新款的宝蓝色窄裙小洋装,脚上是一双细跟高防水台的十公分高跟鞋,两腿交迭,甚是优雅。
  大概事一个都市OL,三十岁上下有点积蓄、爱自己、浑身散发着自信那种。
  
  那张脸不能说多让人惊艳,但还算耐看,但让她心惊的是她见过那女人,而且还算熟识。
  这、那、她、她不就是路峋公司里的那个公关部副经理,李媗?
  
  练清眼尖,门才刚被服务生打开一个缝,他就急忙起身,拉着甫进门的两人,“阿威和以嬿终于来了啊?来来来,跟你们介绍一下。”
  被他拉着到练恩和李瑄面前,商以嬿还有点混乱。
  “登登登登,这个呢,是咱的堂嫂,练恩哥的未婚妻──李媗。媗姊,这两个呢就是几年前曾在Midnight发展过一段□□的情侣档,阿威和以嬿。”
  
  未婚妻?这世界玄幻了……
  商以嬿的表情有点扭曲,想扯出友好的笑嘴角却很纠结,笑不出来啊!
  
  “嗨,以嬿,我们可称不上初次见面了,对吧?”李媗笑得轻巧,却让一竿男人疑惑不解。
  “嗯……对啊,没想到妳和练恩哥居然是情侣……”
  
  练清打断两人,“等等!妳,和媗姊事先认识?”
  “咦,我没说过吗,我们是同事,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啊。”
  妳到底什么时候说过了!
  
  既然都认识,那事情就好办了,反正大家都是年轻人,玩得开,不一会儿年轻的酒保就和练清再一旁玩HIGH了,还拉了张曦威过去凑一咖,一群男人都搅和下去,只剩下商以嬿和李媗。
  
  见没人注意力在这里,商以嬿终于忍不住,悄声问:“媗姊,妳早就知道我和练恩哥他们认识吗?”
  “对啊,和练恩在一起没多久之后,就有听过妳了。”
  “那怎么……”每天都装作不知道般和我当友好同事,看我被蒙在鼓里?
  “那个啊,第一次遇到妳的时候妳好像还没和男朋友和好吧?听练恩说你们吵了一场挺严重的架,所以应该不会想碰上和前男友有关的人,就没出面相认。”
  商以嬿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那后来呢?
  
  “后来就觉得先和妳当同事,这样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就能给妳一个惊喜啊。”
  商以嬿有点囧,还真是好一个惊喜,惊得她以为跑错包厢了。
  
  “还真是,好一个恶趣味啊……”
  李媗拨了拨她那漂亮的大卷发,用一种“我这么完美其实也很困扰”的表情说:“没办法,天生的。”
  商以嬿表示畏惧,她真的不知道李媗私底下和在公司差别这么大,也不知道怎么跟她沟通,更不知道和李媗到底在鸡同鸭讲什么……
  于是乎,这一场聚会在商以嬿的囧囧有神、李媗得我很困扰、众男人的划拳灌酒中,圆满落幕……

  ☆、番外:02 外遇了

  这个世界小,但究竟小到什么程度?一直到发生了件不算大的大事,商以嬿才终于明白,这世界小到让人没蛋也疼啊……
  一日,商以嬿在晚上七八点,终于处理完明天下个星期和厂商合作事宜的准备资料,有些疲倦伸展了筋骨,拿起手机就要拨下通讯簿名为“大色狼”的号码。
  突然握在手上的机子震动了起来,屏幕一跳,换成来电显示,是她的姊姊,商以范。
  “喂?”
  “以嬿,妳还在公司吗?”
  思绪一顿,“哪有,下班了啊,这是姊夫的公司又不是我的公司,我才不要拚命帮他加班呢。”
  姊夫快瞧瞧她对他多好,上次商以范听说自家妹妹加班到很晚,急得和路峋闹了好几天,害她还被叫到总裁室问候了一番。
  商以范话语里带点迟疑还有不确定,“那……妳现在有空吗?可以出来一下吗?”
  “可以啊。怎么了吗?”
  “嗯……电话里有点不方便说,我们约出来讲好了。”
  她欲言又止,让商以嬿满是疑惑,那是和愉悦完全扯不上关系的语气,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能电话里讲?她约了地点,爽快答应了商以范。
  随即挂了电话又拨给“大色狼”,电话那端很快就被接通了。
  “嬿嬿下班了吗?”
  “嗯,要走了,不过姊姊刚刚打电话来约我出去,我晚点再回去啰。”
  “要不要我去接妳?”
  “好啊,我要回家的时候打给你。”
  她应得利落,有时候她真的不懂那种明明很希望对方来接自己,嘴上却还要说着“不用了,这样太麻烦你”,然后没有温馨接送又怪对方不懂浪漫体贴,真的有病!
  她想啊,他既然会提出来就是能力之内、时间许可、心里愿意,而且他不来接自己依旧会等到她回家才去休息,那为什么不让他来接自己,两人可以到处去晃一下,或者买点什么回家吃,那不是很棒吗?
  “嬿嬿?嬿嬿?”
  回过神,“喔喔,抱歉我走神了。”
  “喂,小姐妳和我讲电话讲到走神有点夸张吧?”话筒另一端,张曦威哭笑不得。
  “好嘛,我错了、我错了。我先挂电话了,你不要忙到太晚喔。”
  “我知道。等妳电话。”
  随手收拾桌面零散的活页夹,不一会儿便处理好,拎起包包走出了大楼,前往距离公司不远处的餐厅,商以范已经定好了包厢。
  和服务生说上商小姐的包厢便被毕恭毕敬地带往四楼,属于比较高级且具隐私性的空间。
  甫入门,就看见角落那,背着门的商以范,“姊,我来了。”
  女人闻声转过头,却不料,映入商以嬿眼帘的是蕴含水气的一双眸,那样子,分明是哭过。
  利落关上门不让外头瞧见里头的模样,商以嬿皱着眉快速走近,“怎么了?”
  就像小时候商以范千万遍将她护在身后那模样,如今时空错置,换她将商以范搂着,学着小时后那般,拍着她的被,轻轻和她说:不哭,我在。
  人都是这样,一个人哭,哭着哭着就停了,最怕这时候哪个有心人一句亲切炙热的问候,好不容易筑起的高墙轰然而倒,城内的悲伤倾泻而出,再也难抑。
  商以范哭,哭得毫无形象,好不容易情绪平息了一点,她才柔声问:“发生什么事?谁欺负了妳?”
  听到她的问话,商以范想到伤心处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咬着下唇,难以言喻。
  她牵起商以范的手,拍拍她,像是鼓励,“没关系,妳慢慢讲,我听。”
  终究是妹妹亲,也没什么好不讲的,商以范抽抽噎噎地道:“路峋,好像、好像……”
  “嗯?”
  “外遇了。”
  轻轻三个字,她只觉得在心中头下一个震撼弹,激起的涟漪怔得她一时不知道该讲什么,是不可置信还是隐隐有预感?
  商以范和路峋结婚几年了?四、五年。
  路峋在婚前是个怎样的人?放荡不羁、风流倜傥。
  路峋在婚后是个怎样的人?爱妻心切、恋家眷妻。
  路峋是个怎样身分的男人?英俊潇洒、浪漫多金。
  他宠了商以范四、五年,给商以范一个美好的婚姻、一个完美的路先生,以一个富有企业家的妻子而言,独宠是不是显得太奢侈?
  她突然觉得口舌干燥,喉头干得一时间开不了口。
  揪紧的拳头松了松,拍拍她的肩头,安慰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又有何用?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言论罢了。
  出口到嘴边,只能问她:“和我说说详细情形,不要遗漏。”
  原来,再过几个礼拜就是商以范的预产期。
  孕妇情绪总是比较不稳定的,最近商以范总是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路峋发生争执,路峋轻哄、安抚、让步、忍耐,到最后终是不耐了,想想他一个万众宠爱的天之骄子,何曾为一个女人低声下气至此?
  每个人都有自尊,不巧,作为一个人生胜利组的路峋,自尊又恰恰比别人高了不只一点。
  那天晚上他们在卧室争吵,他负气甩门而去,她在房内又是洗澡、敷脸、保养,和宝宝说话,所有流程做完了气也消了,看了时间却发现男人还没回房,心知有愧,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便蹑手蹑脚要到书房找人。
  可是翻遍了整个大宅,也没看见人影,叫来管家问话。
  “路先生一小时前开车离开了,走前有说今晚不会回宅第。”管家是这么说的。
  她更加责难自己了,这是第一次他气到家都不回。
  让人心惊的是接下来几天,他恭候有礼却亲昵不再的态度,他们睡同一张床、同桌吃早餐、他偶尔会和肚里的宝宝说话,好像跟以前一样,却又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冷暴力,冷得她如置身冰天雪地,好像以前的宠爱都是南柯一梦。
  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试图道歉、讨好,而路峋仅是不耐烦和她说:“以范,我最近真的很忙,乖乖的等宝宝出生,好吗?”
  这样的语气又要她怎么能说不好。她点头,他似乎觉得这件事就这样解决了,又转过身处理公务,却没看见她的委屈。
  她试着不让自己想东想西,专心待产,却在那天,那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知道了她一辈子都不愿听到的话。
  一如往常,午后她在花园散步,正巧遇上老管家。老管家膝下无子,也从他们结婚看到现在第二个孩子,几乎就像她的第二个父亲。
  “陈叔,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妳说才好。”
  “没关系就说呀,有什么好不能说的。”她笑笑的。
  “这几天路先生的车里都有一种女人的香水味,不是妳的。”
  有什么神经被触动,好像猜到那样旖旎的情景,她不敢再想。“或许是载女客户还是秘书什么的,陈叔你太大惊小怪了。”
  “可是……昨晚路先生八点多有回来一趟,让我不要告诉妳,仅是叫我拿了一套妳怀孕前的衣服就离开。”
  商以范默然。
  哈,事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讲。

  ☆、番外:03 预兆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知道对方是谁了吗?我说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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