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孕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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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孕中和-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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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他能配得上你,只有他能保护你!”。

    白云依已经忘了害羞,心疼得几乎昏厥,只是趴在狼心兰肩上哭泣。狼心兰慢慢止住了哭,柔声说:“妹妹,原谅姐姐的疯狂,于公于私这似乎都是最好的结果,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瞒过狼王,这就是天意!”。

    白云依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哭泣。狼心兰又说:“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幸福,你能替我给他生儿育女。如果你真看不上他,等此间事平息了,你也可以离开他。那时,我已然……管不到你们了”,说到痛处,又无声地哭了。

    过了很久,狼心兰扶起白云依,见她双眼红肿,已经昏睡过去。遂将她放好,拉过被子轻轻盖上,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只见她美丽的面庞,睡梦中依然轻皱秀眉,心中叹了一声:“可怜的孩子,这一天来受到太多刺激了,让她突然要嫁给一个没见过面,还打过她、吓过她的男人,却是困难”。

    看了一会儿,起身刚要出屋,白云依却醒了,轻轻地说:“姐姐别走,能留下吗?我想多陪陪你”。

    狼心兰笑了。

    ………

    等白云依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狼心兰已经不在了,她呆呆地望着屋顶,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她一件一件地回味,连她自己都惊讶的是竟然答应嫁给绿眼睛了,多么不可思议。心中有一丝丝羞、一丝丝痛、一丝丝苦又一丝丝甜。

    正胡思乱想间,狼心兰推门进来了,白云依羞红了脸,不敢看她,又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狼心兰经过昨晚以后,也不再捉弄她,说道:“吃点东西吧,一会儿要去见狼王”。

    白云依吃惊,狼心兰安慰道:“没事,我们没有骗他,我们就是这么决定的”。

    白云依yù言又止,只是慢慢地吃完饭。

    狼心兰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说:“好妹妹”。

    白云依真挚地说:“姐姐”,一切尽在不言中。

    狼心兰吩咐两名黑衣少女伺候白云依洗漱,自己先走了出去。

    白云依洗漱完后,由那两名黑衣少女抬着出了石屋。然后沿通道一直走着,白云依故作镇静,大脑却已是一片空白。不知不觉到了一座大石门前,门口有两名褐衣人把守,见她们到来,缓缓打开了石门。

    黑衣女抬她进去,扶她坐在石椅中,盖好腿,然后闪身离开。

    白云依心中狂跳,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

    一个低沉地声音传来“小姑娘别怕,都是熟人”。

    白云依鼓足勇气抬起头,但见这是一个很大的大厅,三丈外,自己对面的石椅上坐的竟是狼王狼睿,他右边是狼心兰的父亲,左边是狼心兰,在她的身边站有一人,白云依一看他,但觉心中剧痛,呼吸困难,瞬间狼王等人尽皆消失,天地间唯君与我,一个极其高大的身影当中,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她,发着淡淡的绿光。

    白云依眼中只有这一对绿眼睛,陌生而又熟悉,深邃似海,她努力探究着,片刻,突然惊醒,急忙低下头,脸上火辣辣的,心跳得她几乎晕倒,耳听狼王哈哈大笑。

    脑中只有一句:“你就是绿眼睛,我终于见到你了”,依稀感觉到他很高,高过狼心兰两个脑袋,细腰乍背,肩宽宽的,头发长长的,古铜sè的脸庞棱角分明,清瘦刚毅,紧闭的嘴角,挺直的鼻梁,斜飞的剑眉,深陷的眼窝,清澈的眼睛发着冷冷的、淡绿sè的光芒。他竟然这么英俊,不正是自己梦中的他吗?!

    狼王狼睿看着白云依小女孩娇羞慌张的样子,笑道:“怎么样?我的小家伙可算英俊?哈哈……”,又对狼心兰说:“你没说错!他们绝对是天生一对”。

    狼睿突然走到白云依面前,恰巧挡在她和狼心兰、绿眼睛之间,低头问:“小姑娘,你愿意嫁给他吗?”,声音低沉飘渺。

    白云依不觉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痴痴迷迷的。

    狼心兰心中一紧。

    狼睿声音更轻更飘地问:“你喜欢他吗?”。

    白云依坚定地答道:“喜欢!”。

    狼睿再次大笑,狼心兰父女也笑了,如释重负的笑,只有狼天野面无表情。



………【第九章 手回春】………

    ()    狼睿难得兴致颇高,说道:“此事由你们cāo办吧,他中原女子再美丽还不是被我狼族男子迷倒”。

    白云依清醒了过来,想抬头看看狼心蘭,可不由自主地又看了绿眼睛一眼,又不敢和他目光对视,连忙低下头。

    狼心蘭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一酸。连忙问道:“请示狼王,那腿可医得?”。

    狼睿哈哈大笑,说道:“当然要医,不医怎么生得孩儿”。

    白云依又惊又喜,可也羞得无地自容。

    狼睿又说:“你们都走吧,给你们几天时间治腿和团聚,三rì后有事要办”。

    众人告退,狼心蘭阿爸在前,后面是狼心蘭夫妇,最后是黑衣少女抬着白云依,她恍若梦中,仍不时偷看狼天野身影。

    几人又回到那间石室,狼天野竟然也走了进来,这让白云依大是不安,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狼心蘭见四下无人,低声说:“夜长梦多,现在就开始治吧”,又对狼天野说:“天野,你记住方法了吗?”。

    狼天野竟能说汉语,生涩地说:“记好了”。

    狼心蘭父亲神秘一笑,说:“我先出去,……嗯……准备些药”,说着走了出去,屋里就剩他三人。

    白云依突听狼心蘭对狼天野说了几句苗语,她抬起头,脸一红,不敢看狼天野,对狼心蘭说:“姐姐你说什么呀,不能让我听见吗?你……你可别欺负我呀!”。

    狼心蘭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不欺负你,我是教他怎么治”。

    白云依偷看狼天野一眼,低下了头。

    又听她说了几句,然后竟然也要走,白云依大急说:“姐姐你别走呀,我……我害怕”。

    狼心蘭娇笑不止,白云依脸红,也不管腿了,就要上前抓住她。

    狼心蘭连忙过来扶住她说:“你怕什么呀,当真不让我走?”。

    白云依答:“不让!”。

    狼心蘭又神秘一笑:“你可别后悔呀”。

    白云依只是不撒手,狼心蘭道:“好,我也留下帮帮忙”,说完扶着白云依躺好,说道:“灭那两盏灯”。

    白云依刚要说话,狼天野挥了挥手,石床左右屋角的油灯熄灭,床上顿时暗了下来。

    狼心蘭道:“开始吧”,说着把她脚上的棉被掀开。

    白云依顿时脸红,可接着她感觉狼心蘭竟然在脱她的裤子,连忙叫道:“干什么呀?!”。

    狼心蘭的脸竟然也红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不脱怎么治呀?!”。

    白云依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狼心蘭接着把她鞋袜也脱了下来。

    白云依羞得哭了起来,拼命要起来遮住,狼心蘭一指点中她穴道,坐在她身边,抚摸她的脸颊和头发安慰她,低声神神秘秘地说:“所以我让你嫁给他呀”。

    白云依哭道:“怎么是这么治呀!”。

    狼心蘭在她耳边暧昧地说:“还有更让你难为情的呢”。

    听着她的疯话,她呼出的热气直入耳中,白云依浑身发烫,心里麻酥酥,气都喘不上来了。就在此时,她感觉狼天野竟然走了过来,站在床前。

    白云依叫道:“他…他过来干什么呀?”。

    狼心蘭吃吃地笑着说:“你打他那么疼,他过来欺负你了”。

    白云依惊恐万分,突感两股热气竟然从脚底升起,她的脚四个月没有感觉了,真是又惊又喜,想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狼心蘭说:“你不叫不动,我就解开你”。

    白云依点头。

    狼心蘭解开她穴道,她抬起身子一看,大吃一惊,她的两只小脚正被狼天野握在手中。

    白云依刚要叫,就被狼心蘭一把捂住嘴,在她耳边腻声道:“你以为怎的?洞房吗?!”。

    这个疯姐姐的话让白云依羞得浑身冒汗。

    狼心蘭又扶她躺好,轻轻抚摸她的面颊说:“别怕,别怕”。

    白云依但觉那两股热气越走越高,过了膝盖,还在往上。竟然还感觉到狼天野的两只大手在摸她的腿,随着热气越来越高,他的手也越来越高。

    白云依心在剧烈地跳着,双腿越来越热,身上也越来越热,心里也越来越热,这种感觉和梦里的竟似一模一样,那么奇异、那么沉醉,全身似乎都在沸腾、在燃烧,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狼心蘭拿出一方丝巾,轻轻盖在她的脸上,然后悄悄地离开了屋子。

    薄薄的丝巾似乎遮住了白云依的羞怯,她忘了一切,忘了恩仇、忘了白云堡、忘了狼心蘭,只知道此时此刻只有她和狼天野两个人,只有她和她心动的人,使她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异样的快乐、感到了温润的幸福,她浑然天外,心神俱醉。

    白云依又做梦了,梦见狼天野拉着她的小手,在天上散步,越走越高,四周只有蓝天和白云,无言地一直走着,她心里甜甜的,只想一直就这么走下去。

    不知怎地,竟然醒了,依稀看见狼天野还在身边,她伸出手去,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脸上温暖的笑着,她也幸福的笑着。他的手好大,好温暖,一直暖到了心里。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痴痴地看着他,他的眼珠竟然就是墨绿sè的。他也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顶、她的长发。这感觉使她很舒服、很幸福,尤胜父母。这是梦吗?她眼神流动,怎么是在石屋,这不是梦!

    她惊醒,记忆快速回归脑中,这竟然不是梦,那自己怎么这样做。她慌忙挣脱他的手,转身向里,想蒙住头却又不舍,心中又羞又甜。

    狼天野有些莫名其妙,站起来要走。

    白云依突然鼓起勇气说:“你…你还记得我吗?”。

    狼天野说:“嗯”。

    白云依轻声道:“我是谁呀?”。

    狼天野皱皱眉,说道:“你钉了我好多针,还抽了我一鞭子,我也打了你一下”。

    白云依不敢看他,依旧软绵绵地问:“你恨我不?”。

    狼天野又皱皱眉,搔了搔头,说道:“不恨吧,我有时发怒,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白云依一咬嘴唇、眼波yù流地说:“你瞪着我时好凶,我……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狼天野不知如何回答,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去找蘭儿”,就走了出去。

    白云依心里觉得微微刺痛,你刚才都那样对我了,就不能和我多说会儿话?!又偷偷回味了一遍那时的奇异和梦中的缠绵,心中暖暖的、软软的。



………【第十章 郎非狼】………

    ()    正迷迷糊糊间,石门声响,白云依心道:“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不言不动。

    突然一只手按在自己腰间,她一慌,却听狼心蘭笑道:“你的‘洞房’怎么样?”。

    她脸一红,佯哭道:“你们一起欺负我,你更坏”,经此一闹,她对狼心蘭却更亲了一层。

    狼心蘭趴在她身上,悄悄地说:“野人不懂怜香惜玉,没吓坏你吧”。

    白云依害羞不答。

    脚步声响,房间一暗,她感觉的到,是狼天野来了,生怕狼心蘭再说什么羞人的话。

    只听她说道:“看看腿伤吧”,说着掀开了被子,白云依大急,连忙缩腿,腿竟然能抖动一下了。

    狼心蘭坏笑:“还害羞,又不是没见过”,一边查看伤腿的sè泽手感,狼天野也傻傻地看着。

    狼心蘭道:“还差一点,要不一会儿再治一次”。

    白云依心慌,不知是真是假。

    狼心蘭sè迷迷地说:“又嫩又滑的,他肯定没摸够”。

    两人都涨红了脸,狼天野生气,走了出去。

    白云依狠狠地掐她,狼心蘭笑着盖上了被子。一边乱叫:“你就这么感谢媒婆呀”,白云依不饶她,但也不再用力了。

    狼心蘭讨饶道:“不闹了,不闹了,这么狠心”。

    白云依道:“谁让你总是笑话我”。

    狼心蘭幽幽地问:“想不想知道他的过去?”。

    白云依害羞,但拉住了她的手不放。

    狼心蘭知她的小心思,望着屋角的油灯慢慢地说:“我阿爸说的,天野的母亲是狼族人,不能说话,父亲是个外族人,讲汉语,跟他一样高大,脸上带个铁面具,眼珠比天野还绿。武功极高,像个神一样,当时的狼族少女都被他迷住了,他却娶了不能说话的天野妈妈”。

    “那时的狼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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