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师与刁蛮女(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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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师与刁蛮女(全本)-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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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怕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向以农则趁她转身之际,赶紧把衣服穿好,并先下手为强的掩面低泣:“我不要活了,好丢脸啊!这么大把岁数了,才被人发现这个重大的秘密,而且还是被少城主发现……真是太凄惨了,我好苦命蔼—”真纪的奶娘,失礼了啦!呵!



绪方真纪真给他唬 过去了,连忙转身安慰“奶娘”。



“奶娘,你别伤心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保证,我发誓!”她当真指天立誓。



瞧她那副认真的滑稽相,他险些笑出来。“谢谢少城主,你还是快去告诉夫人“宝物”已找到的消息吧!”



“哦!好!”绪方真纪相当合作的离去,她是想让奶娘独处片刻,化解尴尬。



就在绪方真纪前脚才走,同以农便立即,另一边的门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进行“卸妆”的工作。



该算的帐既已算清,接下来就该进行下一个步骤——找城主夫人去!当然,他不会忘记城主本人。



最终的目的则是将绪方真纪这个男装美少女给“拐”到外面的世界去啰!



“娘!娘!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娘!”绪方真纪人还没到,声音便提前报到。



“我的宝物找到了!”



“真的?”原来满面病容的城主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喜上眉梢。



“是啊!其实它本来就没有丢掉,而是奶娘她——”



她话还没讲究,奶娘就端着药汤进门。“我怎么了?”



“奶娘,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绪方真纪双畔中充满困惑。现在的奶娘看来精神饱满、气色极佳,和方才病焉焉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而且……,她下意识的将视线锁在奶娘的胸部部位——。



这可怪了,刚刚的奶娘明明是“平胸族”,怎么才转眼的工夫,就变得如此“壮大”,不!不只现在,以往的奶娘就是“这样”了,那……,难不成奶娘平时都在胸前绑了两个“海碗”?!



“少城主,你干嘛那样看着我这个老太婆?”



她奇怪的举止,引起了两位长辈的怀疑。



绪方真纪赶紧收回视线,有些尴尬的岔开话题。“没什么,我是要来跟娘说,“珍宝”



找到了!其实它本来就没丢,而是——”



“真的?太好了!”城主夫人和奶娘不待她把话全数说完,便双双露出兴奋的表情。



“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奶娘那无懈可击的兴奋惊愕之情,让她十分意外。



莫非奶娘不想让娘知道这件事,才会故意表现出毫不知情的模样?



有了这层认知之后,基于体贴的心,绪方真纪话锋一转,便说:“唉!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恶作剧,故意吓你们的啦!”为了增加可信度,她还露出促狭的眼神,并吐吐舌头,这是她对奶娘的体贴。



“什么?你这孩子真是——”两位长辈信以为真,对她又气却又拿她没办法。



“别生气嘛!我先走啰!”为了怕“言多必失”,造成“节外生枝”,绪方真纪立即开两个被留下的长辈,只是莫可奈何的猛摇头,不过倒也松了一大口气——“幸好真纪是女儿身的身分并未真个曝光!”城主夫人道出两人共同的心声。



“是啊!”奶娘深表同感。



“那可不见得哦!”不知何时开始便躲在隐秘处“偷听”的向以农,就是挑在这么“适当”的时间出现在她们主仆面前,还笑得十分迷人。



“你——”



第四章

经过向以农的解说之后,“易容奶娘”的事才告“曝光”,同时,他的诚意也取得了城主夫人主仆两人的信任。



“这么说来,你是从初次见面就发现真纪的女儿身身分了?”城主夫人不厌其烦的重复。



“我说过这是我天生的职业本能。”向以农投以善意的微笑。



“那……”城主夫人显得有些为难,欲言又止的望住他。



善解人意的他,当然知道她所为为何。“我并未告诉城主这件事,只是我希望夫人能告诉我真相。”



主仆两人互看一眼之后,决定由城主夫人本人告知。“你是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村庄,一个可靠贤能的城主是很重要的,所以绪方家需要一个男儿身的少城主,虽然千树他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他很想要一个儿子,所以我也很希望能替他生个儿子,谁知天不从人愿,偏让我生了一个女儿,那时,激动失望的我一时胡涂,便向千树谎报我生了一个儿子,后来当我发现事情重大,想要说出真相时,少城主诞生的喜讯却已传得满城皆知,我见大事不妙,便和奶娘以及内务总管共商良策,最后,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把女儿扮成男生养大!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万一被千树知道,那——”她说着便硬咽起来。



忠心的奶娘立即挺身护主。“这不是夫人的错,一切都是我这个奴婢不好,请别怪罪夫人!”



向以农颇为动容,为了不想让悲戚的气息更为浓厚,他便将话导回重点。“但是真纪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尤其她已是个二十二岁的少女!”说到这个,他使又想到另一个无辜的女孩。“而且,对静子也不公平,她一直不知情的深陷情网,期待着和真纪结婚那天到来,这也是相当残忍的事。”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妥当啊!”城主夫人愈说愈绝望,尤其随着时间流逝,看着逐年长大的女儿,她愈来愈害怕担忧。



直到此时,向以农才说出他此番前来的目的。“请夫人不必担心,如果你信得过以农,这件事就交给以农来处理吧!”



“呃?!可是——”乍闻此讯,令城主夫人主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向以农则不留空隙的进行说服。“我会以最不令城主伤心的方式来处理这事,何况城主他——”说不定早就知道这么回事了!



后面那句话他并未说出口,虽然他有九成五的把握。



“千树怎么了?”城主大人惊慌的追问。



可能的话,向以农并不想让如此温柔美丽的夫人伤神。“什么都没有,请夫人宽心!”



城主夫人和奶娘交头接耳了半晌,才作出最后的决定。



“你真的有把握能让这件大事圆满落幕?”这才是最重要的。



眼见目的即将达成,向以农表现得更为热烈。“只要夫人信得过我!”



“我当然相信你!”绝对是真心话。“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在离开这里之前办妥这件事,所以请夫人有个心理准备!”丑话说在前头总是比较妥当。



“这点我明白,请放手去做吧!”城主夫人虽柔弱,但并不懦弱。



他很满意如此的回答。“还有一件事想请夫人合作,就是在事成之前,请别让真纪和静子知道我们今天的交谈。”



这可关系到他伟大的计划呢!



城主夫人倒也够爽快,一下子就点头应允。“我保证!”



“最后,我想知道真纪身为女儿身的真名。”纯粹是好奇心驱使。



“真绘,绪方真绘!”



“很好听的名字!”他衷心说道。



城主夫人跟着泛起笑意。“那真绘的事就拜托你了!”



此刻,她看他的眼神,就像丈母娘在看女婿般。



“包在我身上!”他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意,不过当务之急是“速战速决”,先把那匹刁蛮别扭的可爱小野马弄到手才是最重要的……美国,纽约“神赌”南宫烈由于感应到某种不寻常的波动,而掏出随身携带的特制扑克牌,占卜一番,那是有关好友向以农的事儿。



这小子该不会在日本闯了什么祸吧!



尽管他不认为事情如此,也深知那小子的本事,但依旧会担心。



虽然龚季云现在也在日本,且伊藤忍正值丧父期间,应不至于会有什么大差错,但是——他就是“关心十好奇”嘛!



很快的,占上结果出来了!



“呵!果然是好事儿,那小子不知又遇上什么新鲜事了,待他这趟回来,一定要他好好的说来分享分享!”方才的担心之情全然散去,留下来的尽是满心祝福和好奇。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们“东邦人”从学生时代就特别容易遇上稀奇古怪、又不可思议、不能以寻常眼光看待之的各种鲜事儿,所以早个个练就了一身“见怪不怪”、“处变不惊”,还“乐在其中”的好本领呢!



本来他很想立刻拨个电话给向以农,先探探头绪,但是向以农在拍片期间的休息间断,总喜欢离群独处已是多年来的习惯,而他们其他“东邦人”也一直很有默契的不曾在这段期间内去骚扰他,让他保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和隐私,除非向以农主动和他们联络,或者发生什么重大的突发状况,这是身为“东邦人”对挚友的体贴。



现在既已确定向以农平安无事,而且还遇上新鲜有趣的怪事,他便不再为他担心了。



到头来,还是那个唯一让他的占卜术“失灵”的“怪胎之最”最令人放不下心了。



令扬!快回来吧……日本.琉球群岛自从办完伊藤老爷的丧事后,伊藤忍便立刻又将龚寄云带回这个岛上来,再度过着几近隐居般的生活,除了两位心腹部下和几位重要干部外,谁也不见。另一个得以自由出人者宫崎耀司则是公事、私事两头忙。



这天,负责处理伊藤老爷遗产的律师,也是伊藤老爷生前最信任的至交,再度到岛上来访。



“你来做什么,该处理的合约和事情不是都弄好了,其他的也全委托你全权处理了吗?



或者你是来训我的,说我不孝?”伊藤忍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一张冷漠俊挺的脸完全没有属于人类应有的表情。



要不是方才宫崎耀司便把令扬拉到另一个房间去,而他又答应令扬要好好和老律师谈谈的话,他早把这个老头子也轰回去了。



老律师一脸凝色,但声音却铿锵有力。“我今天来是要把你父亲在车祸出事前托付给我,并要我答应他,若将来有一天他比我先走,要我转交给你的重要信件交给你的。”



他伸出的手独自在半空中纳凉,伊藤忍毫不搭理。



他并未因而动怒,只又加了一句,“里面写的是和你那位宝贝朋友有关的事——”



伊藤忍这才有反应,出其不意的抢走那封信,当场拆阅——老律师的面色愈来愈凝重,眼畔中闪着若隐若现的不忍与叹息——这个“重大的秘密”



对眼前这个寂寞又痛苦的年轻人而言,实在是人残酷的打击了。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所以他也只好狠下心将这个年轻人推进无边无尽的痛苦深渊。



半晌,只见伊藤忍握住那一叠泛黄信笺的手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像在瞬间崩垮掉一般,令人不忍卒睹。



“是真的吗?这些事全是真的吗——”他的声音像来自地狱般恐怖,却又带着无尽的痛楚。



老律师见状,心中难过极了,不禁别开脸,不敢正视他。“是真的!这件事我也有参与!”与其看到他如此令人心碎的模样,他宁愿他维持原来的冷漠与拒人于千里之外。“少爷,其实——”



“你滚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他像头发狂的黑豹般,狠狠的撞开他,“宫崎少爷和展先生他们都知道这事的——”在伊藤忍离去的最后剎那,老律师拼老命的说出最重要的关键话语。



他的话非但没能留住伊藤忍离去的脚步,反而令他更加疯狂——宫崎耀司已静静的看着气定神闲的龚季云好一阵子了。



“你猜律师今天来找忍是为了什么事?”他是人无聊了才会问这个只会“呵呵笑”的怪胎问题。



龚季云果真没让他失望,依旧回了一声:“呵呵!”



“你——”宫崎耀司愈和他相处就愈觉不可思议,像这出生时少生了一根感情神经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吸引人呢?



砰——磅——伴随着巨大撞门声进来的是面目狰狞的伊藤忍。



他笔直的走向龚寄云,两手撑住他座椅两侧的手把,以恐怖而心碎的声调吼道:“这是真的吗?当年你离开的真正原因是父亲委托IVAN去杀你?!”否定!快否定啊!



不等龚李云反应,宫崎耀司便以平淡沉稳的语气回答他提出的疑问。“是真的,而且我就是当年的主谋!”



他是不想再欠龚季云人情。



“你说什么?!”伊藤忍像被人从头顶上恶狠狠的敲了一词般,猛转身,瞪视着宫崎耀司,好象在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般。



宫崎耀司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复诵一遍,“我说当年伊藤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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